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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知道。
赵麒唇角微掀,眯眼望着前方,不欲再多说,“到了你就知道了,驾!”说罢,纵马而出。赵麟见状,马鞭一甩,也赶紧打马跟了上去。
两日后,京城。天地静默,一片肃杀。
巍峨的城墙上,宇文忌负手而立,轻眯了双眼眺望向远处。只见天际下,一片黑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前靠近着。杂而有序的脚步声、马蹄声,一下一下在耳边震荡。脚下,似乎还能感觉到大地轻微的抖动。仿佛,它也在为之害怕颤抖着。
“终于还是来了。”
不同于旁人的严阵以待,宇文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心头的一块大石落地,脸上甚至还适时的浮现出了一抹轻松的笑意。
“哼!你诚心相邀,本尊怎能不来呢?”
突兀的,一道霸气十足的声音响彻京城上空。众人惊愕的抬头,只见前方虚空一阵扭曲、变形。然后,一名高大健壮的霸气男子从容的抬脚从里面跨了出来。男子一身黑色劲装,头戴玉冠,腰缠金带,脚踏战靴。剑眉星目,霸气外露。
“木苍穹!”宇文忌听得声音,下意识的瞳孔一缩。骤然抬头望去,果然见是那人!
魔尊挑了挑眉,一甩袖袍,抬脚一步跨出,就飒然的落到了城墙上,唇角微掀道:“亏你还记得我的字!宇文忌!”
“因为这世上,能毫不脸红的自比苍穹之人实在很少。”宇文忌脊背笔直的站在原地,深深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缓声回着,实则身上的每根神经都绷紧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对我是‘旧情难忘’。”魔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意的环顾四周。发现他视线到哪儿,人都一副胆战心惊又全神戒备的模样,不由得无趣。收回视线,斜眼瞥向宇文忌,十足不怀好意的开口道:“你也不用这么紧张。一别多年,本尊不过来与你打声招呼罢了。现在见了,我发现你还真是一点儿没变!不过,静姝呢?怎么不见人?好歹相识一场,这时候怎么也该出来见一见吧?”
宇文忌面色一滞,眼睛微微眯起,阴郁道:“她早死了,你不是知道吗?”
“你能糊弄别人,可糊弄不了我。再说,那些人不是都死光了吗?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魔尊似笑非笑,意有所指道。
宇文忌眼底闪过一丝阴鹜,沉声否认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也搞不明白,你不远千里率大军前来,难道就是为了和我叙旧?”
“嗯,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可不就是来叙旧的?当然,若是能顺便将咱们倆之间的恩怨了结干净了,那就更好了。”魔尊摊手,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说完哈哈大笑,似乎被自己的幽默逗乐了。宇文忌脸色阴沉,死死的盯着他不说话。
锦国众人见状,都有些无措。魔尊之名,响彻四方。但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而那种扑面而来的霸气、狂傲、不羁,简直快压得人透不过气!
果然不愧是让神威尊者齐鸣、国师木昆、三使等强者都甘心弯腰侍奉的男人!一点都不比宇文忌弱!甚至,气场上还要更强!众人心头凛然,对他的忌惮和戒备又深了几分。只是,他们也都有自知之明。就他们的那点儿能耐,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被一众锦国灵师的盯着,魔尊没有丝毫不适。笑够了,他才瞥了宇文忌一眼,轻哼一声,“懦夫。”不轻不重的两个字,却极尽轻蔑之意。
宇文忌脸色铁青,眼神阴沉,低吼道:“木苍穹!你别太过分!”
魔尊嗤笑一声,抬头直视他的双眼,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你以前就这样。心里明明恨得要死,面上却是极尽忍耐。想要的东西不敢光明正大的去争,只会在背后耍阴招……难怪静姝孩子都给你生了,你还是留不住她!什么死了!是她自己不愿意留在这和你一起过吧!”
“木苍穹!你找死!”宇文忌双目赤红,终于没忍住,一拳砸了过去。
魔尊身体往旁边一扭,轻松的避开了他凌厉的拳头,不怀好意的笑道:“怎么?戳到你的痛处,恼羞成怒了?不过,你也就这点能耐了。这么多年过去,你除了会耍手段外,别的地方
第五章 后续,最后的结局(四)()
第二局很快开始,双方各派三千将士,在城门外的空地上,摆开
将宇文忌细小的神情看在眼里,魔尊诡谲的一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承让。”宇文忌矜持的抬了抬下巴,赢了第一局,他自然高兴。可若是里面没有申屠白和万花谷主搀和的话,他会更高兴。瞥了眼站在最后面,老神在在的和万花谷主、清卓溪掌门说话的申屠白,宇文忌眼底闪过一丝阴郁。申屠白就是插在他心头的那根刺,拔不出去不掉,怎么看都碍眼。
有这三人在,这一局败下阵来,也在意料之中,魔尊并不恼。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申屠白,又看了看宇文忌,微笑,“第一局你赢了。接下来,就是第二局斗阵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槊国派出的五个生面孔不是善茬,但在三人面前,还是不够看。凑人数的莫轩和另一位年轻的八级灵师都没怎么动手,这一局就顺利结束了。锦国率先拿到了第一局的胜利。
不论是申屠白、万花谷主,还是清卓溪掌门,那都是灵师队伍里拔尖儿的人物。修为高深,手段了得。现在有他们亲自出手,锦国众人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一局的胜利。
想到宇文忌惯常的做派,申屠白摇摇头,低笑一声,闪身消失。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万花谷主见状,也连忙跟上。清卓溪掌门差不多也同时现身出来,见到他们三个,锦国这边发都出了激动的欢呼声。
申屠白微微眯了双眼,轻声道:“或许。不过,我们要只要赢下这一局就好了。剩下的事,让宇文忌去烦吧。毕竟,他才是皇帝。”既然应下了赌局,那么,应该也做好了输的准备。不,不,或许他还不会输呢。
“魔尊对后面的两局很有把握?”万花谷主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三局两胜,输掉任何一局,对双方来说都是很大的风险。魔尊这样自信,该不会有什么后招?
申屠白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神色平静,“宇文忌并没有全胜魔尊的把握,只能在这一局尽可能的将我们一起拉下水。恰好,魔尊也可给他递了个不错的梯子恐怕,对方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输掉这局的准备了。”
当场喊出他们的名字,这回是不出去也得出去了!不然,就等着被万人唾骂吧!他们没有想过完全袖手旁观,但这样被宇文忌推到风口浪尖,怎么想怎么不爽!
而京城的一间茶楼里,万花谷主听到宇文忌的话,一拍桌子就跳了起来,咬牙,“宇文忌这个阴险小人!”
魔尊本就知道宇文忌有些使唤不动那几人,才会出言建议。此时闻言,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他真的找那三人帮手。第一局罢了,他并不是输不起因为后面两局,他不认为自己会输!只要保证了最后的结果,他并不在意中途多谢乐子。
他的声音不大,但稳稳的传达到了每个人的耳边。众人一听这三人竟然都在,有些骚动。
可是,若不靠那三人,宇文忌还真没有必赢的把握。视线在对方出战的五人身上打了个转儿,宇文忌抿了抿唇,沉声喊道:“卓掌门,花谷主,申屠白,你们还不出来吗?”
宇文忌沉着脸,他倒是很想将唐怀锦、申屠白、万花谷主、清卓溪掌门,还有那个白画楼都拉出来和对方打。但这会儿,唐怀锦重伤垂死,白画楼不知所踪,剩下的三个倒是毫发无损,但他也要能招呼得动才行。不然,那三人也不会到现在都藏在暗处观望,而不现身!
后面那句,魔尊没说出来。但已经足够惹怒宇文一族的所有人了。纷纷对他怒目而视。但魔尊是谁?会在乎这些小儿科?一笑了之。
“我的人就这五个。宇文忌,你选好了没?若是你怕输,也可以将唐怀锦、花下死、卓峰、申屠白那些家伙喊出来帮忙,我不介意的。哦,听说还有一个叫白画楼的,十分厉害。也一起叫出来吧,正好能凑齐了这五人之数。只可惜你紫阳山一脉,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人。那个大长老倒是不弱,可惜”死的太早了点!
可是,在场的众人知道的几位八级灵师身上都还带着伤。硬着头皮上去,想必结果也不会太好。众人心里正琢磨着,就见魔尊一挥手,槊国大军里就飞出来五个人,凌空站到了锦国众人对面。这五人,全是生面孔,不知底细。
不过,介于高阶灵师对低阶灵师的压制影响,锦国众人也不可能让修为不够的人上去。比试的结果,可是关系着江山社稷、家国存亡的!自然要让修为最高的人上才是!
按照魔尊所说,第一轮,该是他和宇文忌的较量。但鉴于两人的地位特殊,就挪到了最后一局。第一局,变成了双方灵师的较量。彼此双方,各派五人。修为不限,年龄不限,性别不限也就是说,对出场的五人,没有任何要求。只要最后你能赢!
三局两胜,每一局的侧重虽然不同,但无疑都是影响战争胜利的关键因素。若是能赢得赌局,在很大程度上,也能赢得战争。所以仔细想想,魔尊提出的这个建议,也并不是完全儿戏。
因为这突然的出现的一幕,魔尊和宇文忌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众人心里好奇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没谁敢出言打探。只在心里暗自揣测了一翻,就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即将开始的赌局上。
第六章 等待,终得圆满()
宇文希神色一变,语气危险:“别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陆奉安面色一顿,也眯眼看向他,“那要是他知道,他最宠爱的儿子其实一直对他的大儿子执念颇深,那表情肯定也很精彩。”
“若是宇文忌知道,他最心爱的儿子其实讨厌他如蛇蝎,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宇文希盯着陆奉安的脸,笑得有些神经质。
“谢谢,请别将我算进去。我只是我娘的儿子。”陆奉安皱眉,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我一直以为自己就够冷血了,没想到你更胜一筹。”宇文希撇了撇唇,不咸不淡道:“你说,宇文忌是不是上辈子造的孽太多了,所以才会生出我们这些冷血的混蛋?”
“我可没兴趣当皇帝。不然,也不会故意在床上躺那么久装昏迷让你得手了。”陆奉安摊手,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宇文希走到椅子上坐下,这才扭头回来定定的看向他,“你会吗?”
“你就不怕我顺势称了他们的意?”陆奉安眉毛一挑,似笑非笑道。
“那又如何?”宇文希从屏风后转出来,冷哼一声道,“除了你,众多皇子里,可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野心或能力。所以,就算他们真的成功推出一个人来与我做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奉安见状,懒散的往后一靠,眼睛往床头的屏风后一转,戏谑道:“你都听到了,这些老家伙可还没打消推翻你的念头呢。”
众人听他前半句对宇文希颇有维护,后半句却又像是有些别的意味,一时间拿不准他的心思。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几人没有再贸然开口试探。扯开话题寒暄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离开了。
“陛下也有陛下的难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我命好,所有的混乱都被我轻松的睡了过去。陛下却是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一力担起重担,稳定了局面,想也知道有多不容易。”陆奉安将悲伤压下,抬头对众人笑了笑,十分真诚道:“父皇虽然不在了,这天下却还是咱们宇文家的天下。我年轻不知事,帮不上陛下什么忙。以后还要仰仗各位叔伯提点呢。”
“殿下纯孝,先皇在天之灵若是知道,定是欣慰的。只是这关头国事繁重,陛下也是没办法,才七日就发了丧。不然,按规矩停灵七七四十九日,殿下醒来后,也赶得及送先皇最后一程。”
“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呢?我一直昏迷,都没能见父皇最后一面。”听他提起宇文忌,陆奉安的情绪也瞬间低落下去,半垂着头,显得十分悲伤难过。
“好,好啊。之前陛先皇也很是担心殿下的身体,特命御医来亲自给殿下诊脉。当时御医说喝了一副药就能醒,不知怎么的竟拖到了今日。先皇临走前一天,还来看过殿下,可见是不放心呢。可惜,先皇还是没能亲眼见到殿下醒来”说着,摸了摸眼角。
陆奉安眼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微笑:“劳各位叔伯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