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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寒森闻言,目光看向了霍启盛。霍启盛这才站起了身子,在桌子上一张一张的抽着纸巾,抽了厚厚一叠,亲自擦去了齐寒森腿上的水,也算给足了他的面子。
我看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于是对齐寒森故作惋惜的说道:“只可惜了,银行不会不给我们借钱。齐先生,钱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不是难题。或许您还不知道,我们走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为了求财了。”
“不是求财,那又是为了什么?”他依然在笑,有点像久千代一般。只是他脸上的这笑容。没有久千代看起来那么的沉稳。
“为了……”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对他一笑,然后说:“至于为了什么,你很快就可以知道。今天齐先生的态度也很明显,看来就是没什么好谈的了。总之,大家都已经把话扔在这了,要么踩死对方,要么被对方踩死。”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齐寒森没有太大的反应。我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霍启盛,又看着齐寒森说道:“时候已经不早,多多打扰了。”
他扬起嘴角,算是对我的回应,然后我转头,对陆虎说:“我们走。”
我们朝着大门走了出去,大概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酒瓶碎掉的声音,随即,一声闷哼钻进耳朵。我听到齐寒森奸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阴狠和毒辣:“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嗯?”
我知道,齐寒森这一下,是故意砸给我听的,他训的人是霍启盛!
我的手瞬间捏成了拳,两条胳膊如同软软的锁链一般,不停的晃动。
“不抽烟是吧?来,给我们小爷点上一排烟,让他学学,怎么抽烟。男人不会抽烟还是男人吗,你一个混社会的不抽烟怎么能行?”
大概是霍启盛紧闭着嘴巴,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用力的把烟往他的嘴巴里塞,然后大吼道:“张嘴,给我抽!”
我的怒火一下子烧到了嗓子,整个人都变的疼痛不已,我要转身,陆虎却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胳膊,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现在过去,是害了他,他就在试探你!桑姐,你要绷住!”
我绷不住!我淡定不了!我自己都把自己的手给掐疼了!
我没有理会他,转身就要回去,陆虎抓住我的两个手臂,掰过我的身子,用膝盖顶着我上前:“他不会有事。你要是现在过去,他就真的有事了,桑姐,你听我这一次,哪怕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我冷冷的看着陆虎,一字一句的问他:“陆虎,谁听谁的?”
“这次。得听我的,事后怎么罚,任你。”
又是这一招,背后是一片沉默,紧接着,气息的碰撞中,我听到了霍启盛不带一丝祈求的语气说道:“皇太子。让你不高兴了,为了给您赔罪,我十根一起抽。”
他话音刚刚落下,陆虎便顺势把我给推了出去,拉住我的胳膊,将我一路的拉了出去。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敢拖拉着不动,只好配合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远离着霍启盛。
等到出了维港的那一刻,直到到了车的附近,他才松开了我的手。我双眼直冒火的看向陆虎,随后扬手,直接就甩了他一个巴掌。
巴掌没有甩到他的脸上,而是从他的嘴唇上擦了过去。
“你是觉得我没用,所以凡事都要听你的?”
“不敢。”
“不敢?那么你当着我妈的面,背叛我的时候呢?”
“我只做对落总有利的事。”
他说的笃定,我也无理由责怪,终究是因为我这棵树太小,不足以让他觉得敬畏。
我的手在给完他一个象征性,却又带着尊重的巴掌之后,剧烈的发抖。因为霍启盛。真的让我心疼啊。如果我回去为他报不平,齐寒森只会觉得他是内鬼,然后对他做更过分的举动。
可是我不回去,霍启盛,会心灰意冷,会觉得我根本就在乎他,不管他。
我不想理智,理智太让人心冰冷了。
霍启盛虽然化解了这一切,可是他的身子在流血,他的心口,也在滴血。
我们坐在车子里,没有立刻走掉,因为我想留着再观察一下情况。
我,不放心他啊。
陆虎上了车。依旧坐在副驾驶,他在落落身边呆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自然知道的不少。
“桑姐,你别被他的名号给吓住了,齐寒森这个人太自负,他是在自己给自己挖坑,很快就会埋葬他自己。”
我的视线,依旧盯着维港的大门,深怕错过一眼。
“你说的是,景雄?”我头也不回的问陆虎。
“对。”他答道:“你知不知道,当初,久千代为什么会和景雄在一起合作?”
“不知道。或许是为了钱。”
“也不全是,像景雄他这种身份,即便是有了钱,也不敢花。所以,他要做的,是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和渠道,然后把自己的钱转移到别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转移到日本?”
“对,青白会的大本营,就在日本,以前我也提过,青白会的存在,是政、府默许了的,景雄想通过这一层渠道。调去日本的驻日大使馆。”
我闻言,点点头,怪不得,他从来都只是挠层痒痒,不给大动作。
陆虎看我开窍了,直接说出了重点:“你现在是清白会的话事人,完全可以给他这个许诺。该怎么做我相信桑姐知道。”
“但是,我一直没有和上头的人联络过,或许他们都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有些担心的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谢谢你,给我指了一条路,你说的没错,他确实在给自己挖坑,我就不信景雄对上齐寒森真的没有还手之力。”
我问陆虎:“让你录音录了吧?”
“当然。”
我抿嘴笑一下,看来自己事先留的这个后手不错。
就在这时发现维港的大门开了,有人走了出来。
我立即聚精会神的看向那里,却发现开门走过来的是几个男人,他们推推搡搡,还有点嘻嘻哈哈的。
不是霍启盛,得知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失落极了。
然而这失落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惊讶给代替了,因为这群推推搡搡的男人里面,还有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不可一世的莫维!
她竟然被人脱光了衣服,宛如一个女乞丐一般。
我救得了她一时,却救不了她二次,她还是被齐寒森给教训了,并且,以这么耻辱的方式,直接扒光扔到了大街上。
没想到,方才的齐寒森,竟然还给我卖了一个面子。
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莫维也不像其他女孩那样的慌张,她像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场,早在她保持中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场,可齐寒森的人品,一试便知,给这样的人卖命,该是一件多么寒心的事情。
陆虎也看到了这一幕,突然对我说:“这个人可救。”
534。收买莫维()
陆虎在说这话的时候莫维刚好被人推倒在了地上,身子光溜溜的滚了好几圈,给地上小石子磕坏了几处皮肤不说,还沾了好多的脏污,那形象与最初的莫维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纵使我和莫维有仇在先,见到这样的情形也难免动了恻隐之心,何况她的却还有很多的利用价值。
我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同意了陆虎的想法,然后陆虎给我们其他的人打电话,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六子,你过去闹一闹,那女的留下。”
我还在疑惑就这样的命令该怎么执行的时候,紧接着大约有五六个我们这边的人朝围着莫维的人走了过去。我心里有点担心,现在大家就在维港门口。他们的人都在里面,毕竟莫维不是我们自己人,可别为了救个她把事情给弄大了。
没想到就在我还担心的时候,我们这边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走到了他们的人群中间,不由分说对着还在推莫维的人甩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极其突然。也极其的响亮,挨打的人当时就蒙了,连我也蒙了。
那个打人的六子在所有人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大声骂了一句,傻X,我去你妈的。然后转身就跑。他身后的人踢了几脚也跟着他跑,一时间大街上骂声此起彼伏,两波人一波跑一波追,几秒钟之内全都在夜色之中跑没影了。
没想到这个叫六子的还有点脑袋,知道我的顾虑。
我问陆虎他们没事吧,陆虎说了声放心。在他们把人给引走了之后,我们的车也到了莫维跟前,我立马打开车门,对她说道:“莫维姐,快点上来!”
莫维好像完全没有了力气。我拉她她都站不起来。她的身上都是被烟烫出来的新鲜烟疤,头发直接用剪刀给剪了,一块一块的,还有点烧焦的味道。
就短短的时间之内,她已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着实令我有些吃惊。她双眼放空,在听到我的声音之后,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
她的身上没有因为打而产生的伤,我猜齐寒森一定特别道貌岸然的和她说了一句,我从来不打女人。
陆虎见她呆滞,没有动,不由急了,打开车门下车,直接把她的身体都给抱了起来,放到了车子里。
因为莫维身上还一块布纱都没有,所以陆虎抱的时候,特意的侧开了脸。但即便如此,他的脸还是通红成了熟虾,他把自己的外套丢给我。对我说:“桑姐,你给她穿上衣服吧。”
“嗯,来,莫维姐,我把衣服给你穿上。”我边给不说话的莫维穿上衣服。边对陆虎说:“待会路过药店,去买点棉签,烫伤药,还有纱布胶带。”
“好。”
车子在最近的药店停下,陆虎快速的买了药,还买了点纯水纸巾,给莫维擦身。
那些都是新鲜的烫伤痕迹,还冒着脓水,莫维没有发抖,我给她抹药的时候,她也没有喊一句疼,完全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莫维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点挫折,她挺的过来,她之所以愣住了。大概是没有想到齐寒森会做的这么绝。
即便她早已萌生了退意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她也不会料到自己会这么快的,就沦落到了今天这样一个地步。
等我擦完她身上的最后得一个烟疤时,她突的呵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他本来是不想在这一行当混的,但现在回来做了,想要接手他爸的位置,所以第一个要做得事,就是把我给弄走。”
我把药收拾收拾,给她上纱布,因为我知道她会继续往下说,也就没有打断。
莫维呆滞的说:“他怕我再给他爸生个孩子,威胁到他的位置吧。毕竟我在维港呆了这么久,谁都会觉得,我和鼎爷有关系。但其实,我就像外界传的那样,早就人老色衰,味同嚼蜡,已经很久都没上过鼎爷的床了。”
其实莫维没有自己说的那么遭,她的身材依旧火辣,偏欧美的长相,在人群中肯定是出类拔萃的,估计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也抵抗不了她的魅力。
但是,现在这个社会,脸蛋长的好看的太多。身材好的也太多,对金钱和势力趋之若鹜的女孩更多。所以,情妇的更新换代很快,决定权,还是在给钱的人的手里。
莫维像是在倾诉一般,继续说道:“我守口如瓶,为了维港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我以为最差的下场,也不过就是遣散让我滚蛋。可没想到,我竟然连一条被扫地出门的狗都不如!”
她讲到这里,忽然开始哈哈的大笑:“就因为我洗手不干,故意弄坏自己的喉咙,手底下的熟客跑光,所以我没有利用价值,他们就这么对我么??!”
既然是要收买她。做戏自然要做全套,何况这根本就是天赐良机。于是我伸手,抱住了莫维的脊背,轻轻的拍着,然后对她说:“莫维姐,还记得我们才说过的话么?”
我指得是那句,她让我给她一口饭吃。
我像是十分同情她的遭遇一般,抱着她说:“他们这么对你,是他们不识货。但他们弃你如草,我们却视之如宝。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们珍珠港,一定会把你当宝贝一样捧着。”
话是这么说,但做起来,未必能像说的一样好听,之所以把话说在这里。是因为现在莫维还有的选,我们得挖,反正说点好听话又不会掉块肉,这个时候哄着她总不会错的。
面对这样的承诺莫维明显动摇了,但是她还是有些鼓励的说:“我还有合约在那里。”
“你放心。解约的钱,我们出,只要你能来一切都不是问题。”
莫维看向我,眼神里既有疑惑又有感激,我估摸是她一定是没想到,我会对如此落魄的一个人,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