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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启盛挑挑眉头。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让我看到的时候顿时一阵胸闷,怪不得!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巧合的,没想到他还是有点脑子的,能意识到有人在害自己。
“你应该去找尤子他们算账。米雪姐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而已。”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就问你,说还是不说。”他看着我,一脸的放荡与不羁,尽管这份不羁,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压制了,但他依然是那个独一无为二的霍启盛。
只可惜,当他改姓霍的那一刻,他的生活,便复杂起来了,甚至充斥着刀光剑影,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一如这次。
我没有说话,他咬着嘴唇啧了一声,特别不乐意的说:“怎么他妈的临上火场之前连句人话都听不到。”
“什么?”
“你知道文叔为什么要跟着我?因为他怕我死了,没人给我收尸。”
“你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不好?!”我怒视着他,因为我没有从他的话中听出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天知道我现在有多害怕死这个字。
他苦笑一声:“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就算我天天去拜关二爷,该死的时候还是得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话说得那么惆怅,以至于我的心脏都跟着抽了一下,满目愁云的看着他,心里特别的难受。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根本没有兴致开口说话,他松开了固住我的双手,我也没有动弹,他挑了下我的下巴说:“表情装的还挺像的。”
见我继续没反应,他索性双手摸着我的腿,坏笑着说:“放心,老子还没有操到你,怎么舍得的去死。”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以后我们可能会经常见面,到时候我抱着别的小姐,当着你的面和别人接吻上床的时候,你可别吃醋。”
“至于你的米雪姐,我也不会动她,毕竟是我马子的朋友,得给个面子,是不?”
他话音落下后,文叔终于用烟杆子敲了敲车门,我立马像是受了惊吓是的从霍启盛的腿上下去,结果一不小心按到了不好的地方,霍启盛嘶了一声,说:“陈桑你他妈要把你男人给废了啊!有你这么暴殄天物的么!”
我听他这话,知道他终于恢复正常了,心里面那种怪异的束缚感,终于好了一些。
“真像小两口。”文叔笑嘻嘻的说,然后给我开了车门,临走的时候,霍启盛的嘴角还带着笑意,看起来有些甜的样子。
我真搞不懂他的情绪,一会生气,一会高兴,又一会儿耍流氓的,但是后来我懂了,因为在喜欢的人的面前,自己就会变成个孩子。
下车后,文叔关上了车门,然后往我手中塞了一个东西,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192。反复无常的落落()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文叔,他瞧瞧车里然后趴在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你那天走了以后,霍小爷都快闹翻天了,跟头疯驴似的,谁都拉不住,闹了一会儿后,大半夜又偷偷把珠子自己捡回来了,串了个手链,啧啧,那叫一个活细。”
“这孩子,死要面子。我要是不操点心,估计这链子他一辈子都送不出来,你好好收着吧,虽然比不了名贵的首饰,但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我点了点头,只觉手中那个抓起来很小巧的东西,此时却有百千斤的沉重。
文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姑娘,听文叔一句话,如果你放不下那个错的人,那么你只会错过那个对的人。”
他说完之后,便走了。绕到车尾的时候,复又小声说道:“以前阿盛小的时候,一哭,给他一颗糖他就乐了,现在长大了,不吃糖了。但是听到你那一席话的时候,他却比吃了糖还要开心,虽然明知道是假的,可他就是犯傻的当作是真的,所以文叔请求你一件事,以后阿盛心里难受的时候,你就多骗骗他,兴许骗着骗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真假了呢。”
文叔意味深长的说道,车子里的霍启盛脾气暴躁的催促他快一点,文叔说来了来了,然后上了车。
期间霍启盛一直没有看我,侧着个脸直视前方,一直到车子发动之后,他才放下了车窗,特别酷的说:“冷不冷,带外套了没有。”
“带了,不冷。”
“下次再给老子穿裙子不穿安全裤,老子就干死你,让你什么都不穿,更凉快!”
“喂!你说话注意点!”我看了一眼文叔,好尴尬!
“得得得,又在这给我装,赶紧走赶紧走!”文叔在前面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显然是在催促霍启盛,他这才转过脸,终于对我用正常的语气说了一句话:“我得走了,别在这跟爷依依不舍的”。
他话音落下,我刚想反驳,车子的车窗便升了起来,随即扬长而去。
我摊开手掌,发现里面躺着一个珍珠手链,虽然歪歪扭扭,看在眼里,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分外好看。大概是因为纯手工制作吧。
我傻笑一下,却看到手中除了一串链子,还有一张字条,我立马条件反射的握紧了手,因为这种时候,出现一张字条,足够觉得敏感。
我没有望向四周,而是捏着字条,回到了我的专属休息室,坐定之后,我才发现上面写的是:万事小心。
这四个字的意思,实在是太笼统了,以至于我瞬间提心吊胆起来,却又不知道到底该小心什么,我找了个打火机,将纸条烧掉,这时候,忽然有人在门外敲门,我问了一声谁呀,门外传来了一声,我。
是冯添的声音。
我气定神闲的打开了门,他瞪着我说:“陈桑,你够狠啊,怪不得那天到我家要喝酒,原来是为了偷东西!”
“东西不是你的吧,你能偷,就不准别人拿回来?不过偷了你又能怎么样,你敢动我吗,只怕借你十个胆,你都不敢吧?”我顿了顿继续对他说:“你跟莫维认识呀。说不定你混进赌场,根本就是居心不良,你最好老实点,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
我说完之后,便和冯添擦肩而过,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冯添没有跟上来。因为再这么继续纠缠下去,也没什么结果,无异于他扇我一巴掌,然后被扣钱,被警告一下。
莫维的出现,以及文叔手里的那张字条。让我忽然觉得,来到美高梅并不是意味着一场风波的终止,甚至是一场更大的风波的开端。
回到落落家中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架附近看书,听到我回来的动静之后,竟然连头抬都没抬。他穿着格子的居家服,看着他安安静静的模样,在某一瞬间,我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放下了刀的武士,虽然平易近人了许多,但是这对他本人来说。将是致命的。
他肯定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但是他却一句都没有过问,照他的话来说就是,和他无关的事,他不感兴趣。
他虽然没有事情问我,但是我却有事情问他,我说:“你知道沈煜失踪了?”
“不知道。”
虽然明知道他这句话是撒谎,可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去反驳,于是我说:“好,那,你一定能查到他现在的行踪?”
“查不到。”他双腿随意的交叠:“我没有时间去浪费在这些无关人等的身上,毕竟我精力有限。”
“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我帮你的已经够多,而你,总把心放在无关的人身上,你的情绪太容易被影响了,陈桑,这不是一个成熟的人,该有的表现。”
“那你呢,难道你就能时时刻刻保持冷静,难道你就没有在乎的人?”
落落似乎被我的话给问住了,微微怔了一下,突然声音冷淡了下来,言语凶凶的对我说了一句:“不关你事!”
他说完这句话后,直接从我的身边走了过去。径直走进了那间暗室,砰的一声甩上了门,我几乎都能听见里面得东西也在跟着震动。
我的心也跟着一阵闷气,气了一会儿之后,把霍启盛送我得手链从包里拿了出来,放进了首饰盒里。
然后抱着双膝。听着暗室里传来摔打的声音,靠着床头,直到天亮。
第二天时,大海打来电话告知,沈老师已经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即使他根本没有精神病,但是他还是被送进去了。
我看向落落,只觉得他看起来就跟个黑天使一般,有一副美好的皮相,有一颗黑暗的心,我只知道他厉害,但从来没敢想过,他竟然能有这种本事!
落落和大海挂了电话之后,朝我走了过来,他似乎在一夜之间,镀满了怨气,他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如果寒气能看的见的话。我的眼前一定蒸腾着白雾。
他启唇:“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动沈志文,甚至没有动任何一个欺负你的人?”我摇头,他继而逼近,下巴微收,眼神如同刻骨的刀:“因为我不想节外生枝。树大招风,我只要从起点走到终点,我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你懂?”
“我懂……”我绷紧了脸,怯怯的看着他。
“你不懂!”他的情绪忽然剧烈波动,以至于一把伸手掐住了我的脸蛋。手指深深的陷下去:“我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我甚至差点要杀死他,我改变了自己,变的有欲望,变得总是去做些节外生枝,分散我精力的事,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玩命的疯子。”
“还有这些,这是什么?!”他指着鱼缸里那群嗷嗷待哺的小鱼,冷峻的脸上看起来情忽然失控到极致:“为什么要买?为什么因为你的一句喜欢,就要去买这种蠢东西!”
他一拳头砸在两米长的鱼缸上,里面的小鱼被突如其来的震动吓得四处逃窜,我不敢靠近他。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叫他的名字:“你要干什么?!”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发怒的模样,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在对我发火,我甚至怕他的情绪继续失控,做出更加危险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才会犯蠢!”他再次一拳砸到鱼缸上,鱼缸裂了一小块,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格子居家服,我的脚都被他吓的缩了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我的声音都是抖的。
他眼神阴鶩的看着我,答非所问的自言自语:“对于我来说,根本不该有生活,它只会腐蚀一个人的意志,让人贪恋,忘记自己该做什么。”
193。师父()
“你到底怎么了,有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鱼缸里的鱼四处逃窜,拼命的朝低水位的地方游去,尽管如此,还是有几条鱼掉了出来,躺在地毯上翻着肚皮,我立马蹲下去去捡,落落直接一把推开了我:“不要捡,让它死,一条用来观赏的鱼而已,它的死。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挽救的,就像你一样,一颗棋子,你的死,也不会引起我半点情绪上的波动。”
他荒唐的笑笑,像是在嘲讽自己似的说:“我说服了你,却说服不了自己,真可笑。”
他说完,便微微的扬起嘴角,笑的令人心疼,如同一个轻易就会被打碎的瓷器,于是我尽量用轻柔的语气对他说话。就像是在安慰一个病人一样的说:“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冷静下来好吗?落落?”
他颓废的坐了下来,手臂松松的搭在曲起的膝盖,颤抖着粗重的喘息,我能从他那无声的喘息中。听出他得歇斯底里,他的手被鱼缸扎破,血被手上的水稀释,变的红红一片。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病,但从何医生那天说的话中,我能听出来他身体的状态不是很好,于是我为了防止他再次生病,对他说道:“先起来换身衣服,我给何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给你包扎。”
我说着,就想要朝他靠近,但是他却歇斯底里,红着眼睛,冲我吼了一句:“你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我说着,又朝后退了几步。
落落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他的头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腿里,我知道,他会把情绪掩埋起来,他会把自己的愤怒与纠结慢慢消化。
很久之后,他才再度的抬起了头,眼神慢慢得聚焦,像是在方才那短短的一段时间里面,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双目冷冷的凝着我。
“陈桑,你是不是每时每刻都想要离我而去。”
我愣了愣,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是……”
“好。”他双唇冷淡的开合,随即补充道:“那就早日完成我们之间的事,然后,不要再有任何的瓜葛。”
我闻言,心中不免像是被什么给硬生生的刺了一下,疼得我一阵皱缩,更多的时候,我把落落看待成我的家人,看待成我在这个孤独无所依的世界上,唯一的依靠,无论他对我怎么样。但他至少给了我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巢穴,他让我有家可回,即便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