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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能治好我的味觉?”老公激动得声音都开始发抖。
“我自然不会说话诓你。”穆锦萍笑得很真诚,“再说,酒楼是我的,请个没味觉的厨子,损失只能我摊着,我还能砸了自己的利益不成?”
“只要姑娘真能治好我的味觉,别说上你酒楼主厨,就是做牛做马我也愿意。”老郭扑通一声就冲穆锦萍跪了下来,脸色涨红,显然是激动得狠了。
“郭先生还是起来吧。”穆锦萍被他这跪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扶起来,“我不用你做牛做马,只要为酒楼效力就行了,郭先生是御厨,工钱方面,我自然不会亏待。”
老郭连连点头,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穆锦萍被他这弄得有些囧,“那个,郭先生可知,你当初是中什么毒?”其实乳溪河水解百毒,压根儿没有问的必要,但为了不引人怀疑,她还是问了句。
老郭面露难色,“这个,我不知道,我当时是喝了徒弟的茶,之后就丧失了味觉,而咱们做奴才的,这种事情也没出伸冤,遭人陷害也只能自认倒霉,之后就出了宫。”
闻言穆锦萍只能继续装模作样的道,“那,郭先生伸舌头给我看看。”
老郭不疑有他,依言照做。
穆锦萍假装认真的看了看,便点头道,“我知道了,解药配制要些时候,郭先生后天再来吧。”
“好。”老郭说着又想给穆锦萍跪下,却被她及时拦了下来,只能含着热泪感激涕零,“我这是遇到贵人了,姑娘大恩大德,老郭我没齿难忘!”
“郭先生客气了。”穆锦萍被谢的怪不好意思,不由抬手讷讷的揉了揉鼻头。
老郭又给穆锦萍道了一阵谢,说了一大堆感恩戴德的话,这才老泪纵横的被绿依带了出去。
书房里一剩下两人,高煜就起身走出了书案,走到穆锦萍面前,两手撑着她椅子的扶手,将人给居高临下的圈在了怀里。
“萍儿还真是能干,会的东西还真不少,我高煜这辈子能遇上你,还真是捡到宝了。”
穆锦萍被他说得一阵赫然,伸手就把人推开了去,“说话就说话,你离我这般近做什么?”
“萍儿既然会医术,为何不考虑也开一家医馆?”高煜却并没有因为穆锦萍的推拒就让开,反而愈发低头靠近了她的脸几分,欣赏着她羞涩的表情,眸底都是满满的柔情笑意。
穆锦萍却摇了摇头,“志不在此,所以没有兴趣。”
“那你开药庄?”高煜挑眉。
“我只喜欢和药材打交代,还有白花花的银子。”说起银子,穆锦萍立即笑弯了眉眼,一脸的财迷样。
情窦初开()
老郭味觉的事情对于穆锦萍而言轻而易举,不过是进空间舀一瓶乳溪河水的事情。而酒楼的装修也因为有左公公的张罗进展快了不少,事情逐渐步上正轨,原本累的连轴转的她便再次偷闲了下来。
人清闲下来,穆锦萍现在每天要不去铺子转转,要不就是和高煜窝在书房,一个办公,一个看账,倒也相处默契。
“对了,简家兄妹的事情怎么样了?”穆锦萍忽然从账薄上抬起头看向伏案办公的高煜,人一得闲,便想起了简家兄妹的事来。
“有晏子昌上下打点疏通,自然事救出去了,再说这事儿也罪不至死,父皇就算因为皇家的名誉想要将人砍了脑袋,可大皇子还在那关着紧闭了,这两人要是砍头,大皇子必然也不可能轻饶,不然难免遭人诟病。”高煜的回答出乎意料,“不过简檀也算是仕途尽毁,从此除去举人身份,永世不得参加科考。”
“晏家还真舍得花钱救他们啊?更何况他们做出这种事,晏家也跟着丢脸,居然还花钱花功夫救人?”穆锦萍是真惊讶了,她其实以为晏家这次会趁火打劫袖手旁观的,没想法竟是算岔了!
“你以为那晏子昌真是念及舅甥情分啊?不过是看着简家每年孝敬的银子罢了。”高煜语气嘲讽,随即却是话锋一转,“不过,倒真出了件事儿。”
“什么事儿啊?”穆锦萍下意识的问道。
“荣华失踪了。”高煜提及荣华郡主失踪皱了皱眉。
“荣华郡主……”穆锦萍又是一惊,“她,不在公主府?什么时候失踪的?”
“应该是从圈养场逃出去后。”高煜下笔的动作顿了顿,“平昭公主因着头发的事情已经很久没出过门来,每天呆得最多的就是自己的房里,所以才会连荣华郡主失踪都没有发现。”
“那荣华郡主失踪这事儿又是谁发现的?”穆锦萍纳闷儿道。
高煜道,“是公主府的下人,不过他们之前以为是荣华进宫陪太后,所以没在意,还是常公公照列去公主府送东西,才知道的。”
“那些下人还真是心大的。”穆锦萍有点无语,不过转念一想又纠结起来,“那荣华郡主既然没回公主府会去哪里?是她自己跑了,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高煜摇摇头,“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人没在京城,因为一得到她失踪的消息,公主府就派了人找,我也让人搜找过了,可谓是凭空消失,无迹可寻。”
对于荣华郡主失踪一事,两人都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反正人不在京城,也不用提防她会暗中使坏报复。
一转眼,月底就到了,再有三天便是高煜带兵出征的日子,原本就忙碌的他便愈发忙得脚不沾地,之前两人窝书房办公的日子也成了现在最奢侈的消遣。
也是这个整天连面都未必见得着的时候,穆锦萍心底才真的生出离别的怅然感,尽管朦朦胧胧,却不容忽视。
之前每天呆在一起,穆锦萍老是想着生意隔三差五往外跑,现在人见不着了,她反而干啥都不得劲儿了,恹恹儿的,不是撑着下巴发呆,就是唉声叹气。
这样子,连绿依都看不下去了。
“哎,我说你要舍不得就去军营见呗,在这唉声叹气的,殿下他又不知道。”
穆锦萍却没搭理绿依,啪的合上账薄站起身来。就在绿依以为她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她却闷不吭声的往外走。
“哎,你干嘛去?”绿依愣了一下,赶忙追了出去。
穆锦萍头也不回,“去铺子里。”
心里堵着口郁气不上不下,穆锦萍觉得再不找事做,她真的要没救了,这感觉既陌生又烦躁,就是前世她心系简檀也没有这般矛盾过,难道……真的陷进去了?
想到这里,脚步不禁蓦然一顿。
绿依没料到她会突然停下,差点就把人给撞了,堪堪稳住脚步,“怎么突然不走了?”
穆锦萍却忽然转身,看着绿依眨了眨眼道,“那个,我忽然不想出去了,我去房里,你别跟进来。”说完便越过绿依径自走回了房,甚至还关上房门插上了栓子。
绿依一头雾水,“……”良久才哭笑不得的挑了挑眉,“这是,怎么了?”
想着这些天殿下都是早出晚归,确实都没怎么和穆锦萍碰面,再联想着穆锦萍的反常,果断的决定去一趟军营。
这么打算着,绿依便没有犹豫,当即转身出府,骑着马直奔军营而去。
不过穆锦萍却并没有如她所想躲在房里黯然神伤,而是进了空间,打算趁着还有两天时间再给高煜配些伤药傍身。
大灰小灰看着她围着炉鼎转的身影有些无语,主人打从进来就一句话不说的开始采药炼药,眼下已经炼出一大堆来,却仍旧不见停,也不知炼这么多都是要干什么用。不过俩小东西都敏锐的感觉到了,主人的心不在焉。
“主人,你还要炼下去么?这里的药已经够多了!”实在忍不住了,小灰怂恿大灰问了出来。
“战场上刀剑无眼,多备点总是好的。”穆锦萍搅拌着药汁,眼皮也没撩一下。
“可你之前不是有炼制很多的么,就算是一支军队,也够用很久了吧?”小灰看着地上一溜的药瓶子,眼皮就直跳。
“嗯。”穆锦萍却显然没有听进小灰的话,“多点好。”
俩小东西面面相觑,终于完败的一脑袋栽药罐堆里。
良久,小灰扭着圆滚滚的屁屁弹跳着蹦了起来,捧着爪子不遗余力的道,“主人,老乌金到现在还焉巴着呢,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它啊?”
“上了年纪精神不济是正常的。”穆锦萍可算是停下了搅拌药汁的动作,“它要真有事的话,上次出声就会说,它虽然精神不好,不过也不是什么也没说么?”
“可是……”
“别耽误我炼药。”穆锦萍毫不犹豫的拿脚赶鼠。
俩小东西被踢得一个肚儿朝天,瞬间忧伤了,泪眼捧心状的嘤嘤哭了起来。
“真是没爱了,主人她见色忘……”大灰哭得打嗝,喊到一半却停了下来,转头问小灰,“呃,忘什么来着?”
大灰被它这话气得差点被嗝儿给噎住,瞪着泪眼朦胧的豆丁眼,“见色忘义,笨蛋!”
“对,呜呜呜……”大灰又哭了起来,“主人她见色忘义,只顾着男人,连空间朋友都不管了!”
“什么朋友,咱们和主人是一体,咱们应该算主人的亲人,是亲人!呜呜……笨死你算了!”高冷出名的小灰也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看得人好不揪心。
被两只吵吵的不行的穆锦萍不得不停下来,看着俩小东西在那耍活宝,简直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药我不炼了,跟你们一起去看老乌金总可以了吧?”
这话一出,俩小东西顿时眼泪一收,嗝儿也不打了,重重的点头,然后调头撒欢儿的就奔出了小木屋。
穆锦萍却没有立即跟上,而是将炼制好的药都收了起来,这才出了门,跟着俩小东西朝乳溪河对面的乌金草田走去。
和之前见过的几次一样,老乌金还是卷巴着叶子焉巴巴的,其实穆锦萍之前有想过它是不是年纪大了营养缺失,还特地给它浇灌了两回乳溪河水,不过没什么用。
穆锦萍蹲在老乌金面前,伸手戳了戳花蕊,其实她有发现,老乌金虽然浑身看着都焉巴巴的,花朵却艳丽非常,尤其是花蕊,简直就像是黄金被镀上了一层日光,耀眼得很。乌金草通体乌黑,覆着金色茸刺,可眼下除了花朵抢眼,茎秆和叶子都灰扑扑的颜色暗淡,也正是这样的反应,反而让她有些放不下心。
“老乌金,你听得见我说话么?”戳了半天也不见老乌金有反应,穆锦萍不禁出声喊道。
不过老乌金的回应却是花蕊颤了颤,竟然昙花一现的迅速红了一下,尽管稍纵即逝,但穆锦萍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呃……”穆锦萍戳着花蕊的手一僵,“我好像看到花蕊红了一下,该不会是老乌金害羞了吧?”
“咳咳!”
穆锦萍话音刚落,老乌金就假咳了两声。
听到它终于有了反应,穆锦萍反而放下了心。
“老乌金,你最近怎么都焉巴巴的啊?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见老乌金总算开了金口,穆锦萍赶紧抓紧机会问道。
“主人这是被那俩小东西忽悠了吧?”老乌金的话出乎意料,“俩小东西,知道我这正是繁衍种子的时候,花蕊最是敏感,还时不时冒坏来用舌头舔的撩拨于我,简直可恶透了,这还不算,居然还……怂恿主人也来戳。”说到后面,老乌金声音弱弱的,听语气,疑似是羞涩了。
穆锦萍,“……”
转过看去,身后哪里还有俩小东西的身影,早跑没影儿了。知道自己是被戏耍了,穆锦萍也没生气,就是觉得哭笑不得。
“这么说,老乌金你是没事儿了?可我怎么看你茎秆和叶子都营养缺失严重的样子啊?还老是不出声儿?”尽管觉得是瞎担心了,不过穆锦萍还是多嘴问道。
“主人不必担心,缺失是营养缺失,不过老乌金不会出事的,因为繁衍种子都是这样。”老乌金确定道。
穆锦萍这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既然老乌金没事,她药也炼制好了,当即也没再多逗留,和老乌金打了声招呼,便揣着药出了空间。
动心容易守心难()
穆锦萍出了空间,刚将带出的伤药摆上桌,还没来得及打包好,房门就吱呀推了开来。
看到身穿银色铠甲,勃勃英气的高煜,穆锦萍不禁有一瞬间的恍惚。不得不说,比起谦谦贵公子,这样的高煜愈发夺人眼球,铁血俊美,整个人仿似镀着一层单暖银光,让人移不开眼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几天未见的缘故,乍然一见,穆锦萍竟是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怎么这么看着我?”高煜一进门就对上穆锦萍的视线,眸底光芒瞬闪而逝,随即谑笑的挑了挑眉,径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