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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就是长辈的特权。”陆江舟又道。
“弟妹,我想你会觉得这种生活,跟结婚之前很不相同,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我妈的生活方式。做一个聪明的女人。”陆江帆随声附和道。
“大哥、二哥。姐,我也不是一个浪费的人,但是我认为食物,还是要没有差别的。应该全家人一起吃才对,哪怕少吃几次,也要让全家人分享一次。”程婉怡说出自己的见解道。
“说有差别我倒是觉得有一点。”陆江舟说道,“妈不是对所有的食物都是这个样子的,妈只要一碰到价钱很贵的东西。自然就会这样,你就多体谅一下吧!”
“是!”程婉怡应道。
陆江舟看向陆江船道,“还有你,你怎么变的这么笨,居然做这么愚蠢的事。会被妈念的事只有一两件吗?一定还有很多的,现在这种情况,妈肯定对婉怡挑剔的很,遇见她看不惯的,就应该会说的,妈当然会说教了。想要一下子放心心中的芥蒂很难,不是吗?”
“是,大哥。”陆江船微微一笑道,“我这不是心疼我老婆吗?”
陆江帆接着说道,“平时见你最会哄咱妈了,怎么关键时刻你这脑袋成浆糊了。你站出来为婉怡说话,这只会害到她而已,反而起了反作用。”
又道,“妈会觉得你们不听她的话,当然会生气了。妈会觉得你不知道她的辛苦。会难过的,对不对。”
“是!”
“就算是你为了老婆,以后绝对不要这样了,婉怡被咱妈说的时候。你就在旁边陪她挨骂,听到没有。”陆江舟趁机传授老公在婆婆和媳妇中间如何相处,“至于如何安慰弟妹,你们俩关起们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又没有人看到。你连这个都不懂吗?”
“对哟!是被罚跪算盘。还是顶着空桶,或者当人肉沙包……”陆皓杉打趣道。
换来陆江船的一击爆栗,他看向陆江舟道,“我只是觉得妈逼的太很了,好像就因为这一项不可抗力的过错,抹杀了婉怡这一年来所做的一切。”
“你是觉的你不帮她,弟妹会生气吗?”陆江丹笑道。
“呵呵……也不是这样啦。”陆江船呵呵一笑道。
“你们只要了解彼此的心意就好了。”陆江舟视线转向程婉怡道,“怎么江船没有帮你说话,弟妹会感到难过吗?”
“这个吗?”程婉怡迟疑了一下又道,“对,可能会有一点。但是今天这件事江船没有做对,是我的错,以后不要这样了,大哥说的很对。”
“我知道了。”陆江船揶揄道,“我没有大哥经验丰富。”
“臭小子。”陆江舟哭笑不得道。
“以前日子艰难,爸、妈真的很节俭,妈会把家里的好吃的都留给男人和孩子,一条鱼,我亲眼看着妈在厨房拿着吃剩下的鱼骨头嘬着配饭。”陆江舟心酸道,不胜唏嘘又道,“你们现在日子好了,没有感觉了,我可是忘不了。”
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凝滞,作为小辈虽不能感同身受,亦无法想象当时的艰难,但是听完这心里酸涩不已。
“哎!弟妹当时这样做,你怎么没有劝着点儿。”陆江帆看着陈安妮道。
“你也是!”陆江舟看着自己的老婆朱翠筠道。
“大哥、二哥。不关嫂嫂们的事,她们劝我来着,一来我想着赔罪,二来我也想着爸、妈太辛苦了,每天一早忙到晚,实在太辛苦了。所以想让他们吃的好些。不是我想吃,而是我想的太少了,是我思虑不周。”程婉怡自我检讨道。
“想要改变一个家庭的生活习惯,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陆江船笑着说道。
“以前生活艰难,想吃吃不了。现在生活好了,别得方面改善不了,在吃方面要多改善一些。免得白活了一辈子,”兄妹四人不约而同地想到。
结果第二天造成了陆家石斑鱼泛滥,因为每个人都买了,就连陆家的孙子辈也买了。
江惠芬看着后厨入眼的都是石斑鱼,哭笑不得,这些孩子!她就那么想吃不成……
好在有茶餐厅,不然得话非吃到不想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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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下,老两口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饭。
“惠芬,你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过了这一个星期,你给我打起精神来。不许再想江船老婆的事。这件事到此为止,听见了没。”陆忠福沉声说道,“我不想家里一直是这样的气氛。”
江惠芬握着筷子的手一僵,半天回答道,“是!”
天台上吃完饭后。陆家的女人收拾碗筷,程婉怡下的楼来,拿碗筷,又忙不迭的说对不起。
这场风波总算平静了下来。
晚些时候顾展砚给顾雅螺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一下,“真的好恐怖,我没有想到外婆会生那么大的气,螺儿不知道,外婆被气的这五官都不自觉的抖动了。”
“这脾气发出来也好,不然外婆会生病的。”顾雅螺说道。
“这么说家里的气氛很不好。”陆晧逸问道。
“何止不好啊!这三个星期。都是低气压,我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顾展硕拍着胸脯一副怕怕的样子。
电话这段都能听见噗噗的声音。
“螺儿什么时候回来啊!”陆江丹问道。
顾展砚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回来可以哄外婆开心就好了。”
“大约还有一个星期。”顾雅螺轻笑道。
“啊!那我们岂不是还要继续在水深火热中。”顾展砚咚的一下躺到了沙发上。
“说什么呢?该打。”陆江丹拍了拍他的脑袋,“这么说外婆。”
“嘻嘻……”顾展砚俏皮地吐吐舌头道。
“没那么严重。”顾雅螺劝慰他们道,可是她也不敢把自己做的梦给说出来。
只做了那么一个梦,以后都没有再做,也不知道是不是如路西菲尔说的那么准。
和陆江丹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陆晧逸又给陆江舟打了个电话,当然说起小叔、小婶的事,又是唏嘘不已,不知道何时。陆家头顶这片乌云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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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陆江船下了小巴后,看见等在站台上的程婉怡后笑着说道,“宝贝儿。我回来了。今天过的怎么样?想我了吗?”
“嗯!当然了,你呢?辛不辛苦,老公。”程婉怡娇娇糯糯地说道。
“不辛苦!”陆江船摇头道,接着又从背后拿出一支手折的玫瑰花,“亲爱的送你的。”
看着眼前的玫瑰花,程婉怡这鼻头一酸。眼眶一红,这泪就流下来了。
“我说亲爱的你怎么又哭了。”陆江船轻抚着她脸上的泪道,“乖不哭了啊!”
“哇……”程婉怡扑到他怀里大哭了起来,“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谈恋爱期间陆江船都没有送过她玫瑰花,自从事情爆发后,陆江船每晚都送她他亲手折的玫瑰花,张口宝贝儿,闭口亲爱的,这些日子对她好得不的了。
“我宁愿你骂我?这是老天给我的惩罚,你干嘛陪着我。”程婉怡哽咽道,哭的伤心不已。
陆江船抱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自我调侃道,“傻瓜,这日子是靠人过的,高兴点儿不然这后半辈子我们难不成天天以泪洗面啊!我这玫瑰花很便宜的,真花我可买不起。”
当我没看见你每晚泪水啊!那枕巾湿漉漉的,我还怎么苛责你,心疼都来不及。
“噗嗤……你这家伙。”程婉怡破涕而笑道,“今儿妈跟我说话了。”
“真的吗?”陆江船高兴地问道。
“嗯!妈说四号台要鸳鸯奶茶,让我端过去。”程婉怡高兴道,上几个星期,婆婆根本不和她说话,有什么想说的,都是贝蒂传话。
今天虽然这句话是吩咐她干活,乌云已经开始慢慢飘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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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玫瑰花()
“走吧!我们去吃牛排,庆祝一下,这一片儿新开一家西餐厅,听同事说,很有水准。”陆江船揽着她的肩膀边走边说道。
“放开,让人看见了不好,影响社会风气。”程婉怡不好意思道。
夏天出来纳凉的人很多,没看见人家指指点点的吗?
“我们是合法的夫妻。”陆江船笑着说道。
“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好不习惯,我还是喜欢你男子汉的样子。”程婉怡娇声道。
“知道了。”陆江船笑了笑道。
“你请客啊!”程婉怡媚眼一挑,轻问道。
陆江船闻言一怔,爽快地说道,“我付钱!”还没等程婉怡嘴角的笑容落下去,他笑着道,“出的还不都是咱俩的钱。”
程婉怡轻笑道,“从你的零花钱里扣!”
陆江船面色一僵,岔开话题道,“这些天提心吊胆的,我们好好的吃一顿补偿一下你受伤的心灵。”
“老实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挨过骂,尤其是为了几条鱼,被咱妈给训的我都怀疑我的智商了。”程婉怡敲敲自己的脑袋道。
“呵呵……你聪明着呢!我知道。”陆江船笑道,“不然我会娶了你吗?”
“你这是拐着弯的说自己聪明!”程婉怡笑道。
陆江船拥着她去了西餐厅,服务生端上牛排后,陆江船吩咐道,“切牛排。”
“是!”程婉怡笑眯眯地把牛排切成小块儿后递给了陆江船。
“嗯!”陆江船叉着牛肉送进了嘴里,“还是老婆切的好吃。”
程婉怡切着自己的牛排,瞥了一眼他哪儿傲娇的样儿笑了起来。她就是喜欢他又拽又痞痞地样子。
“老婆,后天就是星期天,咱们回家看看吧!爷爷打电话了。”陆江船放下叉子,端起水杯喝了口清水道。
程婉怡手中的刀叉停在空中,身形一僵道,“我不回去,回去我妈又该唠叨孩子的事情了。”
“可这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啊!泰水大人本来就对我有意见,这下子还不更看我不顺眼了。”陆江船重新拿起叉子道。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程婉怡娇滴滴地说道,满脸讨好地又道,“回家我给你按摩。”
犹豫了半天的程婉怡放下刀叉道,“老公明儿我们回家。告诉我爸、妈,就说我们学人家西方,要做丁克一族。”
“那我们就等着被老泰山给打出来吧!”陆江船可以想象此话一出,将会是怎样的火山爆发。
“还能怎么办?家里有老人,我如果实话实说了。就等着叫救护车。”程婉怡扶额苦恼道。
真实左右为难!
陆江船想了想道,“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们还是被打出来的好。”叉着牛排又道,“算了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赶紧吃,凉了味道就好了。”
吃完牛排,两人手挽着手,溜达着回了家,和陆忠福、江惠芬道声晚安就上了楼。
冲完澡。程婉怡给他做了个全身‘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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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心里还愤愤不平啊!”陆忠福好笑地看着老伴儿扭曲的脸道。
“你说她值得我们家江船掏心掏肺吗?那还是我儿子吗?满嘴酸了吧唧的语言,还见天界送花。他妈我一辈子都没收到过他送的花。”江惠芬如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酸溜溜地说道,“在医院上班时间,居然还打电话,让我对儿媳妇好点儿。他这个大傻瓜,能这么说话吗?他越这么说,我越?”
“你越怎么样?”陆忠福好笑地问道。
“我就打她?呃……不,趁儿子不在家,我就使劲儿磋磨她!”江惠芬故意咬牙切齿道。
“呵呵……”陆忠福笑而不语。嘴硬心软,说的就是老伴儿这种人。
江惠芬也只有这个时候发发牢骚,严格来说她做的很不错了,虽然在儿媳妇面前板着一张脸。总没有恶言相向。又打又骂的。
“看开点儿,这么长的时间也该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陆忠福抓着她的手拍拍道。
“还能怎么样?江船这个臭小子。”江惠芬叹声道。
第二天一大早晨练的时候,陆忠福揪着陆江船的耳朵落在了最后。
“爸,爸松开,很疼的。”陆江船疼的呲牙咧嘴道。
“松开?我说你这小子,平常挺机灵的。怎么这么笨。”陆忠福松开他的耳朵,食指戳着他的额头道,“我知道你心疼儿媳妇,可你们夫妻俩的事,关起房门就好,干嘛当着大家的面,你也要顾及你妈的感受。她本来对婉怡就有意见,你还这样,不知道婆媳关系千古难题,你这不是故意给你媳妇儿惹麻烦啊!”他接着又道,“我说你这小子,就知道送花哄老婆,你怎么就不知道哄你妈开心啊!真是笨死了。”
“我知道了。”陆江船揉着耳朵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