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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沈末的请柬()
不过她的话让我觉得奇怪,我们两个的行业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明天怎么样?”她在那边问。
“我明天下午四点以后有时间,咱们约到沈末的餐馆?”我应了下来,反声问。
“没问题,你现在和沈末挺熟,据说多难订位置的时候,都会给你留一张桌子。是传说吗?”郭明明语气轻快地问。
“是传说,绝对是传说。”我也彻底放松下来。
不管怎么样,刚开始的时候郭明明对我敌意很明显,只是她的修养没有让她对我直接出手而已。如今她有女万事足,感觉人比原来柔和了不至一点儿。
有钱不赚王八蛋,既然郭明明说是生意上的合作,我相信她绝对不会空穴来风。到了第二天晚上,我依约来到了沈末的无名居,等在预定的位置坐定,没等五分钟,郭明明就走进来。
做了妈妈的她更加光彩照人,整个人由里向外散发出水嫩温润的气质,就像一朵花期正好的牡丹,绽着她独有的美丽。
不像我,气质有点干冷苦涩,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没一块儿多余的肉一样,其实大家都知道,我这样的状态不是女人正常的状态。
她大约也没想到我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从何连成去世到现在,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我差不多瘦了二十斤。说得好听,现在的我是骨感,说得难听就是皮包骨头。女人就应该水润润的,干巴巴的一般都是缺爱的。
她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在我对面坐下来,有几分担心地说:“怎么瘦成这样?有没有去医院查一下,身体有没有问题?”
我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说:“没事,每年的体检我都有做,身体很正常,就是吸引不好,身重刷刷的降。”
“再瘦下去都没人形了。”她往前稍微倾了一下身子说,“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你的孩子想一想。咱们都做妈妈的,很多事情我现在才理解。”
“这个我知道,谢谢关心。”我笑着说。
郭明明和我到底不是很熟,要是今天来的是史兰,早就一通痛哭,直到把我骂到连连认错才罢休。郭明明见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才又说:“先点菜吧,咱们一边吃一边说。”
我点了点头,把翻开的菜牌放到她面前,笑着说:“你来点吧,你这几个月在家看孩子,估计对吃会有一些忌讳,你来点你能吃的。”
她倒是没推辞,接过菜牌一边看一边说:“做了妈以后才知道,女人挺不容易的。原来多喜欢吃的,医生一句对孩子不好,我就碰都不敢碰了。再者现在宝宝还在吃奶,吃什么都得小心,吃了这个不好了,那个影响奶水质量了,我妈也一天不停的在耳边说,烦都烦死了。”
我听着她细碎的说话,忽然觉得郭明明这人也挺可爱的,她原来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或许是女人升级为母亲以后的变化,或许是觉得我不是敌人以后的变化。
不管怎么样,这种变化,我挺喜欢的。
我不愿意别人都冷冰冰,坚硬如铁的对待我。她的这些话,让我慢慢放松了警惕,不由问了一句:“你们现在生意好做么?”
“还好吧。”她顿了一下才说。
看她的意思不想细说,我也不好追问,也低头看起菜牌来。
她招来服务生,点了几样清淡的菜外加一个汤水,啪一下合起菜牌说:“你再点几个。”
我们点好菜,等着上菜的功夫,喝了两杯茶。
她想了想才对我说:“你肯定特奇怪,我为什么要找你谈工作。本来我和你的行业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就算是有一些广告策划的事,也都交给推广部的人去做了,我也插不上手。”
“现在是……”我看她主动说起这个,也试探着问。
“你真的没关注过金融市场?”她有点不敢相信的问。
“没有,我对那个行业了解不多。”我说。
“原来你不是在翰华投资做过风控么?”她又问。
“那时候跟闹笑话一样,完全是何连成给我开的后门,对那个行业我确实不了解,广告倒是真真正正做过几年。”我微笑,掩饰着语气里的失落。
“我还以为你有关注呢,要是这样,有些事和你说了没意义。”她有点失落。
我也有点失落,敢情这姐姐把我的行业弄错了,我以为有合作机会呢。不过,想想也有点难过,刘天对她估计都没提过我什么事儿。这些,不知道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不过她的话,让我抓住一点异样的信息,试探着问:“现在市场不是挺好的吗?”
“是,你看到的大面上还挺好的。但是最近国内突然出现一个颇为神秘的机构,据说是美国背景,那边的团队差不多把我们这帮人当成待宰的羔羊了。”郭明明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补充道,“我这几个月不在公司,一周前开始上班的,去看了报表以后差点气得吐血。这不,这两天气得奶都憋了回去,把宝宝饿得哇哇大哭。”
“这个,我可真的就不懂了。”我摇了摇头。
我对那个行业确实一窍不通,唯一通的一点就是当年上学时胡乱学的书本知识,现在看来已经完全还给老师了。
“我还以为何连成的蓝华投资还在你手上呢。”郭明明有点遗憾的说。
“我们当时还没完成婚礼,我一没继承权二没管理权,那间公司应该被何老爷子收回了,至于现在怎么样,我也没关心过。我和宽宽的爷爷只有周末的时候见面。”我说得很平静,没有一丝异样。
“哦,我本以为能通过你这边知道点新的情况呢。”郭明明满脸失望。
我从何连成那里大概知道点这个行业的运作模式,遇到这种巨鳄级别的外来机构时,大家会短时合作去探一下对方的底,包括各方面的。如今,郭明明知道我对这个行业真的不知道以后,这顿饭吃得轻松了很多。
沈末的饭菜真心不错,我来吃过多么多次都没吃腻过,我们席间只聊孩子,倒也轻松,很快一顿饭吃到双方尽欢,她礼貌的道别以后就离开了。
我住得比较近,走着回去就可以,在我准备走出无名居大门时,沈末快步追了出来,来到我面前问我:“她找你,不是为难你吧?”
“不是,她竟然以为我还在资本市场上。”我摇了摇头。
沈末听了我的话,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说:“我也听说说了,最近郭明明他们好像不太好做,据说整个帝都的金融圈都被搅动了。”
“我还真没听过,也没关注过这方面的消息。”我摇头。
“也是,你和这个行业现在八杆子也打不着了。”沈末说罢往年走,回头看我还站在原地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走,你这满屋子的客人,确定不需要盯着?”我问。
“边走边聊,我过段时间可能不在帝都。”他说。
我觉得有点惊讶,想了想问:“是因为这几次你去美国谈的那事?”
“是,那边的合作已经基本上确定的,你一个人在北京可以吗?我还听史兰姐姐说,你准备把两个孩子接回来?”沈末问。
路灯下他的侧脸漂亮得有点脱尘,眼睛里带着深深的冷静。
“是,有这个打算,他们也愿意回来,给我提了几次了。公司的事已经完全转上了正轨,只要不再接什么大项目,我的时间还算比较稳定,接送他们没问题了。”我说。
元元和童童到了周末一回来,到周一想再送回去都难,百般找理由不肯走。
楚毅把孩子接回去以后,马上把我定的住宿改成了接送,每天早上亲自送去,下午亲自接,说这么做对孩子的身心健康才有好处。
他这么坚持了差不多两年,把自己在孩子心里的地位提高了不少。元元和童童对他已经接受了,在每个周末他送孩子过来的时候,两个小人儿就可怜巴巴地说:“妈妈,让爸爸和我们一起过周末好不好?”
“不行。”我每一次都是坚决的摇头。
对楚毅,我确实没有一丝的兴趣,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全身不自在,甚至觉得和他在一起有点恶心。时间能改变一切这句话,在楚毅这里失了效。
“自己别太累了。”沈末边走边走,“等我走了,你有事儿找谁去哭。”
“切,你在的时候我有事儿也找你哭了么?”我笑问。
“在心里哭的时候,你没少找我闲扯。”沈末白我一眼,语气不屑一顾。
这两年来,多亏他一直在我身边,亲人一样陪着我。虽然在某些事情上,他从来没给过我建议,但是找他聊聊天,我总能在他平和的语气里找到安定,然后做出自己的决定。
“你要出去多久?”我问。
“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沈末说。
“只要能回来就好,还以为你去了就不回了呢。”我摇头笑道。
“嗯,这三个月你最好别遇到什么难事儿。”沈末见我没半分离愁,也不由笑着说,“算了,你这样没心没肺,或者说缺心少肺的女人,知道不知道要配合一下别人的语气啊。”
008晚宴()
沈末说的这些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在沈末面前懒得知道。彼此太熟悉,内里又是一类人,觉得没必要做这些所谓的客套。他话如此说,却也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下周可以就要走,有个商业活动你帮我参加一下,必须去的,要是我来不及你帮帮忙。”走到我家门口,沈末掏出一张请柬递给我说。
“你就一定去不了?”我问。
“时间上安排不过来了。”沈末顿了一下反问,“怎么,这个忙都不肯帮?”
“你少来这套,你店里有多少能替你去的?”我把请柬塞回他手里。
“这不是和店里有关的,私人聚会类的,店里的人不合适去。”沈末再次把请柬递给我说,“你去代我露个脸儿,把支票签了交上过去就成了。要是觉得不喜欢,早点回来。”
我瞅了一眼请柬说:“好吧,勉为其难了,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你到场以后,和刘天一起行动就行了,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他会告诉你。”沈末说完转头就要走。
“喂,坑我呢?”我一手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拉了回来。
“怎么了?”他转过头,似笑非笑的问。
“你在这个宴会上,把我派给刘天带?”我问。
“有问题吗?你们都挺熟的,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沈末一脸的正经,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我看得牙痒,恨不得一把掌把他拍飞到墙上。
我和刘天,就是因为太熟了,我才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在我与何连成才相遇的时候,刘天和我的那种关系,经常让何连成吃醋。如今何连成不在身边,我时时注意与刘天保持距离,避免发生什么误会。偏沈末把我和他往一块儿扯,有点不太地道。
我没说话,直直看着沈末。
他被我看得最后终于放弃沉默,叹了一口气举起双手说:“好吧,我认输了。眼神功势,我不如你。”
“为什么这么安排?”我直接问,和沈末不需要拐弯抹角。
“这次去的人都是那些个二代,你跟着刘天不吃亏。”他说到这儿故作神秘地停了一下,继续说,“而且这一次聚会,有一些新秀出场,你可以挑挑,从中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拐回家,保管你都不吃亏。”
“滚!”我一听他说话没了正形,利索地截住他的话。
“好吧,记得一定要去。”沈末往后退了一步,躲开我张牙舞爪的一条腿,然后倒退着往回一边走一边说,“再最后说一句,遇到沈秋不理会就行了,他说什么你都别相信。”
他说完摆了摆手,转身就离开了。
沈末从来没求我帮过忙,这一次我是一定会去的。至于刘天,我现在也应该能坦然面对了,毕竟时间过去这么久,每个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我和他有很长时间没见了,心里确实有点想念。如果我们能够当回普通朋友,应该也是交心的那种。
屋子里空荡荡的感觉我竟然慢慢适应了,扭亮落地灯在沙发上坐下来,重新打开沈末给的请柬看了一眼,时间是在下周五晚上,地点是在一家会所内。上面没有与会人员,我暗暗记了一下合上请柬。
原本想看会新的月度计划,谁知拿起材料没瞄两眼就睡了过去,等我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我才准备站起来洗漱一下去卧室睡觉,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这才感到嗓子火辣辣的疼。
我可能是感冒了!
不经常生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