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着。举起了纸杯,纸杯的边缘接触着我的的嘴唇,其实嘴巴里面用舌头已经死死的顶住了。哪知道我这边还没有喝,夏优就生怕自己被看出什么端倪似的,直接举起了杯子,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夏优喝完之后,带着挑衅的眼神看着我,像是打了一场胜仗一般的自豪。
我却淡淡的回给了她一个嘲讽的眼神,因为我,一滴都没有喝。
随着我将手中的纸杯放下,夏优瞪大了眼睛看向我满满一杯的牛奶,瞪了两秒之后。却又想起了什么似得,提唇笑了出来:“陈桑,你心虚了对吧?呵呵,明明就是你动的手脚,你还在那里栽赃,我看现在,你自己都说了,还怎么狡辩?”
“我觉得。你的逻辑似乎有点混乱了。”
我把牛奶重新放到了病床边的桌子上,悠闲的拍了拍手,如无其事的说:“我之所以不喝,是因为我知道这牛奶里面有毒,我害怕被毒死。但是,我为什么要喝有毒的牛奶呢?”
618。夏优的眼里看不到久千代对她的情感()
我扬起脸,反问她,像是在等待她给我一个合适的答案。
夏优这才思维清晰回来,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竟然当着久千代的面毫无顾忌的喝完了一整杯有毒的牛奶,随即恶狠狠的咬紧了自己的后槽牙,只能哑巴吃黄莲。
我见夏优彻底消声了,知道自己的激将法奏效了。于是我总结道:“我没有做手脚,当然不需要去急迫的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什么清白。反倒是你,明知道牛奶里面有毒,却有恃无恐的全部喝了进去。在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人看来,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脑子有病。”
这样当面骂一个人脑子有病对方却不敢反驳的滋味你们体会过吗?我当时真的很想和夏优说声抱歉,因为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随即我收敛了一下脸上的情绪,严肃的对她说道:“然而这只能证明你手里有解毒的东西,所以你才在心理上没有一点害怕!”
夏优顿时慌了,有些口不择言的叫道:“你这是什么歪理!你简直在胡说八道!瞎说!瞎说的!”
久千代依旧一言不发,他只是眼睛微眯的看着我和夏优,像是在欣赏着一出好戏。他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气魄。狡诈的,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处。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再度开了口,步伐轻缓,每说一句话,脚步就朝夏优的方向迈近一步。
就这样,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的极限。
“你也说了,我是想毒死久千代。那么既然我想毒死他,这牛奶里的毒药剂量,肯定是能毒死成人的剂量。连成人都可以毒死,对儿童来说,就一定是更为致命的了。但是等等他到底是你的亲儿子,你也的确不忍心害死他,所以在给他喝之前稀释了毒药的浓度,他才会只是出现呕吐的情况,并没有生命危险。”
随着我的逼近夏优连连后退,一直到把身子抵在墙上退无可退的地步。
“你当初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害安安,现在又用同样的手段害等等,害你自己的儿子!夏优!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你还有没有一颗属于人的心!”
我声音陡然增大,人一步到达了她的面前,两只眼睛寒寒的与她近距离对视。
她的瞳孔猛然收缩,太阳穴处向外泌汗,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魄一般!
“我没——”
她像是刚想到用什么话去辩解,可才刚刚说出了两个字。腰腹处忽然一阵锥痛,以至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人捂着肚子,狠狠的弓下了腰肢。
就在我的面前。像是对我鞠了一躬。
久千代的神色变得越来越深不可测,就好像是藏在阴影之下一样,甚至让人看不清他立体的五官。可我能看的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差。
他说过他爱过夏优,但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要害他孩子的人。
不仅是我发现了久千代的异常,就连夏优也看出来了,所以她不顾腹部的剧痛率先跑到了久千代的面前,捂着肚子对久千代哭诉道:“她瞎说的,她都是瞎说的啊。千代,这种拙劣的谎言你怎么可能相信,她这摆明是在诬赖我,我是中了她的计。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你想想,我怎么可能会去害等等,他是我们得儿子啊!”
久千代见夏优哭诉的模样,虽然表面上无动于衷。依旧是一副冷血的模样。但是就像夏优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个儿子,有着这样的一个纽带的存在,谁又能说久千代这个人完全没有感情呢?
留下等等和夏优。这分明就是久千代有感情最有力的证据。所以他在一时半会之间,还没有办法果断的决定,就只好像现在这样的保持沉默。但是这样不动声色的久千代在夏优的眼里,她却觉得那是久千代心中的天平明显的偏向了我。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根本没有理解出久千代对她的那一份淡淡的感情。
其实久千代看着夏优这幅痛苦的捂着肚子的模样是动了恻隐之心的,但是,若真的是夏优动了手脚,那么她犯下的这个错误,在久千代的心里,一定是不可饶恕的吧。
夏优心非常的虚,所以她在等了久千代好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反应的时候。她彻底着急了,煞白着脸,拉着久千代的胳膊又哭又闹。夏优她太聪明了,她太精于算计。但她从来不会算计人的感情。如果她能够坦白一切并保证不再犯,或许久千代反而会饶她一命,然而她这样的无理取闹无异于是将自己推进死亡的深渊。
久千代皱紧眉头,逐渐变得十分不耐烦。
夏优依旧没有任何的眼色,这不能怪她,现在情况一下子演变的她收拾不住了,她当然特别的着急,我在这时候开了口。对久千代说:“你的事情解决了,但是考虑到你现在的心情状态不怎么好,所以,就不麻烦你去帮我解决我的事情了。”
我一边说着。语气已经慢慢的变得着急,毕竟我在这已经耽搁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真的不想让他帮忙。而是在从侧面提醒他差不多该去帮帮我了。或许你会在此刻觉得我这个人说话很虚伪,但是如果你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久了,你一定会理解我的。
“身子上疼一疼,心眼就没时间坏了。如果你觉得看不下去就给她治,晚了有可能出人命,至于牛奶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她疼到受不了的时候,自然会说,我真的有急事,忙完再回来探望等等。”
话落,我便准备离开,却被夏优给抱住了腿,她皱着眉头,依旧一口咬死我:“话还没有说清楚,你别想走!”
“松手。”
一记声音沉沉的传入耳畔,久千代终于开口了。
“你……”
夏优吃痛的捂住胸口,回头看向久千代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相信了她,就因为她那些毫无证据的鬼话?!”
久千代在做决定,也许这个决定。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十分的艰难,他好不容易有一个还算和谐的家,现在却有可能要分崩离析。到了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渴望有个家,尤其是久千代这样的人,他太孤单了太孤单了,而我,毕竟只是个外人。
偏偏夏优不够乖巧懂事,心眼太小,装不下大事。
我轻而易举的拂开了夏优的手,回头,匆匆的瞥了一眼久千代,转身,快速的离去。
夏优的人生,就要变天了……
我重新上了车子,在这么一被打岔之后,人变得更加的紧张,车速不停的上涨,我用了我所能驾驭的最高速度在开,到达和三子见面的地点后,不仅车轴快要着火了,就连我的手掌都快要着火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我火急火燎的问三子。
“桑姐,你怎么才来,我在这等的快要急出一斤汗了!”
他跺脚着说的,是真的在着急,若不是有我的身份在,估计以三子的性格要臭骂我一顿才解气。他记起我的问题,这才开始回答:“能联系到的内部人都联系了,能去过的地方也都去了,找不到人。”
“以前的那个老院子也去了吗?”
“去了!没人,他们应该没有去这些个熟悉的地方,说不定就在哪条没见过的路上停着呢,这深圳平时这么小的一个地方,现在竟然感觉真他妈得大。”
“行了,不要再说这些没有用的废话了,派上一百辆车,走滨海、深南、红荔、笋岗、北环,分线路去寻,犄角旮旯也不要放过!”
619。我是霍启盛的妻子()
我说完,冲他勾了下头,示意他上我的车。然后我直接移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想让三子替我开车。因为我想要去见那个人,多少要讲究点排场,总不能老板替手下开车吧。当然这些细节换以前我根本不会注意的。
三子刚下自己的车我就跟他说道:“现在,你就带我去见霍小爷原本要见的那个人。”
三子几乎是跑着上车的,到了车上以后。脸色看起来非常凝重的对我说:“桑姐,我们这次低调行事,没有带人,就是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结果还是被霍二爷抓住了。你说这次他把小爷抓走,小爷会不会有危险,如果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嘘。”
我立刻制止了他,平静的对他说道:“专心开你的车,现在的多媒体发达的很,最近好多得罪了政要的胖虫被钓了出来,都被杀一儆百。他们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应该不会那么明目张胆。你不用过多担心。”
我虽然如此说着,心里面却依旧俗套的祈祷,祈祷霍二爷他们真的像我期望的一样,不敢太明目张胆。每个人在恐惧的时候都希望得到别人的安慰,其实安慰你的人何尝自己就不害怕,原来区别的,只是内心强大的程度。
三子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哪里还敢没有眼色的多说话,一路沉默的疾驰。但是等我们到了约定的地点之后,三子却告诉我,他虽然知道地址,但是却不知道那个人的联系方式以及那个人的具体位置。
我抬头,看了一眼几乎望不到尽头的大厦,心中犯愁这叫什么个事。没有具体的位置,这么大的地方,我们肯定是找不到人的,这不是大海捞针么。
“说名字。”我略微有些烦躁的开口道。
三子靠近了我,然后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三个字,我听完这个人的名字的那一刻,眼圈不禁扩大一圈,因为这个人太有名,也太有权了,我根本写都不敢写出来。
一个小女孩崇拜一个明星能理解。但是如果她每天都和形形色色的明星打交道,她也就不会那么盲目崇拜了。以前我们的层次很低,人脉也窄,想要接触个从政的真的挺难。但是后来随着地位的升高。一切就好像万有引力定律一样,渐渐的圈子里面接触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各行各业的翘楚见的多了,也就像我上面举例的小女孩一样,都见怪不怪了。
可这次的这个人物,能把我都给惊住,可想而知这人的地位有多高。
“服务台的人应该知道他来了,应该有人负责专门接待。”
我说着,于是朝服务台走了过去,我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但是对方却十分平淡的告诉我没有我要找的人。可当我说了我姓霍的时候,前台的人才明白过来。说那人已经吩咐过了,让我在这里稍等。
于是她拨通了房间的电话号码,她和电话对面的那人说了几句话之后,这才把话筒交给了我。对面轻轻的喂了一声。语气十分的深沉,即便是隔着话筒我都能感受到那份威严。
我深深的吸一口气,这才抓住电话,语气毕恭毕敬的对对方说道:“喂。您好,我……”
“嗯?”
他听到我声音之后,有些起疑的出声。
“霍启盛这边出了点麻烦,我是他的……”
尽管我语速特别得快。但对方在听到声音不是霍启盛本人之后,便变得十分小心谨慎的对我说了一句:“你打错了。”
随后,他不由分说的挂断了我的电话。
“喂?喂?喂?!”
我不可置信的抓住已经全是盲音的话筒叫着。
前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把我手里的电话筒要了回去,与其说是要,不如说是夺。她以为我欺骗了她,所以看着我的眼神,并不怎么友善。毕竟得罪了这人。她肯定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所以此刻一定是在心里咒骂着我。
我和三子离开前台,我拿出手机,打下了一串数字。
三子惊讶的都能看到小舌头的对我说:“桑姐。你有房间电话?”
我满脸愁云的说:“刚刚记了前台拨电话的手部动作,不知道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