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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吕布走来,高顺行了个军礼,低声对吕布说道:“将军,公台先生运筹帷幄,已经查出了鲜卑大可汗轲渠是袭击羽林卫的指使者。刚刚成廉将军传来讯息,公台先生智用反间计已经让轲渠将整件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果然如您所料,整个计划的策划者就是匈奴王子察汗台。”“好!”吕布兴奋的拍手道“这个陈宫果然没让本将失望,走,咱们立刻去和他们汇合,商量下一步行动计划。”
“什么?两枚飞鹰令全被吕布夺走了?”驿馆中,察汗台焦急道“不行,明日我要想办法让吕布把这两枚飞鹰令还回来。”一旁的兀力昆夷没好气的说道:“难啊,弟弟,眼下咱们还是尽快离开洛阳吧。”察汗台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没想到此番来京非但没有完成计划,还平白损失了轲渠这样一个得力的盟友。察汗台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我们还是速速返回王庭去吧,明日我就上朝辞行。”兄弟二人万万没想到,此刻陈宫已经编织好了一张大网在静静地等待他们,兄弟二人在这世界上的时间,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了。
将轲渠接到并州军营地,吕布立刻下令杀牛宰羊,用最好的美酒佳肴来招待鲜卑人。
“没想到察汗台如此阴险,咱们都被他给耍了!”吕布愤怒的将拳头砸在桌子上,随即端起酒杯对轲渠说道“可汗陛下,刚刚属下多有不敬,奉先代并州军敬你一杯!”说着,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轲渠也回敬道:“将军哪里话?若不是经历了今夜之事,老夫还不知道察汗台这蛇种豺性的小子竟是想要皆大汉之手来取我的姓名。唉!”说着,举起酒杯仰脖灌下。成廉高顺两人也借机纷纷敬酒道:“可汗陛下,您英明一世,此番为何会为了一个后生小子来趟此浑水啊?”羌渠闻言,又连饮了几杯烈酒,带着三分醉意向众人说出了其中原委。
原来轲渠和匈奴大单于羌渠早年间为同一个头人牧马,有一天轲渠贪杯,喝了个酩酊大醉,负责牧养的马匹跑丢了一大半。头人得知后非常愤怒,声称要对罪魁祸首重打200鞭子以示惩戒。关键时刻是羌渠挺身而出,将两人的马群调换,代替轲渠领了200鞭子。自那之后,两人变成了过命的兄弟,轲渠把名字改成了和羌渠相同的字,并声称这辈子永远会对羌渠马首是瞻。
将完这段陈年往事,轲渠老泪纵横的对着众人说道:“没想到,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大哥,到最后竟然伙同他的儿子要杀我。既然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说着,又仰头饮下一杯烈酒。吕布闻言,忙劝道:“可汗陛下,此时应当从长计议,千万不可草率处置啊!万一引得匈奴与鲜卑开战可如何是好?”陈宫也在一旁拱火道:“就是,匈奴的狼骑非常剽悍,恐怕鲜卑难以抵挡啊!”
“呸!”轲渠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指着北方骂道“就凭那个无情无义的老东西带出来的队伍,哼!众位可能还不知道,如今南匈奴内部分裂成两派,一派是以大王子兀力昆夷为首的速战派,另一派则是以左贤王于夫罗为首的缓战派。缓战派成员多为部族首领,速战派则为多为大王子统率的王庭成员,经过几年的拉锯,缓战派已经牢牢占据了上风。两派势同水火,就算是大单于羌渠也难以调节,若不是我轲渠从中斡旋,哼,南匈奴早就翻天了!”
听闻此言,吕布和陈宫交换了一下眼神,颇有默契的又开始给轲渠灌起酒来,吕布心中暗喜道:“一切都在依照我们的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嘿嘿,兀力昆夷、察汗台,等着吧,你们的死期不远了。”
次日清晨,趁着早朝还未开始,吕布便找到大将军何进,由他引见,直奔灵帝寝宫甘泉宫而来。
汉灵帝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吕布:“吕卿?此话当真?你真能保证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击退边疆三十万狼骑,而且还换得边塞数年宁静?”
“启奏陛下,末将愿意以项上人头担保。”见灵帝不太放心,吕布抱拳道。身边的大将军何进也同样上奏道:“启奏陛下,末将愿用这项上人头与奋威将军一同担保。”吕布闻言,转过头去,感激的看了大将军一眼。见大将军何进如此果断的站在吕布一边,灵帝便笑着安慰道:“两位爱卿不必如此,对于两位的能力,朕自是知晓,既然如此,就依吕卿所奏!”吕布谢恩道:“末将谢陛下信赖。”说着,便同何进告退,准备离开。
“吕卿留步,朕有个个人问题想问问你。”灵帝突然叫住吕布,吕布转身道:“陛下请讲。”灵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方才问道:“吕卿啊,你今年是和年齿,可曾婚配啊?”吕布回答道:“启奏陛下,末将今年虚岁十六,尚未婚配!”说完这句话,吕布心里便后悔了,万一这皇帝老儿要是招自己当上门女婿可怎么办?果不其然,听吕布说完之后,灵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啊,少年英雄啊!很好很好。吕卿啊,此番匈奴提议和亲,朕虽然不愿,不过朕的万年公主今年也已经十五岁了,确实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了,嗯,朕有意……”
吕布闻言,心中大惊失色,想到不久之后动荡不已群雄割据的天下局势,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迅速把并州打造成自己可以安家立命的根据地,他可不敢太早的给自己娶上一众妻妾,连忙婉拒道:“启奏陛下,末将刚刚投军,资历浅薄功勋微小,蒙陛下大恩擢为奋威将军,正是应当以死报国的时候,更何况公主殿下身份高贵,末将……”
听闻吕布所言,一旁的大将军何进笑着开口道:“奋威将军啊,这些都不是问题,资历浅薄可以慢慢磨励,功勋微小你勇武过人日后有的是你建功立业的机会,至于说到身份一事,我高祖皇帝立国之前不也是不也是布衣出身吗?”“对对对,国舅言之有理,吕卿,这婚事啊,就这么定了!自今日起,朕便是你的父皇,你不必再称呼朕为陛下,称呼父皇即可;朕,称呼你为奉先。”未等吕布多言,灵帝便拍板道“这是圣旨,如再多言,便是抗旨。”
看到皇帝异常坚决,何进也是满面殷切,吕布算是彻底没了退路,只好抱拳道:“末将多谢陛下厚爱,既是圣旨,末将怎敢推脱。只是,末将如今官职卑微,贸然成婚只恐委屈了公主,所以冒死暂请陛下将婚事推迟几年,等末将立下不世奇功,再行完婚不迟。”吕布所言句句在理,灵帝也不好操之过急:“好吧,婚事可以晚点办,但这称呼嘛,还是现在就变吧!免得到时候一时改不过来。”恰逢早朝时间到了,便不再多言,起驾崇德殿去了。
崇德殿外,吕布唤住何进:“末将多谢大将军刚刚鼎力相助,如果没有将军支持,陛下恐怕不会如此轻易地答应末将的计划。”何进停下脚步,笑着拍了拍吕布的肩膀:“奉先啊,陛下都特准你称呼他为父皇,对我的称呼是不是也应当变变了?要知道,万年公主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吕布闻言,稍作迟疑,缓缓开口道:“是,谢过……舅舅。”
“哈哈哈!”在何进近乎狂妄的笑声中,吕布暗自吐了吐舌头,心想道:刚进京城就被逼婚,这要是被高顺他们知道,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凤仪阁,依旧沉浸在梦乡中的刘宁正抱着枕头呼呼大睡着。
“公主殿下,大喜,大喜啊!”侍女小柔又高呼着冲进凤仪阁,跪在床边兴奋的叫道:“奴婢恭喜公主殿下!”万年公主揉着惺忪的睡眼,挣扎着从棉被中探出头来,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了?小柔?什么大喜?”小柔笑着对刘宁说道:“齐奏公主殿下,刚刚早朝,陛下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将公主许配给奋威将军吕布了,就是昨晚上送公主殿下回寝宫的那个青年将军。”
“啊!这一番话说出来,,万年公主顿时睡意全无,呆呆的念叨了几句:“奉先哥哥。”众位侍女看到平素俏皮可爱的公主殿下,如今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副思春的模样,忍不住都捂着嘴低声笑了起来。良久,万年公主才醒悟过来,看到一众偷乐的侍女,不禁两朵红霞升上了双颊,娇嗔道:“好啊,你们竟敢合起伙来打趣我!”
不多时,凤仪阁中便传来女子疯闹的声音。
早朝散去,看着快步离开的察汗台,吕布冷冷的笑了一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青年男子的赞叹声:“好一个驱虎吞狼之计,想不到奋威将军非但勇力冠绝天下,竟还是这般的足智多谋,难怪陛下********的要招将军为婿。”吕布闻言,心头一惊,暗暗思量道:“我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想不到竟被人一眼看出了端倪,此人必是一位大贤。”
想到这,吕布转过身去对着身后那人施礼道:“在下奋威将军吕布,敢问足下高姓大名?”身后男子闻言,微微一笑,纵身回礼道:“黄门侍郎荀攸,见过奋威将军。”
(11)荀公达誓效奉先,吕奋威醉斩奸佞()
太傅府,一袭白色长裙的袁若男独自坐在闺房的榻上,两只纤纤玉手蘸着跌打酒在皓白如雪的小腿上不断地按压着穴位,促进血液的疏通。看着身边装着跌打酒的微小的精致瓷瓶,若男不禁微微一笑,思绪渐渐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下午……
……看到所有人都在随着吕布高呼着“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袁若男也被这热血激昂的一幕感染了。见吕布走下台来,刚刚身受其救命之恩的若男便打算走上前去向吕布道谢,可是刚刚迈开右腿,便突然感到小腿上传来一阵蚀骨般的疼痛,生性坚强的袁若男强忍着剧痛又向前走了几步便脚下一空,整个人向前栽了过去。
就在若男的娇靥即将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一个伟岸的身躯纵身一跃挡在了若男面前,长臂一展将她抱在了怀里。眩晕不已的若男挣扎着抬起头,依稀看到了一个英俊的少年正在满脸关切的注视着自己,耳边传来了父亲袁隗焦急的声声呼唤,而自己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双眼一黑倒在了青年的怀里。
等到自己再次醒来,若男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环视四周,若男发现自己此刻似乎正在一个营帐中,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床边正站着来回徘徊的父亲袁隗和表哥袁绍。见到自己醒来,在一旁等待许久的父亲忙问道:“怎么样若男?感觉好些了吗?”袁若男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袁绍忙关切的拿过靠垫垫在若男的身后。看着表妹毫无血色的双唇,袁绍心疼不已,不由得训斥道:“若男,你不要命了?那么多久经沙场的将军都被打下擂台了,你一个弱女子还敢上台挑战,不要命了?”袁若男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你们不要说我了,对了,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
“这是我并州军的临时营地。”吕布端着一个精致的微小瓷瓶走了进来,见袁若男已经醒来,便放心道“太傅大人、本初兄不必过于担心,袁姑娘中了成律归的血炼爪,中了血毒,昏迷是正常的,刚刚布已经用药将毒逼出来了。”
“血炼爪?”三人闻言,异口同声的质疑道“这是什么武功?我从未听说过。”吕布走上前来,对着袁隗和若男抱拳道:“太傅大人,袁姑娘,奉先可能要冒犯一下袁姑娘。”说着,吕布轻轻掀起棉被一角:“血毒虽然已经驱出体外,但是血炼爪特殊的封穴手法还未破解,此法异常诡异,非奉先亲为不可,否则一旦出现差错,整条腿就废了。”刚刚吕布施救时,众人已经看到了其精湛的医术,因此两人也没有多言,齐齐的转过身去。
轻柔的将裤脚上翻,白皙的小腿上凭空多出的五个发黑的指印是那样的触目惊心。看到袁若男略微有些紧张,吕布便柔声安慰道:“姑娘不要担心,此法虽然毒辣,但家师早已传授过破解之法,只是姑娘要闹闹记住这五个穴位及走势,自今日起姑娘每日必要舒通筋络一次,连续七日方可无恙。”吕布胸有成竹的样子的让若男心安不少,随着吕布的双手逐步在承山穴,上巨虚、下巨虚、足三里以及太溪穴以不同的力道进行按压,若男觉得刚刚小腿发虚无力的现象正在逐步的减缓,抬起头来想感谢对方,却又猛地发现自己的纤纤玉足正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不由得双颊发烫,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好了。”吕布站起身来,将瓷瓶交到若男手中“此跌打酒是我并州军特制,有助于对姑娘伤势的痊愈,姑娘依此法按压七日,必可无恙。”说到这里,吕布突然恨恨的说道:“可恨成律归这个阴险小人,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次毒手,袁姑娘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必亲自杀上门去,讲这些鞑子屠戮个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