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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缓了多久才缓过神来,开口就问久千代:“那她把等等送过来之后,在中途有没有出去过?!”
久千代细长的食指在膝盖上轻轻的敲击,好像是在回忆,过了一会儿才说:“没注意。好像出去了一趟,应该是出去接电话了。”
我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久千代显然一头雾水,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没什么,您喝水。”
我把倒好的茶恭敬的递给了他。他没有接,只是冰冷着脸看向我,等待着我的下文。以久千代的性格,我今天要不说出个什么来。是轻易不要想出这个门了。
但我也由此可以断定,和陈军联络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久千代,而是……
夏优!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九千代直白的问我,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换做是以前的久千代。等他开口问的时候你还没说,等你想说的时候都已经晚了,很显然他担心是我出了事情。
我却微微笑了一下,淡淡的对他说:“你和夏优和好了么?她以后会不会住进来?”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很忐忑,因为要不要和久千代说这件事其实是很冒险的一个举动。我只能旁敲侧击的去猜个大概,如果九千代和夏优已经和好了,那么夏优就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到时候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兄弟的遗愿还有份量么?
我和落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夏优和久千代岁无夫妻之名,却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啊。
看来是我错怪了悦悦,她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被自己的亲姐姐威胁,心里一定很难受吧?人真的不能靠自己的主观臆想去猜测别人,原来这么容易伤人,这一点事后我一定要好好反省反省。
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消失这么久的夏优,居然能在5年后卷土重来。她说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看来她这是在兑现自己说过的话了?!
久千代似乎少了很多心计。整个人单纯了很多,居然反问我:“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什么时候开始你要关心我的私生活了?”
我有些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十分着急的问:“到底会不会和好?”
九千代虽然疑惑。但因为和我之间存在着微妙的关系,所以还是耐着心给我解释说:“等等已经住到这里了,但是孩子还小,始终是需要妈妈的,所以我们应该会住在一起。孩子是我们之间的纽带,说实话,我也的却没有精力再去接纳一个陌生的女人了。既然都不爱,还是把孩子的亲妈妈留下,以前我对她有些狠,今后会给她和等等想要的生活,当作对她们的补偿。”
我听着九千代的话,喉咙里突然像是卡了一根鱼刺。噎的说不出话来。
既然九千代已经决定让她们之间的关系趋近于平和,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再说什么,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岂不是挑拨是非?
现在除非抓住她的把柄。否则提前揭发她无异于打草惊蛇,自寻死路。
“哦,这样啊,挺好的。”我牵强的笑了一下,尽量用和善的语气说着。
久千代敏锐的触觉还是发现了我的不安,直接对我允诺道:“你放心,即便是我们重新住在一起了,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对你做任何不利的事,更不会不管你,你有任何事情都还可以来找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温柔的看着我,那样的眼神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可他毕竟曾经亲手害死了我的第一个孩子,丧子之痛让我直到现在都心有余悸,我根本不敢像信任落落一样的完全信任他,和盘拖出夏优联合陈军害我孩子的事情。久千代曾经在游艇上亲口跟我说过他爱上了夏优,我真的害怕他会因为和夏优的感情,而选择牺牲我这边……
我真的不敢往下想了,只好假装微笑的敷衍着:“没事,我这礼都给你送了,就感觉不八卦一下,好像有点吃亏了。”
见我这个德行,九千代没有继续往下说,他向来没有兴趣去挖掘别人不想说的话,只不过刚刚是怀疑我有事才多问了两句,现在知道我只是八卦,自然懒得理我。我们沉默无言的喝了两杯茶水,他才开始问我关于地皮的事情。
我跟他打太极。说着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根本没敢提霍启盛,他却把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不耐烦的说:“行了。你不用再闪闪躲躲的,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我面色一干,没有说话。
他继续说着,但这一次说的特别严肃。很像是曾经的久千代:“你知道的,以前我对很多的事情都感兴趣,但是现在,很少有事情还能让我感起兴趣。我的兴趣虽然少了,但让我感兴趣的事情,我绝对是要弄到手的。”
他用布子擦干桌子上的水,边擦边对我说:“所以,你最好让那个叫霍启盛尽早放弃,因为我是势在必得的,如果他不识好歹,我也不会客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一时间语塞,两个人的眼神在空气中对视。
“你要退出?”他挑眉,眼尾向上,不怒而威。
我沉默了几秒之后,才对他说:“我不退出。”
“很好,还是那句话,有需要就来找我。”
我点头,客套的说道:“改天我带等等和安安一起出去玩。”
“不必了。”
他直接拒绝了我,却解释说道:“如果等等什么事都没有的被送回来,那么一切好说,如果他要是有点小磕小碰,回家夏优肯定会大做文章。我不想头疼这些琐碎的事情,你们还是不要有交集的好。”
原来他什么都看得很透彻。即便是想把夏优接过来住也想把她控制住。总之有他这句话,我心里面踏实了不少,这样看来,到时候如果我真的和夏优撕破脸皮。九千代也不会一昧的偏袒夏优,事情也不至于会那么棘手。
我和他又说了几句之后,才挥手告辞。
有了刚刚的定心丸,我走到门口之后,又返了回来,然后对久千代说:“要不,什么时候和夏优见个面呗。”
“见什么面?”
刚说过让我们最好不要有交集的久千代,有些不满的说:“你终于准备说出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了?”
我点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委婉的和久千代说道:“就是因为我爸,他突然从乡下来到深圳,还给我惹了一些麻烦。我想知道……是不是夏优把他弄过来的。”
“哦?”久千代神色凝重。
“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吧?”我试探性的问道。
“我不知道,那还是进来说吧。”
他的声音淡淡的,嘴角还带着笑意。
总之我也不能白来这一趟吧,我看还是说出来,解不解决这件事还看他,不解决我再想其他办法。我这么想着,然后再一次去了他的房间,最终将这一系列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我心里是真的没有底,不知道久千代听完之后到底会是怎样的反映呢?
584。你要怎么谈?()
既然已经说了,就说个清楚吧,我把每一个细节都告诉了他,最后我还是不忘给久千代台阶,打着圆场的说道:“庆辛安安这次并没有什么大碍,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就和你明说,是因为我觉得没有确切证据的事情说的太肯定有点不好。现在之所以又选择说,是为了安安着想。哪怕是会得罪你,希望你可以见谅。”
“得罪我什么?”
久千代突然有些自责的说道:“夏优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是不清楚,就你讲的事情来说,这件事是她主谋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以后有话直说就好,不用把我当外人。不过,她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大部分还是拜我所赐。”
我哑然了。
久千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总结道:“好了,这件事我已经都知道了,如果真的是她在打安安的主意,那么我肯定不会放任她这样下去,这件事交给我,你放心。”
话说到这里。才算完成,我心里终于舒坦了不少。
“安安快过生日了吧?”久千代突然转移话题问我。
“嗯,是。”我颇有些意外他会问这样的话。
“生日之前,你搞定那块地皮,就当给安安一个最好的生日礼物。还有。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要记得你师傅对你的期望。有些事情,该忘就忘掉吧,像陈军这种人也只能恐吓恐吓你了,不要把这样的角色放在心上。因为他穷极一生都不会再有资格做你的父亲。”
我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了一句谢谢。
回到维港,我和刘姿琳还有米雪姐在房间里面彻夜商谈着如何夺回那块地皮的事宜。
最后,米雪姐对我说:“桑桑,你们两个毕竟认识,肯定可以好好沟通的。而且……我觉得,如果这件事情能不伤一兵一卒和平解决最好,毕竟霍启胜他要不要那块地皮对他来说根本就无所谓,那里不算是一个商业区,将来发展也不见得有多好,而久千代买下那里是有他的原因的,这种是纯属砸钱,含义根本不一样。”
我想的也是,真的不知道霍启胜是为什么,一定要和我抢。就这块地皮而言,哪怕是便宜卖给一般的生意人,都怕自己到最后亏的血本无归。
最后,聊了一夜,还是没有聊出什么样的结果。因为决定权最终还是在我嘴巴里,大家都在等我怎么说,而我因为霍启盛夹在其中,是在此刻最迷茫的一个人。
到后面,大家都困了。刘姿琳一拍手,像是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然后才声音洪亮道:“这样吧,桑……各位姐姐,你们都听听我的,既然咱们这边是势在必得的,那么现在就是不要浪费力气,也不要坑对方,否则这事情,咱们谁都谈不了。所以我觉得,桑桑应该和霍启胜单独的见上一面,没有旁人看着,总不至于瞎逞能是不是?”
其实说到底,大家都盼着我和霍启胜能和好,周璇了半夜。还是回到了初衷,我看着大家困倦的眼神,不得已之下,点点头,说:“好吧。”
我给悦悦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已经调查到和陈军有联络的人是谁了。
“真的吗!你真的找到了?”
悦悦特别激动的说,我嗯了一声之后,才平淡的说道:“如果你给我的消息是准确的话,我应该是找到了幕后的凶手。”
话不能说的太肯定,要给自己留有余地,虽然悦悦嫁祸夏优的可能性极小。
果不其然,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悦悦本来高涨的声音又低低的降落了下来。
她十分委屈的说:“我真的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给你了。”
我没有安慰她,直截了当的对她说道:“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其实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
“嗯,姐你说。”悦悦答应的干脆。
“我知道霍启盛不会接我的电话,所以我想让你帮我约一下他,我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和他单独谈谈。”
“额,这个……”
悦悦打起了退堂鼓:“你还是自己和他说吧,他现在在睡觉,要不要我帮你叫醒他,我怕我说不好,到时候别把姐的事情搞砸了。”
她这话一说,我就感觉有点奇怪,我和刘姿琳她们商谈了一个通宵,被她们逼着打这个电话,但是现在是凌晨五点钟,她说霍启盛在睡觉,难道他们一直睡在一起?
我压制住胡思乱想的冲动,在电话里尽量语气毫无波动的对她说:“好,把电话给他。”
听筒里传来了一阵响动,我听到悦悦小心翼翼的喊霍启盛起床……
说心里面不难受是假,可是想起霍启盛说的话,心里面就更加的难受。
霍启盛迷迷糊糊的喂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模糊,像是感冒似的鼻塞。
我颤颤的抓紧电话,嘴巴贴近话筒:“霍启盛,我是陈桑。”
“……嗯。”
“今天白天,我想和你见个面。是关于地皮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有空。”
他模模糊糊的停顿了好一段时间,没有吭声,好像又睡着了一样。
我直接把之前跟她们商量好的地址报给了他,十分客气的说:“我就在这等你。你不用带人,我们这边就来了我一个,只是简单的谈谈。”
说完,我连拒绝的时间都不给他,便砰的一声挂了电话。在挂了电话之后。上下眼皮就开始胡乱打架,几乎要黏在一起,之前通宵等霍大姑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不是个能熬夜的人,凌晨五点几乎是我的极限。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可睡眠也同等重要啊,我往办公室的床上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