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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丹和外孙子们都很乐观,认为法律会还陆江丹的清白。那是他们不知道残酷的现实,老两口悲观的认定闺女这回是在劫难逃。
两个人一时间默默流泪,不能自已。
“我去看看女儿。”陆忠福颤微微地站起来道。
“孩子她爸,咱先商量个事!”江惠芬拉着他坐下道,“江丹现在出不来,三个孩子怎么办?”
“接回来!接回来。”陆忠福伤心道,“怎么说也是江丹的孩子。”
“一家之主,你说怎么安排他们三个。”江惠芬看向他道。
“孩子们还小,当然和我们一起住了。”陆忠福理所当然地说道。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咱家够大,再添三个也住的下,好在他们还小。皓儿自己住了一间房里面可以再放一张单人床,应该住的下。至于展硕和展砚跟晧逸住一间房,放一张架子床就行了。正好表姐照顾表妹,表哥照顾表弟。”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老大媳妇儿,不用担心,当年他们姑嫂的关系好着呢!会善待三个孩子的。”
“你想得可真简单,孩子们都大了,都想要单独的空间,你的想法恐怕不行。”江惠芬摇摇头道,觉得不太现实。
“你也说孩子大了,跟他们讲道理才能说的通。要是年龄小,小孩子执拗起来,你就是磨破嘴皮子,也说不通。”陆忠福自有考量,还分析地头头是道。
“唉……真希望江丹没事,那么给她一间小套房,他们一家四口住在一起不正好。这样咱也能照顾他们,兄妹之间也可以互相关照,修补一下疏远的关系。”江惠芬想起来就又数落起他来,“都怪你,你那死脾气闹的我们母女十多年不能相见,兄妹也不能见面,表兄弟,姐妹间也不认识。你真是……”
江惠芬实在是无法形容用语言来形容他们父女俩了,一个死倔,一个死犟,所以竟闹的十几年老死不相往来。
“老伴儿,你当时怎么不劝着我点儿。”陆忠福抬高声音道。
江惠芬被他的言语给气得哭笑不得,“我可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倒打一耙了。家里连江丹两个字都是禁忌,我敢提一提吗?当家的。”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最要紧的一安置三个孩子,二想办法救咱们的女儿。”江惠芬起身道,“走吧!趁着孩子们的假还没有放完,回家跟孩子们商量一下。接下来咱们要去律师那里咨询一下江丹的案子。”
老两口回了家,先打电话通知了一下另外两个儿子,陆江帆和陆江船。
两人的人脉关系广,同学中有当律师的,也让他们帮着询问一下。
然后才打电话通知在茶餐厅帮忙的老大媳妇儿、四个孙女,两个孙子,还有楼上的老二媳妇儿陈安妮一起上了二楼回家商量这件事。
大家围坐在客厅里,“爸、妈,报纸上说的陆江丹,是小姑子吗?”朱翠筠赶紧问道。
“是,是江丹。”江惠芬低垂着头伤心道。
“怎么可能?小姑子怎么会惹上官非的,还是这么大的官司。”陈安妮惊讶道,“我以为报纸上是同名同姓的,江帆说我还不信呢!可是小姑子怎么会?”
江惠芬把事情地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顾家如此欺负人,爸,不能轻饶他们,等江帆回来,一定要上门讨回公道。”陈安妮立马杀气腾腾地说道。
“爸,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朱翠筠直接问道。
作为大儿媳妇她差不多已经猜到了。
陆忠福直截了当地说道,“江丹的事,说老实话,我们能帮的不多。现在说的是江丹的三个孩子,展硕、展砚和雅螺怎么安排。他们才十多岁,住楼上肯定是不成了。所以……?”
陈安妮和她的一儿一女,一听这事和她没关系,所以直接作壁上观,当背景了。
陆忠福眼神一一扫过孙子、孙女们。
陆皓儿黑眸轻轻一闪,轻笑道,“爷爷,是这事啊!皓思和陆露她们俩本身就住在一间房,肯定不能再放下床了。我的房间还能放张单人床,让雅螺妹妹跟我一个房间好了。”
“爷爷,我也想让展硕和展砚弟弟住进我的房间,可我的房间小的连架子床都放不下了。”陆晧逸摊开双手,一副实在无奈地样子。
“爷爷、奶奶,小叔的房间还能放张架子床,不过小叔有洁癖的,我怕他不太愿意。”陆皓儿青葱的手指,轻轻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轻笑道。
江惠芬眼前一亮道,“不愿意也得愿意,不想的话,就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都二十六、七了。”她忙不迭地点头,这真是一箭双雕。
“那就放在江船的房间一张架子床,这下子展硕和展砚也解决了。”陆忠福起身道,“老伴儿,陪我去看江丹去。”
又道,“对了晧逸妈,你领着孩子上楼顶天台上阁楼,把单人床还有架子床给搬下来,记得挑结实点的。”
香江寸土寸金,陆忠福又是个会过日子的,所以天台修的阁楼就成了杂物房。
“是爸!”朱翠筠站了起来道,“爸、妈,吉人自有天相,小姑子一定会没事的。”
“是啊!等会儿我去天后庙给小姑子求个平安符,保佑她平安无事。”陈安妮不甘落后道。
陆忠福双手抻着桌子上双眸一一扫过众人道,“我最后再说一句,江丹没有杀人,我希望你们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展硕他们三个。”
“爸,怎么会呢!”朱翠筠赶紧说道,“小姑子什么人,我们很清楚。”
“爷爷,放心吧!我们有脑子,自己会判断的,即便真有什么?也不会迁怒的。”作为陆家的长子嫡孙陆晧逸首先表态道。
“嗯嗯!”陆家小辈们齐齐点头。
“爸,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安妮抬手道。
陆忠福看着他们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今儿早上街坊已经有人问我了,说报纸上的江丹是不是我们家的江丹。陆江舟、江帆、江丹、江船……名字太像,想叫人不联想都不成。”
这老街坊都住了半辈子了,十几年前陆家的事,整条街可以说是无人不知了。打听这事的还真不少。
陈安妮闻言就不在说什么了,老爷子心里清楚。
陆忠福看向他们眼神哀伤道,“我不管外人怎么说,我也管不了,嘴长在人家身上。但是自家人我希望看在我和你妈的面子上,别看不起孩子们。‘说什么杀人犯的儿子’……”
江惠芬也表态道,“现在别说我和你爸偏心,我们现在就偏心了。”她抹了下眼泪道,“话既然说道这儿了,我和你爸还有些家底,谁要是怕街坊们指指点点的,我和你爸出些钱,你们买房子搬出去住。”
朱翠筠听了没什么反应,因为夫妻将近二十年,他还不了解陆江舟吗?肯定不会同意搬出去的。谁让他是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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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心思()
陆家长房心如止水,而陆家二房陈安妮闻言这心思就活泛起来了。早就想搬出去住了,孩子他爸在港岛工作,却是住在九龙,上班不方便死了。
正好爸、妈支援点儿,加上这些年夫妻俩的存款,再加上她的嫁妆添点儿,足够买一套又大又好的房子了。
不用一家四口挤在八百尺的房子里了。
想着想着陈安妮这嘴角就上弯了起来,只不过还得说服家里那头犟牛,想想有些头疼。
有了……先说服皓杉和皓舞,三票对一票,少数服从多数,这样子孩子他爸,就无话可说了吧!
陆忠福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你们商量、商量吧!有什么想法,到晚上来找我。”
又道,“此时咱们应该齐心协力,而不是踩着自家人,让外人看笑话。”
“是爸!(爷爷)我们分得清内外。”大家齐齐应道。
“那么现在分头行事!老大媳妇儿你们收拾房间。”江惠芬随即又道,“他爸咱们走吧!”
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后,陆江舟推门进来。
“咦!江舟你不是陪着孩子们吗?怎么回来了。”江惠芬看见大儿子诧异地问道。
“妈,我回来给展硕他们抓紧收拾房间。”陆江舟垂下眼睑,遮住了自己红红的眼眶。
“那展硕他们呢!”陆忠福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没带回来。”
“他们在把捡来的汽水罐和纸箱整理一下卖出去。”陆江舟心疼地说道。
“江舟,你说什么?”陆忠福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敢相信地问道。
“爸,您让展硕他们住进来好不好。”陆江舟请求道,“他们的日子过得不好,非常的不好,展硕和展砚捡汽水罐和纸箱卖了换钱。”
陆江舟由于没有参与家庭会议,还不知道陆忠福已经安排好了。
“晧逸他爸,咱爸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现在就打算上天台搬床呢!”朱翠筠赶紧说道。
“那我去帮忙,男人力气大。”陆江舟又道,“收拾好房子,我再去接展硕他们。”
“行,你们忙吧!”陆忠福毫无力气地挥手道,“我和你妈先去看看江丹,然后再找律师咨询一下。”
陆家人开始集体行动了起来。
楼顶天台阁楼,陆江舟带着孩子们去搬床。
“他二婶,你拉着我干什么?我得帮忙去。”朱翠筠被陈安妮拉到了一边。
“不忙,有孩子们帮忙呢!”陈安妮又道,“咱们妯娌说说话。”
“呶!大嫂,说老实话你真的愿意那三个孩子住进来。”陈安妮挑眉道,手肘轻轻地撞撞朱翠筠的胳膊,“还是买房搬出去。”一副我会保密的架势。
“爸已经安排了,孩子们也答应了,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怎么说看在小姑子的面子上也得照顾三个孩子。”朱翠筠微微一笑道。
陈安妮上下打量着她,嘴里啧啧……不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朱翠筠莞尔一笑道,“你说的我明白,三个孩子,确切的说是爸妈在养,我只是照顾。”
接着又道,“至于搬出去,这话就不要说了,看他爸的样子,想都不要想。”
反问道,“怎么,他二婶你想搬出去。”
陈安妮赶紧摆手道,“我倒是想,孩子他爸肯定不同意。”
“唉……咱家又要成街坊口中的嚼料了。”陈安妮感叹道。
“咱挡不住人家的嘴,等有了新的谈资,就没有人议论咱了。”朱翠筠自我安慰道。
“他二婶,我去帮忙了。”朱翠筠拍拍她的手,向陆江舟他们走了过去。
他二婶说的,朱翠筠怎么会不明白,只不过公公、婆婆的家底丰厚,养三个孩子不成问题,况且小姑子弄成这样。
唉……老人已经够伤心了,这时候在七推八阻的,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大儿媳妇真是不好当哟!”陈安妮悻悻道,“人家没意见,我何必做坏人呢!”想着也过去帮忙。
唉……只希望这个家别因为他们的到来而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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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在准备的时候,顾雅螺他们三人也在讨论。
“螺儿,咱们真的要搬去外公家!”正在倒腾汽水罐的顾展硕头也不抬的问道。
嘁哩喀喳……正在踩汽水罐的顾雅螺无奈耸耸肩道,“恐怕不搬不行!”
一个淳厚执拗的大男人,他们拗不过。你能想象一个大男人看见顾展硕他们所住的房子后,哭的稀里哗啦的,不停地自责……假如他们不搬的话,那简直是水漫金山的节奏。
顾雅螺他们只好投降了。
“唉……真不愿意被人管束着。”顾展砚一屁股做在小凳子上,拿绳子捆着纸箱子,“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欢迎我们。大哥,这万一起了摩擦怎么办?”
“是啊!人多是非多。这上下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就别说,人家一家子住的好好的,突然加进三个。加上我们现在的身份,搁在我身上,肯定也不舒服。”顾展硕叹气道,“我要是换了成人的身份证就好了。那么咱可以谁都不靠了。”
“哥,你说这是白说。”顾展硕嘴里嘟囔道。
兄弟俩像小老头似的,长吁短叹的。
顾雅螺莞尔一笑道,“想那么多干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句话,咱不惹事,但也别委屈了自己。”
“嗯!”兄弟俩点点头,
顾展砚一跺脚突然道,“那晚上的行动怎么办?”
“也只有见机行事了,到时候再说了。”顾展硕想了想道。
顾雅螺挠挠头,看来少不得让他们二人遮挡了。
兄弟俩打包好,开始扛着大包汽水罐和纸箱子运到楼下,装在小推车上去卖。
陆江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