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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异象,后面的床上一个人影若隐若现。
柳枝站在这个满是诡异的内室中,大气都不敢出,直到看见床上的身影后,忙跪在地上道:“请问使女急急召奴婢前来有何吩咐?”
不同于媚园的寂静,蒋航那边此时却是吵嚷声四起。
只见管家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和小厮,对着站在台阶上的蒋航行礼,淡淡的开口道:“奴才给少爷请安。”
蒋航看着面前发鬓有些斑白的管家,心中却充盈着不耐和厌恶,要不是这个老匹夫鼓动着蒋府那些顽固不化的人,自己早就已经将事情问清楚了。情绪也随之在语气中显现,“你不来请安少爷我反倒过得更好。说罢,这么大晚上的,带着这么多人来有什么指教吗?”
丁伯听到蒋航那不耐烦的语气并没有显现更多情绪,依旧淡淡的说道:“少爷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深夜前来,是受老爷的吩咐给少爷送药来了。老爷和夫人傍晚醒来听说少爷的手被烫伤的事情后,甚是忧心。便吩咐老奴将咱们店里老字号的烫伤膏给少爷送来。”言罢,便接过身后的丫鬟地上来的圆瓷瓶向蒋航恭敬的递出。
蒋航却是有些嗤之以鼻,什么老字号,还不如自己的那些东西好使呢。表情上带着丝丝的不屑,却是对着身边的丫鬟抬了抬手,示意她去拿。
就在那丫鬟刚刚接过丁伯手上的瓷瓶时,媚园那里却传来了一阵惊恐的叫声,院中的人的注意力皆被那叫声吸引去。
蒋航听到那叫声之后,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情绪,顾不上面前的丁伯等人,忙是动身向媚园而去。丁伯看到这个情况,嘴角暗暗的扬起了一抹冷笑,也带着人跟上。
当众人来到媚园时,便见到云娘的屋子中带着点点微弱的烛光。蒋航快步走入房间,其他人带着各自的心思也跟在后面。
就在丫鬟将屋中的烛火都点燃时,便看到了一幕令人恐惧的画面。
床前呆呆的跪着一个身披黑衣的女人,而床上却是赤身**的躺着一个女人,只见她雪白的身子**裸的暴露在大家面前,从光洁而又细长的腿向上看去,本来美好的画面却在目光划过腰间时戛然而止,那原本应该也是光洁无比的皮肤上此时却是带着深深浅浅的抓痕,血红的抓痕在洁白的身子上显得十分突兀,而且带着十分一种血腥的恐怖感。顺着抓痕向上而走,更是令人惊恐的一幕让那些胆小的丫鬟都下的趴坐在地上。
那些抓痕一直向上延伸到胸口的地方,那丰盈的胸脯也这般大咧咧的呈现在众人面前,那优美的弧线,使得屋中的仆人都纷纷咽着口水,再向里面看去时,那股旖旎的气息都被打散。只见那胸口上本来应该丰满的地方,此时却是血肉模糊,再细看时,众人惊恐的发现那个地方不但没有了丰满,而且还是空洞洞的。
是,空洞洞的,那里不但没有了旁边的丰盈,而且连应该是维系人命脉的心脏也消失不见了,鲜血还在不断的向外冒着,一遍遍的冲刷着那个空洞洞的血窟窿。更诡异的是,屋中竟然没有一丝血腥气息,反而是充斥着一股异香。
那个血腥的画面惊呆了所有的人,那些本来还在偷偷的咽着口水的小厮,此时也如那丫鬟般吓得跪坐在地上,身子瑟瑟的发抖。
蒋航看到这样的场景,脚步如同灌了铅般无法移动。这个场景对于他来说,可以说是十分熟悉的,曾经,他也用这个法子惩治过很多女人,看她们痛苦的在地上扭动,听她们悲惨的叫声和求饶声。那些血成股流出时,他却是带着隐隐的兴奋。然而,当云娘也以这样的情形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那股兴奋却没有显现出来,此时更多的则是恐惧,云娘的身份他比谁都清楚,就这般无声无息的死去,自己也会受到牵连的。
丁伯看着蒋航面上带着的恐惧,嘴角暗暗的扬了扬,却是面色着急的上前,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来人,快找东西将云姨娘的身子盖住。再将地上这个丫鬟抓起来,给我好好的审问!”
那些小厮却唯唯诺诺的不敢上前,丁伯一个严厉的眼神扫过,那些人吓得一个哆嗦,硬着头皮上前,怎么说一个活人也是比一个死人更让人害怕的。
柳枝在别人的控制中,才恢复了心神,此时的她面脸恐惧,脸上的冷汗和眼泪混合在了一起,迷茫的看着周围,嘴中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的。”
丁伯有些心痛的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丫鬟,摆了摆手,命人将其押下去。
之后上前对蒋航道:“少爷,人已经抓起来了。是您来审问还是交给小姐?”
蒋航听着丁伯的问话,自己已经知道真正的缘由,那个丫鬟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便是摆了摆手,不再言语。
丁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带着柳枝退了下去。
屋中只有蒋航对着云娘的尸体,在暗暗的思考着对策。
第八十九章()
… …
丁伯带着柳枝疾步走出蒋航的院落,匆匆的赶回去复命。
上官梦此时则是坐在厅堂上细细的喝茶,兰心在身后静静的伺候,两人的神情一样的平静而笃定。
屋中的寂静直到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时才打破。
看见上官梦后,云影抱手回道:“上官小姐,在下幸不辱命,那人已经被属下斩杀。”
“做的好!”上官梦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对着云影行了一礼,云影忙闪身避过。上官梦笑了笑,“真是麻烦你了。兰心,快带云影去吃点东西。”
云影忙摆手拒绝道:“不必麻烦了。这些都是在下应该做的。若是无事,在下就先退下了。”
上官梦看着云影拒绝的模样,不再多言,云影闪身便消失不见。
在他走后,兰心才开口询问道:“小姐,方才那个云影说的那人是不是那晚来小姐房间的黑衣人?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上官坐到椅子上,点点头,笑道:“就是那个人,说道那人的身份,我也是在云影将那瓷瓶给我之时,才有了暗暗的猜测。你可还记得那瓷瓶上带着的隐隐香气?”
兰心皱眉回想一番,后猛的点头,说道:“记得记得,奴婢那晚被打晕时似乎也闻到了一丝香气,而且,那味道好似也十分熟悉呢。”
“是不是与大军离开之时,咱们在我娘那里闻到过?”
兰心又是一阵点头,道:“奴婢想起来了,那个云娘身上好像也是这种熏香,难道那人是那个云娘的人?那晚要害小姐的是云娘?”
上官梦看着兰心脸上带着愤慨的神情,开口道:“你不必如此生气。那天白天,云娘被我娘狠狠的惩处了,在下人面前丢了这般大的人,想必一定恨毒了我娘和我。所以晚上派人来加害我,以达到报复我娘的目的。而且那云娘本来便来历不明,身边有这么几个暗地的人,也不足为怪。我只是十分好奇她原本的身份到底价值如何呢。呵呵,不过,不必等太久,便会知道了。”上官梦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掀唇笑了笑。
兰心看着上官梦的笑容,带着疑惑道:“小姐,什么事情让你这般开心啊?”
上官梦闻言唇瓣掀起更大的弧度,道:“你说,我那舅舅现在会不会非常头痛呢?”
不待兰心细细思索上官梦的话,丁伯此时带着人押着柳枝过来了。
上官梦连忙迎上去,将丁伯接至屋中。
上官梦对丁伯恭敬的动作,让丁伯十分感念了,小小姐在小姐的教导下,十分有教养。
进了厅堂之后,丁伯让人将柳枝押到堂中跪下后,才开口道:“小小姐,老奴已经使人将这个丫头给压过来了。而那边的云姨娘已经去世了。”
上官梦看着地上依旧呆滞的柳枝,摇了摇头,抬头对着丁伯道:“真是麻烦丁伯了,大晚上好要你这般来回奔波。”
“小小姐这是哪里的话,只要能让老爷和夫人好好的,老奴我就是拼了这条命又如何。”言罢,丁伯看了看地上的柳枝,眼中带着不忍和失望。
上官梦看见了丁伯把一闪而过的不忍,知晓这柳枝和柳叶是丁伯从小看着长大的,那种情感还是无法割舍的,嘴上带着关心的道:“丁爷爷,你可还好?要不然,丁伯先回去休息吧,后面的就由我来问吧。”
丁伯闭了闭眼,割舍掉眼中的不忍,语气决绝的说道:“不用了,老奴要呆在这里。好好的看看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到底是因为什么要这样做!”言罢,挥了挥手,将一旁守着的仆人和丫鬟挥退。
屋中此时只剩下了上官梦,丁伯,兰心和地上跪着的柳枝。
上官梦将丁伯请入坐,待兰心奉上一杯新茶后,才看着地上的柳枝开口道:“柳枝,不要再装了,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想必你早已经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了吧!”
此言一出,不禁柳枝面上闪过惊讶,连一旁的兰心和丁伯也十分惊讶。
柳枝知道此时不能再装下去,转换了面上的呆滞,满脸无辜的看着上官梦求饶道:“小小姐,奴婢是冤枉的啊。云姨娘不是奴婢杀的啊!奴婢,奴婢看见时,云姨娘已经是那般模样了啊!”
“不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你当时为什么会过去?你和云姨娘之间有什么关系呢?”上官梦缓缓的开口问道。
“奴婢,奴婢、、、、、、”柳枝支支吾吾,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说出。
上官梦却是不再理她,只是静静的饮起茶。丁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柳枝,却也是不开口。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柳枝还是没有开口的迹象。上官梦此时起身来到柳枝身边,扶起地上犹豫不决的柳枝后,开口道:“还是不打算开口?这个问题如果不好回答的话,那我再问你其他问题吧,这回可要好好回答啊。你是怎么给外祖下蛊的呢?他们想要的那个藏宝图你又知道多少呢?”
柳枝惊恐的看着上官梦面上笃定的神色,吓得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心中满是不相信。
上官梦缓缓蹲下身子,黑白分明的双眼紧盯着柳枝充满恐慌的眼睛,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是不是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不敢相信?呵呵,你可知道,今晚可是我使人传信让你过去的呢,怎么样,云娘是不是死的很惨呢?”
看着柳枝看向自己的眼转为了恐惧,上官梦继续低声道:“对了,我还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说呢,是不是因为你的家人?若是你原原本本的将事情讲出来,我可以答应你,帮你找找你的家人,怎么样?是不是可以说了?”
柳枝听到上官梦说的话,严重的恐惧转变成了希翼,忙开口道:“谢小小姐,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只要小小姐将奴婢的家人就出来!”言罢,收拾了情绪后,开口慢慢的诉说那些过往。
这些都要从蒋航那次受伤回来后说起。
蒋航的受伤,在整个蒋府都引起了轰动,而蒋至先夫妇也是为了蒋航的身体忧心之极。柳枝和柳叶也是更加尽心尽力的在蒋至先夫妇身边侍候,但是,毕竟年纪大了,难免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便经常由柳枝和柳叶在两边一直来回的传递着消息。就在那天轮到柳枝去蒋航那里去探病,准备回来时,却被跟着蒋航回来的云娘叫到了房间。就是在那里,柳枝看到了自己一个月没有见过的父母亲和弟弟,他们被打的遍体鳞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柳枝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却并没有唤回云娘一点的同情,只是冷冷的拿出两个瓷瓶和一包夹竹桃的粉末,让柳枝将这些东西放到蒋至先夫妇的饮食中,并趁机问出关于那藏宝图的事情。
柳枝刚开始是万般不同意,但是云娘却命人当着柳枝的面将柳枝父亲的左眼生生的挖了出来。一边是生养自己的父母,一边是待自己如女儿般的蒋至先夫妇,柳枝心中的天平最后还是倾斜道血缘之情中。
柳枝说完已是泪流满面,丁伯闻言也是满面动容,看着上官梦为柳枝求饶道:“小小姐,柳枝这孩子我是从小看到大,没有什么坏心眼,此事也是万般无奈,还望小姐绕过她一命吧!”言罢便起身弯膝向上官梦跪下。
上官梦忙起身扶着丁伯,拒绝他的跪求,道:“丁爷爷,梦儿知道你与她之间有着感情,但是有些事情还没有问清楚。待她全部交代了,咱们再说惩处的事情,可好?”丁伯看着上官梦的神情,点了点头,复又起身坐下。
上官梦坐回位置后,看着地上依旧面待哀色的柳枝,问道:“那,关于藏宝图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回小姐的话,这件事情奴婢也偷偷的问过老爷和夫人,却是没有问出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