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详细名单。
富商二代果然精明,日后王思琦如果能接手王家财团,想必也是块做生意的料,瞧她在我身上占到便宜开心的跟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得到喜欢的糖果一样,我心里也挺高兴的,偌大的星城市。王思琦恐怕也只会不停的在我钱小宝一个人身上占便宜,其他男人主动送她,估摸王思琦都不会多看一眼。
王思琦给我一张打印好的纸,上面有两排姓名,在名字后边有详细的备注,我看见随船领头的家伙居然是个国外名字,仔细一瞅这人的身份备注,却给我狠狠的吓一跳。
杰森,海军陆战队退役,身高一米八四,地下黑拳十八连冠,近战高手,五次成功越狱,极强的恶劣环境生存能力。精通短刃冷兵器,战斗能力爆发强劲
我看着一长串的介绍,脑子有些懵,寻思余家找这种人效命,肯定花了不少代价。
其他的船员身份不一,有当做舵手的老船工,有土生土长的江河边上以捕鱼为业的老手,其他则多是会些拳脚的家伙,王思琦看我脸色阴郁,好奇的问我说:“怎么样,这份资料详细吧?”
我点头,何止详细,简直太详细了!
“雪地靴的钱,花的不心疼吧?”
我继续点头。脑子里根本就没想她靴子的事,而是为这次劫余家的货物感到担忧,马晓东那批人说白了,全都是混迹江湖要钱不要命的种,但若评论他们拳脚功夫,可能三五个人都不够杰森打的,马晓东和边疆佬纵使混迹社会多年。常年打架斗殴抢地盘的事没少做,但他们这种动手使用的暴力顶天是混子流氓的方式,跟真正的黑拳冠军压根没办法比,毕竟人家可是在拳台上经历生死的,更何况是地下盛行的黑拳。
我帮王思琦给雪地靴付了账单,马上给马晓东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可马晓东说他现在没时间,我问他在哪,马晓东说跟卷毛在林,我郁闷的不行,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跑林那阴森森的地方干啥去?
“宝哥,你要不要过来?”
马晓东招呼我说,我问他在那边干啥呢?
“试试卷毛的身手,天气不错,他已经吹了一早上的逼,说他靠自个的双拳两腿能打我四个边疆兄弟,我不信!”
我转眼一想,过去看看也好,带上名单,我让王思琦自个玩,可这丫头偏偏不,拽住我衣角跟在森林里迷路的白雪公主一般,一直缠着说她也想去看看猛男。
我无奈,坐上她车,一路直上林。
到了地方,我发现马晓东领一帮人来烧烤的。各种肉和酒,烧了篝火气氛热闹的不行,见我和王思琦来了,马晓东给我俩开了酒,吆喝一群光着膀子的野蛮人,说:“全他娘的给衣服穿上,王大小姐了。别在老子面前丢人,光膀子露胸毛,成何体统!”
男人的扎堆的地方,自然粗狂野蛮,敞开膀子露出胸毛挺自然的,我并不介意这种表现男人野性的裸露,但王思琦毕竟是小女孩。可给她吓的双手捂眼,露出一道指缝,偷偷的瞄,嘴里辩解道:“呀呀,你们这群男人啊,羞死人了呢!”
“哈哈”
“我们这群有娘生没爹养的男人,打小野惯了。哪怕是进了城,也改不掉乡间的一股子痞气!”
“在我们屯子,夏天光膀子就没法子过日子,习惯了,王大小姐别介意!”
他们都在解释,利索的给自个衣服套上,其实王思琦跟马晓东这群兄弟已经很熟了,马晓东时常带人来场子蹭酒喝,想不让王思琦不认识他都难,王大小姐也没介意这群野蛮人私下里是怎么个生活态度。
马晓东招呼卷毛,说:“陈哥,你想一打几?”
卷毛面无表情,冷酷的扫了眼在场的男人,默默的伸出五个手指!
一打五!
我有些楞。卷毛身高是优势,浑身坟起的肌肉确实比在场的其他男人要精悍,但这并不是说马晓东手低的边疆佬都是菜鸡,海拔高的,肌肉壮实的大有人在,看见卷毛跟傻子一样伸出五指,大家伙一阵哄笑。
“卷毛哥。你可别太自信,咱兄弟自打会走路起就开始动手打架,你确定能一打五?”
“明摆着看不起咱兄弟,待会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老子就不信,他北方落地的种就这么牛逼!”
“东哥,算我一个,兄弟好久没打过人了,拳头痒痒!”
“可不是吗!一打五,真他娘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打架群殴比的可不是身高,一米九,在我们村这种人都是挑大粪有蛮力,打架。老子一只手!”
“都别吹了,能动手的尽量别逼逼,没见着宝哥和王大小姐都在看着吗!”
马晓东叼根烟,一脸严肃,大家伙见马哥发话了,全都寂静无声的听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跟卷毛大个子大战几百回合。
我盯着高大个卷毛。暗想倘若这人真勇猛的能以一挡五,凭借一己之力战胜五个边疆佬,那么他的实力跟余家随船领头的黑拳十八连冠杰森相差无几,我心底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冲他喊道:“卷毛,你若赢了,我给你追加五万薪资!”
“真的?”
卷毛疑惑的盯着我。眼神除了胸有成足的自信,还有一副得意之色,好像这钱比捡的还容易,顿时扭头看向在泥沙地上做好大展身手的五个边疆佬。
“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林绵延数公里,有风拂过,竹叶缤纷掉落。寒风吹过卷毛沧桑的脸,更加浓郁了他眼神里的杀气。
这一场挑战,虽然是马晓东安排的娱乐活动,但对于他们边疆佬这群在道上混的野蛮人来说,已经不是娱乐挑战这么简单了,这是挑衅!
一打五,北方初来乍到的卷毛挑衅五个身经百战的边疆粗狂老爷们。在他们眼里,简直是找死。
但真动起手来到底鹿死谁手呢?
我很期待卷毛的表现,也想看看马晓东手低一群兄弟的分量,明晚他们都将随船出海劫余家的货,我不想看见十个人去,只有三两个人能回来。
这场挑衅在我眼里是一场资格赛,能否登上明晚大行动的货船,就看他们自身的能力有几斤几两,阴冷的眸子横扫全场,我淡淡的说:“开始吧,都是出来混生活的,不用手下留情!”
不用手下留情!
真正的战场上,谁都不会对你留情,明晚他们将亲身经历战场上的亡命厮杀!
留情,便是无辜葬送自己的性命!
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们都是畜生()
北方来的粗蛮卷毛,听我说不用留情,他嘴角微微上翘,一抹淡淡的笑意浮现脸颊,好像我这句话正合他心意。??
场中六人,迎面而立,手里全没家伙,胜败全靠拳脚。
卷毛从小上山狩猎,手里沾过的畜生血可能比他洗脸洗澡用过的水还多,剥过的牲口皮自然多不胜数,然而五个边疆佬不管哪个都不是善茬,手心虽没留过人命,但沾过的血也不少,常年混迹都市,跟在马晓东身边争抢地盘,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嗜血的脾性。
我盯着一触即的场面,眼皮都不舍得眨,生怕错过精彩的场面。
高手决胜都在一息之间,往往都是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但卷毛陈连生却偏偏率先冲了过去,气势算不上凶,可拽紧的拳头像是一柄漆黑的铁锤,照着边疆佬的脸就砸。
五个边疆佬闻声一震,齐刷刷的做好搏命一击,卷毛的拳头砸向最前边的人眼前,刹那间被旁边两兄弟护住,卷毛见一拳不重,局势瞬间变的对自己不利,不过他没后退,眨眼间,抬脚对着边上一家伙裤裆就踹了过去。
“砰!”
“啊……”
触不及防的一脚,让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一米九的粗野汉子居然会使出这种下贱的招数,踹哪不好,偏偏踹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关键部位。
我一看卷毛这家伙不按套路,虽然大跌眼镜,却觉得卷毛反应很快,完全不像是三十来岁成天翻山涉水的大山里猎人,不留情面的干仗,就得怎么狠怎么来,只要能给对方干倒下,还管是啥下三流的招。
敌人躺下,我站着,便是赢,能保命!
一个没注意被踹中裆部的家伙,痛苦的捂住炸裂一般的身体,扭曲的脸蜷缩在地上叫苦不迭,我边上马晓东脸色瞬间变了,咬了咬,扭头看我说:“宝哥,这样不合适?大家都兄弟,哪能这么出手呢?”
“没什么不合适的!”
马晓东一脸阴沉,显然他在心疼陪伴自个出生入死多年的边疆兄弟!
卷毛跟马晓东算不上是兄弟感情,充其量不过是讲义气的朋友,在他心里当然是向着自个兄弟,本意上是兄弟之间互相切磋,可没想到卷毛却像是跟人玩命一样,一点不讲兄弟情面,更没给马晓东放在眼里,换句话说,如果卷毛聪明点,肯定不会放狠话说能打马晓东五个手低兄弟,但他偏偏这样说了,而且动起手来直扎人命根子。
卷毛想干啥?
想当着钱小宝的面立威,展露手脚表现自己吗?
我隐约能猜到马晓东心里所想,卷毛不给他面子,就是想在我面前狠狠表现有上位的机会,我瞅着马晓东满脸不爽,轻声说:“明晚你上船,要去的地方是哪?得跟谁斗,抢谁的货?说句不好听的,没几两本事,有命去没命回,现在还是赤手空拳,如果明天你们失败了,被余家贼船上的人控制了,受到的苦头和凌辱可能比卷毛这一脚更加凄惨!”
今天是兄弟间的切磋,明天可就真是生死相搏的战场!
我只希望马晓东能明白,余名手低下的狠人,出手绝对不会比卷毛要君子!
我不清楚马晓东有没有懂我的话,不过像他这种早年都是在刀尖上舔血过生活的混子来说,至少能明白,士可杀不可忍,一刀子给个痛快,他们绝对不会眨眼,但是谁又能知道余家货船上的兄弟,哪个不是嗜血如命的狂徒,茫茫大海,他们寂寞了,马晓东若是栽在他们手上,谁会给他们留情面。
……
我正和马晓东聊着的时候,卷毛再次出拳重击,不过有了前车之鉴的边疆佬,眨眼间还剩四个人,他们全都聪明了,既然卷毛不客气,他们自然不会讲道理。
当头棒、撩阴腿、猴子偷桃……
双拳四手不能行,顺手从地上拎石头,捡木棍,很快在四个眼红如狼的边疆佬跟前,卷毛越来越吃力,节节败退过后,一个没留神被踹一根胳膊粗细的棍棒抽肿了膝盖,“砰”的一声,卷毛黝黑的脸猛的一抽,忽的一下倒在地上。
“兄弟们,打死他!”
“对,打死他,草!”
“踹我兄弟命根子,你他娘的还是滚回山里怼兔子!”
“没给咱当兄弟,老子就弄死你!”
……
卷毛嘴角有血,他扑到在猛的翻滚了几圈,但是边疆佬却不依不挠,三拳五脚,棍棍生风,甚至有好几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在卷毛身上,滚过一片草丛,卷毛大气不喘,抹了嘴角的血,突然咧嘴冷笑道:“在我眼里,你们都是畜生,即将被我放血剥皮的牲口!”
我吸了口冷气,寻思卷毛这话有点意思,马晓东瞪着双眼冲卷毛吼道:“陈哥,说什么呢你?”
马晓东明显恼火,我寻思他是认真了,赶紧拦住他,开口说:“卷毛哥,说下去!”
卷毛眨了眨眼,继续说:“我是山里人,跟村民斗,跟山里的畜生斗,斗起来,我不狠,俺就囤不了过冬的粮食,见到畜生俺不下死手,被它给跑了,俺就没填饱肚子的口粮,出手就必定要它们毙命,山里没啥凶猛型的畜生,但是少不了狼,缺不了野猪,这两畜生都是能要人命的,你们跟我玩,你们就是狼,是野猪,不弄死你们,俺就会被你们弄死,我十岁上山,能活到三十岁,总结的二十年生活经验!”
在我眼里,你们都是畜生!
我听着心里一惊,他对的没错,身在不同阵营,互相碰面都是天敌,尤其是在那种你死我活的搏命场合,大家都是畜生,何必想那人事,我们生,他们死!
兴许是这番话刺激了马晓东,他一挥手,不客气的说:“兄弟们,给咱北方卷毛哥上一课,咱可都不是软柿子,谁在谁眼里是畜生,还不一定呢!”
风起云涌,虽然是切磋的场面,但我的一句不留情,却激起千层浪,改变了整个局势的画风,如果说刚才几个边疆佬还在乎我和马晓东的面子,出拳踹脚有些畏畏尾,但得到马晓东一声令下,全都跟磕了药似得勇猛。
卷毛被打倒,再爬起来草翻一个,精壮的身体再次被怼倒,头破血流双拳颤抖,他依然颤巍巍的站直身体,挺直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