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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想要投怀送抱的女人绝对不会少!
想到这里,她决定还是要打个电话给他,以关心安危作为借口。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机械式的女声让她的忍耐彻底瓦解!他居然关机了!刘美丽将手机狠狠一摔,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脑子闪烁着不堪的画面。
这个时间早已过了饭点,电话关机说明一定不在干好事!
对了!给老赵打电话问个清楚,他一定最了解老板的行踪!
又是同样的关机提示音!刘美丽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手机摔了个稀碎。
第二天一早,刘美丽虽然心急如焚,却还是做了精致的打扮后才匆匆开车去了鸿景。
进了公司,她直冲向钟慈山的办公室,却见里面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刚巧保洁拎着水桶走过,她上前不客气地问“董事长呢?”
保洁大婶刚上任没几天,并不知道眼前语气刻薄的女人是何等人也,没好气地道:“俺哪知道!”
刘美丽被对方的态度惹怒:老娘就算和他分房了也还是钟家的太太,现在连个保洁工人都敢自己脸色看!这还了得!
正巧憋了一夜的气没处撒,她一脚踢向保洁身边的水桶,带着泡沫的液体全部铺向了地面。
“你干啥!”保洁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来了个神经病!
这时,钟慈山的秘书推门进来,看见刘美丽之后赶紧上来询问:“董事长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董事长太太?”保洁听到这个称呼后心里大知不妙,低着头不再说话。
“太太,这是我们新来的阿姨还不太懂规矩,有哪里得罪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秘书想趁董事长来之前息事宁人!转身又对保洁说道:“还不快给太太道歉”
保洁四十来岁的农村妇女,好不容易托儿媳妇弟弟的战友关系在城里找了个活,真的舍不得失去。立刻弯下腰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怪俺有眼不识泰山!太太您就放过俺这一次吧!俺再也不敢了”
“把人事部主管给我叫过来!我来问问他到底招的什么人?”刘美丽显然不想让这件事就此结束,今天她要借此机会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是钟家的女主人,
也要告诉那些打自己老公注意的女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俺都给你道歉啦,太太对不起啊”保洁一看势头,急的跳脚一把抓着她的衣服求饶。
“滚开!”刘美丽见她拉扯自己的衣服,满手的泡沫将白色的香奈儿外套弄得乌七八糟!她一脚踹向保洁,保洁脚下一滑撞上了一旁的桌角,顿时血流不止。
这样的情况是刘美丽没有预料到的,眼见着有可能弄出人命,她也顿时慌了。
“怎么回事!”严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钟慈善进门看见眼前的场景立刻火冒三丈,这个不省事的女人又给自己惹事了。
正值上班时间,很多人都看到120的医护人员将穿保洁服装的伤者从公司抬上救护车。
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董事长太太打人事件已传遍了鸿景。
从医院出来,刘美丽怏怏地跟在钟慈善的后面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钟慈山和秘书交代办妥伤者一切住院手续,并给了优厚的赔偿。
“五万!”刘美丽一听到这个数字,立刻冲了过去“她又没有什么事,干嘛赔这么多!”
钟慈山没有理她,钻进车子里交代老赵开车。
车刚发动,刘美丽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慈山你别生气了,这件事真的不怪我,我早上去”
“你给我闭嘴!”钟慈山此刻真的烦透了这个女人。
“你干嘛这么凶啊!我去找你还不因为担心你一夜未归出什么意外吗?”刘美丽着重强调了“一夜未归”四个字,委屈地抽泣着。她知道钟慈善最怕她哭,她一哭他就会心软。
“你少来这套,你担心什么难道我不知道?”钟慈山转身愤怒地看着她。
“我”被他这么一怼,刘美丽一时无言以对。
“下车!”钟慈善压抑着愤怒发号施令,从前他只是不想与她计较,很多事才得过且过,可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得寸进尺。
刘美丽知道此刻如果继续闹下去,吃亏的绝对是自己,虽然极不情愿,却还是乖乖的下了车。
望着车子远去的背景,她紧紧咬住了嘴唇心里恶念满满:姓钟的,你对我无情就不要怪我对你无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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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暗存杀机()
刘美丽拦下计程车,一路愤愤地回到家中。早上出门心不在焉竟忘带钥匙,于是烦躁地按着门铃。
“太太回来啦!”阿满看见是刘美丽,立刻谄笑地跑去开门。
“这么半天才来开门,你聋了吗?”刘美丽怒吼一句,心中的怒火再不发泄出来恐怕就要把她给烧焦了。
阿满意识到自己又成了撒气桶:“对不起太太!对不起”除了道歉,她未作任何解释。
刘美丽将鞋用力脱甩在一边,连拖鞋都未穿便蹬蹬地泡上楼去。从带锁的抽屉取出藏得隐秘的小手机急忙开机。
“定国!”电话刚被接通,她就开始大哭起来,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怎么了这是?”电话那头男人语气迷糊不清,显然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刘美丽边哭边将自己目前的处境全部告知。
结婚这么久,钟慈山从未这般对待过自己,照目前的形式来看,继续下去她只能坐以待毙。男人一旦变心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自己在钟家忍辱负重二
十年,绝对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们还是见面说吧!”古定国思索着自己的生活全部仰仗刘美丽,万一她倒了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刘美丽挂了电话之后,又给儿子发了条“要事!速归”的信息让他速速回家。
一向不受约束的钟一晨看到老妈信息时却丝毫不敢怠慢立刻驱车回了钟家。
自从上次盗走了鸿景资料后他跟钟慈山算是彻底闹僵,已很久没有进这个家了。
“妈,怎么了?”一进门他就看见母亲垂丧着脸最在客厅里赶紧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晚上我约了你爸谈很重要的事,你也一起去”刘美丽的话中没有以往般宠溺。
“我跟他现在关系这么僵怎么见?”钟一晨不爽地将腿敲在茶几上。
刘美丽恼怒地拍了下儿子的腿道:“是你亲爸!”
“哦,那行”虽然他和亲爸也不算亲甚至有点惧怕,可毕竟血浓于水,他宁愿见他也不愿见那个对自己假仁假义的继父。
刘美丽思忖着今天的事闹的这么大,钟慈山肯定不会早归,便拉着儿子上了车。
傍晚六点一家三口坐在郊外一家特色饭馆里窃窃私语。
她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特色美食,而是为了避人耳目。经过上次偷拍事件之后,刘美丽的反侦察能力变得很强。但凡和古定国见面,一定会选择隐
蔽的场所,以确保无人跟踪。
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已说了个清楚,面前的两个男人是她最信任的人,即使古定国烂赌爱嫖身上有一大堆坏毛病,可他毕竟是自己俩个孩子的父亲。就凭
这一点就比那个虽然跟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亲多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没有血缘的维系,共同生活的再久都是外人。
“妈,要我说爸”钟一晨习惯成自然,当着古定国的面称呼另一个男人为爸。
“臭小子!”古定国将手里的筷子嗖的一下朝对面的儿子飞了过去。他虽然不计较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谁那么多年,可听见儿子当着自己面喊别人老子
,他还真的很郁闷。
“哎呦爸,我这不是一时口误嘛!”面对这个暴力倾向严重的老爸,钟一晨只有装耸的份儿。
“好了好了,能不能说正事儿!”刘美丽见爷俩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浪费时间,气的直拍桌子。
“对对对!正事要紧,咱们得好好商量下怎么对付那个老东西”钟一晨赶紧附和。他早就恨死了这个后爸,表面上装作照顾自己,其实背地里尽给自己穿
小鞋。
古定国用牙签掏了掏牙齿,狠狠地呸了一口:“干脆找人做了他!”说话时他目露凶光。
“这”刘美丽似有犹豫。
“怎么?你t妈的还舍不得?”古定国愤愤地望着一脸犹豫的女人。
“神经,我有什么舍不得!我是想着他外出都车接车送根本不好下手,万一做的不利落咱们会很麻烦!”虽然钟慈山出门不带保镖,可很少单独出行。总
不能在人潮涌动的办公大楼里直接动手吧。
“妈,我觉得爸这个主意可行,你想啊,你现在还是钟太太,而且他应该不会这么早想着立遗嘱。咱们如果这个时候动手,他的遗产你最起码有一大半的
继承权!如果现在不动手,万一你被扫地出门了,他就是死一百回也跟你没关系了”钟一晨分析的头头是道,他现在恨不得钟家所有东西都归老妈所有,
等钟慈山一死,那个死老太太和该死的钟然就没了靠山,到时候他一定给她们好看。
刘美丽思索着儿子话,觉得确实很有道理。钟慈山才四十来岁应该不会想到写遗嘱的事,如果现在他有什么意外,那自己绝对是最大受益人啊。
可是,杀人可不是杀鸡宰羊那样简单她真的没有经验。
“我们要怎么做呢?”她看向古定国。
“你给我准备十万块,其他的不要你管了”古定国站起身来穿上外套。他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
“真的要杀了他?”刘美丽虽然也赞同这个主意,可还是有些担忧。但当她看到古定国回头望她的眼神时立刻道:“我明天下午三点前把前打到你的账上”
刘美丽和钟一晨等古定国离开后半个钟头,才走出饭庄。在这个节骨眼上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
到家时已快十点,钟慈山果然没有在家。此时的刘美丽反倒松了口气,更加确定了刚才共议的计划。
可一想到过几天钟慈山可能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时,她的心还是慌的厉害。
这时楼下传来声响,她赶紧拉开房门,这段时间等待成了她生活的主题,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钟然进门用余光瞄了眼客厅没有看见刘美丽,没几秒就听见楼上刘美丽重重摔门的声响。
阿满躲在厨房没敢出来,生怕自己又成了撒气桶。
刘美丽在恒温的浴缸里泡着泡着竟睡着了,等她惊醒时已过晚上十一点。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钟慈山的房间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并没有钟慈
山的鼾声。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她小心翼翼地拧开房门,借着月光她看见整洁的床铺上空无一人!
不过一秒的功夫刚才的犹豫一扫而空,看来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心软,如果不快点动手自己怕是真的要人财两空了。
此时的钟慈山已经进入梦乡。
乔宁看着沙发上熟睡的男人,既欣慰又心疼。他的眉头微微紧锁,想必心里定是有很多烦恼。
想到这里,她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帮助钟然赶走那些瘟神的决心,她可以放弃自己的爱情不争不抢,但是却不能见让他在烦恼中度过漫长的余生。
钟慈山在这里已留宿两晚,她也连续失眠两晚。她知道暂时的宁静之后会有一场偌大的风暴降临。
失去理智的女人绝对是世上最凶猛的动物。
钟然睡到半夜突然醒来,右眼跳个不停。
自从重生后她好像就拥有了这个特异功能,每次发生不好的事情前,都会有这种生理上的提示。
敏感如她,岂会忽视这强烈的预感。
危机感驱走了所有困意,钟然起身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思忖:会是什么事呢?钟曼要回来?刘美丽又想暗害自己?可这些想法也很快被否定,刘美丽再
蠢也不会蠢到选择在这个敏感时期对自己再下手。
这一夜她再也无法入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害人的办法有太多了,她没有读心术,根本不可能猜的正着。
面对强大的敌人和无法预计的危险,仅凭她一个人确实力不从心。即使她重生归来了解敌人的本性,可现在一切都因为自己的努力而改变。所有剧情重新洗牌,她无法准确预知未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无力感让她觉得心慌,就像习惯了考试作弊的人在考场上发现忘带小抄,而考试题目越出越难。
她需要寻找帮手,哪怕提供一些建议也好。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