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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含枝听见朱爸爸的委屈声,赶忙抱住朱爸爸的胳膊:“老爸,人家也爱你了,以后我会好好的孝敬你和我妈的”。
心里头已经心花怒放的老头满意了,但嘴硬的老头还是:“哼”了一声。
朱含枝闻言也哼了一声,不得不说这是父女天性。
“爸爸妈妈,人家说的是真的啦,你们还不相信人家,不开心,非常的不开心。”
看着女儿故意板起鼓起来的小脸,撅着嘴巴,朱妈妈和朱爸爸对视一眼,不禁失笑出声来。
朱妈妈捏着她那水灵灵嫩光光漂亮的小脸蛋,哄着说:“好啦,是爸爸和妈妈错了,我们家枝枝说的都是真心的,爸爸和妈妈非常高兴能有你这么好这么漂亮美丽的女儿,给你三块钱!”
朱含枝傻眼了,搞了半天老俩口早都知道自己的意图了,故意让自己在那献丑啊!
不过见目的达成的朱姑娘,又哄了哄高兴的朱妈妈和朱爸爸。
朱含枝得意地笑了起来。
朱爸爸看着自家闺女明媚的笑,一下子就生出一种吾家娇女初长成的惆怅来,这么好的闺女便宜了郑家小子。
不知想起什么,朱爸爸含着愧疚的眼神看了一眼朱含枝。
。。。。。。。
罢了是自家欠他们的,希望郑家小子会对自己闺女好。
朱含枝看见朱爸爸一闪而过愧疚的眼神,迷茫了,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吗?不对,想起来上辈子自己那么的作了一场,只有母亲哭着骂自己不懂事,孩子都有了,不知道珍惜,骂自己迟早会后悔的,让自己为了孩子回头,自己那时候被渣男迷了眼睛,什么都听不进去,出言顶撞,母亲看着自己这一副样子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顶着通红的眼睛哭着跑出去了,最后失望的母亲只说了一句自己要是离了婚,就再也不要登自己家门口了。
哥哥呢,哥哥含着失望的眼神,好像只说了一句自己会后悔的,真的验证了,自己后悔了。
父亲呢,父亲只是沉默的坐到凳子上,一言不发,不该是这样的,按照父亲的脾气不该是这样的,绝对有问题。
……
罢了不想了,以后会知道的,她只要知道父亲对自己的爱是真的就够了。
随后又恢复了嘻嘻的模样,蹦蹦跳跳的模样跑出去了。
身后朱妈妈朱爸爸看着闺女稚嫩的模样,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哥,哥,哥起床了。”
一阵吼声和敲门声传进朱含林的耳朵里,成功让睡大觉的某人醒来了,坐起身来,揉了揉头发,套上衣服,迷迷糊湖的去开门。
朱含枝走进了屋子里,坐在板凳上靠着,拿地上箩筐里的一根黄瓜啃了起来,边啃边说:
“哥,现在你去洗漱,你今天得陪我去县城,不能睡觉”
“不去,坚决不去。”朱含林为了自己睡觉的福利,坚定的拒绝了,只是你确定你拒绝的了吗?
听闻的朱姑娘瞬间委屈了,幽怨的小眼神在朱含林眼前飞。
朱含林看着自家妹妹委屈的小眼神,也有点动摇了,心里俩只天人在交战,左边的小人儿说:“傻蛋,不去,去就睡不了觉了,不去。”右边的小人儿说:“去,怎么不去,你忍心看自家妹妹失望吗?”。
朱含枝看着自家哥哥有点动摇了,委委屈屈的嘀咕道:“听说现在有坏人,万一遇见坏人怎么办,你忍心看着你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如花似玉的妹妹被坏人欺负吗?”
朱含林闻言,瞬间地下定了决心,右边的小人儿举旗获胜。
然后转头对朱含枝笑眯眯道:“去,怎么不去,等会儿哥昂”
朱姑娘在朱含林的身后,看着自家哥哥,狡黠的笑了笑,活脱脱的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朱含林很快的就收拾好了,最后朱含枝又拿了一条薄纱围巾把自己围住,俩兄妹提着框栏往去县城拉人的牛车里走。
牛车上的大叔大娘们看到老朱家的兄妹走过,都纷纷热情的打招呼。
“小枝子和含林,你们兄妹俩个上县城去呀”身后妇人的浓厚嗓音传来。
“是呀,吴婶儿。”
朱含枝转回头只见吴家身穿着旧旧的浅蓝色的斜领外罩,下身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肥筒裤,肥胖的腰间上系着一块黑色的老旧围裙,一头枯燥的头发盘着,显得又圆又大的脸庞看起来十分的精明。
圆滚滚的身子一晃一晃的向来跑,看起来滑稽极了,让朱含枝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会下蛋的母鸡、惆怅()
“等等婶子,咋们一起去。”吴婶儿跑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等着吴婶走来跟前,看着老朱家的俩兄妹,不可避免的嫉妒了一下,男的大英俊,女的容貌绝色,咋人老朱家生的孩子都贼俊贼俊的,自家的铁蛋和麻花咋就那么地上不了台面呢。
要是朱含枝知道吴婶儿心里是这么一番想法,肯定会知道,这是后世人所说的基因问题,你的基因都不好你还指望你的下一辈基因好吗?除非基因突变。
“小枝子,听说你定亲了,恭喜呀,记得发喜糖昂!”吴婶子心里嘀咕着老朱也真是的,这么好看一闺女,随随便便就被自家爹嫁了一男的,她想要是我有这么好看闺女,肯定会嫁给一个当大官的,你确定你不是在做梦吗?
“好呀!到时候肯定发。”朱含枝既不热情也不冷淡的说道。
她可是知道这个吴婶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势利眼,墙头草一枚,风向那面走,她就从那面来,要知道上一辈子自己闹出来的事,她可是茅足了劲儿的在别人跟前奚落自家,这就是妥妥帖帖农村爱嚼舌根的大长舌妇,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这种人以后尽量得远离。
“嗯,那走吧。”吴婶子撇了撇嘴,对朱含枝淡淡的表情也没在意,在心里蔑视了朱含枝一番,就算长的在好看也还不是被你爹随便嫁了个男人,突然看着朱含林,哎!这朱家小子长的倒是挺俊郎的,看着也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小伙子,怪不得自家麻花不是一天俩天吵着要嫁给他,想着这么忠厚老实的人娶了自家麻花,以后还不是任自家闺女拿捏,打定主意的吴婶子决定等回来去找老朱好好掰扯掰扯。
吴婶子笑眯眯的对朱含林说道:“含林小子,也是该到娶媳妇的年龄了”。
“我还不急,婶子”忠厚老实的朱含林俊脸上飞快的升起两片红云。
在旁边听着的朱含秀眉皱了皱,看了一眼吴婶子,这吴婶子打啥主意呢?
“都20的人了,怎么还不急,我家铁蛋都23岁了,我给你说要找媳妇得好好看,别像我家铁蛋找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结婚都4年都没下过一个蛋……”提起铁蛋,吴婶子就想到了铁蛋媳妇儿,想到这铁蛋媳妇儿翠英这吴婶子瞬间心情不好了,这会儿嘟嘟囔囔的不完,因为自家铁蛋娶了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结婚四年了,都没让自己抱上大孙子,别人抱着大孙子常来自己跟前显摆,笑话自己儿媳妇儿都过来4年了还不怀孕,一个个都怀疑自家铁蛋有问题,啊呸,明明是那个不会下蛋母鸡的问题,要不是看她做家事还算勤劳的份儿上,早就让自家铁蛋休了她。
她也想抱着大孙子来稀罕稀罕,却不得偿所愿,可想而知这吴家婶子对儿媳妇儿的怨恨有多深。
朱含枝知道现在这个年代的人都注重孩子,尤其是男孩,重男轻女思想都特别严重,一个女人结婚4年都没孩子,舆论风语都会秒杀死人。
朱含枝用手轻轻推了一下朱含林,对自家哥哥摇了摇头,使了个眼神。
朱含林立马出声“婶子,快走一会儿牛车赶不上了。”
“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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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停牛车的这里,正好还有位子,朱含枝挨着自家哥哥坐着,吴婶子在后边坐着和一位村里的大娘坐着,俩人坐后边正好唠嗑儿,省得烦兄妹俩个。
“马大爷,付给您钱。”朱含枝从兜里取了二毛钱递给一直在村里拉牛车的马大爷,现在的二毛钱能买二十个糖相当于后世的二毛钱一颗糖。
“哎,好。”老人粗糙的老手接过钱。
朱含枝记得这位马大爷妻子生孩子难产而亡,在没娶亲,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儿子拉扯大,孩子长大了当兵参战,到现在不知去向,不知死活。
现在这位马大爷只能靠拉着牛车维持生计。
随后坐在牛车上的人都付了钱。
一路上的朱含枝精神十足,她不得不说,自己的家乡桃源村,到了夏天真的很美很美。
桃源村夏天的清晨是美丽的,无一不散发着泥土的芳香,夏天的草儿喝着露珠的甘,小鸟儿叽叽喳喳地唱着幸福的歌。
牛车路过田园地里时候,睡眼朦胧的麦芽,被一颗颗轻柔的醒,轻轻柔柔的飘着,都是经过村子里的人细细修整过。
不一会儿,红彤彤的太阳从东方渐渐露出了孩子般的笑脸,世间万物面目一新,在晨风中诉说着对光的感激,阳光照耀在朱含枝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美。
身旁的朱含林发觉自己的妹妹不知何时脱落的这么美丽,欣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粉团子长大了,懂事了,失落于自家妹妹注定要离开家。
一路上忙碌的农民伯伯们,允吸着清新的空气,好像忘却了疲惫,好像忘却了该有的烦恼,都忙碌在田园的清晨,领略着美好的风光。
走过田园地,近处,窄小的路上,一棵棵大树挺直身板、抬着头,密密麻麻的树叶透过一丝日影,生命力看起来特别旺盛。
远看这些树木就像一名名威武的解放军战士,保卫着这里的一花一草。
看着这些大树朱含枝就想起来了郑寒平,他就像这些大树一样,给自己无穷的安全感。
地上的小草碧绿极了,头上戴着因为是早上一滴滴露珠,在淡淡的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小草像一个后世高雅的舞蹈家,在微风中翩翩起舞,舞姿优美、迷人极了。
朱含枝看着看着忽然生出一种惆怅来,她抬头望着天空,望着游走的云朵,望着路边的景物,任自己的思想海阔天空的奔驰,让自己经过上辈子洗礼疲惫麻木的心在这片净地稍微休息片刻。
她想活着不能活得太清醒,偶尔放纵一下思想,也未偿不可。
神秘乞丐 淘物品()
牛车到了县城,朱含枝朱含林俩兄妹就和吴婶儿分道扬镳了。
俩兄妹走到杂品店里,朱含枝去买了一只牙膏、俩只牙刷、肥皂、毛巾、袜子、鞋子什么的零碎小东西,一些常用的生活用品基本上都买了,总共花了不到一块钱。
随后俩兄妹出了杂品店,路过县城中学的时候,朱含枝轻轻的抿唇一笑,她想现在是1975年六月份,她清楚的记得距离恢复高考1977年10月21日时间还有两年多,自己这一辈子一定要参加高考。
从现在开始,自己就不能放松对功课的学习了。
只是,上辈子过了几十年,自己早就将课本书上的知识都淡忘完了,不过,自己还有时间不是么!
自己回家前一定要去收废品站书淘写有用的书,反正空间的时间是外面的十多倍,自己肯定会把这些知识全部的吃透。
朱含枝暗地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心里高兴多了。
走过学校,朱含枝看见一男乞丐在墙角坐着,那人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衣冠破旧不堪,双膝跪地,枯燥黄色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地上放着一个黑色帽子,面前摆着一张纸,纸的四角用几个小石块压着,上面写着:因家母得病,无钱治疗,故外出乞讨,请各位好心人帮帮忙。
路人看了反应不一,有的说:“这孩子真的很可怜哪。”然后扔下几毛钱匆匆离去。
有的人一脸轻蔑:“哼,一看就是个骗子”。
有的人撇撇嘴,有的人朝地上吐唾沫,更多的人像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径直从他面前匆匆走过。
只是乞丐低着头,靠墙坐着,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他,像是在沉思,像是在回忆,还像是在后悔,一切都令人费解,只能看见他身前用来乞讨的破旧不堪而又古老怪异的黑色帽子。
朱含枝觉得乞丐不像是乞丐的样子,乞丐的全身透着神秘的气息,只是形影单只的样子让朱含枝的心软了几分,他的样子让她想自己的上一辈子,虽然没有在街边乞讨,但自己也是一个人形影单只的一个人走在街边上孤苦无依,嘴角只能透着苦涩。
朱含林看着妹妹专注的看着墙角的男乞丐,狐疑了一下。
“我们走吧,枝枝。”朱含林出声道。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