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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盛靠在车门上和我告别,我却不由分说的反手抱住了他的腰,我把自己头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里,对着他的心脏说道:“霍启盛,求求你不要做冲动的事。现在的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因为我们两个人,不管怎么样都可以一起的。”
霍启盛的手只迟疑了一秒钟,就轻轻的揽住了我的背,他温柔的对我说:“桑桑,你放心,以后,不用担心找不到我。我会一直,站在你的前面。”
当天晚上回去。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面没有久千代没有夏优,也没有沈煜或者霍启盛,却始终有一个冤魂在缠着我追着我。想想都有些后怕,我怕沈老师已经怕到了骨髓里。连他死了我都怕。
三天之后,发生了一件风云骤变的事。
霍启盛,正式接任了霍家少班主的位置!
然而这一切,要不是从徐管家的口里听到,我想我很久之后都不会知道。怪不得一大早,景雄和景然,都不在了,整个家,就剩下我和景然她妈。
景然她妈带着珠宝,一身珠光宝气的坐在我的面前,用指甲点着桌子,没好气的说:“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最好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有权有势的男人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小三,为什么留下来的是我而不是你妈,你最好掂掇一下个中原因。”
“你可以留住他的人,他的钱,他的骨灰,但是你留不住他的心,如果你觉得这些年和他生活的很快乐,我也没什么好说。”我言,然后坐到了她的对面,剥开了一颗荔枝:“我妈已经是旧人,不足挂齿,至于我想得到什么,你们这种良心泯灭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我告诉你,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你!”
“看情况吧,话别说的太满,到时候你别的赶走我的办法没有,还不是得用钱。”我说完,吃掉荔枝,上楼。
我对她们家的钱,根本不感兴趣,但是只要她敢给我,我就会让她知道,钱能办很多事,但同时,它也是个祸害的道理。
我刚上楼不一会儿,手机便传来了滴滴滴的声音,我打开,发现正是霍启盛吩咐的那个线人给我传来的短信,上面只言简意赅的写了几个字:“陈小姐,有人出现了。”
358。与夏优接头的女人()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到我不知道到底要先处理哪一个好。
首先是霍启盛风风火火的接任少班主的位置,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其次是沈煜的父亲沈老师出殡,沈煜和他的一众手下参加,同样也声势浩大。而我安插在夏优种花的地方守株待兔的人,竟然真的打电话通知我说,他们等到了可疑的人。
霍启盛把夏优的特征告诉过了他们,如果是夏优的话他们应该能分辨出来。于是我问他们,是不是夏优。电话那头的那个人回复我,说:“应该不是,是一个头发到肩膀处的女人。肚子也没有隆起,长相看不太清楚。”
女人?只是一个过路的人,还是……
不行,我一定要去亲眼看一下。我立马收拾好东西下楼。景然她妈韩青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叫管家老徐把门给关上。她一脸狰狞的对我说:“我今天待在家里就是为了看住你的,有我在,你别想出去闹事!”
这老妇女八成是以为霍启盛继承霍家。我又要去闹了,不过我也懒得和她争辩,现在跟她硬碰硬还是有点太早了。
“行,你说不能出去就不出去。毕竟这个家里你最大。”
我敷衍的说着,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就上了楼。走到房间的阳台往下打量了一下,还好,两层楼的距离不算高。想到那天晚上霍启盛偷偷爬上来的场景,他这个傻瓜都能来去自如的爬上爬下,我为什么不可以做到。
我到衣柜里抽出两张床单紧紧的捆在一起,看看长度已经足够我到地上了。然后我把床单绑在了阳台栏杆的石膏柱上,这样的设计倒是方便了我,不愁没地方绑。就这样我顺着床单一下一下慢慢滑了下去,最后安安稳稳的着陆。大白天做这事我居然一点不紧张,整个流程干净利落,感觉自己跟个女特务似的。我重新扎了一下马尾,头也不回的走掉。
但是这一片别墅区人比较少,而且大家都是有私家车的,所以想要打个车啊什么的,简直困难至极。还好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我到了今天,人也不像当初刚从乡下来时候一样腼腆呆滞,我伸手拦住了一辆豪车,只花了三言两语的功夫,就直接搭上了一趟顺风车。
路在嘴下。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霍启盛那边忙的不可开交,自然是没有空闲接我的电话,所以我也没去打扰他。而且今天沈老师出殡,夏优应该跪在那里嚎啕大哭,她这个女影帝今天“拍戏”还来不及,不会有时间去霍启盛老家的那一片,所以今天我这一趟应该会很安全,我这样想着。
那么。线人口中的那个可疑的短头发的女人,如果不是路人的话,就一定是和夏优接头的那个人了?!只是事先没有预想到,和夏优街头的人竟然会是个女的。
虽然只去过一次,但是我早就从霍启盛那里做好了功课,牢记了地址,开车的人也是在巷子的外面停了下来,我向他道谢后就自己左拐右拐的终于到达了房子附近的地带。
当天的太阳很毒辣。走进巷子里面,却阴黑的吓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下水道上长满了绿色的青苔,废旧的铁门上面生满了黄褐色的铁锈,即使在白天也同样阴森森的。
我猫着腰,几乎贴着墙根在走,事先我和霍启盛预想过,人应该会是在晚上出现。只是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会选择在白天接头,差一点,我们就会因为惯性猜测而放松了警惕。
随着脚步的靠近。我的心里越来越紧张,可等走到地方之后,花坛附近根本就没有人!前几天还活的好好的花,竟然全部枯死了!
按理说,如果是因为我和霍启盛把花拔起来才会枯死的话,那其他没有碰的花就不应该枯死啊!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面前的这个交换东西的地点,停止使用了,如果不是刚好夏优她们改变方针,那就一定是,又露出了破绽!
就在我一筹莫展,想要联系线人的时候。兜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催命似的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正是线人的号码。
我快速的接通了电话,按下了接听键,放在了耳边,听筒对面传来那人恐慌,又急促的声音:“陈小姐!那个人就在你的右后方!”
“什么!”
我刚要转头,右手背忽然被木棒重击。骨节碎裂般的疼瞬间贯彻全身,手机猛然间从手里滑了下去,砰的一声响摔到了地上。
我的手背上一片赤红,剧烈的发抖。像是被碾压过一样。
电话里传来那人更加急切的声音:“陈小姐,陈小姐!你有没有事!少班主的电话无法接通,现在怎么办!”
“下楼!立刻!”我冲着电话吼道,他们两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人吗!真的是,我都被人打了还问我怎么办,这些人都是猪脑子吗!
那个棒子即将再度落下来,我弯曲胳膊。用小肘挡死,双眼皮深陷,眼神锐利的向那人投射过去!
只见她留着一头利落的黑色齐耳短发,嘴巴上带着一只黑色的口罩,露出的一双眼,和我紧紧的对着!
那是一双极其陌生的眼睛,连目光都是极其陌生的,在记忆中根本搜索不到这个眼神。
她双手紧握木棒的另一端。双腿跨开,脚底下踩着一双厚底皮鞋,她与我对峙三秒,见自己并不能占了上风,我这边还有人过来支援,于是迅速提脚,一鞋底磕在了我的膝盖上!
因为她穿的是厚底的皮鞋,这一脚可是踢的我够呛。她丢掉了木棒,迅速消失在狭小的巷子里,那两个废物还没有从楼上下来,她拉到了路边废弃的箱子,我追上去。一脚跳上箱子,跨了过去,这时身后的不远处才传来两对脚步声。
我连头都没回,对他们吼了一声:“追!”
她对这里的地形显然要比我熟悉的多。我只知道霍启盛的家是怎么走,并不知道这些狭小的岔道是通向哪里,猛然一个急转弯之后
人跟丢了!
我弯下腰,双手扶住膝盖,揉了揉被她踢的发青的地方,大力的喘息,嗓子干的几乎快要冒火。
这是一条死路,两米多高的墙她绝对不可能跳上去,四周静悄悄的只剩下我的呼吸声,所以,我确确实实把人给跟丢了!
就在我眼神朝下,回想着刚刚的那张脸的细节的时候,湿漉漉的下水道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模糊而扭曲的人影!
她就在我的背后!
我猛地挺直腰杆,就在腰杆挺直的那一瞬间,一只胳膊带着急劲的风唰的来到了我的面前,绕住我的脖子,而她的手里,握着一把银闪闪的刀,刀身的弧度微微有些弯曲,就像是缩小版的武士刀!
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鼻息就打在我的耳郭后,她举着刀的手臂极稳,没有一丝丝的抖动!
“你是谁?”我丝毫不惊慌的问她。
她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盒子里的东西,在你手里?”
她的手忽然向前几厘米,终于开口:“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是吗。”我挑眉,笑的一脸冰冷:“如果……我不接受你的警告呢!”
我提拳,一拳打开她的手臂,弯腿一脚踹向她的膝盖,瞅准水中的倒影一胳膊肘怼向她的脸颊,随即利落的转过身子,左手提起早就握在手中的刀,侧身,对着她的胳膊就是一刀。
359。寻找每一丝的可能()
我这一刀挥的果断又狠辣,甭管你是谁,只要你想害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整个过程快的让人来不及眨眼,她的胳膊上赫然出现一道血口,手中的刀子因为疼痛叮的一声砸落在了地上。我冷眼看着她,用行动告诉她我陈桑不是好欺负的。
她捂住伤口,往后踉跄了两步,齐耳的短发如同扇子一样在耳边扫了扫,她眼神凌厉的看向我,有血从她的指缝里面溢了出来。
我双腿呈大字站立,手握刀柄,有点点的血珠沾在了上面,丝毫没有胆怯的迎上她的目光。
这只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如果换成她手里的那把刀。只怕这一下下去,非得见骨头了。
带管制刀具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而又不提倡的事,但是这一来凶险,我必须要有所戒备。即便是刚刚想着可能没什么事。但是果然万事留一个后手总不会错的。
“你和夏优是什么关系!”我拿着刀,冷冷的开口问她。
黑色口罩之下的她喘了两口气,看了我两眼,然后丢下了刀子迅速的逃离,我没有再追她。要我自保正当防卫可以,要我光天化日之下拿着刀追着人砍我暂时还做不到。等到那人走了之后,那两个霍启盛派来监视的废物才后知后觉的赶到,一个劲的问我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没好气的撇了他们一样,独自蹲下身子。捡起了拿把刀子,发现刀柄竟然已经被磨损的很厉害了,刀口虽然锋利,但因为长期的打磨而有些发薄了,看来,她的这把刀并不像我只是随便的拿了一把,而是她经常用的刀,这人也是有备而来。
他们两个废物看着我,继续慌里慌张的说:“陈小姐,你没有事吧?如果你出了事……班主他肯定……”
“我有事,也不会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我把那把刀拿了起来,心想霍启盛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中看不中用。前几天还觉得电话里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没想到只是徒有形式,压根不是什么心腹。肯定是霍二爷专门把一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下分给霍启盛,想架空霍启盛手中的实权,导致他这个班主当的只是徒有虚名,看来这其中还是有很多我不懂的猫腻在里面。但霍启盛人是活,有虚名总比没虚名好,我心里想着要建议霍启盛,这次上任,他必须要对自己的手下,做一次大洗牌。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心里面闪过这些思绪后,也没有责备他们。假装没什么事的说:“这边的工作停止了,你们完成的很漂亮,现在就可以下班了。今天霍家应该会大摆筵席,你们也去凑凑热闹,去吃好玩好吧。”
他们两个明知道是自己办事不利,所以听到我这话之后,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陈小姐,那你不一起去么。”
我揉了揉僵直的脖子,摇摇头,微笑着对他们说:“我一个外姓人。就不去了蹭这顿饭了,你们都是霍家的人没有不去的理由。”
他们两个闻言后,便也不再说什么了,然后领着我一起走出了这里,我又回到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