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
“我没有生你的气。”
悦悦闻言,小心翼翼的说:“那你和姐夫,能不能不要离婚?”
她说的小心,可她越是小心,我的心口就有一股不可名状的阻塞。大概是因为我妈和我说的那些话,让我不得不往多处想。
我当然不会答应她,同样不会给她留有希望,所以我说:“悦悦,答应姐一件事情。”
“嗯。”
“不要再叫落落姐夫,叫他落总就好。”
“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真的和那个叫霍启盛的有男女关系,你难道真的要因为他而出轨?”
我顿了顿,残忍的戳破她存有希冀的气泡:“悦悦,你真正的姐夫,其实是霍启盛。”
529。私会莫维()
悦悦闻言,不知是什么反应,总之电话那边的她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发出声音。
我承认我这点做的有点绝情,可我不能放任她的幻想,她现在一定满脑子都是和霍启盛的未来,我现在一定要把她给弄醒,否则后患无穷。
我已经说的够明白,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归属,都说的很明白。就是不知她能否听得懂了。这样的沉默大概持续了十几秒,期间我特意没有发声,就是在等她怎么说。
终于,悦悦在电话那边声音听起来呆呆的说道:“哦,这样啊,他才是我姐夫啊,我还一直把他当哥哥呢。”
原本看到知难而退的悦悦,我心里刚放下一些,可迎接我的却是悦悦猛烈的质问。
“既然姐夫是他,那你怎么没和他结婚呢?!”
悦悦有些激动的说着,本来她这个电话是专门给我道歉的,但是现在,在我说了这样带着占有性质的话之后,她的情绪再度的激动了起来,以至于原本的情分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但后来还是尽量委婉的对我说:“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式,既然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你应该着手现在不是么?姐,无论怎么样。你都已经和落总结婚了,你怎么能搅乱了他的生活,又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你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你应该为你的决定,负责的啊。”
她这一次的言辞,没有上次那么带着攻击性,虽然掩盖自己失落的意图很明显,但是至少她还是愿意给我面子的。她稍稍整理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对我说道:“姐,这件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好吗?”
这种事情真的在电话里三言两语的讲不清楚,要是那么容易讲清楚霍启盛也就不会误会我了。所以我不想跟她说太多,只要让她知道我和霍启盛的关系就行了。
随后我故意问道:“悦悦,你现在和你爸爸的关系处的怎么样?”
她对我岔开了话题的行为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但是却突然沉默了。
我有些疑惑的问她怎么了,她这才一副心事重重的语气对我说:“姐,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是那天,当我准备给霍启盛收拾伤口的时候,我隔着他的衬衫,发现了他身体上一些焦黑的痕迹,那些痕迹和干妈脸上的伤如出一辙。我不是有意去看的,真的是不经意间透过纽扣的空隙才看到的。”
和干妈脸上的伤如出一辙?难道霍启盛那晚不仅仅受了刀伤,还被硫酸波及到?那么也就是说,他为了不让我知道救我的人是他。即便是被硫酸烫伤了皮肤,他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悦悦见我不出声,继续说道:“我虽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是姐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至于你说的我爸爸这边。我也会帮你看着。因为妈说了,以后的日子需要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以后的日子……相依为命……
我靠在了沙发里,抓着手机,虚虚的放在耳朵边,软软的听着,瞬间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却说不出来奇怪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我有气无力的对着电话说了一声“好”。
“那就这样。”
“嗯。”
我盯着对面的白色墙壁,脑子里也如同它一般空白,空白着,空白着,我便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我睡的十分舒坦,因为心里想着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悦悦也没有多么气愤,本以为悦悦还会因此就跟我反目成仇,没想到她还是识大体的,在知道我与霍启盛本就存在着关系之后,倒也没有去强行争什么。
所以说,我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吧?
第二天我起的特别早,发现有刘姿琳的未接。便回了过去。
“怎么样了?打听到了维港的幕后大老板了么。”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不就是不知道,要不就是知道了都不说。”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问了为什么,最后还是不停的催问。才问了出来,原来是莫维交代过了,任何人问都不准说出来。既然她已经提前打了招呼,我也不敢打听的太明显,所以也就没有挨个去问。只能先打听到这些。”
“这些就够了。”
“为什么?”这一次换刘姿琳疑惑。
“很明显,莫维她交代了不能把老总是谁说出来,却没有交代不把她说出来,说明她有意要和我们见个面。”
对于我的分析,刘姿琳显得很认可。然后她说:“那你要见么?”
“见,当然要见,她会给我们想要的消息,只不过我不知道她想要什么,而我又能不能给的出来。这一次应该是一次交易。”
“我觉得即便是她要什么,也应该不难满足,要不然她就会给你提前开条件了。”
“好,带个消息给莫维,就说我要和她见个面。”
“嗯。”
刘姿琳把消息带过去后,我很快便和莫维见了面,她穿着皮粉色的紧身裙,银色的细高跟鞋,显得风情万种中,透着利落和干练。相较之下。我老实的长相,再加上有着肚子的臃肿姿态,多少显得有些蠢。
她点了一杯冰摩卡,我们坐在一个小包间里面,不至于被外面的声音给打扰。
她用勺子搅着里面的冰,似乎专心致志的低头玩着勺子,随即冷不丁的问道:“你要开始了么?”
我没说话,她哼笑一声,说:“要不然你也不会打听老总的消息。”
我挖了一勺蛋糕,安静的吃着,因为性格使然吧,我不怎么喜欢说话,有的时候,意思到了就好。
她点了一支烟,双腿交叠起来,仰着脸对我说:“你和落落的婚姻,经营的怎么样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结婚,并且娶的还是你,毕竟他以前那么喜欢辛微。”
“我也想不到。”我顺着她的话说:“你不是也喜欢他,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再这种时候,帮他一把,反而还和他站在对立面?”
“因为我的世界很分明,也很决绝,做不了爱人和朋友,就做敌人,他对我没有感情,我为什么还要付出,这不叫无私,而是愚蠢。”她吐了一口烟气:“我不会为他冒这个险,再说,我已经没有感情了。”
“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和久千代一起。害死辛微?”
“害死辛微?”莫维笑了一下,说:“谁的手上没有间接沾着鲜血,你以为你妈干净?当初落落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辛微去死,难道就没有你妈一份?”
她的笑容更甚,讽刺的说:“可是她做了这么多。到头来,落落却娶了你,真的是比我还要可悲。”
“我不是来听我妈和你感情的私事,我只想知道,维港的老总,是不是久千代。”
“韩青已经成那样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是么。”原来,这就是她找到我的理由。
“如果你配合,我们自然不会动你。”
她眸光闪闪,说:“不是久千代,如果是久千代,你早该就发现我们之间有染了。”
“说实话,时代变了。身边得人也变了,以前让我觉得有意思的人,也早就不在了,所以,我也没有执着的必要了。”
“你之前不是这种反应。”
“韩青的事情,让我分清楚了局势,我们只是小角色,不该在其中挣扎,否则只会是被人用后就丢的刀子,审情度势,谁强大,便跟谁,我只要你保我有口饭吃。”
“当然,现在,你能告诉我,维港背后的巨头,是谁了么。”
530。鼎爷的儿子皇太子()
“我一早就猜到你要问这个问题,但其实,这个人你应该并不陌生。”
她一边说着,眼神却依旧盯着手里的咖啡杯,仿佛是故意想让我等待似的,过了好一会才悠悠的说道:“因为这个人,和你的霍启盛有关。”
和霍启盛有关?
我心中不禁发出这么一声疑惑,脑海里迅速的搜索和霍启盛有关的人,甚至连林妙妙的名字都窜进了脑海,却始终没觉得和霍启盛有关的人里面谁像是维港的幕后老板。
首先我能肯定一件事,这个人一定不是景雄。
虽然就目前而言,和霍启盛有关的人里面只有景雄有这个实力去建立像维港这样一个超级规模的夜总会。可如果维港是他的。那就相当于他的身家性命,不可能仅仅因为我有韩青的出轨证据轻易就放弃和我们交锋。
所以维港的幕后老板绝对不是景雄,要不他也没有必要拿这件事,当做跟我求和的筹码。
那么。如果这个人不是景雄,又会是谁呢?
我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这个时候莫维的勺子敲了一下杯壁。在叮的一声响后,她话音也随之而出:“这个人的名号你一定听说过,道上的人们都叫他鼎爷。”
鼎爷?!
我诧异的微微张开嘴巴,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整个人有些惊愕的说不出话。我对这个鼎爷知之甚少,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不要谈了解他的实力了。可为什么,为什么维港的幕后老板,偏偏是这个现在限制着霍启盛的鼎爷呢?!
怪不得霍启盛会和维港是一路,因为以霍启盛的性格,即便与我不对盘也不会去帮助我的敌对势力,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受制于人。这从上次他就差点和我短兵相接,却在最后放过了我就可以看出来。
那么有没有可能,霍启盛帮鼎爷做事,是为了还清那笔债务?
现在想想,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基本上没有好好的说过话,每次难得的见面谈话,不是有人从中作梗就是最后不欢而散。所以即便是我想询问些什么,也没有机会。
但看霍启盛的样子,这笔钱对于他,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莫维看着我陷入沉思,一边摇着咖啡一边出声提醒道:“这人你应该认识吧?”
我实话实说:“名字是听说过,但是人没有见过。”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巧合,最近一段时间听闻的人。不一定哪天就会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是我还是有些好奇的问莫维:“可是我听人说,这个叫鼎爷的人,不是活跃在香港么,怎么会跑到深圳来开个夜总会。他势力都不在这里怎么会方便?”
莫维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对我呲之以鼻道:“在深圳人的眼里,中国地图被分成三块,一块叫香港,一块叫深圳,还有一块是内地。但在香港人的眼里,除了香港都是内地。要我说什么香港大陆啊,香港离深圳才多远,做个港铁半小时就到了,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况且深圳这边有他的儿子,道上的人叫他皇太子,只要稍微是有点见闻的,都不敢惹他。他的势力有多大,我想就不用我明说了。”
这一段话她说的有点长,眼看一根烟已经快要吸完了,她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继续说:“自从他去了香港。我们就断了联系,所以整个维港的权利大多都在我手里。但其实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应召女郎,根本不算个东西。因为只要我还想要攀附他。就必须对他言听计从,说白了我就是鼎爷的一条狗罢了。维港,也并不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只是凑巧跟我的名字相似。所以就这么说了。我是风光过,只是那样的风光,终究不是自己的,轻易就能够失去。”
她之前还是一副大家死磕到底的姿态。此时却变了,变的毫无斗志,这一点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估计这一段时间里,大概是鼎爷做了什么让她不再抱有希望的事情。才会导致她并不怎么想替鼎爷卖命了。
我一直以来都把莫维当作一个很难缠的对手,因为我真的觉得她很厉害。可没想到提起鼎爷她是那样的无力,甚至把自己比做是狗,可想而知这个叫鼎爷的究竟有强悍的实力。
莫维意犹未尽的把烟头撵灭在烟灰缸里。看都不看我说道:“我告诉你这些,不过是为了表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