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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孔氏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婆婆还真是聪明,这样收了人家的贺礼,转眼改动一下,镀金之后,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了,稍微改动,用了不少巧思,换上打磨的更好的宝石,或者换个颜色,加上流苏,这就完全不同了,这就算是富家的巧媳妇吧!
看到珍珠送出去的东西,贵重的更多,那可不是原来库房里有的,有些是自己置办的,有些的还是婆婆的嫁妆。尤其是送给太后的双面异色绣,这么大的绣品,这么精湛的绣工,那是可是孔氏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光是这扇紫檀木雕花的大屏风,就值不少钱,用的木材是一个原因,雕工好是一个原因,价值最大的还是那绣图,竟然看不出一丝针孔和丝线的走向,仿佛是画上去的。那侍女的容貌如此清晰,神态各异,风情无限,身段窈窕,果真是精致的让人屏息的好东西。
回到了卧室,正巧丫头在侍候丈夫磨墨,这丫头长得眉清目秀,身材也好,但是向来对他们夫妻二人都是低眉顺眼,从不乱看,更没有多余的话。如果要是其他府里的丫头,怕是早就勾引少爷了。
重新派来侍候他们夫妻二人的有两个嬷嬷,四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四个小厮。这些人都是珍珠从庄子上挑上来的。秦晖对于妻子调教人的功夫,那是非常信服的,这几个人在庄子上也没有沾亲带故的人,卖身契也都交给了他们夫妻二人。做了光明正大,谁能说什么呢?
见到这么晚了,妻子才回来,秦德颖放下了笔,问道,“可曾用饭了?”
“用了,今天很是忙碌,跟着母亲不但要收礼,还有往出送礼。我可是累坏了,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就怕出错。”
秦德颖听了有些奇怪,问道,“那么多的礼物,又收又送,必然有下人帮忙,你又为什么这般辛苦?”
孔氏到了这里,和在京城的时候,也大有改变,在丈夫的面前也随意一些,见到她进来,丫头马上懂事的撤出去了,所以此时瘫坐在床上,对着丈夫说道,“你们男人,哪里知道女人的辛苦,跟着母亲,更是万分辛苦。真是佩服的母亲的本事和精力。收上来的礼物,不但亲自验视,还要将这送礼人家的事情打听个明白。送出去的东西,更是再三思量,按照父亲的提示,还要了解对方需要什么,怎样的人家,送上去的东西,或者是贵重的玉器、瓷器,或者是绣品,首饰,无不按照人家的喜好来,更难得的是,收来的东西,送走的东西,母亲竟然可以过目不忘,这经手人也要签字画押,如此行事,能出差错才是怪了。只是可叹我这个刚接触这些东西的媳妇,手忙脚乱,难得母亲没有责怪,还细心的教导,我这一脑袋的东西,还都没消化呢!”
听了媳妇的抱怨,秦德颖心里也有许多想法,来这里之后,出现许多未曾预见之事,而父亲也同他过去记忆中的不同,虽然说时隔四年不见,但是,有些事情变了,却有些地方,不该变才是,可是却变了。这里面,明显可以看出,因为这位继母变化的原因尤其明显。父亲明显将内宅的所有事物都交给了继母打理,甚至有些外头上的事情,继母也能管上一半。这样的继母,如果真的跟自己站在对立面上,即使她不给自己使绊子,光是那么站在那里,就已经对自己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幸好,继母的种种表现和对妻子的种种提携,足以证明,继母心高气傲,志向高远,对于儿孙的期望,绝对不会只在一个秦府。别人也许不知,秦德颖最近观察的可是非常仔细的,对于继母身边之人也多有观察,尤其是来见继母的人,秦德颖可以很确定的判断,继母的手里,有人,有钱,有关系网,有大事做。
回头对自己的妻子孔氏说道,“咱们在这里能待的时间是有限的,你多跟着母亲身边多多学习才是。若是能学到一成半成,日后对你必然收益良多。”
孔氏心里有些不忿,自己虽然叫她母亲,但论年纪,跟自己是一样大的,凭什么这样说呢?但是看到丈夫的脸色,多少也知道,如果要反驳的话,必然引得他不高兴,再说,既然自己也是心悦诚服,何必惹得夫君发火。于是换了笑脸,说道,“夫君说的是,妾身一定按照夫君说的,多看多做。”(。)
第二百九十一章 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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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真剂是不是弄死了人,似乎没有人在意,但是珍珠还是让手下的人小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用这个,当然,对于那些害人,背叛你的人手软,这不符合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不是一条人命的事,而是要杀一儆百,日后手下人人效仿,怎么压服众人,毕竟不是所有的手下都是要吃忠心蛊的,因为一旦忠心蛊败露,对于珍珠来说,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不过秦晖对于这吐真剂和那些人的性命就更是不在意了,即使用了大刑,有看口供,但还是要用吐真剂,因为有些死士,都是经过拷打训lian的,很难确定说出来的消息是不是可靠。夫妻两个都有收获。
给大少爷慢性毒药的,是小古氏,也就是大少爷的亲姨母,而二少爷那里之所以没有下毒,是想让他上战场,这整个家中,除了秦晖在外不知,家人刻意隐瞒下,秦德章这个不学无术,又得了祖母和三夫人的承诺要送他到战场上去,这完全是后院女人们的争斗,第二个给秦德颖下毒的是出继出去的叔叔。还有一个是秦家的亲戚,因为家中的公子和秦德颖年纪相当,被人经常拿来取笑,所以下毒。还有秦家老太太下的绝育药,孙子被下了不利子嗣的药,孙媳妇干cui被下了绝育药,很显然,她不希望秦家有嫡长子,并且还有嫡长孙,如果秦德颖无子,那么。过继一个孩子,就很有可能了,到时候说对不起过继出去的小儿子,想要孙子回来认祖归宗,那可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秦晖和珍珠将消息一汇总,夫妻两个的心情都不好,秦晖一边是担心儿子,另外一方面,是担心这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推动,害死嫡子。对谁的利益更大呢?目的是什么呢?珍珠汇总了消息。对秦晖说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今你我在外。两位公子加上大小姐。却无内援。性命堪忧,这次如果不是老太太派了大公子和孔氏来要钱查账,怕是我也发现不了他们两个身上中的毒药。可是如果回去,那可真是防不胜防。如今二公子和大小姐那里还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他们有了别的想法,谁会保住三个孩子呢?”
秦晖一直以来,还是在想这个问题,但是,他也终究是要回去的,但不是现在。因为秦德颖在翰林院还没有散馆,还有一些时日,这个是毕竟麻烦的,秦晖想了想说道,“距离老大散馆的日子没有多久了,我说他在此得了风寒,给他请了假也没有什么,可是老二和敏儿那里……却是不好办,再说如果我们回京,也还是要带着他们回去的。这还是一样。”
珍珠心里是清楚的,至少三年之内,秦晖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因为今年还是一个丰收年,秦晖的任期还没有到,到了来年春天,草原就是干旱,而秦晖的任期也还没到,等到真是可有走了,已经是秋天了,而那个时候,正好可是夷狄大举侵犯的时候,东北四省都面临着巨大的威胁,唯一熟悉政务军务的秦晖,绝对不会在此时被换下来,临阵换将,是最要不得的。所有人都不会让他离开。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全家人都在,一旦有什么事情,又该如何呢?珍珠不好做这个决定。那就好比在拿着别人的性命在赌博。珍珠可以保护自己的三个孩子没事,但是这么多的人,珍珠无法担保。
秦晖想了想说道,“将老二和敏儿也接过来吧!正好把那几个不省心吃干饭的人送回去。”
“老爷此时管着四省政务军务,且这两年收成好,而长城之外,夷狄那里却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我担心一旦有战事,我们全家不就被人一锅端了了吗?”
秦晖站了起来,想了想说道,“还是过来吧!到了这里,无论是什么结果,总好过不知丧命谁手的要好。”
“老太太能同意吗?我担心……”老太太能放人吗?大公子来了,她没办法给弄回去,可是如果把老二和大小姐也接过来,有什么好理由呢?怕是会拿他们的学业做文章。
秦晖拍拍珍珠的肩膀,说道,“我这自由道理,你放心吧!把房间给他们准备出来。下人也要准备齐全,到了这里,别又出什么探子。”
“是,老爷放心。”珍珠回到的和过去有些不同,秦晖的语气中难得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是下定决心,绝对不会让家里被人弄的乱七八糟的。
秦德颖现在每天吃药,用针灸、泡药浴,如今正在疗毒的关jian时期,因为痛苦不堪,吃了吐,人也跟着消瘦,珍珠很担心秦德颖的身体无法坚持下去。就连唐老太太和其他的医生也是这样担心的。
晚上,秦晖拿着手里的书卷,半天也没有翻动,还有几日就是中秋了,如今自己的长子已经卧床,看他深锁的眉头,珍珠也觉得心里不舒服,放下手里的针线,走到了秦晖的身边,坐到一边的小凳子上,说道,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法子,是洋人那里学来的,他是试过的,也给了我一些药,这些药当中,有补充体力的药。不过不是吃的,是跟吐真剂一样,打到人的血液里的。如果老爷信得过我,我试试如何?”
“果真?”秦晖此时想的可不就是这件事情吗?可别毒解不了,反倒是把儿子先折腾没了。
其实珍珠也是担心这个,如今大家都说大少爷是中毒了,如果毒没解成,反倒先病死了,到时候是病死还是被毒死,那还真是说不准呢!到时候,自己恐怕无论事实如何,自己都难逃夫妻失和,同前妻子女结仇的命运,这样透露出西药,那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老爷同意,咱们这就去。这药虽然不能治病,但是保持体力,就如同给人吃下了饭一般。”秦德颖是在解毒,珍珠不敢贸然的给他用任何的药,但是给些蛋白质、维生素和葡萄糖还是可有的。
秦晖同意了,珍珠就到自己的制作室去了,闪身进空间,找出注射用的东西,然hou赶紧出来。将静脉注射器、勾兑好的药品、消毒的棉签和碘酒,都放到了托盘上,然hou用手绢盖上,走出房间,锁上门。然hou去了秦德颖的房间。
到了门口,发行孔氏就在门外,珍珠估计秦晖已经进qu了,让侍女留下,自己也端着托盘,走了进qu。进了内室,屋内的灯光不够明亮,秦晖就坐在床头,珍珠过来,对丈夫说道,“老爷去将灯拿过来,再将那挂衣架拿来。”
秦晖先是取过了凳子,又将衣架拿过来,珍珠将托盘放在了床上,然hou熟练的将药液袋子挂好,然hou将输液的管子拉直,一把拉过秦德颖的胳膊,摸了脉搏,却是不好,太虚弱了,珍珠赶紧用橡皮管子将秦德颖的胳膊系上,“握拳!”
秦德颖虽然不知道继母这是干什么,但是父亲在这里,想来是不会害了自己的。握紧拳头,就见继母将他的手翻过来,拍拍手背,用手指摩挲了手背上的血管,让秦德颖的脸都红了,只好闭上眼睛,然hou就觉得手背凉凉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继母拿着一个褐色的棉花球,在自己的手背上擦拭,然hou扔到了棉花球,一手握着自己的手,一手拿着一个怪摸样的针,一下子就扎到了自己的手里,出于习武人的自觉反应,这手臂就要起来,但幸好珍珠早有准备,武艺也比秦德颖要好的多,这才没滚了针,珍珠对秦德颖说道,“别动。把拳头松开。”
秦德颖虽然有许多的疑问,但还是送开了,珍珠趁机用白色的胶布将针固定住了。调了一些滴速,就对秦晖说道,
“好了,等这里面的药都输进qu,就好了,他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也不会觉得饿了。明天早shang再看看情况。”
秦晖看着瓶子上又字,却又不是汉字,有些只有一半,有些根本不认得,再看儿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有些放心,就对珍珠说道,“这要多久?”
珍珠看了看那个大袋子,再看看滴速,说道,“大概需要一个时辰。”
秦晖说道,“让孔氏来吧!我们到厅里等着。”
“珍珠说道,“我们去吧!让孔氏过来,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过来喊我。”
秦晖点头,珍珠和秦晖出来了,珍珠走到门口将孔氏叫进来,说道,“等一些大少爷可能要方bian,最好是在床上,你弄个马桶就是,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