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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船回来顾不得冲澡。浑身被雨给淋的湿漉漉的,就上了天台屋。
围着陆江丹屁股后头直转,“姐,您这设计的太暴露了,我不想我老婆露那么多。”
“小弟抗议无效,你就告诉我婉怡喜欢哪一件。”陆江丹坚决地摇头道。
“我不管,姐如果不改的话,我就不结婚了。”陆江船耍起了无赖道。
眼睛提溜一转陆江船道。“姐,要不咱们找爸评评理。”
“小舅舅。没用的,你以为没有外公同意,怎么可能拿到你眼前吗?”顾雅螺放出重磅炸弹道。
“什么?不可能,咱爸那个老古板。”陆江船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哦!小舅舅,我把您说外公是老古板,我向外公打小报告。”顾展砚威胁道。
“去!别说傻话了,我还是不太相信。”陆江船摇摇头道,“曾经爸不让咱家的女人们穿长裤,女人必须穿裙子。后来还是茶餐厅忙的不可开交,穿长裙影响干活速度,才不得已的允许女人穿长裤的。”
“不会吧!”顾展硕咂舌道。
“这是事实,不信问你妈?”陆江船说道,“所以我不相信,咱爸的脑子会这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是真的,小舅舅,不信你可以去问。”顾雅螺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有骗你。”事实上她光明正大的骗,赌的就是小舅舅不敢拿着婚纱到外公面前证实。
“好了,好了,最多我改改了。抹胸的部分,给你遮严实了。”顾雅螺指着眼前的三张设计图道,“小舅妈选的哪一张。”
“是三号!”陆江船说道。
顾雅螺拿着三号设计图,刷刷寥寥几笔,把胸部和肩膀手臂裸露的部分给遮了个严严实实的。
“这样可以了吧!小舅舅。”顾雅螺推过去改良后的婚纱。
“这还差不多,总算后背和胸部不那么露骨了。”陆江船说道。
“呶!江船咱事先说好了,就这件婚纱,可不许更改了啊!”陆江丹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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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所以二位亲家母又一次见面,商讨两个孩子的结婚事宜。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不知不觉中说起了自己的婚姻生活。
“虽然咱们才见了三次面,我挺羡慕你的,老公那么的尊重你。”江惠芬接着说道,“这么多年了,江船爸说一不二,不允许任何人的反驳,我啊!就是在他的高压下活过来的,就像是旧社会的长工,生气都是奢侈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整日里忙着在茶餐厅。我就是过的这样的日子,看着你穿着打扮靓丽的出去快快活活的,真羡慕啊!”
“你看我过的好,我就真那么好吗?”程母撇撇嘴苦笑道,“我也是苦过来的,在家我最小,父母姊妹们手心儿里捧着长大的。可我婆家呢!我丈夫是老大,我是人家的大嫂,下面有七个兄弟姐妹。我那公公对饭菜特别挑剔,一样的饭菜不许端上两次;婆婆呢!天生的敌对关系,活像老虎屁股,我那是捂了三十年,才捂热的。一天摆上七八次饭桌上常事;伺候老的,讨好小姑子,小叔子们,一天下来累个半死。一年多没有孩子,就着急上火哟!这怀上了,一连生了俩姑娘,虽然家里说民主家庭,男女都一样,可这骨子里想要男孩儿,顶门立户。好在生了儿子,可这样一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多少次我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也不知道跑回娘家多少次,听到婆婆的声音就心惊肉跳的,做下了毛病,整整住了两个月的医院,瘦得如麻杆儿似的,娘家人怕我累死在哪儿,甚至劝我离婚算了。”程母深吸一口气道,“我就想了死又死不得,离又离不得,那又怎么办?哪怕每天把这胸腔里的心肝脾肺肾,在海里淘上它十遍二十遍,这日子也得对付着过啊!为了孩子,有什么办法?整日里点头哈腰,就这么过来的,还能怎么样?”
“我是碰到了厉害丈夫,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说一不二的。可我们俩上面都没有老人,倒是没有人磋磨你。”江惠芬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老公挺好的,人不错,假如我老公对我不好的话,也许我掉头就走,也过不了这么多年,也不用吃这么多苦了。”程母轻笑道。
“你老公应该一辈子对你好才对,不然的话就是坏良心。”江惠芬唏嘘道,“受了这么苦啊!”
“别提了,要是写成书,十本都不止啊!”说起心酸事,程母哽咽道。
“我们家当时是为了讨生活挣钱过的辛苦。”江惠芬感慨道,“个人有个人的难!”
“不知道困惑过多少次了,我老是想,我们女人的一生就该这样吗?”程母抬眼看着她道。
“谁说不是呢!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别提了。”江惠芬也感叹道,“我也是有女儿的人,下面还有四个孙女一个外孙女,明明知道女人嫁人是跳火坑,可到了年龄唉……”
“现在你能理解我为什么希望婉怡一直能念下去了吧!”程母心心念念道。
“是啊!怎么能不理解,有决心就能学好!”江惠芬又道,“有时候我也想,我要是有知识,抛开老公孩子们,这套在身上的枷锁,痛痛快快的过一生。这辈子就算了,下辈子吧!下辈子不这样活了。”
程母看着她如遇到知音一般,“我那女儿真是可惜了。您别误会,我不是说给你们家可惜了。而是?”
“我明白,是扔了学业,选择嫁人可惜了。”江惠芬笑道,“亲家母我说的可对?”
“我也不怕亲家母嫌弃,我这女儿娇气,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头,嫁过去,您多担待点儿。这在家事方面您多教教她,这么多年,整日里抱着书本啃了,整成了一个书呆子,说话也直,人情往来上,也不大通透。真是给您添麻烦了。”为了女儿能在婆家过得好,程母把姿态放得很低。婆媳关系处不好,很伤夫妻感情的。
真是可怜啊!这边跟女儿生着气,转过脸,还得为女儿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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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花灯初上,陆江船回来进了茶餐厅,“爸,我回来了。您能出来一下吗?”
陆忠福放下手中的活计,跟着他一路到了天台,“什么事,还要出来说,没看着正忙着呢!”
“爸,我想着跟您报个备。”陆江船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蒲扇摇啊摇的。
“什么事?说吧!”陆忠福抬眼看着他问道,“你犯啥错误了。”
“没有,没有的事。”陆江船赶紧摆手道,“说是报备,其实我更想跟您要个承诺。”
“你别给我拐弯抹角了,到底是什么事,还要我的承诺?什么重大的事啊!”陆忠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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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程家的嫁妆单子()
“爸,是我和婉怡的事情。”陆江船很干脆的说道。
“你和那丫头又怎么了。”陆忠福不解地问道,突然又担心道,“不会又有什么变化吧!”
“爸,您是我的偶像,我非常崇拜您的,您一直是我的学习目标。”陆江船看着他非常认真地说道。
老实说,被儿子如此仰望,感觉不是一般的美好!“少给我戴高帽子,把我灌晕了,你到底想说什么?”陆忠福看着他道,这小子为了啥事如此这般,倒是让他好奇了。
“爸,我爱婉怡。”陆江船说道。
“嘶……”陆忠福这老牙一酸,他实在看不惯把那啥挂在嘴边的年轻人,“怎么我挡着你了,还是妨碍到你们俩了。”
“不是,爸,因为我爱婉怡,我愿意让她成长。”陆江船没头没脑地说道。
“都二十八岁了,该长的都长了。”陆忠福拿起倒扣着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
“呵呵……爸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让她继续念书。”陆江船迎着老人的双眸又道,“她是个优秀的孩子,把那样的孩子人才拴在家里,真是社会的一大损失啊!”
“怎么突然说这个啊!不是都说好了。”陆忠福挑眉疑惑地问道。
陆江船突然起来,四下看了看,移开身后的藤椅,跪在他面前道,“爸,我诚心诚意的求您了,婉怡她即使念书。也一定能当好您的儿媳妇、我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相信她,她不是平常的孩子。她又聪明,又坚强。她会成功的。”接着又道,“爸,您答应了吧!”
“起来吧!大男人跪着算什么样子。”陆忠福踢踢他的腿道。
“您答应了?”陆江船高兴地站了起来。
“你希望你妻子成为什么?”陆忠福问道。
“这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婉怡。”陆江船说道。
“女人这个东西啊!天天蹦跶着、叫嚣着男女平等,她们怎么不像男人一样长胡子啊!”陆忠福漫不经心地说道。
“爸,我只是要您一个承诺,同意婉怡婚后生了第一个孙子就让她继续读书。您不用担心。婉怡还写了保证书,答应一辈子顺从我。”陆江船说道,潜台词您不用写保证书。只是一个口头承诺而已。
陆忠福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拍着他的肩膀道,“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接着又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同意了。”
“谢谢爸,谢谢!”陆江船高兴地说道。
“可你既然让她念书,为什么不一直让她念书啊!中间闹出那么多事,让亲家母看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陆忠福提出来心里的疑问道,“这可不像你小子办出来的事。”
“爸,不是这样的,婉怡那孩子。得狠狠地压她一下,除了傲气。娇气、霸气,虚荣,变成好人以后,才能把她头上的紧箍咒给放开,一下子是不行的,不行。”陆江船摆手道。
“你小子这么多先见之明啊!这读了书就是不一样,想得多。”陆忠福摇头失笑道。
“呵呵……这不是为了以后家庭和睦吗?”陆江船挠挠头憨笑道,话锋一转严肃道,“爸,这可是特级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了。泄露了可就糟了。”
“我是大嘴巴吗?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吧!别喝了两杯,就嚷嚷出去了。”陆忠福戳戳他道。“我的嘴一旦闭上,那是撬也撬不开的。”
“哈哈……咱们下去吧!”陆江船笑道。
陆忠福走了两步顿住道,“等等,小子,你老婆念书,这学费谁出啊!”
陆江船一愣,随即磕磕巴巴道,“呃……学费我付,我付。”
“你这小子一下子背上两个人债务,你有这个能力吗?”陆忠福笑道。
“没关系,我乐意。”陆江船傻乐道,“有,我姐的服装厂效益好着呢!我很快就会翻身做主人了。”
“你这小子。”陆忠福想了想道,“结了婚,让你老婆多多的介绍些客户,啧啧……那ly一件衣服卖上万块钱,真是吃人的老虎啊!”陆忠福摇头道,“真是无法理解,无法理解,就那破布条子。”
“知道。”陆江船点点头道。
父子俩一前一后下了天台,路西菲尔才从阴影中出来,摩挲着下巴,保证书,嗯!不错的主意。至于谁给谁写,这还用说吗!
不过陆小舅还真是如螺儿他们说的,是个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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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婚期近在眼前,所以二位亲家母经常见面,且程母也罗列的一个嫁妆清单。
大到家用电器,冰箱、彩电、洗衣机,一水儿的欧洲货,小到锅碗瓢盆,餐具、煤气灶、烤面包机、咖啡壶、纸篓、洗衣篮子、拖把、等等生活用品,就连捆报纸的绳子都准备了。
当江惠芬看着罗列的满满一张的清单,眼睛都直了,“我说亲家母,这些你都打算当成嫁妆买了。我可不愿意听见人家说我娶儿媳妇从中捞了一把。”
“不会的,这些可都是孩子们手使的东西,正常需要的。看着多,其实加起来也不值几个钱。除了那三大件。”程母抿了口咖啡道,“就是我不买,俩孩子不还得买吗?还不如一下子给他们置办齐了的好。”
心里却明白,自己的女儿不事生产,江船才开多少钱啊!那点儿钱怎么够精花呢!她这个女儿眼光高,又挑剔着呢!
“你这么弄,不知道我那孩子他爸?”江惠芬犹豫道。
“有什么事,亲家母推到我身上。”程母大包大揽道。
“可这怎么好意思。”江惠芬笑了笑道,“我回去说吧!”
“那好!”程母点头道。
“至于礼品我们家只有江船的直系亲属,没有旁人,也不用那么多。”江惠芬看着礼品方面的清单道,“你真不用这么破费,婉怡嫁到我们家,这锅碗瓢盆得我们买,这厨房用具也是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