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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这种情况。
没多久,后台消息就来了。
“您好,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答应了。”事实上,张若凡没有经历过这种阵势的谈判,另外一个世界,钱过手最多的就是买肉的时候,所以他继续打上一行字,“能不能多给点?”
“多给点是多少?”
“五十万?”
“您觉得好听?”
“那就少一块钱!”
“二百一十万,这是最多了。”
“好吧。”
接下来对方询问了张若凡的地址,双方同样安排在了后天中午签订合约,同时结清款项。
关闭软件平台,张若凡有点发呆,自己马上拥有两百多万了,这在另外一个世界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的银行卡的存款从来没有突破五位数过,可是来到这个世界呢,短短的几天,自己却完成了另外一个世界几十年都没完成的财富积累,果然啊,若想富,还得走穿越这条路。
快八点的时候,张若凡被两个进来上网,身穿二中校服学生的对话吸引住了。
“方哲,不是说好放学后就一起来网吧的吗,怎么拖到现在才出现?”
“杜俊,你当我不想早点来啊,没办法啊,我一回家就被我老爸给揪住了,要检查我的功课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他!”
“也对,你爸是咱们这里的派出所所长,不光你怕他,咱们身边这些同学都怕他,上次找咱们麻烦的几个小混混一听你的名字都吓跑了。”
“谁说不是呢,在我家就是一个怪圈,我怕我爸,我爸怕我妈,我妈宠我。”
“哈哈,对了,你还没说你最后是怎么跑出来的。”
“所里有事,听说咱们市里幼苗杂志社一个负责童话的编辑将他们副主编给打了,两个人都受了伤,然后有人报了警,我爸接到电话就离开了。”
“那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妈非让我吃完饭,不然就告诉我爸,没办法,我只好吃完饭才来。”
两人还想再继续,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你们说的那两个打架的人,现在在哪里?”
张若凡再也坐不住了,幼苗杂志社负责童话的编辑不就是父亲吗?他听到了父母的对话,知道父亲和那个副主编不对路,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两个人怎么会打起来了,事情应该解决了才对。
“你谁呀?凭什么告诉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方哲心里是有依仗的,父亲是派出所所长,连小混混见了自己都绕着走,他怕谁?
“我说,告诉我!”
张若凡的眼睛已经红了,他现在担心父亲吃了亏心急如焚。
“你听说两个人都受了伤,在市三院。”
本来方哲是不想说的,可是最后被红着眼睛的张若凡给吓住了,语气颤抖着说了出来。
“谢谢,二中的方哲是吧,我记住你了,回头找你道谢。”说完,张若凡直接关了计算机,结完账跑回家,拿上银行卡,打了个车直奔三院。
林宛如接到通知的时候,觉得整个天仿佛都塌下来了,丈夫将人打成重伤,目前两人都在三院,希望她带上钱先去三院。
直到前来通知的警察离开,林宛如仍旧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直到给老李打完电话才相信,放下电话,眼前一黑,一股晕眩袭来,她撑着桌子缓了半天这才好些。
然后将家里的银行卡,存折全拿了出来,坐车来到了三院。
来到医院,看到门口停着的两辆警车,硬是挺着进了医院,在前台问明情况,来到了病房。
门口两个值班的警察问明情况,让她进了病房。
房间里只有两张病床,里边靠近窗户的病床上,一个医生带着护士正在给不断痛哼的贺德文包扎,靠近门边的床上张全山脑袋上穿着绷带,吊着胳膊,正在对这个一个年轻的女警察说着什么,张全山说,床边坐着的女警察在厚重的笔记本上记录,快速敲打着键盘。
还有另外一个一杠三星的男警察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着,不时问一句。
“老张!”快步走进到近前,林宛如一脸担忧的问道:”你伤的怎么样?”
看到妻子,张全山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年纪一大把了,居然会像小孩子一样打架,还被警察抓了,脸红道:”我没事,对了,你来这里,儿子不知道吧?”
“他还没回家,不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这个答案,张全山松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不能让儿子知道,否则就是做了一个坏榜样。
“这位是家属吧?麻烦您跟我去前台将住院费交一下。”
小护士微笑着来到张全山的病床前,跟林宛如说道。
“哦,好。”
临出门的时候,被进门的两个人碰了一下,女人很年轻,烫着大波浪,画着浓妆,穿着紧身的连衣裙,身材火辣,领口开得极低,年轻女人身边是一个烫着黄头发的年轻人,打着耳钉,胳膊上纹着刺青,看到林宛如朴素的装扮,眉头一皱,昂着头冷哼一声,带着黄毛进了病房。
带上门,林宛如就听到一声惊呼。
“噢!亲爱的,你没事吧!”
014 熟悉的名字()
带着一丝不安,林宛如跟着小护士在前台跟着小护士跑前跑后,用了不短的时间将一切费用交清楚,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走在回病房的路上,林宛如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就这么一会两千多块钱就没了,卡上一共就四千块钱,是以备不时之需的,存折上倒是有两万块钱,可那是给儿子准备用来上大学的费用,本来这个家是不止这么点钱的,可是买房子还贷款都用完了。
走在路上,林宛如强挤出一丝笑意,向护士问到:”小姑娘,接下来还有需要交费的地方吗?”
小护士倒是没有什么架子,而且这样的事情也碰到过几次,想了一下,笑着回答:”这要看里面警察的结果,如果最后判定你们家负全责,那么另外一位的住院费也是需要你们交的,警方那边应该还有五千块。”
那就是七千块?卡里的钱肯定是不够的,该找谁借钱呢?林宛如犯难了,丈夫是独子,她大哥是工人,弟弟仗着媳妇家里有点钱,不好好上班,至于小妹那就更不用说了,都不是什么有钱的人。
咬咬牙,林宛如向小护士问道:”小姑娘,你们这里有电话吗,我想打个电话,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想让家里送一些。”
“有的,我带您过去。”
把林宛如带到打电话的地方,小护士就离开了。
坐在电话机旁边,林宛如拨通了电话,没人接,然后又拨了第二个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
“喂!谁呀?”
是个女人接的,话里透露出浓浓的不耐。
“淑芬,是我,老二在家没?”
“大姐呀,学武他还没下班呢。”
学武是林宛如弟弟的名字,全名林学武,哥哥叫林学文。
“能把他单位的电话给我吗?”
林宛如知道只能找弟弟,弟媳这个人比较难说话。
果然听到林宛如这么说,电话对面的女人立刻警惕起来,“大姐,你是知道的,如今他们那个破单位效益不好,学武作为中层领导干部,压力很大,员工都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他也是拿半份工资,眼看孩子小升初,要一大笔学费,你说这”
“好吧,我知道了。”
放下话筒,林宛如再次拨打大哥林学文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她心里愈发着急了。
回到医院大厅,准备回病房的时候,被人叫住了。
“宛如?”
“大姐?”
回过头看清来人,林宛如惊讶道:”大哥,大嫂,小妹,你们怎来了?!”
林学文一看妹子的模样,就心疼起来,家里两个男娃,亮个女娃,当初父母是最心疼这个妹子的,林宛如也乖巧懂事,小小年纪就包揽了大部分家务,后来家里经济紧张,主动退学,让自己念完了中专,弟弟上完了大学,小妹也上了中专如果当初妹妹没有放弃,如今也是一名大学生,当初的她学习成绩还是很不错的,哪像现在,整天和锅碗瓢盆打交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们,要不是你大哥给我打电话,让我凑钱来三院门口等他,现在说不定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大嫂上来就是一顿埋怨,拉着林宛如的手数落起来。
“大嫂”听到这话林宛如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大丫,不哭,时间紧,我和你嫂子凑了五千块,你先用着,银行现在都关门了,存折上的钱取不出来。”
穿着蓝色工装,一身油渍的林学文将报纸包着的五千块钱放到了林宛如另外一只手上。
接过钱,看着额头布满细汗,气息还未串匀的林学文,林宛如心中愈发感动,大哥这明显是通知完大嫂,直接从单位赶过来的。
“还有我的,钱不多,这五千块可以先救救急。”
这一刻,林婉如感受到了有亲人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手里有了一万多块钱,林宛如的心里总算有了些底气,在路上将事情的大概经过,告诉了三人。
“这个贺德文真不是东西,带人跳槽后还有脸回来耀武扬威。”
大哥林学文身上有着工人阶层最明显的特征嫉恶如仇,所以听完事情经过,爆脾气就上来了。
“好了,少说两句。”
大嫂一拉林学文的胳膊,没好气地数落道。
几人说着话来到了病房前,门外值班的民警却不在了,房间内传出一阵吵闹声。
心中一突,林宛如脚下加快了步伐,身后林学文三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推开门,房间内的情景让四人吃惊不小。
张全山不知何时下了病床,被几位民警护在身后,狼狈不堪的躲避,正面一个身穿紧身裙的女人,不断的想要突破民警的阻拦,撕扯张全山。
“干什么?”
“住手!”
四人一进来,本来没人注意,这么一喊,才将注意力吸引过来。
“来帮手了?好啊,人多欺负人少是吧,老弟给我叫人,今天姑奶奶我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帮人,我就不叫。”
“你敢动我妈一下试试!”
一个声音突兀响起,让所有人都看想了房门的方向。
“儿子!”
“若凡?”
看到出现在门外的儿子,林宛如吃了一惊,他不明白张若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妈,大舅,大舅妈,小姨。”
跟几人打过招呼,张若凡走进房门,看向当中撒泼的女人,眼睛一眯,“你刚才说要教训我们,还要叫人?”
“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张若凡的眼神,那个女人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
看到对方不说话了,张若凡又看向了几位警察,“我想问一下几位,为什么当着各位的面,这个女人敢肢体攻击我父亲,这算人身攻击还是妨碍公务?”
几个民警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最后还是那个三级警司开口了,“这个刚才事出突然,这位家属情绪有些激动。”说完又转向那个女人,严厉道:”这位女士,如果你再这样,我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逮捕你了。”
“误会,误会,各位警官,绝对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一个黄头发的青年将女人拉到了贺德文的病床旁边。
眼看乱糟糟的病房,被一个学生给处理好了,所有人都感觉心里怪怪的,那个三级警司问道:“你是?”
“我是伤者张全山的儿子,张若凡。”
听到这里,三级警司点点头没说话,让后面的民警将张全山扶回病床上。
那位负责登记的女民警听到张若凡的名字,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呢喃道:“张若凡?这个名字怎么会这么熟悉呢?”
015 这是五万,你数数?()
由于声音比较只有旁边一位年轻的警员听到了,笑道:“师姐,可能是你记错了吧,一个学生娃的名字,你怎么可能知道,赶紧准备一下吧,两边人都来了,下面就是协商处理了,你要做好登记啊。”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这位女警员不但没有释然,反而更加疑惑了,平日里她专门负责登记口供,嫌犯有时候说话比较快,全靠她不错的记忆力,才能将这份工作完成的不错,她觉得应该不是自己记错了,她一定听过这个名字,而且能给她留下印象的人不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就是局里的领导,可是这两个跟眼前的少年都不搭边,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
“好了,既然两边的家属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