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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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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连成找了个借口带着几个小家伙儿去刘家房外的花园里去招蜂引蝶了,我与刘天坐在落地窗前,能看到他们几人在树荫下跑来跑去。

    身后隔着一道屏风的沙发上坐着三位老人,正在低声聊着一些陈年旧事。

    我们相视一笑,很久没说出话,显然他也没想到我会主动上门,我也没想好怎么开口。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介于我对他的了解,我先开了口:“最近你怎么样?”

    “还好吧,就是带孩子有点辛苦,忽然理解做妈妈的不容易。”刘天很淡定地回答。

    “我知道你们都是成年,所做的决定都是经过认真考虑的,希望你以后能再次找到幸福。”我清了清嗓子,决定把话题说得轻松一点儿。

    他微微笑着,看着玻璃窗外面那一棵开得满身都是花的蔷薇说:“不怪她,这桩婚姻错全在我。”

    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知道,你特意来安慰我,是怕我想不开。先谢谢你!”

    “没有,我就是觉得离婚毕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我也经历过一个婚姻,知道离婚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万念俱灰,心如枯槁!

    “这段婚姻,是我有负于明明,她受了很多苦。虽然,我已经用尽全力对她好了,但是还不够。”他把目光放到外面和宽宽玩着的恬悦身上,“孩子是这段婚姻给我们的最大的礼物,不管以后怎么样,我想我们都会尽量让她感到幸福。如果以后,明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也没二话的。”他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语气里都是温暖。

    “你爱过她吗?”我问。

    这句话现在问或许没意义,但是我知道答案以后,会在心里放下一件事。

    “应该,有吧。”刘天望着外面,“最初的时候,我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你也知道,我这样的性格既然结婚了,就会负起应该的责任。后来,我发现婚姻里只负责任是不够的。明明是个聪明人,她也慢慢发现,我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切。”他深吸了一口气又说,“所以我挺感激她主动提出离婚的,如果她不提,我一辈子也没说这句话的勇气。”

    我那天见到郭明明时,她整个人都是轻松的,原来真的是她先提出来的。

    “所以现在我,我们的状态都很好,你不用担心。恬悦大概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她大一点儿我们再告诉她。尽量让孩子觉得一切照旧,周末我们依然会带着她出去玩。只是……”他顿了一下,看向屏风,“父母觉得,我们这样,太失面子了。最近都不肯出去,天天闷在家里,我怕他们闷坏了,才把他们送到这边。这里没熟人,每天能去山上散散步,也挺好的。”

    “那就好,老人都比较传统,慢慢就好了。”我松了一口气。

    原来离婚,给刘天是这样的感觉。

    我忽然觉得,这种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在面对感情破裂的时候,比我们要冷静得多。现在郭明明和刘天,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是的,既然没有感情了,就没必要拴在一起相互看不顺眼。时间久了,连那一点亲情也会被磨光的。趁着还有一些温情在,分开了,还能做朋友。

    聊了这半天,太阳已经有点偏西了,几个小家伙跑到了玻璃前,把小脸贴上去嘻嘻哈哈的玩着,我们对视一眼,眼里都是一切都尘埃落定的云淡风轻。

    关于他们两个之间究竟经历过什么,我不方便细问,听了这些话以后,也觉得没细问的必要了。

    整个下午,刘天都不顾水弄湿全身,全心全意地陪着女儿在水上乐园玩项目,偶尔有休息的时候就细心地喂水喂点心,生怕小家伙饿着渴着,标准的好爸爸。

    宽宽看着恬悦被这样照顾有点眼馋,也凑了过去,刘天倒是照单全收,把两个小家伙哄得开心不已。

    等到从水上乐园出来,在回去的车上,宽宽意犹未尽地对何连成说:“爸爸,我也想要刘叔叔那样的爸爸,不吼人还给准备好多吃的。”

    何连成气得差点大嘴巴子糊他,恶狠狠地说:“你是男孩,恬恬是女孩,能一样吗?照你刘叔叔的养法儿,你长大了也是娘炮。”

    “娘炮是什么?”宽宽一脸的求知欲。

    何连成被问得语结,我们都笑了。

120 找沈末() 
沈末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气得头真发懵,他竟然敢挂我电话了!

    何连成一旁听到动静走过来问:“怎么了?”

    “沈末刚才打电话质问我,是不是现在心理变态了,怎么喜欢多管闲事,棒打鸳鸯了。 ”我摊开手,把手机扔到桌子上,气得不行。

    在所有人眼里,沈末的性格都是冰冷而柔和的,新认识他的人都会被他所表现出来的气势折服。

    他对人要么冰凉如铁,拒人于千里之外;要么就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样子。偶尔一些不伤大雅的笑话,是限量版的,只对熟人。

    今天,他为了方慕晨的事,竟然摔了我的电话。

    忽然有一种养大的儿子被猪哄的的挫败感,心里说不出来的别扭。从十渡回来,我在家里才轻松了一天,就接到了沈末火气冲天的电话,好心情跟踩了急刹车一样,戛然而止。

    坐了半天,还是气得不行,我一心一意的为他好,只是觉得方慕晨可能动机不纯,否则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好心没好报!

    我越想越觉得不舒服,准备拿起手机给沈末拨回去。

    何连成按住我的手说:“别打了,他在气头上一定不听劝,过几天再说。”

    “他平常挺聪明的,怎么遇到这个事儿就糊涂成这样了!”我觉得太不理解了,沈末平常理智得跟计算机一样的人怎么也会这样?!

    “行了,我和你刚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所有劝我的人都没安好心。”何连成继续劝着我。

    我一听就冒火了:“什么意思,你现在觉得那时候劝你的人安好心了?”

    这话明摆着是说自己后悔了吧?

    “你多想啦!”何连成凑过来,“怎么现在这么小心眼儿了。”

    我闭上眼睛用力吸了一口气说:“算了,不和你计较,还是想一想沈末吧。”

    “还没想好怎么哄你呢,怎么自己就好了?”何连成一脸的不愿意reads;。

    我被他气笑:“好啦,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何连成也收起笑脸,想了想说:“我问一下沈秋,说不定那边查出什么了,所以沈末才会气急败坏。”

    给沈秋打了电话,才知道沈末发脾气的原因。

    我忽然发现,和他们比起来,我与何连成真的还算是纯良的。一般情况下,不管和谁有矛盾,都会先当面谈,谈不拢再想其它办法。而沈秋不一样,他根本就没和沈末打招呼,而是直接设局把事实摆在了沈末的面前。

    何连成的电话开的是免提,我听到沈秋在里轻轻淡淡地说:“我并不想阻拦他追求幸福,只是想让他别被人利用。把事实查清楚,再摆在他面前就行了。直接去说,他一定不会相信我。”

    “事实?什么事实?”我问。

    他好像知道我就在电话旁,继续说:“你对沈末的好,我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你要是觉得不妥的事,会有点古怪。方慕晨和沈末在一起,本来就是歪打正着。不管现在怎么样,刚开始时都存了一些让沈末接受不了的小心思。”

    从他的话里,我才知道沈末刚才为什么那么大的脾气。

    沈末去和一个朋友吃饭,隔间坐着的就是失踪很久的于淼和方慕晨,沈末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沈末站起来走到方慕晨面时前,方慕晨的脸白得吓人,然后沈末什么话都没没说就直接走了。在餐厅外面,遇到了正在看戏的沈秋。沈秋很淡然地说:“那个女孩,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单纯,如果不是有朋友替你把关,你这一回就栽了。你现在这个年龄,还栽得起吗?”

    这话说得有点扎心了,沈末一离开就直接给我打了电话,劈头盖脸骂了一通。

    现在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不可能再淡定在家里与何连成打情骂俏,收拾了一下包马上赶往沈末的餐厅。

    无名居里没人!

    他的小独院里没人!

    手机没人接听!

    我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沈末的一点消息,顿时有点慌了。这小子头一回谈恋爱被人涮了,会不会想不开?

    “你说,他会不会和方慕晨在一起?”我问开车的何连成。

    “不可能。”何连成白了我一眼,“有病乱投医了吧,方慕晨现在估计也找不到他。”

    我想想也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一急就全乱了。”

    “要不明天再和他联系,让他自己静一静?”何连成问我。

    “怎么行,你知道那小子死心眼儿起来多可怕。”我不放心他一个人闷头喝酒或者去什么地方发泄。

    何连成笑了起来:“你对他好到我都吃醋了。”

    话虽这样说,他也只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我一直找,到了晚上九点实在是没地方可找了,我们把车停在马路边,何连成下车去街边小店买了一个面包两瓶水,递给我说:“先吃一口。”

    沈末的性格我知道,他不会去喝酒的。

    想到酒,我脑子里突然一亮,他会不会去喝茶了?

    如果我没记错,在西山他有一间不错的茶室,不知道是他开的,还是他朋友开的,反正他带我去的时候,没见他结过帐。

    我来不及喝水,拍了一下何连成报了西山的那个地址。

    “可能吗?大半夜进山?”何连成问。

    “他这种人,你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揣测。”我说。

    何连成陪我找了几个小时,二话不说又继续沿着平安大街一路向西,出了三环路开阔起来,车子却丝毫不见少。

    我们望着前面的车流和远处隐隐青山,都想到了那个很多年前的夜晚。

    “你记不记得……“

    “你记不记得……”

    毫无征兆,二人一起开了口。

    话到此处都停下,互相笑了一下,何连成说:“那年咱们也一起夜里逛过西山。”

    我也记得那天,当时感觉并不太好,心情坏得不得了。今天想起来,只要是一起经历过的,总觉得甜蜜。

    车子一路堵到了五环,出五环以后才稍微见少,他说:“还是原来车少的时候好。”

    我现在回想从前,恍然若梦。

    进入了小道以后,基本上都遇不到其它车子,高大的树木在头顶形成了穹顶,路灯射下来就像走在隧道里一样。

    在这样原生态的公路上行驶了二十分钟,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大铁门。

    我下去按了隐蔽在爬墙虎当中的门铃,半天才有人走了过耿,隔着门问我:“您是谁?找哪位?”

    “我是沈末的朋友,来找沈末。”我隔着门说。

    “不好意思,你找错地方了。”那人说完转身就走,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一看眼前这阵势,急了。明明来过的,怎么就说不认识了呢。

    “你们院子里不是有一间茶舍吗?”我忙问。

    他的步子顿了一下,回头又对我说:“您记错了。”

    说完,这人就直接走了,剩下我和何连成跟两个傻子一样站在门外头,相顾无言reads;。

    我翻出手机,重新给沈末找了电话,照常不接。

    我想了一下,给他编辑了一条短信息:“我知道你在里面,等着我,不让我进去,我还不会翻墙进去了吗!”

    发完,我就脱掉了高跟鞋,今天我就不相信这个邪了,沈末要当多久的缩头乌龟呀!

    何连成看到我的举动吓了一跳,问:“你要干嘛?”

    “能找到沈末的地方,我都要翻个遍。”我说着已经光脚踩着坑洼不平的石头开始爬墙了。

    何连成从下面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抱了下去吼道:“你知道那边有多高么?你知道这院子里有没有养狗,这么跳下去找死呢!”

    “放心,肯定出不了事。我就不个他比我还倔。”我说着推开了何连成。

    他咬牙切齿地想了一会儿说:“在外面等着他,到天亮他还能不出来。”

    就在我们两个争执的时候,大铁门吱哑一声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裤子的男人靠门问:“你们两个准备在这儿门口闹到明天早上?”

    我抬头一看,真是沈末。当时就松开了何连成,直扑过去。拉着他的手上下看了几眼,还好没缺胳膊没缺腿,我松了一口气,拍了一下他问:“闭关呢?”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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