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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都王欣赏玉心的这份执着,并与她做了一个约定,让她得到了赤阳玉玦。
其后,玉心利用赤阳玉玦中的无穷神力,斩杀了掌控夜明城的怀光侯,并取代了他九幽之主的位置,成为统领整个北溟南三城的掌控者,更成为了幽都魔军入侵大夏王朝的统帅。
但她不知道,这只是幽都王惊天阴谋的一个起始。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赤阳玉玦给玉心侯带来力量的同时,也让她掌握了与隐逸云无比相似的能力,并掩盖她北溟魔族的身份。
再加上她的身份隐秘,人族中无人能识得其容貌,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西陵城,出现在荆家。
陈天远在当日演武场一战后,向玉心侯丢去一物,便是为了引她再次现身。但他本当这一切还需等待东郊游猎到来,却不想玉心侯如此急迫。
“家主,今日可曾听说过义军的消息?”陈天远不动声色,侧头向身边的荆风源发问。
荆风源应是还在介意称呼之事,苦笑一声:“你这孩子”
不过他想了会,终究是没有再劝,继而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这群贼人似乎是人间蒸发一般就连其中几个首领人物也没了踪迹”
陈天远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荆家在这场大战中损失惨重,可即便到了现在,无论是龙麟堂还是王朝都没有给荆家一个交代,荆风源会有情绪也是应有之意。
此时演武场中的测试已经开始,虽然这是为荆家第四代年轻人准备的盛宴,但似乎与陈天远并没有什么关系,没有人通知他要去参加修为评定,也没有谁会自信到与他比试。
在演武场的最正中,不知何时树立起了一块巨大的黑色石碑,荆家的少年,少女们在石碑前整齐地排列着,脸上或是兴奋,或是淡然。
石碑边上站着一个黑袍老者,虽没有云纹加身,但硬是月威境无疑。
此人面色和蔼,对于场边每一个年轻人皆是报以微笑。
陈天远见这他从怀中取出一张长长的名册,口中念出了以第一个上场测试的名字。
“荆芦!”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应声出列,陈天远没在宗祠中见过,应是来自支脉的子弟。
“加油。”黑袍老者眼睛微眯,在小女孩耳边轻声鼓励了一句。
小女孩闻言点了点头,脸上的忐忑也稍稍收敛了一些。
她将右手轻轻贴上石碑,随着一阵柔和的白光闪过,一行清晰的字迹显示在石碑之上。
“荆芦,骨龄十三岁,养脉境,灵力纯净度7。”
到底是世家子弟,哪怕一个上海年幼的支脉子弟,都不是启灵中院中那些院生所能比拟的。
陈天远突然想起了洛蕴灵,也不知她和婉灵现在如何。
第三卷 莫问今朝 第六十一章 嫉妒()
荆家不愧是荆家,豪门也不愧是豪门,最先上场的三十几个支脉弟子,没有一人的修为低于养脉境,灵力纯净度更是全然在5之上。
见得场中那块黝黑的测试石碑如此神异,再加上被年轻人们的意气风发感染,饶是陈天远都想下场测试一下自己的灵力纯净度。
不过如今他坐在高台之上,必须保持足够的风度和仪态,只能将心中的蠢蠢欲动死死压制。
随着上场测试之人年龄渐长,人群中的惊叹之声也愈来愈频繁,尤其是当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将手掌暗香石碑,讶异的感叹渲染大作,沸反盈天。
“荆荣,骨龄十六岁,日藏五影,灵力纯净度11。”测试石碑上显化出这般字样。
“看来咱们荆家果真是人才辈出,仅仅支脉子弟就如此了得?”陈天远同样有些讶异,侧头向着荆风源感叹。
荆风源有些失神,随口嗯了一声,似乎在想些什么东西。
倒是他身边的荆风若有所思:“荆荣这孩子的名字我好像见过”
“对了,去年轮空三场,和慕儿比试的那人!就是他!”荆火突然回过神来,大声惊呼。
“哦?轮空三场?这小子运气可以啊。”陈天远闻言一愣,随即啧啧感叹起来。
不过荆风的脸上还是有些犹豫,站在一旁喃喃自语:“不对啊,去年八强和慕儿比试的那人才是养脉境修为,被慕儿一掌就拍下了演武台她还和我抱怨过差点收不住手。”
“对,那人祭祖大典结束就外出游历去了一年从养脉境到日藏四影,怕是不太可能”荆火听他这么一说,同样有些不确定起来。
“都说这人运气好,许是在外有了什么奇遇也说不定。”陈天远随口念叨了一句,将目光向下投去,可这一看让他有些皱起了眉。
荆荣好像是感应到了陈天远目光,同样向上看来,眼中带着少许挑衅的色彩。
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而是这荆荣在走下演武台后,竟然向着场中的玉心侯走去。
他在玉心侯身边站定,低声说着什么。
而那玉心侯堂堂一个九幽之主,竟然丝毫没有不悦的表现,反而伸手挽住荆荣的手臂,神色亲昵,令陈天远大跌眼镜。
荆老爷子似乎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准过头来低声询问:“茗儿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荆老爷子这话说得蹊跷,一个堪比雷应境的大修士,哪能这么容易就有什么不舒服。
不过陈天远立即反应过来,想来是荆老爷子同样发现了荆荣的挑衅,故而出言关心一句。
“没事,只是看见个眼熟之人,想来是认错了。”陈天远当即表示无碍,老爷子也没多问,继续关注起下方的测试。
黑衣供奉手中的名册很长,但测试石碑神异,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随着荆家主脉最为年长的荆慕上台,测试也进入了尾声。
“荆慕,骨龄二十一,日藏四影,灵力纯净度10。”
台下再次传来阵阵喧哗声,不过并非是在感叹荆慕的天资。
反倒是因为偌大一个荆家主脉,竟没有一个年轻人能比上之前的荆荣,哪怕是荆家内定的接班人,嫡长子荆莫,也不过堪堪日藏五影,11的灵力纯净度,与荆荣相差仿佛。
但荆莫的骨龄,已经有二十岁。
“这天赋,比起齐雨亭都差不了多少到底是什么奇遇还有玉心侯奇哉怪哉。”陈天远微微眯起双眼,暗自嘀咕着什么。
测试之后是比武,这是荆家数十年来的传统,也是荆家每年祭祖大典上最为精彩的环节。
台下的年轻人共有三百余,除了那些年纪尚小,还未抵达日藏境的外,其余人的脸上大多能见跃跃欲试的表情。
“你们都是我荆家的天骄,未来也必定是我荆家的栋梁,不管今日比试的结果如何,我希望大家都能坦然面对,将其作为修行的动力!”
之前主持测试的黑袍老者已经走入人群,这番慷慨陈词是由荆家家主荆风源所讲。
“下面我宣布今日祭祖演武的奖赏!”
重头戏来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演武前十名者,可以获得进入文宗阁挑选两门秘术灵法的资格!”
“演武前五名者,除了进入文宗阁的资格,还将获得日藏溟钻五枚!”
“前三名,日藏溟钻十枚,更可拓印文宗阁五层宝品秘技一门!”
说到这里,所有人的呼吸开始放缓,生怕漏过荆风源的一字一句,仿佛演武第一名的奖赏就是属于自己的一般。
“本次荆家祭祖演武的第一名,奖励修行资源,日藏溟钻,十枚,月威溟钻一枚!”
在场的年轻人,甚至不少长辈,供奉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荆家演武从未有过如此丰厚的奖赏,那可是完整的月威溟钻,即便是八大宗门的年终大比都没有如此豪气!
但是,这依旧不是全部,荆风源在等待惊呼声平息后继续开口。
“除了修行资源,获胜者将会获得老祖亲自挑选的绝品秘技一式,以及推荐进入八大宗门修行的机会!”
哗然之声满堂,更让荆家子弟们的热情空前高涨。
可惜陈天远对这些东西毫不在意,他的目光一直在玉心侯身上徘徊。
荆荣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当他注意到陈天远一直打量着自己的红颜知己后,心中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
“纨绔子,你等着!我很快就让你知道自己和真正天才间的差距。”
荆荣咬牙自语。
第三卷 莫问今朝 第六十二章 玉心()
“现在听我报到名字的人上前,进行今年年终大比的抽签!”
很快,荆风源重新坐下,之前主持测试的那个黑袍老者再次走出人群,开始安排比试的抽签事宜。
此前见过测试石碑的神异,陈天远还当抽签时也会用上什么特殊的手段,来简化流程,却不想依旧是一个个上前,从一个看不清其中内容的盒子里,抽取序号。
“荆慕,一百二十一号。”
“荆莫,三十九号。”
每上前一人,黑袍老者都会将抽取者的姓名和序号朗声报出。
荆风源在旁为陈天远解释了一下,台下共有三百二十七名后辈子弟,故而密闭箱子中也有三百十七根一模一样的竹签。
抽到单数签者,将和抽到与其相邻,并且数字较大的双数签者捉对比试,比如说一号签将对决二号签,九十七号签的持有者将对决九十八号签的持有者。
抽签的流程比陈天远预想中的快上一些,大抵是因为下方的年轻人只需井然,并未出现哄闹的情况。
“荆荣,三百二十七号。”
抽签进程过去大半,其中拍在末尾的三百二十七号被一个少年抽了出来,也就意味着他将在第一轮免战晋级。
“又是这货?!”陈天远双眼一瞪,同样有些惊讶,这个名叫荆荣的少年竟然再一次抽中了轮空签。
他本来听荆风源解释,这个荆荣在去年大比的第二轮,本来抽中与主脉荆苦较量。
其时荆苦虽然不上日榜,但也是日藏三影的好手,比起养脉境的荆荣强上太多。
却不想荆苦在第一轮比试中身受重伤,还未上场就昏迷不醒。而荆荣到了第三轮再次奇迹般地轮空,可见他运气之好。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荆荣,谁料荆荣脸上竟然没有见到丝毫庆幸或者喜悦,反而有些阴沉。
不过想来也是,这样的情况放在一个资质较差,或者无缘晋级的人身上,可以说是天大的喜事,但对于荆荣这种急于证明自己的少年天才来说,或许就有些扫兴了。
陈天远只是瞥了一眼,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却不想玉心侯也在同一时间向上看开,旋即还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他开始还不知其故,但见得玉心侯向荆荣低声说了什么,然后转身向着演武场之外走去,陈天远立即会意。
“老祖,我先离开一会,去看看谨婳。”陈天远随便找了个理由,向荆老爷子告罪一声。
荆老爷子自然不会拦他,随口应下。
玉心侯一个人在七拐八拐的荆家外府中穿梭,显得极为熟悉,速度也极快,不过陈天远远远吊在她的后面,竟从未丢掉过她的身影,有些诡异。
玉心侯在荆家外府园林的围墙边停下脚步。
荆家正在举行祭祖大典,下人们也尽皆前往伺候,故而往日里热闹无比的荆家园林罕有人至。
尤其是此处隐蔽,前面是三丈多高的假山遮挡,身后有紧邻外府围墙,更是见不到丝毫人影。
“不知玉心侯大人把我带到这么个人眼僻静的地方,到底有何事相商?”陈天远见她停下脚步,微微一笑开口道。
其实他心中也稍稍有些忐忑,毕竟玉心侯还是矆睒境的尊者级高手,若真的修为全开,恐怕瞬息间要了他的小命也说之不定。
但为了心中的那个计划,陈天远也只能将心神集中在涂山氏之戒上,准备好随时取出大禹武器应急避险。
玉心侯此时的神情有些冷厉,再不见演武场中对待荆荣那般的娇媚之态。
“这话怕是该本座问你吧,无妄侯大人?”
两人打起了哑谜,谁也不愿先说出心思。
陈天远心中思虑了一下,继而开口:“倒是真没想到,堂堂玉心侯竟然如此心急,不惜勾搭一个黄口小儿也要潜入荆家,莫非那个男人对你真的那么重要?”
他脸上带着笑意,背后却冷汗津津。其实陈天远并非真的那么大胆,敢堂而皇之地开口调笑一个矆睒境无极魔。
所谓虚而实之,实而虚之,他只是向营造出一种淡然的假象,让玉心侯摸不准他的底牌,从而不敢轻易出手逼问。
“登徒浪子,人族果然都是些信口开河之辈,谅你也说不出什么隐秘,死吧!”谁料玉心侯登时大怒,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