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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见羽之兄当场作诗,即是如此优美佳作,兄弟在没有不服气的了!”
“好诗好诗!词作令人感触颇多呀!也望你我兄弟们相交也能始终如一,不忘初心!”谭宗是知道林羽之诗才的,但也是只此一首描写感情的诗。
“此一首引人共鸣,发人深省,佳作!”
“温泉水滑洗凝脂,夜半无人私语时。又怎知:一掊黄土收艳骨,数丈白绫掩风流?”
众人此时才纷纷感慨不断,品评议论起来。
梁思思听完此诗,慢慢沉默起来,就连其余四位合琴奏曲之女也是识文断字之人,也都纷纷思绪惆怅万千。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又何必庸人自扰之,实则是矫情,徒增烦恼,令人贻笑大方罢了!公子此一首诗词虽不能赠与我,但今日能见识公子高才,小女子三生有幸!愿再奏一曲以敬之。”梁思思的神情姿态,较之刚刚有了一丝的变化,想来是有所感悟。
还不待林羽之说话,就有旁边的一位学子代为说道“你自去奏来,不要来影响我们!青楼花魁自该去做你青楼花魁该做的事情。来来,我也作了一首,大家帮忙品评,林兄不吝赐教!”
气氛重新热烈起来,大家也各有佳作,推杯换盏,高歌吟诵,意气风发,年少轻狂!正是志得意满,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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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宴饮,气氛热烈,经久不散。
林羽之被众人劝着,也喝得有些多了。是被十一、十三架着坐上马车的。回到制井市街时,已过了子时,晚上十二点钟左右了。
桃红、柳绿二人都没有睡,点着蜡烛在偏房里做针线。见林羽之被十一和十三扶着回来,又是难的酒醉的样子,忙上前迎接,但凑近了方才闻着林羽之身上除了酒气,还有一些胭脂水粉的脂粉香气。
“乖乖,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喝这么多酒,瞧瞧这身上的味道。”桃红已经嗔怪的说道,“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劝着点,这得喝了多少,等明个还有的头疼。”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干杯!”
“哎呀,喝的糊涂着呢!快,柳绿快去把水调好,伺候少爷沐浴更衣,好去休息。你看这闹得!”
一时间,又是忙着沐浴更衣,又是忙着喝了醒酒汤,一阵兵荒马乱过后,才将林羽之安置在床榻上,林羽之便已然睡着了。
桃红、柳绿一人陪着林羽之睡在内室,一人睡在外间榻上。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要吃茶,一会要起夜,只闹得两个丫头都没有休息好,团团的伺侯着,忙碌不已。
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地被丫头们伺侯着喝了两碗热粥,就又睡下了。直到睡到午间才算睡足了,才起身,又是一番洗漱换了清爽的衣服,才坐在饭桌上吃午饭,五脏庙早就抗议了。足足吃了两碗米饭,才算填饱了肚子。
自自己醒了到饭饱,期间收获了两个丫鬟的各种絮叨。一个个都成了小管家婆,偶尔的一次晚归,引来了她们一簸箕的话,林羽之最后躲去了外院书房,处理事务,才算了了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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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之在外院见到牛壮,汇报道“有一位自称晋商宁陆的,想来就是昨天艳情楼的那位商贾公子了,今早专程送来了拜贴和礼品,说是道谢的,言语之间也有结交的意思,此人如何处理,还请少爷示下。”
牛壮又拿出来一块儿有十两大的银子,交给林羽之,接着说道“这不给小的的打赏,出手倒是大方的。”这种敢使钱的,必然是有目的或者图谋,牛壮可不想招惹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当自己的差事要紧。
林羽之拿着这块银子把玩,眯了眯眼,笑呵呵地说道“宁陆这人是个有意思的,估计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你备了回礼给他,你就说这事回了,我不得闲,若是有什么事情跟你说也是一样的,先听听他想干什么吧!”
林羽之又把那块银子能给牛壮“拿着吧!再让穆七来一趟。最近正忙忙叨叨的,什么事情都顾不上了,看看最近京中有什么热闹吧!”
“是少爷,小的这就下去安排。”
这个宁陆到底是哪一号的人物,还是要提前摸摸底,总要先心中有数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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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冒未走出艳情楼时,宁陆的一些底细已经了解了个大概。
晋商宁家票号的少东家,两个月前忽然跑到京中,盘下了这个“艳情楼”,并开始幕后操纵人培养梁思思,并将其捧成花魁。自己则以风流纨绔公子的形象出现,和这个梁思思勾勾扯扯,放言追捧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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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风雨前奏()
这花魁梁思思想来还根本不知道他的底细,也只以为是个纨绔公子,即觉得此人风流多情,并不可靠,又被他巧言追捧,不忍拒绝。
便是青楼花魁也希望有个好归宿,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很多,但结局多半凄凉,不如人意。才有下人怂恿,设下十二支灯谜试探之。
今早王平又面见蔡冒,详细汇报此事。
“少爷,小的通过宁家票号在京中的门面处得到消息,自前段时间晋商中有几个票号参与民间私铸的,都被曹御史查了个底朝天,更是大力抄没了几家涉及较深的。
这宁家老家主倒是个有成算的,因未涉及其中,听到风吹草动,就早已派宁家大少爷前来京中,提前布局。现在宁家票号在京东可是迅速扩张,抢占市场先机,很是抢了不少资源。但到底还是引起京中一些老牌票号的关注,并遭到联合打压。
昨天这宁大少唱得这一出戏,小的还真看不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于私熔私铸这些票号操作的最多,再加上官商勾结,这次曹御史下去巡查,很办了不少的人。他们这些未沾染的,自然借势想要扩大市场,这在所难免。但这宁大少的手段就未免有些太不堪了,不入流的法子,想在京城地界钻营罢了。哼!”
蔡冒昨日就很看不上这个宁大少,欲要给他点教训,但看着他用些手段,倒是引出羽之的一首佳作,这才将欲给他个教训的想法收了些。
蔡冒微微笑着饮茶,“人生若只如初见!道尽了无数未尽之言。”
“少爷,那这人还需要处理吗?是他买通了张亦航的长随,怂恿张亦航的好奇心,才有了昨日之事。他主导此事,必有企图,现在尚未探得他的计划。”王平又问道。
“呵呵,他必然还会有所动作,派人盯着吧!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蜉蝣耳,不足为虑。
昨日议的明日贺羽之乔迁之喜的,礼物自然是要亲自准备的,自然要寻一合心意的,不能因为这些个烂事坏了心情。
“少爷,京中开始有动作了,少爷让盯着人,有几个开始连合,有两个人已经去见过直隶巡抚李维钧了,高季文大人、朱彦成大人也拜会过了,怕是近日就要开始有动作了。”王平又回道。
“嗯,好!”
最有价值的永远是最新的消息,两眼一抹黑的人是做不好官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和应对。
“父亲准备如何应对?这可是翻天覆地的大事儿。”蔡冒在蔡父书房汇报议事。
蔡儒忠看着眼前已经长成的儿子心中十分的欣慰,眼前的儿子像足了自己,心智已然十分成熟,处事越发的老练。大儿子蔡康还是太过中规中矩了,现在是山西太原知府,守成还则罢了,若想更进一步却是很难,势必要好好谋划一番。
现在京中的消息网络都是这个儿子在操持,不得不说能力很强,除了书读得好,心机手段也是一样不缺。运筹的好了,继承蔡府的基业不成问题。
“此事为父会好好谋划一番,你哥哥明年可就任满三年了,需要一个好的考绩才行啊!”蔡儒忠沉吟良久后才说道。
“父亲,此事有风险,贸然行事,恐怕,此事还是宜稳妥些。”
蔡冒有些惊,讶于父亲竟然真敢下此决定,不管皇上的谋算如何,但这件事情得罪的却是天下的士绅,动的是这些人的根本,若这些人的力量联动起来,皇上都未必压的住。
“何苦让大哥出这个头,大哥的前程再慢慢谋划也不迟。”
蔡儒忠岂有不知儿子的顾虑的,兵行险招,从来富贵险中求。大儿子非得如此逼一逼,才能将他无限的潜力激发出来,摒弃他那些中规中矩的处事态度。此事他若能顶住压力,办好了这件差事,于他未尝不是一种蜕变。他若是连这件差事都办不好,那于仕途上也就没有什么发展潜力了,自己也就没必要再为他步步筹谋了。
虽然这很现实,但为了家族利益,自己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从来圈养在圈里的,都是待宰的羔羊,只有放入山林中的捕猎之虎,才能成为真正的王者。”
蔡冒沉默,无言以对。
“山西布政使田付光,他是为父的好友,又是你大哥的顶头上司,我前几天六百里加急去了文书与他通报商议此事,他也是同意的。
种种迹象表明,今上势必会下定决心,即便我们不去做,也会有别人来做!高季文不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其他几位也不会坐以待毙,有守成派,就有革新派。哼!为父若是个没有成算的,能有今时的权势地位?”
要想平步青云,不付出些代价能行吗!
“父亲,儿子愿前往襄助大哥。”
蔡冒童年时多由哥哥教授读书为人处事的道理,与大哥感情极好,与父母亲却并不算亲近。由大哥独立面对这样大的压力,蔡冒感到于心难忍。
“不可,此事你不可随意插手,好好回书院读书,准备明年的会试才是你的重任。记住,你有你的责任。”
“是,父亲。”
蔡冒由蔡父书房出来,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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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之在外书房中也已经见到了来回事的穆七,“回禀少爷,最近京中未发现特别异常之事,太紧要的官员门户多比较严,并不好探。就是最近京中一些末吏官员好像在串连,准备搞什么田亩地税,私下里动作不少。”
林羽之听了这事,能想到的就是今科的考题“不违农时”,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关连不成。有动作?有什么动作?会有多大的手笔?
“此事你重点关注,盯紧了为首的几人,若有特别的动作,立刻来报我,你们也要注意安全。”
林羽之现在也拿不定他们想怎么做?又会不会牵扯到粮种,或自身身上?看来还是得找徐大人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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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艳名传()
“这个艳情楼,花魁梁思思,晋商票号宁家少东家宁陆,这三人之间倒底是个什么关系?有没有猫腻,这宁陆最近有什么动作,和什么人来往过密的?你尽量详查。”
这宁陆有问题,但不知道他的底细和企图,也要查清了。昨天那一出动作不小,国子监与岳麓书院中举学子们齐聚,怕是今天已经京师传遍了吧!
的确是今日京师都传遍了。穆七看着林羽之欲言又止。
“直说吧!做什么还吞吞吐吐的,你不说我大概也能知道。呵呵。”
昨天那一通闹,就知道此事根本就瞒不住,更加上有心人的刻意宣扬,那基本上现在就是人尽皆知了。
但在大雍朝这样的事例并不稀奇,才子恩慕佳人,上青楼进妓馆,那怕是追捧花魁,这都是常有的事,更会被传为风流韵事,说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
“就是少爷知道的那样,今天外面都在传新科举人们追捧花魁梁思思,并争相为她吟诗作赋,怎么说的都有,反正现在这事四城八巷都传开了。少爷,您,您的才华他们都是钦佩的,但追捧花魁总归不太好。
那花魁供着少爷们的名头,一下子就火起来了,这身价可是翻了几番的。”
穆七磕磕绊绊才把这番话说清楚。
“呵呵,这应该有那个宁陆的手笔了,查查看吧!”这和林羽之的猜测有些吻合。
穆七领了任务出去了。
现在已经是月底了,赵三、曾大海他们出海已经两月半了,仔细算来,这时间可是不短了。林羽之的盘算是二到三个月,虽然整日里忙,但这件事一直胆着心呢!
毕竟现在远洋出海并不是闹着玩的,漂洋过海,又是航线,又是天气,还要考虑是不是有海盗拦截,还有靠岸后的诸事应付,和番邦打交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们没有深刻经历过的。做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他们一日不归,林羽之的心一日就放不下。
林羽之要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