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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婷说不行,她亲戚还没有,在我家洗澡什么的不方便,我琢磨也是。给她说明天我自个回去住两天,雨婷没多说,挂了电话,我就回tnt楼上睡觉,第二天一早我取了点钱,直接打车回家。
到家时间挺早的,村里人通常起的挺早,踩在门前新修的水泥路,每一步我都走的踏实,看见我回来的父老乡亲纷纷跟我打招呼,热情的很,可给我整的心里有些飘,我妈看见我突然回来,挺吃惊的,问我怎么没提前给她打电话,疑惑的问我是不是跟雨婷吵架才回来的?
我赶紧解释说不是,就是想回家看看,我妈追问了几句,非得让我当她面给雨婷打电话,她才相信我没跟雨婷闹矛盾。
吃饭的时候,我问老妈邻村花豹哥俩没到咱村闹事吧?
我妈摇头说没。自从我上次跟他们谈了后,就再也没到村里闹,我点头说没再张狂就好,问她:“麟仔老爸是不是在镇上搞了米厂?”
“嗯,挺久的了,老严能重新振作起来,得亏他儿子挺争气!”
我笑笑没吭气,我想着好长时间没见过麟仔他爸,琢磨着麟仔也很久没回来,我得去他家看看,毕竟严叔以前挺照顾我家,吃过饭我给取的钱交给我妈,让她在家盖栋房子,她还不乐意。说现在的房子还能住,现在盖栋房子可得花大钱呢,我跟她商量很久,才给她说服,当然没说自个在外边混的多好,只是简单的说赚了点钱,盖房子够了。我妈才答应,过了年再张罗。
出了家门,我在镇上买了点东西,奔着严叔米厂过去。
严叔米厂并不是建在闹市,而是靠近郊区挺偏僻的,毕竟他厂里的几台机器噪音挺大,我刚到他米厂外边,看见屋外停了几辆很不一般的车,瞅着还挺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的车,到了厂子里边,我就看见道路两边围了不少人。
仔细一瞅,足足有七八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而且手里都有家伙。我一下有些蒙,不知道咋办才好,寻思这些人难道是找严叔麻烦的?
麟仔通过张帅的关系在镇上找了这个厂房,严叔是本分的生意人,不会主动在镇上惹是生非,仔细一想,我心就悬起来了,难道上次欺负严叔家的坏人,再次找上门了?
一群人看见我进来,凶神恶煞的盯着我,领头的家伙是个飞机头,头发给染成了白色,挺个性的,年纪不大。满脸桀骜不驯的气息。
但这家伙我却没见过,他冲我吼:“小子,今天米厂不开张,赶紧离开!”
像他这种混子,我见过不少,镇上花豹我都弄过,还能被他们两句话给吓到,我说来找人的,问他们是谁?
米厂最里边是仓库,虚掩的门突然被缓缓拉开,我就看见三五个人拖着严叔从屋里走出来。
拖行的地上有一滩血迹,飞机头脸色阴沉的厉害,腮帮子咬的紧紧的,脸上肌肉都在跳动,看见奄奄一息的严叔,他向边上小弟懒散的招手。
“连带这小子,全都朝死里给我弄!”
一听这话,我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看看严叔,没想还能遇到严叔的仇家上门,暗想严叔到底得罪了啥人。还没完没了找他麻烦?
麟仔老爸虽然虽然被欺压的够呛,但他远远的眼光瞄见我,顿时鼓起力气朝我吼:“小宝小宝,快走,快”
喘着粗气的严叔,居然一眼就认出我来了,但他让我独自离开。他危在旦夕,我哪能走?
再说,想走已经来不及了,飞机头的小弟早就给进米厂的大门关上了,而且还有两个家伙守在门边,脸上的神色明显告诉我,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虽然眼前这群家伙都是陌生的脸孔。但是外边的停的车,是咱本地的,心底暗想,这群人该不是花豹手下马仔,在咱镇上混的好的人物里就属花豹兄弟俩,我还没想明白的时候,眼前三五个人朝我俩围过来。气势很凶,见面就是三拳两脚的招呼。
我往后推,最开始我还能应付,但是前后左右都被围殴后,我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双拳难敌四手,我正左突右躲。不知道是谁猛的给我腰上来了一管子,砰的下给我砸的眼泪差点掉下来,紧跟着一脚踹上我胸口。
我只感觉胸口猛的一颤,双腿不稳,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楞是没机会爬起来。
心想,完犊子。今天没看黄历,出门就挨打
请假一天,明天回家()
第一百四十四章 暴走大叔()
年轻人下手狠,果断,巴不得每一拳都能干出血来。
我被踹到在地,整个人都慌了,打过架都清楚,不管怎么着都不能躺到地上去,否则就只能抱头再没翻身的可能,生无可恋的尽情挨揍。
严叔看我被几个家伙踹地上,他朝我吼了两嗓子,不过我被打的够呛,只听见他喊我名字,没听见他说的啥话,眼角余光看见他死命拨开几个混子,想冲过来拉我一把,但是在一群小混子拳打脚踢的过程中,我压根看不见严叔伸过来的手,他一分心,后边追他的人一涌而上,突地一根钢管甩在他脑壳上,刹那间鲜血从头顶流到了脸颊。
狰狞的脸,血汗夹在一起,我一时间蒙圈了,眼前只断断续续的看见严叔脸色逐渐苍白,无力的晃了晃身子,但他依旧站的稳当,没像我一样倒下来。
我朝他吼:“严叔,你能跑就跑,他们不敢给我怎么样的!”
此刻,我心里存有一丝侥幸,钱小宝这个名字在本镇混子圈没啥名气,但我还是冲飞机头吼了句:“你他娘的知道我谁吗?”
“爱谁谁,碍老子的事,都的打!”
飞机头嘴角叼根烟,一脸不屑,示意手下歇一会,走我边上封死我衣领,附在我耳边冷冷的轻声笑道:“我知道你谁,钱小宝,混的很猛啊你!”
他这话一说,我顿时没明白过来,他是知道我在星城混出来的实力,却没给我放在眼里,不羁的语气里似乎透着一股揍的就是我钱小宝的意思,我凝眉愣愣的瞪他,问:“你跟谁手下做事?”
“呵呵!”
飞机头咧嘴对我嘲讽一笑,说:“你还没资格知道!”
严叔撑住墙壁,擦着脸上血,沉默不语,我琢磨他应该知道上门找茬的混子是谁,飞机头说的话应该真的,上次沈观潮让我别再管严叔这事,看来严叔得罪的人背景不浅啊!
“老家伙,东西在你手上就拿出来,咱兄弟可都打的累了!”
飞机头掐了烟,冲严叔淡淡的说道,阴狠的眼神瞪着严叔,似乎在说他兄弟一伙都没了耐心。
我挺好奇,飞机头说的东西,啥玩意?
严叔眯着眼,微微咧嘴,浅笑道:“打死我,也别想拿到东西!”
“行,我不打你!”
飞机头阴测测的冲我一笑,说道:“来,给我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我看他们眼眸里充斥一股嗜血的狰狞,我耸耸肩,喊道:“严叔,他们到底找你要啥啊?给他们得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群人今天不拿到东西,真能给我打死,况且就算严叔拿不出来东西,找个理由拖延时间,咱缓口气继续跟他们干!
严叔看见我脸有畏惧,他一咬牙,说:“行,跟我来仓库!”
严叔答应的痛快,说话时眼神朝我瞄,咱俩心里顿时有了底。
混社会,铁定要点眼力劲。
所谓默契,有时候就是一个眼神,一句微不足道的话或者简单的举手投足。
我装成一副怕死,被他们打怕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口说:“早拿出来多好,咱都不用挨打!”
“呵呵,小宝,算你懂事,沈观潮培养,没错!”
飞机头点燃一支烟,很是享受的朝我阴阳怪气的笑,我奉承他两句,说:“大哥怎么称呼?”
可能是给他吹的飘了,大手一扬,豪迈十足,说道:“好说了,喊我基哥就成!”
我心底好笑,基哥,等我回了星城,再给你打成鸡哥!
严叔朝仓库走,我紧跟其后,基哥一把给我拦住,说:“你在外边等着!”
话音落,他让两个小伙子看住我,其他人随他一起向仓库走。
我心里盘算着,待会严叔肯定会在仓库跟他们杠起来,我四处瞄,发现仓库大门的铁闸门,通电的那种,一按电钮大门就自动关,而我身边两个混子,年纪不大,身高跟我差不多,但是比我瘦弱,瞅见一盆栽边上靠了把扫帚,心里顿时打起了精神。
“做贼呢你,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小混子发现我不对劲,吆喝道,我赔笑,掏出烟,说:“浑身疼,抽根烟兄弟!”
俩家伙接烟的刹那,仓库铁闸门轰隆一声缓缓关了下来,我一瞅那铁门落地的速度,着急的不行。
与此同时,基哥吆喝道:“草,还敢玩阴的你,弄死他!”
我趁机会转身跑到盆栽边上,顺手捞起扫帚,这种扫帚是木头的,一脚踩上去居然没踩断,心里一急,猛的又蹬了一脚,可给我脚底板真的发麻。
两混子发现情况不对,立马挥着刚光脸色狰狞朝我奔来。
我经过郭老安排的训练,虽然时间尚短没锻炼出啥大的能耐,但是肌肉有了一定强度增加,爆发出来的力量以及耐力倒是加大了我的自信心,面对两个张牙舞爪的小混混,我丝毫不胆怯。
拽了拽握在掌心的棍子,对着迎面冲来两家伙,我心底突然冒出一股兴奋,不由得冒出一丝冷笑。
来吧!
尽力一搏,鹿死谁手?
大风起,扬手一甩,灰色的木棍结实的碰撞在漆黑的钢管之上……
“砰!”
震的手掌虎口发麻,我丝毫不滞,紧跟着一拳砸向边上小混子的脸,只不过左手挥出去时候有片刻停滞,被那小子躲了过去,不过手握钢管的家伙,却是愣愣的往后退了两步,满脸不可置信。
木棍与钢管撞击,无疑是鸡蛋碰石头,但是真的碰撞在一起后,却给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行啊,小子,有能耐!”
“哥,咱俩一起上,还怕弄不死他!”
……
我抽抽嘴角,笑道:“对,别浪费时间,一起上!”
他们两人,我孤家寡人,气场上我丝毫不输他们,甚至略胜他俩,玩命的拼一波,谁怂谁就输了!
打!
我一咬牙,奔着他俩冲上来,带着熊熊怒火,刚才七拳八脚给我揍的够呛,现在统统给我还回来!
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接住一钢管,我手脚不停,继续连番攻击,坚持住三五分钟,他俩顿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尽管没伤到他们筋骨,但也累的够呛,我体力还能坚持,他俩已经处于下风了。
苦心志,磨筋骨!
郭老这话挺有道理,我没给他俩继续休息的机会,紧跟着连贯不断的冲击下,“咚”的一声,握在对方手里的钢管被我猛的抽飞,一拳砸在他下巴上,顿时整个人都捶的往后仰躺下去,嘴皮破了血口子,满唇的红……
“基哥,兄弟罩不住了!”
“基哥,这家伙是个疯子……”
……
他俩在找基哥求救,然而库房里与严叔搏命的基哥却没半点声音,寂静无声,安宁无比。
“呼啦……”
铁闸门缓缓上升,我解决掉两个混子后,仓库大门开启,阴影中踉跄着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
我眯着一瞅,由于是背光,我看的不真切,仔细一瞄,人影走到晴空下,我心里才踏实了下来。
“严叔!”
“小……小宝,没事吧?”
之前是我被打的够呛,但是对付两个刚长齐毛的小混子,我能有啥事!
严叔颤抖着喊出一句,摇晃的身子像是冬雪寒风中凋零的梅花瓣,慢悠悠的瘫坐在地上。
我跑过去,发现严叔衣服破烂不堪,潜心后背都是被刀刃开的血口子,眼睛肿的跟熊猫一样,挺挺的鼻梁像是断了,有血流出,脸色苍白挂着纷纷点缀的血迹,听他喘着粗气,皮外伤都挺重的……
“去医院!”
我搭住严叔胳膊,想背他,严叔摆摆手,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七块红塔山,给我打了根烟,苦涩的笑道:“不要慌,抽根烟,看他们谁能站起来!”
眼前的严叔仿佛不再是曾经胆小怕事的老男人,我一时愣住了,大叔暴走起来,恐怖如斯。
基哥刚才带了五六小弟跟随严叔进仓库,现在却只有严叔一个人站着走出来,瘫坐在地上的男儿,我突然感觉很陌生。
耳边隐约听见库房里传来痛苦的叫骂声,严叔手指不停的哆嗦,打火机的火苗都按压不出来,他伤的不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