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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他们在等公车的时候站在站牌下,她又道,“左脚是用来掌握身体的平衡性,右脚更加的灵活。所以走路的时候是下意识先迈出灵活的右脚。而用左脚来掌握平衡,左在前,右在后,从科学上讲,人的右脑比左脑发达,所以走路时先迈开右脚。
而一般情况下先迈左脚,多是因为左撇子。从佛学中讲都是保佑,佑通右。呵呵……走路的时候,要看你的左脚在后面还是右脚在后面,在后面的那只脚总是会先走的。这是每个人的习惯,是无法改变的。因为你不可能一只脚走二步,有的时候顺其自然,这个真说不清楚。”
“其实要想证明,我们还有一方法可以证明。”顾雅螺眼带玩味的笑意琢磨着晚上要走一遭了。
“什么方法。”顾展砚好奇道。
“尸体是无声的见证者,从不说谎。”顾雅螺话音一落。
顾展砚牙齿咯咯作响,上下打架,“你不会是要看逝者吧!”他实在说不出尸体两字。
“死人比活人更可爱,因为他能告诉我,逝者生前的故事。以及他命丧黄泉的原因。逝者之躯便是如山的铁证。我们能知道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顾雅螺一字一句地说道,无比的虔诚。
顾展砚若有所思,虽然承认她说的对,不过毕竟是个少年,对这些可是敬谢不敏。
“那个现在去哪儿?”顾展砚看着公车过来道。
“去看看咱妈?”顾雅螺抬眼看了下天色还早,没想到如此的简单,结束的如此快,余下的得晚上形势。
顾展砚拉着她的手上了公车,两人坐到了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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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展砚他们看见顾展硕蹲在警署外面赶紧跑过去道,“大哥,你怎么在外面?”
顾展硕一看见他们到来,跑了过去,慌里慌张道,“展砚、螺儿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决定以谋杀罪起诉妈!”
顾雅螺一看顾展硕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离开这段时间哭了很久,这眼睛又红又肿的。
顾展硕哽咽道,“平时警员在侦查罪案前,推三阻四的不给钱他们都不挪动,今儿行动力怎么这般迅速,如果不是假期,妈立马就被压上公堂了。”
顾展硕说的是实情,现阶段的贪腐遍地,警员在侦查罪案前或者消防员在救人灭火前,常常以茶钱为名来榨取金钱。
轮到陆江丹,警察的行动力这般迅速,那么顾展硕发此牢骚就不奇怪了。
“大哥,见到妈了吗?”顾雅螺转移话题道。
“展砚,螺儿妈不见我!”顾展硕说着又哭道。
“妈不见你,为什么?”顾展砚奇怪地问道。
顾雅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妈是羞愧,在我们面前极度地羞愧,没脸见我们。”
“什么意思?”兄弟俩齐齐地问道,“难道妈真的……”
“别胡思乱想了,傻站着干什么?进去就知道了。”顾雅螺率先朝里面走去。
顾展硕疾步上前拉着他们二人道,“我刚才在警署录了口供。”
又道,“录口供的时候,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也不知道对不对。”
“大哥做的很好。”顾雅螺说道。
三人再进警署的时候,正好被警察截住了,分别又给顾雅螺和顾展砚两人录了口供。
然后才去找陆江丹,这一次顾雅螺让看守女警员传一句话给陆江丹,‘外公家的地址我们没有记清。’
果然,不一会儿陆江丹答应见他们,三人顺利的进去了。
三人被警员带牢房处,警员面无表情地说道。“陆江丹,你的三个孩子来看你了。”
透过铁栏杆就看见陆江丹垂着头坐在凳子上,对于他们的到来反应冷淡。
打开牢房门兄妹鱼贯而入跑到陆江丹身边叫道,“妈……”
“坐下,坐下。”看守警员对他们兄妹三人冷声喝道。
兄妹三人坐在陆江丹对面桌子的长椅上。
“妈,为什么不见我们?”顾展硕受伤的说道,“我们都知道妈没有杀人。”
“妈,我和螺儿已经……”顾展砚高兴地说道。
顾雅螺踩了顾展砚脚丫子一下,朝铁栏杆外面看看。
顾展砚看见看守警员还在,立马改口道,“我和螺儿也相信妈是无辜的。”
看守警员露出了个鄙夷地笑容,进到这里面的,哪一个不说自己是无辜的、冤枉的。
孩子们的话,仍然让陆江丹无动于衷,只是机械地重复告诉孩子们外公的地址。
顾雅螺明眸轻闪,微笑着问道,“妈,和被害人相同血型带血的英镑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
陆江丹心虚的颜面扶额……
“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顾雅螺继续步步紧逼道。
看守警员看着陆江丹的的表情,一脸看吧,‘说什么冤枉’,让顾展硕害怕。
“妈,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拜托你别露出这心虚的表情好不好。”顾展硕看着她这样子,请求道。
“妈心虚的原因是您想把英镑据为己有的负罪感。尤其在我们面前,和常常教导我们拾金不昧的品德向违背?”顾雅螺握着她地手微微一笑道,“您心虚的是这个,与本案谋杀没有关系。”
陆江丹被顾雅螺的话重重一击,‘崩溃了’,彻底的抛下了包袱幽幽地说道,“和你们分开后,妈打算去找个短工打,本以为过年期间工作好找,结果问了几家流动小摊都不请人。
我被舞龙舞狮的人给挤进了巷口,正当抬脚要走时,发现了那一百英镑,我要去捡时,一阵风吹过,英镑被吹进巷子。我追上去捡了起来,那是一百英镑,我按捺不住诱惑,我萌生了据为己有的念头……”她愤怒自我厌恶,她单手支着下巴撑在桌子上,“我想着儿子的学费有着落了,螺儿的可以穿新衣了,中午我们一家四口可以吃大餐了……”放下手抬眼看向他们又道,“转身时我看见一个男人躺在那里,好奇心驱使,我走了进去。”她惊恐地看着他们,手不自然颤抖着说道,“我看见了血,吓得瘫软在地上,尖叫了起来,招来了警察。”
“我想跑可根本站不起来,后来听警察说,人已经死了。”陆江丹神情痛苦且无奈地说道,“我还能怎么做?陪审团会相信我说的话。”她指了指看守警员,“连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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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们信妈!”两兄弟重重地点头两双手叠向了陆江丹的手放在上面道。
“是妈不好,妈不是一时起了贪念,就这不会……”陆江丹自我厌弃道。
“妈,您无须这么自责,真的。”顾雅螺双手俯在他们三人的手上,“人之常情而已。”
看着自己的儿女,陆江丹抹了下双眼道,“你们三个答应妈,去找外公好吗?有他照顾你们,妈也放心。”
“妈您会没事的!”顾展砚坚定地说道。
“我会的,我们会去找外公的。”顾雅螺点点头道。
先安抚着她再说,答应是答应,找与不找是两回事。
看着陆江丹无精打采地样子,顾雅螺眉目轻闪,不如找点儿事让她做。
顾雅螺握着她的手道,“妈,与其等死,不如您打起精神想想和我们分开后,您都遇到了什么人,这些人说不定可都是对您有力的时间证人。”
“对对,妈您仔细回想一下,我们好在外面找。”顾展硕忙不迭地点头道。
“探视时间到了。”看守警员冷着一张脸公事公办道。
“妈,这个生煎包给你。”顾展硕把揣在怀里,带有他体温的包子递给了陆江丹。
“妈,这仗我们还没打呢!别急着认输,冷静下来。难道真让我们成了没妈的孩子吗?”顾雅螺拍拍陆江丹地手道。
“妈,为了我们打起精神来。”顾展砚说道。
“好好的回忆今儿上午发生的事。”顾展硕认真地看着她道。
“嗯!”陆江丹含泪看着三个如此冷静,且如此信任她的儿女,没理由自怨自艾得颓废下去。于是答应道,“妈一定打起精神。”
三兄妹出了监房,站在街边,这时天暗了下来,“咱们去哪儿?”顾展砚问道。
“回家!”顾展硕道。
“我不回去,回去肯定要受房客们的指指点点。”顾展砚脚踢着空汽水罐哐啷道。
“不回家去哪儿,去住旅馆,没有身份证你怎么登记。再说了你理会他们说什么干嘛!”顾展硕好言相劝道。
“不是这个,我知道妈是被冤枉的。我是怕我沉不住气什么话都往外说,到时候坏了事就不好了。”顾展砚知道自己的脾气暴躁,所以最好的方式是不见面。
顾展硕闻言眼前一亮道,“对了,我还没问你们去案发现场看得如何了。”
顾雅螺看着街边的路灯依次亮起道,“天不早了,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说。”
兄妹三人找了个街边的大排档,虽然是国人的传统重要的节日春节,可这里是英国的殖民地,假期只有三天。
所以摆摊儿的依然多的很。
坐在大排档的角落里,此时还没到饭点儿,客人不多。
顾展砚已经把事情小声地嘀咕给了心急地顾展硕。
顾展硕激动地站起来,这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大哥,坐下,坐下,别激动!”顾展砚拽着把他拽到了凳子上。
“三位的鱼蛋粉面来了,慢慢吃啊!”老板娘和善地说道。
三人出了大排档,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回家后,顾展硕推开房门,本来还热闹的客厅,刷的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们三个去哪儿了,知不知道警察一直在找你们。”房东太太走过来道。
“我们刚从警局出来。”顾展硕神色如常地说道。
“那你妈的事,你们知道了吧!”房东太太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谢关心,我们先进房了。”顾展硕拉着他们兄妹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杨太太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道,“房东太太,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还跟他们说话。顾太太那样的人,真看不出来,谁知道那几个小崽子……”她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道,“房东太太发生这样的事,您还让他们住在这里啊!”
“是啊!是啊!”其他房客围了过来,“房东太太不是我们狠心,实在是很影响我们的。他们继续住在这里,也会影响你的生意的。”
“对啊!再说他们未成年,未来房租谁交啊!”
这一点击中了房东太太的软肋,她也是靠房租过活的。
“起码让他们住满这个月,顾太太要真是有事的话?他们会被送进孤儿院的。”房东太太叹口气又道,“唉……也不知道顾太太有亲戚没有。”
杨太太没好气地说道,“要是有亲戚早就来了,顾太太住在这里三年,我们都没见过她家亲戚。我看呀他们几个被送到孤儿院是没跑了。”
房东太太叹声道,“孩子还这么小,孤儿院那种地方,我听说里面黑着呢!对孩子又打又骂的,不听话,还不给饭吃。”
房客们唏嘘归唏嘘,却没有大方的说自己收养他们三兄妹。
住在这里的有几个富裕的。
杀人犯的孩子,恨不得避之不及。收养,算了吧!
“我可不想跟杀人犯的孩子住在一起。”杨文海扒着杨太太地腿仰起脸小声地说道,“会被同学笑的。”
“嗯!”顾展硕摁着顾展砚的紧攥的拳头。
“大人说话,小孩子家家插什么话。”房东太太轻斥道。
“房东太太怎么说话呢!跟一个小孩子你计较什么啊!”杨太太一看见儿子被训,这脸立马耷拉下来,“孩子他爸,我看过完年,咱找房子去!这地方没法住了。年三十被人堵着门口骂狐狸精就够难看了。人家都是新年新气象,现在倒好,大年初一又扯上人命官司,我看这里风水不好。”
杨太太一番唠叨,一句风水不好,还真是说的房客们心里起了涟漪……
房东则出来打圆场道,“天不早了,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啊!像我老婆说的,法院判下来,政府会接管的他们三个的。咱就在忍上一些日子呗!跟孩子计较什么啊!”
说着拉着自家老婆进了屋。一下子没得谈喽!只好各回各房。
“我说老婆,你说你,顾太太现在的情况,咱们真的要为他们把房客全得罪了,这没人租房子,咱吃什么,喝什么?”房东黑着张脸斥责她道。
房东太太抬眼,双眸闪闪发光道,“老公,你说万一顾太太真的被判了绞刑,咱收养他们三个孩子如何?”
房东太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