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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嘱咐孩子们真心的尊重爷爷、奶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大过年的,唐楼里的其他住户,也早早的给陆外公和外婆拜年。
老人家不停的抓瓜子、糖。给小孩子们分派红包,一个红包里包的五毫钢镚图个高兴。
陆家三兄弟接受完孩子们的拜年后,就出去。拜访自己的恩师、或者是朋友了。
顾雅螺三兄妹给陆江丹拜完年后,陆江丹就骑着小踏板去厂子里了。
一上午来拜年的熙熙攘攘的不停。除了唐楼里的住户,还有福记茶餐厅的活计,全叔他们,梅家姐妹、还有丁仁礼和穆建军他们。
至于关智勇他们还在厂子里,只好电话拜年。
当然更少不了路西菲尔登门拜访了。
只不过被陆江舟盯着脑门直看,看得路西菲尔只能傻笑,故作不知。
顾雅螺看着路西菲尔给老人家拜完年,走到餐厅坐在了顾雅螺身旁揶揄道,“螺儿我有没有说,你这一身红通通的堪比年画娃娃。”
“怎么样?好彩头,来年肯定是鸿运当头。”顾雅螺自我解嘲道,就当是彩衣娱亲了,便宜老妈亲自做的新衣,不穿也得穿。
“你怎么给家里拜年的。”顾雅螺问道。
路西菲尔手指比了个打电话的姿势,“一通电话解决了。”
“你告诉老人家你要走了吗?”顾雅螺清而亮的眼神静静地看向他道。
“没有,等到了美国再说。”路西菲尔淡淡地说道。
“这是先斩后奏喽!”顾雅螺双眸中浓浓地调侃意味。
“你说是就是吧!”路西菲尔眸光一转看向她,轻笑道。
“螺儿,你的电话,是小婶的妹妹打来的。”陆晧逸在客厅喊道。
“知道了,谢谢逸哥。”顾雅螺拿起了餐厅处了壁挂式的电话。
“喂!程保姆,新年快乐,恭喜发财。”顾雅螺笑着说道。
“螺儿,路西菲尔和你在一起吧!”程婉婷问道。
“嗯!”顾雅螺瞟了一眼身旁的路西菲尔轻轻应了一声。
“想也知道,你们俩可是形影不离的。”程婉婷媚气道,言语中浓浓的打趣。
听得顾雅螺是满脸的黑线,嘴角直抽抽。
“既然都在,祝你们二位恭喜发财!新的一年里好歌连连。”程婉婷拜年都不忘记本职工作。
“叫你程保姆还真是实至名归。”顾雅螺勾唇一笑,眉眼弯弯,抿出一个娇俏的小梨涡,用甜软的声音说道。
程婉婷突然想起来道,“哦!对了,稍后有两个人给你打电话拜年。”
“哦!”顾雅螺秀眉轻挑又道,“说道这个,罗伊的私人电话给我,拜年!”
程婉婷把电话告诉了顾雅螺,郁闷的问道,“螺儿都不好奇吗?”
“程保姆都说了稍后会打电话,我还好奇什么?左右不过是圈中人呗!”顾雅螺眉目流转间猜测道。
程婉婷深吸一口气,还真是**不离十耶!
挂断了程婉婷的电话,顾雅螺拨通的罗伊的电话,礼貌上、礼数上顾雅螺和路西菲尔应当给罗伊拜年。
挂断了罗伊的电话。顾雅螺连续接了两个电话都徐小凤和邓丽君的电话。
公司藏的太紧,不肯告诉顾雅螺所住地址,死缠活缠的只要到一个电话,好歹心意到了。
顾雅螺放下电话,摇头失笑,还真是意料之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一首曲子可以捧红一个歌手。也可以延长一个歌手的生涯。
好歌难求。红透香江和东南亚的两人更是深有体会。既然尝到了红的滋味儿自然不想被后起之秀超越。
身在美女如云娱乐圈;喜新厌旧一代新人换旧人速度之快快的让人无法想象,就是这么残酷现实。
二人还真是聪明人,没有那种红了就忘乎所以的行为。不但嗓子好。会唱歌,最重要的是会做人。
底层出身在人情世故方面可以说是八面玲珑,面面俱到,难怪是乐坛的常青树。屹立不倒的小凤姐。
以一把温润的“豆沙嗓”行走歌坛多年,由演唱国语时代曲开始。唱遍小调、外文改编歌、中文翻唱曲,再到粤语流行曲,是香江乐坛为数不多横跨了多个时代的歌者。更像是一颗香江歌坛的活化石。
邓俪君被公认为“港台区最有影响力的艺人”,力压老舍、金庸、罗大佑、周杰伦、王菲。当选“中国建国六十周年最有影响力文化人物”网络评选榜首。
她甜美的歌声经久不衰,“凡有华人处,便有邓丽君歌声”。赢得“十亿个掌声”的美誉。是港台地区最炙手可热的歌坛巨星。
可见在做人方面都有独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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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闲了下来,孩子们各自找节目。陆忠福放下手中的报纸,摘掉老花镜,看着睡的都打起呼噜的老伴儿,“大年初一开始睡什么觉,你打算睡一年吗?快起来。”他推着江惠芬道,“快起来,快起来。”
江惠芬摇摆着手,咕哝道,“让我睡一会儿吧!昨晚一宿没有睡好。”
“为什么没睡啊!”陆忠福问道,手拍着她的小腿道。
“哎呀!因为什么事睡不着你不知道啊!”被扰了清梦,江惠芬没好气地坐了起来道。
“交给警察了,纵火的主谋不是也给抓了吗?你还担心个什么劲儿。”陆忠福好笑道。
“能不担心吗?这才刚起步就有人又是仿造,又是使坏的,这以后可咋办啊?”江惠芬忧心忡忡道,“真是杀千刀的,年都让人过不好。”
“江丹做大做强,就没有人敢动她了。”陆忠福非常认真地说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时候白天睡过觉啊!好不容易,老头子你放了几天的假,你就让我睡个够行不?”江惠芬打着哈气说道。
“大白天的睡觉不好,让人看见了。”陆忠福说道。
江惠芬捋了捋自己的发型嘟囔道,“我困死了,不睡觉坐着干什么呀!下去了没人来咱家拜年了。该来的上午都来过了。”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道,“跟你唱恭喜发财啊!”
陆忠福看着老妻霜白的两鬓,花白的头发,又过了一年,又长了一岁,一时间感慨道,“你可别比我先走啊!”
江惠芬闻言摇头失笑道,“呵呵……我也想那样,可谁知道是个什么顺序呀!”轻叹了口气。
陆忠福板着脸严肃道,“你先走了我可不放过你。”
“好好的,大过年的,提这个干什么?”江惠芬看着他道,“你是不是无聊啊!整日里忙碌的人,一闲下来,才会胡思乱想。”
“嗯!”陆忠福点点头承认道。
“孩子们干什么了?”江惠芬抬眼看着墙上的表,才下午三点多。
“他们又不跟我玩儿。”说起这个陆忠福就来气道,“江舟、江帆他们两口子出去访友了,晧逸他们被江船带着去打保龄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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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驴打滚()
“噗嗤……”江惠芬抿嘴笑道,“我说呢!江船不会阳奉阴违的带着孩子又去舞厅吧!”
“他敢!”陆忠福的眉毛立马立起来道,“他要是敢带孩子们不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老子打断他的腿,这一回谁求情都没用。”
“你这个老头子,他们都走了,没人陪你玩儿,这才折腾起我来了,说吧!想干什么?”江惠芬好笑地说道。
“我记得家里还有些粘面,我们蒸饽饽好了。”江惠芬提议道。
饽饽是中国北方平时和节日的主要食品。饽饽是用粘米做成的。有豆面饽饽是用大黄米、小黄米磨成细面,再加进豆面蒸制而成 。
“家里有豆沙馅儿,干脆做驴打滚好了。”陆忠福看着冰箱里的馅儿料想起来道。
“听你的。”江惠芬应声道。
老两口一边蒸饽饽,一边回忆往昔是感叹连连。
驴打滚的制作配方不需要那么精细,只要把面团的柔软度和好就行了,白糖这些加多加少看你喜欢的甜度。水要慢慢加入,不要一次全部倒进去了,悠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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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龄球馆内
“啪啪……”顾雅螺他们为顾展硕鼓掌叫好,顾展硕持球、摆球、出手、止步、落点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标准姿势,一击全部击倒。
“大哥在这方面真有天赋。”顾雅螺嘴角含笑道。
“我怎么就老打不好。”顾展砚沮丧地持球,嘴里嘀咕道。
“小子,老嫉妒别人就打不好,不要嫉妒,不要那样。”顾展硕坐在休息区看着正在摆球的顾展砚道,“要集中精神打球,然后想象自己打完全倒的样子。”
“我怎么打都不行,好像大家打的都不错,我到现在连个球瓶的边都没摸着。”顾展砚摆球、出手,坐在休息区的人。眼睁睁地看着球滚落边,滚走了,连球瓶都没碰着一个。
“唉呀!”顾雅螺看着他摇头道,“二哥。让你集中精神,你怎么边说话,边打呢!”
“一心二用,当然不成了。”站在一边持球的陆晧逸也说道。
话落摆球、出手、止步众人看着球稳稳地击中了全部的球瓶,应声全倒。
“你这么散漫。肯定不行,不行的。”坐在休息区地陆江船抬眼看着他道。
“当舅舅的怎么也不鼓励我。”顾展砚不满地嘟着嘴道。
“呵呵……”陆江船摇头失笑道,“螺儿,你也去试一下。”
“要来嘛!”顾雅螺左右看看道,声音娇软甜糯。
“试试嘛!”路西菲尔维扬着下巴朝她点点道,深邃狭长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宠溺。
“要来嘛!”顾雅螺仰着头看向顾展砚笑道。
“哎哟!去吧!你打击不到我的。”顾展砚接着又道,“螺儿可不要小看了,保龄球没那么容易。”非常绅士有礼地请道,“你试一下,试试嘛!”
顾雅螺面带笑容起身持球。摆球,出手,止步,动作一气呵成,没有拖泥带水,端的是干脆利落。
众人看着球稳稳的击中,击倒了全部的球瓶。
“怎么可能,巧合的吧!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顾展砚不敢相信道,在此之前,螺儿可没有碰过保龄球。
他和大哥倒是来玩儿过。和那个父亲一起来的。那时候一家团聚,其乐融融的,现如今倒像是讽刺一般。
顾雅螺回到休息区,和大家拍手庆祝。
“螺儿真的是第一次玩儿。”程婉怡也讶异道。
“天赋异禀。我也没办法。”顾雅螺耸耸肩,一副傲娇的样子。
“好像就我还没有开张呢?”顾展砚垂头丧气道。
“我来教你。”路西菲尔站起来云淡风轻地说道。
“好啊!好啊!”顾展砚忙不迭点头道,“还是菲尔哥大好人啊!不像他们擎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错了,大错特错,路西菲尔才是真正的魔鬼,不打你不骂你。你做错了,他就拿他那双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盯的你心里毛毛的,恨不得不以死谢罪啊!
怎么从来没有感觉他的双眸如黑洞,吞噬万物,吓得他都不敢与之对视。
不过有魔鬼教练的好处,就是到走的时候,顾展砚终于能击倒球瓶了,临走一击更是将球瓶全部击倒。
乐得顾展砚回程的路上这嘴咧的都没有合上过。
众人摇头失笑,真是个憨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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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船领着他们回到家的时候,陆江舟和陆江帆两口子也回来了。
陈安妮和朱翠筠已经在厨房张罗晚餐呢!
程婉怡拖掉外罩,围上围裙就进了厨房,“抱歉,大嫂,二嫂,回来晚了。”
“没关系?只是熬些白粥就好了。妈说连续两天大鱼大肉的,吃些清粥小菜,清清肠胃。简单的很!”朱翠筠笑道,“爸和妈,心血来潮的做了些驴打滚正好晚餐吃。”
“驴打滚什么东西?”程婉怡挑眉道,“小毛驴,驴肉吗?”
“噗……咳咳!”朱翠筠掩嘴咳个不停,脸上尽是笑意。
“咯咯……”陈安妮笑个不停。
厨房的笑声自然吸引了客厅内的注意力,陆江船走过来站在门口问道,“大嫂、二嫂,笑什么呢?”目光转向程婉怡道,“发生了什么?”
“大嫂说,爸妈做了驴打滚,我……他们就笑成这样了。”程婉怡眨眨眼睛,莫名其妙道。
陆江船莞尔一笑道,“你依着字面意思理解了。”
“对啊!难道不是吗?”程婉怡挑眉说道。
“呵呵……”朱翠筠恢复过来后,笑道,“弟妹,驴打滚是面食,粘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