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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儿宵母,我当年比你还有反应也差不多,其实我也希望你不要像我。不过看样子祈祷不灵了。我几乎是捏着鼻子,用嘴巴在呼吸过日子的,因为所有的味道都让我想吐。”程母不好意思地说道。
“小舅妈还不错,害喜的时候能喝粥,吃蔬菜,也能吃面食。现在嘛!彻底解放了,什么都能吃了。”顾雅螺笑道。
“是啊!这丫头比我们哪会儿可幸福多了,我害喜的时候,也得继续干活!不能上厨房,这家里的打扫、衣服这类家事照做不误!哪里像你这么幸福。这么多人围着你转。你就知足吧!摊上个好婆婆,免了你所有的事,只让你专心养胎,我看是把你给闲的。没事多出去转转。”程母没好气地说道,“不辛苦怎么当妈妈啊!现在知道你妈的辛苦了吧!你们好像觉得自己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似的,不懂得自己是怎么来的,动不动就还跟我发脾气,真是欠你的。”
“养儿方知父母恩!”顾雅螺轻笑道,“其实啊!我们都是这样被妈妈生下来养大的。所以啊!每当吃力的时候就想想妈妈当初也是这么辛苦。你会从心底感谢妈妈的。那就是你懂事的过程。”
“不必感谢,只要能懂事我就阿弥陀佛了。”程母唏嘘道。
“妈,我现在就懂事多了,看我现在没有气你吧!”程婉怡挽着程母的胳膊撒娇道。
“你哟!”程母食指宠溺地虚点着她的额头道,“你是好了,可你妹妹真是比你还,啧啧……?”她摇摇头道,“如果跟着那丫头一起备嫁妆,不等着你妹妹穿上礼服,我就会累到在马路上。这丫头,什么都要贵的、要大的、要进口的,你妹妹结个婚你妈就要破产了。”
“那您怎么说的,不怕她不结婚要挟您啊!”程婉怡好笑地说道。
“结婚预算我告诉她了,要不要花完是她的事,反正就这么多钱。不能超过你的标准。”程母放下手中的叉子道,“至于买什么,我让她和开哲去选了,我只管到时候付账好了。”她摆着手道,“我是不跟着她转了。”
“这嫁妆里最贵的就是家具一部分不是交给我大伯装修负责了。这婚纱不是交给我三姑姐了,还需要什么?”程婉怡诧异地问道。
“你知道你妹妹都要了什么吗?”程母掰着手指一一数道,“她要加拿大榉木地板,意大利乳白色防水壁纸,德国高级悬挂式的射灯。开放式的厨房,地板铺得是意大利的瓷砖,西班牙实心橱柜一套,意大利的煤气炉,按摩浴池一个,卫浴设备也要从欧洲进口。
这败家的丫头,即便曹家和咱们家也算小有家资了,也经不住她这么败家。”
“那怎么办?”顾雅螺好奇地问道,想不到程保姆的要求这么高,不过也可以理解。
“那丫头说一辈子一次,这是自己后半辈子的窝,她就要这么造。曹开哲也顺着她,加上那丫头自己有钱,俩人可真是一家人,就可劲儿的作了。”程母下定决心道,“反正预算就那么多,花完了拉倒。”
“妈,还是我厚道吧!”程婉怡趁机卖乖道。
“哼!不是你气我的时候了。”程母没好气地说道。
“呵呵……”
程母做好了晚餐才驱车离开,餐桌上陆江船忙活着吃泰水大人做的牛排,“真好吃!”咽下嘴里的肉后,挑眉别有深意地笑道,“这么吃别有风味儿,是手艺好,还是肉质鲜嫩!”
“当然是手艺好!”程婉怡笑道。
“老实说泰水大人的手艺,可不输给西餐厅的大厨。”陆江船笑眯眯地说道,“妈妈的手艺好,不是你的。”
“哼!到了妈妈这个年龄,我也会做出来的。”程婉怡微扬着下巴,一副傲娇地样子道。
“你已经吃了两块儿了,还要吃!”陆江船看着她吃惊道。
“可是我肚子感觉没有吃饱。”程婉怡摸摸肚子道。
“可是晚上吃太多的肉类不好消化。”陆江船坚决不能让她再吃了。
“那怎么办?”程婉怡可怜兮兮地说道。
“走走,咱们到楼下看看大嫂熬的什么汤,喝一碗汤,你这肚子估计就塞饱了。”陆江船放下刀叉,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拉着程婉怡就下了楼。
“爸、妈,大哥、大嫂,我们来了。”陆江船推门走了进来。
“小叔子,弟妹来了,进来坐吧!”陆江舟招手道。
“婉怡你先坐下,大哥我先去厨房看看。”陆江船嘿嘿一笑道。
陆江船进了厨房,正好看见朱翠筠在关火,“大嫂,熬的什么这么香。”
“山药蛤仔排骨汤,怎么你想喝一碗吗?”朱翠筠笑着问道。
“不不,是婉怡吃了两块牛排,还说自己没吃饱。”陆江船小声地提出自己的疑惑道,“孕妇都这么能吃嘛!”
又道,“她是不是想把前三月没吃到的全部补回来啊!”
“呵呵……我给她盛一碗。”朱翠筠笑道。
“别盛呢!”程婉怡走过来道,“我想要排骨汤在下一些面。”
“我给你下点儿龙须面好吗?切点儿青菜,香菜如何?”朱翠筠话音刚落就听见程婉怡吸溜口水的声音。
“不用,不用,大嫂,我自己来。”程婉怡说道。
“大嫂让您出去吧!我帮她!”陆江船赶紧说道。
朱翠筠看看他们二人抿嘴一笑道,“那好吧!”
程婉怡从橱柜里找出小锅,舀了些排骨汤进去,“你吃不吃,我多做些。”
“我不吃!等等!”陆江船又喊道,“大哥、大嫂,你们吃面吗!”
过了一小会儿,客厅内传来朱翠筠的声音,“不吃,你让弟妹自己做吧!”
“我也不吃,你就做自己的。”陆江船说道,则找到菜篮子,拿出了菠菜两棵,小葱一根,香菜两根,已经摘过了,弯腰在水池里清洗。
“在忙着做吃的!”江惠芬走进来道。
吓得陆江船赶紧转过身,把湿漉漉的双手背在了身后道,“妈!”
“妈!”程婉怡也不安地叫道。
“藏什么藏!”江惠芬抿嘴一笑道,“别让你爸看见了,小心拿鸡毛掸子抽你。”
“我洗好了。”陆江船把塑料筐递给了程婉怡道,“面下好了,你自己切切下锅里就成。”
“我自己来,你快出去吧!”程婉怡朝外赶他道。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特殊时期,男人照顾女人是应该的。”江惠芬压低声音又道,“只是你们小心一点儿。你应该明白咱们家和你娘家的家风不一样。男人可不许做女人的活儿,不像你们家不分儿子、姑娘,都能帮大人做事。”(。)
第344章office lady()
“江船,出去,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江惠芬看着站在厨房门口正大光明偷听地陆江船道。
江惠芬看着儿子走了,小声地又问道,“江船那小子在家务上一点儿不在行,从来没动过手,辛苦你了。”
“我正在慢慢引导他呢!怎样使用吸尘器,打扫卫生间,哦!垃圾也是他倒的。”程婉怡也小声地回道。
江惠芬闻言摇头失笑,彻底的无语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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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顾雅螺这三个月忙着两个孕妇的时候,期间又发生了些事情。
树叶黄了,满地尽穿黄金甲,真是美不胜收,令人陶醉,别有一番秋日的风景。
“你要回去香江!”路西菲尔坐在沙发上深邃的双眸,晦暗不明地看着贺铮道。
“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让螺儿小姐看看。”贺铮力持镇定轻声道。
“你的气色确实不太好!”路西菲尔看着脸色苍白几近透明贺铮道,“那把你手里的活儿交接一下就放你大假。”
“我想后天和勇哥一起走。”贺铮趁机又道。
路西菲尔眼眸微闪,“没问题。”
“有什么尽管说?”路西菲尔看着吞吞吐吐,漆黑的双眸不断的变化的贺铮道。
贺铮有种豁出去的架势说出口,“我想带些东西出境。”
“违禁品。”路西菲尔明知故问道。
“也算是吧!”话已经说开,贺铮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是一些图纸,技术资料。”
路西菲尔食指轻叩着沙发的扶手。深深地望着贺铮,“你就不担心我告发你,以间*谍*罪起诉你。”
贺铮突然松了一口气,敢这么说,那就是知道他们这些日子在干什么?如果要出事,他们现在也不可能这么安然无事。
路西菲尔想了想道,“那你把东西放下。我会想办法让你带出境的。”
“您放心,出了事,我们一力承担。”贺铮视死如归道。
“你们是我带出来的,你出了事。我会独善其身!”路西菲尔一撇嘴道。
贺铮闻言僵立在当场,好半天才找自己的声音,“对不起,那些东西不需要出境了,我回去马上销毁。”尽管心疼。可不能忘恩负义,连累了路西菲尔。
“算了,拿过来吧!既然答应你了,我就有办法安全的送出境。”路西菲尔说道,沉声又道,“放心吧!我不会拿我的身家性命开玩笑的。”
又道,“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贺铮担心道。
“你不用担心,那就是这些东西我做过药物处理,到香江后,您给螺儿。她在处理一下就恢复原状了。”路西菲尔接着又道,“螺儿对中药研究很透彻,明白吗?”
“明白!”贺铮点头道,“我去把它们拿过来。”
贺铮站起来转身出了客厅,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一进屋关智勇他们就拥了过来,“怎么样?路少答应了吗?”
“答应了。”贺铮高兴地说道,收集技术资料很简单,但是怎么带出境就很麻烦了。
五个人讨论后,最终决定告诉路西菲尔。
“太好了。”周报国喜形于色道。
“好了。别高兴的太早了,等安全出境,再高兴也不迟!”贺铮拿着这些日子收集的资料重新回到了客厅。
路西菲尔拿着资料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意的翻看这些资料。对他来说,简直都是小儿科,可对于动乱中,被技术封锁的神州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把资料放回黑色的皮箱子中,直接使了个缩小咒。缩小成了火柴盒大小,打都打不开。
趁着他们回香江,正好给螺儿送些礼物,把这火柴盒放在礼物中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送出境了。
坐在床上的路西菲尔拨通了顾雅螺的电话,“喂!是我。”
耳边传来顾雅螺清脆甜美的声音,“干什么?你那边大晚上不好好冥想,打电话干什么?”她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在十上。
星期天顾雅螺窝在陆江丹的房间里,画明年春夏的服饰!还有小舅舅老泰山所在航空公司空姐的制服,陆江丹也拿到了参评的资格。
“我想告诉你勇哥和贺铮后天的飞机飞香江。”路西菲尔淡淡地说道。
“就这个,也值得你劳驾打电话。”顾雅螺一双美目轻轻一闪道。
“还真让你猜对了。”路西菲尔简单的说了一遍。
顾雅螺黑眸微微一闪道,“我知道了。”
“没什么感想吗?”路西菲尔好奇地问道。
“想让我说什么?”顾雅螺好笑地问道,“我们都是极度自我为中心的人,对于他们可以理解,国家利益高于一切。”她接着问道,“倒是你?”
“就凭着我现在的皮囊,所处的身份、地位,就整个一个香蕉!”路西菲尔苦中作乐道,“让我那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怎么可能?就我们还是赚我们的钱好了。也许有一天有话语权,也许只是做个富家翁而已。”
“看来我们都有自知之明。”顾雅螺笑道,“我知道怎么做了,没事了吧!没事我挂电话了。”
“等等,正事说完了,我们来谈情说爱吧!”路西菲尔兴致勃勃地说道,接着唱起了苦情戏,“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未来见面的时候也不多,只要通过电话听听彼此的声音……”
“好了,好了,你想说什么?”顾雅螺举手投降道。
顾雅螺这么说,路西菲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在干什么?”
“在设计明年春夏的服饰啊!”顾雅螺轻松地说道。
“那螺儿怎么都没有帮我设计过服饰啊!”路西菲尔扁扁嘴委屈道。
“我不相信以你的眼光,不知道自己穿什么帅气。”顾雅螺黑珍珠似的眼眸一挑,轻笑道,“有大把名牌服饰可买吗?我可不相信时尚之都纽约没有适合你的?”
“那怎么能一样呢!螺儿的可是温暖牌儿的。”这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