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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悲伤从思绪里拉扯回来,告诉自己要着手眼前的事情。
她凶巴巴的横眉,看向小蝶,立马变了脸色的说:“你犯什么错误了,这是我姐,你敢惹她!”
看来陈悦在这帮小姐心中多少有点份量,那个缺心眼的小蝶被这一句吼的跟丢了魂似的,连忙解释道:“没、我没有犯什么错,是姐姐误会了,老板娘,我们都说通了。”
“小婉,你们先上车,在一边等着,我要单独和我妹妹谈谈。”
我看向小蝶,说道:“这没你什么事了,你也可以走了。”
577。霍启盛,跟我说说话好吗()
“哦,哦,好的。”
小蝶说着,拍拍胸脯后怕的离开。
小婉在走之前,仿佛意识到会有事情发生,所以走到我身旁小声的问我:“姐,要不要我去把姿琳姐给叫过来?”
“不用。”
我淡淡的言,随即目光看向身后的保镖:“你们也走。”
我说完之后,她们便都走了,现在站着的就只剩下我和悦悦在外面。
她有点想打圆场的说:“姐,难得你今天有时间,我们去里面说话吧。”
“不用了,进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了。”
她尴尬笑笑,有些不解的说:“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刚刚是不是和陈军见过面?”
我现在向来都是有话直说。因为我发现给别人留余地是给自己找罪受。
她尴尬的顿了顿,继而大胆的承认了:“是的,刚刚见过。他给我打电话,说有讨债的人在追他,让我去接他。我就开车去了。”
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坦率,坦率的让我不得不修改本来已经准备好的话。
我看向悦悦的眼睛,但凡这双眼睛里有撒谎的蛛丝马迹我一定能够看出来,我假装不经意的问:“哦?他有你电话?你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还想知道他这种人是怎么来到深圳的!即便他来深圳,又怎么会知道我在哪!我以为我终于摆脱他了,可他就像蚂蝗一样的又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不吸干我最后一滴血,绝对不会罢休!我比谁都更恨他!”
她说着,身子靠着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愤,胸腔一起一伏,在墙边瑟瑟发抖。
我冷冰冰的反问她:“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听他这种人的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手里的钱,小蝶,还有开车去接他,这些都是你安排给他的,对吧?”
“是。”
她很痛快的便承认了我的设想,可然后接着对我情有可原的解释说:“他非要我弄个姑娘陪她,我就把小蝶给弄去了。我也不想管他,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想管他,哪怕他在大街上饿死我都不想多看他一眼,但是我不得不啊!姐,我不像你,你是干净的,可我呢?他对我做了这么多的恶心事,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你知道你走后,他都对我……”
悦悦停止了刚刚想说的话,因为她知道我亲眼看见过,没必要解释。她咽了口吐沫继续说道:“我现在多少也算个公众人物,最怕这样的丑事找上门,一旦他不顾一切的去揭发,我在圈子里就全完了。我真的是不得不去管他。可我也同样最恨不得他去死的人!”
她痛苦的抱着头,虽然情绪有些激动,但依旧把声音压抑在嗓子眼。估计的却是因为她是个公众人物,又是在自己的地方附近,所以她不敢大声的说话。
“悦悦。别对我说谎。”
我说着,然后看着她的脸,特别风轻云淡的说:“我已经受够了谎言,所以,我也绝对不会再去原谅一个说谎的人,即便你是我妹妹。”
悦悦因为我的冷血而瞪大眼睛,她失望而又悲伤的摇摇头,嘴里说道:“我真的没骗你。”
“你知道,安安昨天为什么会住院?”
我看了悦悦一眼,见她等着我往下说的表情,我继续开口道:“因为陈军他摸到了我的住址,买通我的保姆,然后给安安下药。保姆虽然贪财,但在关键时刻,没能狠的下心。只放了极少的药量。如果她当时那一点良知也没有,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情,也应该知道,我不是无缘无故找到这里。”
陈悦呆愣住了。
我冷笑着道:“也许是陈军自己拿着你给的钱,专门来害安安。也许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这么做的,总之,这件事模棱两可,都说得通。”
陈悦终于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对我叫道:“你怀疑是我指使的?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面对她的质问。我却面不改色。
对,我就是这样,我就怀疑你了,你又能把我怎样?
这事一定要水落石出,不能给安安留下一丝一毫的隐患。
在真相还没有查明之前。任何人都可能是主谋,我谁都不会放过!
“我不会虚伪的说我没有怀疑你,因为我没办法不去怀疑你。当然,要是想我不怀疑你也可以,只要帮我一起找到是谁在指使陈军。”
“如果真的是他自己做的呢。”
“那你还要继续给他钱?让他拿着钱。继续来想办法害安安?”
悦悦哽咽了,好像我在屈打成招,逼她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因为委屈,眼眶里面挤满了眼泪,眨了眨,掉落下来。
“姐?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都说了不是我,你为什么还要怀疑我?”
“因为你和妈的关系好,更因为你对我说了谎,你的谎言让我对你的每句话都大打折扣。”我忽略她泪流成河的模样。人生中经历过一个夏优这个的人,你就很难再去相信一个女人的眼泪。
我直白的问陈悦:“你敢说,你在费城和霍启盛朝夕相处真的只是巧合?你敢说,你们真的以为我人不在深圳,没有去打听过我的消息?你敢说。小雅真的是弃婴?而不是你生的??”
悦悦被我一连串的问题给问的蒙住,她捏紧拳头,背部紧紧的贴着墙,而我则站在她的对面,面无表情。
看见她这样,我也难受,可如果我真的被她骗了,我会更加难受。
“我,我没有。”她抽泣着,哽咽:“我真的没有,姐,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什么没有?”
我拿出手里的手机,看着上面的电话,依旧没有任何的来信,我的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对她说:“或许这个电话也是假的?”
我伸出手指,随着话音出声的同时按下去,谁知三秒之后,几米开外的地方,竟然响起了手机铃声……
我和悦悦同时扭头看过去。一个小女孩,正奋力的拉着一个男人的手往这边走。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纸扎人,被狠狠的扎了一下脊梁骨。
我愣了片刻,慌张而尴尬的挂了断电话,手指在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凉成了冰溜子。
霍启盛没有去碰口袋里的手机,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我以为他不会说话。
看到我和悦悦同时转过头之后,他手里牵着的小女孩直接甩开他的手,朝我们跑了过来,站在我和悦悦的身体之间,两只小手用力的把我往外推,边推边用稚嫩的声音冲我尖叫:“坏女人!你别想欺负我妈妈!你给我走开!坏女人,呜呜呜。”
小雅用手背伤心的抹着眼泪,呜呜的哭着,边哭边啜泣着对霍启盛说:“爸爸,她欺负妈妈……坏女人,她是坏女人!”
悦悦赶紧慌张的擦眼泪,然后把小雅抱起来,哄着她说:“姨姨没有欺负妈妈,妈妈在和姨姨在叙旧呢,小雅,不能没有礼貌,她是你亲姨姨。是妈妈的亲姐姐哦。”
“我不叫,不叫!她才不是我姨姨,她是坏女人!”
悦悦见小雅怎么安慰也安慰不好,一口咬定我是坏女人,所以特别尴尬的抹抹眼角的眼泪。对我笑着说:“我带小雅去加件衣服,你们先聊。”
说完,她就慌张的想要离开。
小雅大哭着叫了一声爸爸,霍启盛在我们第二次尴尬的见面之后,终于开口说了话。
他的声音比从前沉稳了许多,如山,坚定而忧怨,可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如千万把刀子一般,血淋淋的直入心脏。
“不用了,该走的不是你,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578。什么事情都非要站着说?()
我想我快要流泪了,因为我的眼眶几乎是在听到霍启盛话的那一瞬间,就变得咸湿无比。我以为五年来我一天比一天变得坚强,可我的心理防线却在霍启盛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你没有话和我说,那么我还有什么可对你说的呢?
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我还在心里想着,霍启盛说的真的是他的心里话么。
我忍住眼底即将汹涌而出的眼泪,再次看向他的表情,想要确认,他是否只是在跟我开个玩笑。可是他冷冰冰的眸子里,透着的,只有绝情。
小雅依旧在哭,在她吵闹的哭声中我的心情难以安定,我多想像她一样,若无旁人的大哭起来。我多么羡慕她可以想哭就哭!只见悦悦抱着小雅的身子,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不哭了好不好,再哭妈妈就真的生气了。”
“我不哭了。”
小雅似乎很喜欢悦悦,听到她这么说后立刻就擦擦眼泪,然后对霍启盛伸出了手,有些撒娇的对霍启盛叫道:“我要爸爸抱。”
霍启盛闻言走了过来,把小雅从悦悦的手里接了过去,小雅在他的怀里双眼通红,虽然不再发出声音,可她的眼神并不友善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好似电视里的肥皂剧,既幸福又温馨,让人双眼通红。心酸不已。
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反而变成了一个外人,变成硬要插入别人生活里的第三者。
我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一不会哭,二不会闹,三不会上吊,此时我还站在这里,就已经够可怜的了,怎么可能还做这些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可怜。
即便是转身,也要微笑而优雅。
我没有解释,也没有央求,更没有细数自己的付出和等待,来让霍启盛感到愧疚,既然我是坏女人,那么就坏到底好了。想当初莫维即便在大街上被人扒光了衣服,最后依旧可以优雅的走进自己的家门,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对悦悦笑笑,用十分谅解的语气对她说:“他说的对,该走的是我,我也很忙,没有那么多的话好跟你们说的。”
我不知霍启盛有没有脸绿,但我总算没那么可怜了。
女人,要学会独立。五年我都能咬着牙坚持下来,更何况这短短的几分钟?
为什么我就要是那个倾诉自己多么辛苦的苦情角色,为什么一份感情偏偏要我去苦苦哀求?
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安安的事,所以我最后叮嘱悦悦道:“我说的话,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我希望你不要因为那样恶心的人,而失去真正想对你好的人。”
悦悦收紧了手,然后有些为难的对我说:“姐,小雅刚刚说的那些话……”
我满不在乎的打断悦悦继续想要说的话:“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小孩是没有错的,如果小孩犯了错,该认错的应该是大人。”
我说着,可眼神根本没有往霍启盛的身上瞟。
大概只有老天才知道,控制住对一个人思念的眼神,是有多么难熬。
“嗯……”
“回见吧。”
“不到我们的酒吧坐坐么?”
“不了,忙。”
我笑着拒绝了她的请求,然后转身,头也不回,自以为的挺直了腰板,往我们的车子走去。
这短短的路程居然会如此漫长。我一步一步的走着,恨不得跑起来。
为了这件事,我足足在外面耽搁了一天。来之前我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来之前我也没有想到会是以这种心情结束。
您拆开了,是你在我心上,可忙拆开了,是我心已死亡。
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多少,都在这个可怕的“忙”字下,宣告终结。
上了后座。保镖在车前开车,小婉依旧坐在副驾驶,车厢里很黑,没有人开灯,也没有人说话。我靠着车窗。在浮华的夜色之下,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石沉大海的短信,看到眼睛逐渐模糊,手用力的颤,咬住牙齿。酸涩的眼泪夺眶而出。
“霍启盛,我是陈桑。”
一条我原本以为仅仅几个字,就会得到巨大回应的短信,终于在见到霍启盛面的那一刻,才知道是自己太自信了。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已经过了谈爱情的年纪,有时候它很坚固,像个勇士一样去推到任何的阻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