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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打算隐瞒:“悦悦说,那孩子是弃婴,是霍启盛收留了她。”
沈煜闻言,沉默了一会,手指搭在唇上,又回到了上一个问题:“他真的走了?会不会是在哪里躲着,其实在偷听你们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我想了想,回复沈煜道:“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没有躲着,如果躲着,在我和悦悦说了安安其实是他的孩子的时候,以他的性格即便再有什么误会,多少也应该出来和我说一句话。”
“你的意思是,悦悦早就知道了真相?”沈煜依旧冷静的给我分析着。
“嗯,但她也表明了她的立场,她不会参与我们之间的事,她要我亲自和霍启盛说。”
我把刚刚的对话几乎全盘拖出,可沈煜在听了之后却紧紧抿着嘴唇,不知在想什么,而他的眼睛,就像是在笑。
572。沈煜要去别的地方发展了()
“沈煜。”
我叫了一下沉默的沈煜,自己也因为霍启盛的出现居然是这样的场面,而有些垂头丧气的。我转头看着熟睡的安安,心情有些低落的对沈煜说:“我觉得这样带着安安去认爸爸,感觉特别的委屈他。”
沈煜闻言,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直接道:“怎么会委屈呢,你想想看,医院里这么多的人,他偏偏拉住了霍启盛的手,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么,就像是冥冥中注定了一样。”
或许是第一次从沈煜的嘴巴里说出这种玄乎的东西,他看似沮丧的摇摇头。但脸上却笑意泛滥的说:“该委屈的是我吧,我这才第一天当爸爸,就直接被抢去了头衔,还没过足瘾呢就得给正统的让位了。”
面对沈煜善意的玩笑。我也只好微笑回应,可不知道怎么的,我们两个说着说着笑着笑着,就突然没了声音,最后两个人都跟个傻子一样的同时盯着头顶的吊瓶,静静的看着液体一滴一滴的流下,慢慢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不知道你们生命中是否出现过这样一个人,你们都喜欢对方,都祝福对方,都希望对方过的好,可在一起的时候,却总觉得没有什么话题,因为对方想的,心里都懂。
安安打完针之后,沈煜终于率先开口了,他说要送我们回家。有安安出事的这么一来回,他更是不会让我和安安一起回家了,虽然不愿意麻烦他,可我也只好应允。
当年我们在老房子终于等到了贺绮冰找到我们之后,这五年之间,我和刘姿琳搬了很多次的家,鼎爷虽然死了,但是他的儿子齐寒森却不知所踪。不知道是他在计划着报仇还是什么,我们经常会察觉到被人跟踪,所以不得不因为害怕而一次次的搬家,到现在也算是住上了不错的房子,小区的治安也都有个保障。
为了和刘姿琳相互有个照应,加上我们感情深厚。所以不管我到了什么样的地位,我们两个还是住在一起的,而且我们也都住习惯了。但是刘姿琳她和我不一样,我一直在等着霍启盛。而她有她的小马,所以她经常的夜不归宿,再等第二天见她的时候,脸绝对是红扑扑的,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这种情况下在第二天逗她已经是我的习惯。
等到了我家楼下的时候,沈煜没有说上去,我也没有邀请,他只是把安安静静的抱在怀里,而安安的身上还披着沈煜的外套。
站在楼下沉默着,我开口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的打算啊。”
他嘴里念叨着,似乎满不在乎的说道:“就放放高利贷。杀杀人什么的,也没什么我可以做的,书没读好又没什么一技之长,混吃等死呗。”
我闻言,有些生气的看着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僵硬的眨着,有点不可置信。
他用鼻息轻轻的的哼笑一下。然后才说:“放心吧,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再去碰了,我觉得那样的日子很可怕,不是因为怕自己出事。而是怕再失去某些东西了,我会找些白道的正经事情做作。”
“以前我拿起刀,是为了保护一个人,现在我放下刀,是为了……”
他说到这,没有了声音,等到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经悄然改变了话题:“我可能会做点生意。用霍大姑留下来的人脉开点小公司,反正不会亏口饭吃。然后,等生意都稳定下来,就交给信得过的人打理,然后像许多人一样,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他好像看开了很多,讲话的时候,都带着几分禅意。
如此最好,不管我们是不是幸福,至少要看起来很幸福吧。
我安静的听他对未来的规划,没有打断他,此时他却问我:“安安的生日就要到了吧?”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沈煜闻言。洒脱道:“那我就等给安安过完生日以后再走,给我干儿子捧捧场面。”
“你要离开深圳?去哪里?”
“刚刚才说过你就忘了么?”
他把安安身上的衣服掖了掖,继续说:“我打算先去香港把公司先建立起来,再之后。分公司应该会开到上海等地方。”
我依旧静静的听着沈煜说话,看来他对自己的每一步,都有着极其明确的打算,并没有我所担心的对前路迷茫。
他继续笑着看向我。嘴角还有着年少时标志的酒窝,然后跟我说起了监狱的事情:“我和我的几名狱友已经建立了牢固的感情,他们在进来之前,也都是十分厉害的人物。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在第三年的时候选择出来。因为我在这里,可以交到很多有意思的人,大家共同的特点就是,大家都想以后做点正经生意,并且大家都坏过。”
我点点头,感觉一直在外面站着也有点不好,所以有些要收尾的意思:“那我会带着安安经常去看你的。”
“你不要小看这一个小时的路程,它会让我们第二次的见面有个不得不的理由。所以我们不会经常见面,只要——”
他故意拉长尾音,目光在夜色中是那么的明亮:“只要,时常想念就好了。”
“只是送我回家而已,不要说的那么忧伤拉。”
我对他粲然一笑,最后说:“那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你早点回去。还有人在等着你,记得路上小心点。”
“好。”
我上了楼,透过楼道的玻璃窗,看到沈煜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独自在我家楼下站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过了很久之后。他才转身走掉。
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现实,这一别以后,我们就很少有机会再见面了吧?
安安睡的很香,脸上看起来有血色多了。我躺到他的旁边,也终于把提着的心给放了下来。于是我关掉夜灯,拿出了口袋中的手机,在黑暗中我面对着屏幕的明亮。心里想了很多很的东西,终于在把手机翻来覆去看了很久之后,才给他发了一个短信过去:“霍启盛,我是陈桑。”
然而这条带着忐忑的短信发过去之后,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的久久都没有回音。
可能时候这么晚了,他已经睡觉了吧。
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沉沉的睡着了,本以为为梦见霍启盛的我,却出奇的一夜无梦。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几乎是第一时间打开手机,发现仍旧没有得到霍启盛的任何回信。可能就是因为医院的匆匆一面,我好不容易构建起的强大内心世界又变得特别敏感,才会在醒来发现没有收到回信的那一刻,感觉心里有点失落。
我有些烦躁的把手机放在一边,走到客厅发现刘姿琳昨晚又没回来,只有保姆在下面做着早餐。我对着楼下的保姆不经意的问道:“昨天我不在,你给安安吃什么了?他怎么会吃坏肚子还那么的眼中?”
原本也就是简单的一问,但是保姆的表情却变了,尽管极力去掩饰,但是说起话来,还是结结巴巴的:“我……就煮了点稀饭,然后炒的土豆牛肉,安安胃口不好,所以就没有吃多少就不吃了啊。”
我立马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故意板着脸问:“有没有剩下饭,给我瞧瞧。”
“倒…倒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刻意闪躲着我的目光,因为手上已经没事情做了,所以为了掩饰心虚还不停的把灶台擦来擦去的。
我的直觉已经告诉我,这其中绝对有鬼!
573。陈军搞事()
我当初在家政公司选她,就是因为看准了她这个人老实,毕竟只是个简单的乡村妇女,说的谎稍稍一露馅,人就变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倒了?”
我淡淡的问着,然后徐徐的下楼,学着落落的那一套攻心的技巧,一直等坐在了椅子上才缓缓的开口反问道:“你平时不都是把剩饭带回家,给你的姑娘和儿子吃的么,怎么这次偏偏就把饭菜给倒了?”
现在我与她的距离很近,她已经无法躲闪我的目光了,于是说话更加结巴的道:“他……他……们那天,吃过了。”
我见火候已到,突然声色俱厉的吼道:“什么时候吃过的!昨天安安去了医院上吐下泻,如果不是他吃的少。是不是直接就食物中毒了?!”
我啪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整个客厅都是响亮的回音,那保姆吓的直接身子一颤,几乎是在瞬间,拧着的眉头之间满是汗水。
“你和我实话实说。我不会追究你的任何责任。”
我态度有所缓和但不失威严的哄着她说出实话,然后直接了当的问她:“你是不是往饭菜里面下药了?”
保姆听我这么说,身子立马又狠狠的一抖,还连连狡辩,说自己绝对没有,但是我心中已经落实了这个想法,所以完全不把她的解释放在眼里。
尽管身子气的发抖,但还是强压下心头的那股气,尽量的用平静的语气对她说:“你应该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试探性的放一小点剂量。”
“安安一直很听话,不挑食,你说他只吃了一点,其实是你不敢让他多吃,所以综合这些,只要你交代出你这么做的理由,我可以代安安原谅你。但是你也看到后果有多严重了,如果你还是要一口咬定不是你的话,我们就法庭上见。当然你如果一直不老实的话,我不介意用其他手段让你说出实话,我的手段,你知道的。”
在深圳,我一个年轻小姑娘掌管两大夜总会,说没有人窥探是不可能的,但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敢对我动手?久千代的庇护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我干掉鼎爷的事迹早已被人在道上传的神乎其神,各方势力才会因此对我的实力都有所忌惮。她在我家里做事,自然多少知道关于我的传闻,或许这些传闻吓一些大佬没用,但是吓一个农村来的保姆真的是绰绰有余了。
所以,当她一听我这么说,直接就跪了下来,大声的喊着:“不要啊,陈小姐!”
我沉默的盯着这个场面,不发一言。
她把手扶在胸口处直哆嗦,这才如实招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还好安安没事,佛祖保佑,佛主保佑啊!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是我该死啊,我因为缺钱。动了坏心,求求陈小姐不要报警,我两个孩子没有人照顾,她们都指望着我活命呢啊。”
“是谁给你的东西?”
我依旧坐在凳子上,手指掐紧,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个指使的人给碎尸万段!
到底是谁这么狠的心,居然连小孩都要害!
“是……是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他说他给我的东西,最多就拉拉肚子,只要我放了,他就给我一万块钱。”
她说着,头越来越低。
我真的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了:“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能给的起你一万块钱吗?!”
保姆几乎都给吓傻了,几乎不住的给我磕头认错。
我心里想着。一个破破烂烂的男人,年纪和她差不多大,不就是我爸吗!
“他人在哪?”
“我就是买菜回来的时候碰到他的,他一直跟我跟到了小区,直接扔给了我一千块钱,我一看钱是真的,就心动了。”
她搓搓口袋,把钱给了我:“钱,钱我带过来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你知不知道他住哪。”
“不知道。”
“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安安还没有睡醒,等他醒来之后,你给他吃点流食,如果这一次你再出什么差错……你想想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
“一定不会。一定不会,谢谢陈小姐,谢谢陈小姐。”
还好安安没有什么大碍,可即便没什么大碍,这件事就和定时炸弹一样徘徊在身边,等到它爆炸的那天就晚了,所以我一定要采取行动。
安安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