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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或许他就不肯说了,等一下你在附近接我就行。”我说。
之所以把我的行踪告诉何连成,是因为我觉得最近发生的怪事急事太多,怕万一路上再出了什么问题。
虽然我出现意外的可能‘性’极小,我还是想防患于未然,免得将来万一有事,何连成再被人利用。
我在楼下等出租的时候,忽然就有点羡慕那种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了,那样活着多踏实省心。
一路顺利的来到沈秋‘私’房菜,我直接上楼去找他。
他似乎正在算餐馆的帐务,听到楼梯声响才抬起头,正好就看到我从楼梯上冒出头来。
“来得好快。”他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消息,还有,你想用这个换什么?”我走过去,站在他对面问。
“现在我才发现你还是有优点的,除了一张脸以外,还有其它可取之处。”沈秋往后拉了一下椅子,自己站了起来说,“走,到那边坐吧。”
我见他不慌不忙,知道他不会马上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只得耐着‘性’子跟他来到一边的沙发上。
他今天好像也没心情泡茶,倒了两杯白开水,递给我一杯,自己端着一杯喝了一口:“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请你把我哥哥劝回来,帮忙整顿沈家所有流落在外的资产。”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会做证,告诉你目击证人是谁,告诉你她都看到了什么,甚至让她出面做证,有利于你们的证据。”沈秋说。
“我和沈末只是朋友关系,他未必肯听我的话。还有,做这件事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没直接拒绝,也没答应,而是想问清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他提的条件,对我来说很‘诱’人,但是要求我做的事也不容易。沈末对家里恨得足够深,不会轻易回来的。
“你劝他,他肯定会听。”沈秋很笃定。
“也未必,如果我劝了并没有达到你想要的结果,你还会把你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吗?”我问。
“不会。”沈秋摇了摇头,“你也是生意人,应该知道条件和利益对等原则。”
我一阵语结,沈秋和我并无‘交’情,他与我谈‘交’易最合适不过。没多久之前,我还过来找他,让他帮忙调查方慕晨。
那一次,可能是涉及到他自己的亲哥哥,所以他并没对我提条件。
“那这宗‘交’易我未必会答应,我要这么做风险很大,有可能因此得罪了沈末,并与之绝‘交’。而我即使失去了沈末这个朋友,也不能得到你所谓的有价值的消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一败就败到彻底,我不会这么选的。”我说。
沈秋一点也不着急,甚至毫不在意我的拒绝,而是淡淡地说:“是吧,我觉得这件事做不好,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坏处还特别多。”
坏处我自己都说过了,他又重申“坏处还特别多”是什么意思?我听了他的话,一时没想明白。
他不动声‘色’,静静喝水然后看着外面。
我近距离观察沈秋,忽然间才发现他与沈末之间有着不少相似之处,他的五官明显是阳刚许多的沈末,而沈末是温和纤弱的沈秋。
就在这个时候,目击证人这四个字突然闯进我的脑海,我心里一动,抬头问他:“你是不是想让我陷入两难,如果不照你说的做,并且做成功,你有办法让这件事在你的掌握之下变得任何人都控制不住发展方向?”
“聪明。”他说。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牵扯的人很多,你要是真的让它按照你的思路去向不利于我们的这一方面发展,你未必能够全身而退。”我说的也是实话,想听沈秋对此如何应对。
我一直骂沈末是老狐狸,不成想一向看着敦厚老实的沈秋更是老狐狸。他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卡住别人的喉咙。
如果他真的能控制目击证人,那我们一切的计划都处在不可控的范围内了。
“我没想全身而退,本来准备正大光明请哥哥回来主持大局,整顿一下家族的资产,他若不肯回来,我就只能求助于别人。你别忘记了,还有一股不小的势力站在你们的对立面。如果他们知道目击证人在我这里,会不会答应我的某些条件?”沈秋问。
我气得不行,一句话正说反说都是他,而且不管他怎么说,他都是中间得利的那一方。
我慢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地想着他的话。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如果他愿意和贾家合作,那就等于把我们陷入死局。
“我还是个有底线的人,我想坚持把真相还原。不过如果还原真相对我没有一点好处的话,我不会做的。”沈秋说到这里,神‘色’第一次沉重起来,“我不能让家族的产业败在我手上,所以我只能借助外力。对不起,如果你要恨,只能恨你遇到的时机不对。若是早几年前,这种事我我绝对不会多管,目击证人和我讲这件事的时候,我也会假装听不见,而不会像现在一样,加以利用。”
沈秋说这席话的时候看着我,目光真挚,我在这一刻差点被他打动。
我一边在心里权衡着自己说服沈末的可能‘性’是多少,一边猜测着沈秋嘴里的目击证人是谁。
133 烂醉如泥()
134 不止是为你()
我唯一记得是身下‘床’铺柔软得能把人陷进去,而抱着我的身体却炙热无比。 …79…他低下头一寸一寸地亲‘吻’着我,撩拨着我所有的感觉。
整个人开始失重,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手指弹琴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身上热流一阵又一阵,至最后难以抑制的酥麻感袭来,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身体不由自主缠上了他。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全身酸麻,才要翻身下‘床’,腰间就被一个人的胳膊紧紧搂住,略一侧头看到他刚醒过来的侧颜。
我没来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热,忙拉了一下毯子盖住自己的肩膀对他说:“该起‘床’了,今天要送孩子们上课,十点的,再不起就该晚了。”
“不许这么没情趣,让司机去就行了。”他紧紧了胳膊,把我搂得更紧。
我就这样被他箍在怀里,两个人如同连体婴儿一样。
“不是有没有情趣的事,而是时间确实不早了。”我说着指了指对面墙上的挂钟,“九点半了。”
何连成虽不愿意,但也不敢再赖‘床’了,毕竟最近是多事之秋。
我的房间里没他的衣服,他在地上拣了半天,勉强凑齐了一身衣服,去洗手间胡‘乱’‘弄’了一下头发,对我说:“我上去换衣服,你先洗一下,一会儿客厅见。”
他才一拉开‘门’,外面哗啦摔进来三个小包子,在地毯上滚作一片。
我一看元元童童和宽宽怎么都挤在‘门’外面,脸上刚褪去的红就又涌了上来:“你们几个趴在这里干嘛?”
“沈叔叔说你们两人住一起了,让我们来探听一下情况。”宽宽最先爬了起来,口无遮拦地说。
“胡说什么呢,都快去收,妈妈等下送你们上课去。宽宽你的乐高课,还要学吗?”我勉强维持着家长那可怜的尊严,拿出了杀手锏。
宽宽一听马上说:“马上去准备!”说完就跑出去。
小的‘弄’走以后,大的也就自动散了,不用吓唬的。
我迅速换好衣服,来到楼下,然后就看到沈末居然大模大样地坐在我家的客厅里喝茶,一边喝一边和何则林讨论着茶具茶叶,看到我下楼促狭的一笑,问:“睡得怎么样?‘春’光满面哦。”
何则林今天的眼神也有不对,抬头对曹姨说:“中午加一味汤吧,乌‘鸡’汤补身子的。”
我刚平静下来,被他们俩的话一说,更感觉不好意思了,匆忙打了个招呼,正愁没话说呢,宽从后面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说:“妈妈,我好了reads;。”
正好,我借机带着三个娃从客厅走了出来。
到了外面的院子里,我自觉得这张老脸已经没法要了。
到了学校,送他们进了教室,我自己抱着pad在一边看着新闻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清净了。
谁知手机好死不死在这个时候响起,这打电话的人也‘挺’会掐时间的。
“乐怡,中午回来吃饭,有好消息告诉你。( ”何连成在那边说。
“什么好消息?”我好奇地问。
“暂时保密。”何连成得意洋洋。
我看看时间,再等一个多小时,急也没用,他不想说的事打碎了他的牙,他也不肯说的。
“爱说不爱,等一会儿别求我。”我挂了电话。
不出我所料,何连成最受不了的就是我这种态度,没过五分钟,他又打了过来,直接就说:“好吧,想让你有点好奇心,还真是不容易。”
“你都不用说,我大概也猜出来了,今天早上沈末没走,就说明昨天晚上你们说通了,对吧?”我反问。
“果然是我老婆,太冰雪聪明了。”何连成喜滋滋地在那边夸我。
“也没什么难猜的好吧,你别把自家的人都夸成一朵‘花’,别人家的都是豆腐渣。”我无奈地说。
“我们家的,当然都是一朵‘花’。”何连成轻松地与我胡贫着,“不过,现在家里可缺一朵小‘花’呢,曹姨太老了,你也不年轻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我抬高了声音。
“好好,你是正在盛开的牡丹,行了吧。”何连成立即求饶。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声说:“好啦,不多说了,我在教室外面,不能大声喧哗,有事回去再说。”
今天我和他的之间忽然就近了很多,就像中间那些时间造成的隔阂一夜之间融化了一样。怪不得有人说过,夫妻生活是维持夫妻感情的重要手段。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想着这些,我的pad屏幕自动屏保了,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个嘴角翘翘的‘女’人。我竟然会不由自主的笑,我‘摸’着自己的脸,心里轻松得如同羽‘毛’在轻抚一样。
沈末中午又厚着脸皮在我家蹭了一顿饭,曹姨因为沈末长得好看,做得饭格外丰盛,惹得沈末一顿臭美。据说,他还在厨房里给曹姨指点了两三招,上菜的时候曹姨对他是赞不绝口。
我才把孩子们安置好,一个一个都端上小饭碗了,沈末又故意盛了一碗乌‘鸡’汤递给我说:“好好补补,别累着了reads;。”
何连成一个没忍住就笑了,沈末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你别急,晚上让曹姨给你加个王八汤。”
这一下别说曹姨,就连何则林也不由笑了,对沈末说:“小沈啊,你一个住也不是个事儿,以后就到我家来吃饭,人多了热闹。”
“好勒,何叔叔。”沈末笑着应了下来。
饭后,我哄睡了孩子,去了何连成的书房。进‘门’,居然发现沈末不在,有点奇怪地问:“沈末呢?”
“他说睡美容觉了。”何连成从电脑前抬起头说,“上午没过去,有几封邮件要处理一下。”
“最近怎么样,集团那边步入正轨了吧?”我问。
“生意还行,至少把前一段时间的‘乱’都理顺了,现在底下人不敢有小动作,好管了很多。不过,每家公司报上来的报表还是有问题,平白少了很多利润,只看报表看不出来,看样子得去各公司视察了。”何连成说到这儿笑了笑,“托付给你两家,帮我去看看怎么样?”
“我以什么身份去?去了估计也没人听我的。”我一笑,当他说玩笑。
“总裁夫人呢。”何连成也笑了,“事情比原来多了很多,越做越觉得出老爸的不容易。”
“慢慢就好了,主要是这两年没一件省心的事儿。”我说。
何连成招呼我过去坐在他身边,然后毫不避讳地回复着邮件,一边办公一边对我说:“真希望元元他们快点长大,到时候就能替我分担一些事了。”
“他们不合适,宽宽还差不多。”我说。
“怎么会,在我眼里都一样的。我对宽宽倒真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他健康平安就行了,他要是以后真的像现在这样对机器人感兴趣,就给‘弄’个研究所,天天做科研,省得沾上生意场上这些糟心事儿。”何连成回头看着我,捏了一下我的手说。
午间外面阳光正毒,房间里光线正好,空调的温度调到适中。他不慌不忙地处理着公事,我在一边坐着陪他。
一屋子的平淡温馨。
下午两点半,沈末睡醒了所谓的美容觉,‘门’都没敲就推了进来,看到我们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