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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眼看着陆忠福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江惠芬小声地说道,“江帆你不要太着急,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不过你爸那是天生的劳碌命,歇不住的。干了这么多年,一下子让他放开,站在他的立场是会有这种反应,也正常。”
“妈,我只是觉得您和爸不用在如此操劳了。”陆江帆压低声音道。
“你爸可不这么想,他会觉得自己老了不中用了。”江惠芬拍拍儿子的胳膊道。
“是!”陆江帆抿了抿唇无奈道,没想到一番好意,招来一顿臭骂。
“你不用太着急,慢慢来。”江惠芬笑道,“我儿子孝顺,我知道。你爸是人老心不老,到现在还在研究有什么新的菜式。你一下子让他丢掉茶餐厅,肯定心里不舒服。”
“是!”陆江帆还能怎么办,强行剥夺老人家的工作权利,估计这鸡毛掸子会上身。
“好了,都散了吧!”江惠芬说道,“你爸那里有我呢!”
“晚安,爸妈……”
在一片晚安声中大家都各自回家。
“螺儿,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要说。”陆江丹叫住了顾雅螺道。
“妈,什么事?”顾雅螺疑惑地看着她道。
“我们去天台屋说。”陆江丹说道,看着顾展硕两兄弟关切地目光,她接着又道,“别担心,只是我们母女俩谈心,女性话题。”
“哦,那妈晚安。”双胞胎两兄弟说道。
顾雅螺和陆江丹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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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看着陆忠福斜倚着床头,双手抱胸,一脸的阴沉,显然这气还没消呢!
“还在生气啊!”江惠芬掀开被子做到床上探到他脸前笑道。
陆忠福生气地别过脸,不吭声,江惠芬自说自话道,“老头子,你想继续干我不管,我可是老了,这老胳膊老腿的,酸疼。”说着她还拍拍自己的胳膊和腿,“儿子孝顺,不想我们辛苦,你应该很高兴开心才对,你到底在气什么?”
“我感觉自己被人嫌弃了,成了吃闲饭的老头儿了,再过几年,这老不死的就挂在嘴边了。”陆忠福神深吸一口气,叹声道。
“我看你是天生的劳碌命,有福也不会享。”江惠芬没好气地说道。
“享福?他才挣几个钱啊!就享福?”陆忠福撇撇嘴道,“哼!即便挣的再多,也是这茶餐厅,养大他们几个的。”
“知道,知道,你的功劳最大。”江惠芬顺着他的脾气说道,“真是劳苦功高啊!”
“老婆子,你要当吃闲饭的老人啊!”陆忠福一撩眼皮子瞥了她一眼道。
“嗯!我歇歇不行啊!前半辈子吃不饱,穿不暖的,颠沛流离,后半辈子,像头老黄牛似的,埋头苦干,老了,老了,我要歇歇。”江惠芬任性地说道。
“你别想!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收银台前。”陆忠福咬牙切齿地说道,敢背叛我,哼!
江惠芬闻言摇头失笑,“你可真是?啧啧……”她突然想拍着他的胳膊道,“我说老头子你说这江帆好好的,怎么提起这个话题。”
陆忠福手指轻轻捻着被子,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回头问问他。”接着关掉床头柜这边的灯下令道,“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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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这样说真的做错了吗?”陆江帆坐在床上,手托着下巴苦恼道。
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护理皮肤的陈安妮顿住手道,“老公……其实呢?”
“哎呀,急死人了,你敢紧说?”陆江帆放下手催促道。
陈安妮想了想道,“老公你没有见过爸做菜的样子,脸上非常的自信,看着食客们吃完,这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接着又道,“所以你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爸肯定不喜欢这样?他的身体还很健康,都没有听他说这疼,哪儿痒的。”
“那是螺儿给爸按摩的功劳,毕竟年龄摆着呢!”陆江帆烦躁地说道。
“他爸,你可别在咱爸面前提老字,他不喜欢听,你今儿一提这茬,你看咱爸又是生气,又是难过的。”陈安妮走过来坐在床边道。
陆江帆为自己的辩解道,“我又不是说让爸什么都不管,只让他动动嘴嘛!我的意思是说从这繁重的后厨劳动中解放而已啊!”
“可是你刚开始可不是这个意思,让爸彻底的退休,甚至把茶餐厅顶出去,在家里做包租公。”陈安妮眉头轻挑道。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啊!”陆江帆底气明显不足道,“我只是想要爸享福,老人家六十多了,为什么不高兴,还要生气。就是看着爸以前辛苦,才这么说的。你不知道,爸为了养大我们起早贪黑的,真是风雨无阻的。”
陆家是靠着路边摊,大排档起家的,陆江帆深知有多累,生意最红火的时候,他还帮着洗过碗,刷过盘子。
他亲眼看着爸熬到现在这个样子的,说不心疼是假的。以前没有能力,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现在有能力了,当然希望老人家享清福了。
“那是你这么想,你把他想成一种辛苦,也许以前可能这么想。但是现在却是乐在其中,看着食客们吃的干干净净后,露出满足的笑容。爸很高兴!所以才会一直做到现在,你有听过爸抱怨吗?”陈安妮轻声细语道,“其实爸知道你的心意,可是长久以来,你让一个全心全意在做事情的人,突然之间叫她全部都不要做的话,那就好像是在公司里拼命的做事情,却被炒鱿鱼的心情是一样的。如果现在不让你碰股票,赋闲在家,你心里什么感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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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乖宝宝?()
“我明白,其实也是这一波行情好,我这个真的不打眼。”顾雅螺点点头道。
“江丹真的,我在股票交易所工作,有人的用几百万,这一年多里狂赚了二十亿。我们这排不上号的。”陆江帆将功补过道,“光是我操作咱们家的自有资金,已经有两亿的进账了。”
“二哥,那是股票,不是钞票。”陆江丹白了他一眼道。
“不不……是钞票。”陆江帆赶紧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怕螺儿被人知晓,成为赚钱工具吗?这不还有我呢?”
“你知道最好!”陆江丹没好气地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顾雅螺点点头,“知道了。”抬起手打了个哈气。
“好了,去睡觉吧!”陆江丹看着她犯困的样子,赶紧说道。
“妈晚安,二舅舅晚安。”顾雅螺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把空间留给了这对兄妹,陆江丹好好的跟他的好二哥,谈了谈人生……
陆江帆脚步踉跄,虚脱的躺在床上,陈安妮见状问道,“这是怎么了?跟打了败仗似的。”
“嗨!别提了。螺儿炒股的事情露馅儿了,被江丹知道了,把我好一通给数落啊!”陆江帆躺在床上,抬手搓搓自{ 己的脸道。
“小姑子怎么知道的。”陈安妮惊讶地问道。
“唉……也是我一时疏忽?”陆江帆万般懊悔道。
他把详细情形说了一下,陈安妮开解道。“算了,螺儿不炒不炒呗!反正余下的股票她也打算长期持有。”
“哎!我倒是好奇路西菲尔为什么对螺儿那么有信心。”陈安妮摩挲着下巴道,“你说路西菲尔是不是对咱家螺儿有企图啊!”
“说什么呢?”陆江帆腾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睛道,“别坏了螺儿的名声,他们才多大啊!”
陈安妮侧着身子看着他道,“那你怎么解释?啊!”嘴角微翘,双眸越发的明亮耀眼,噘着嘴又道,“你觉得我很幼稚。就因为我不赞同你的观点。”
“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陆江帆瞥了一眼她那边床头柜上放着的小说。
陈安妮点头笑道,“对,没错。越看越开心。强烈推荐你也去看看,男人要懂得罗曼提克。”
“你给我收敛点儿,如果女儿看了和你一样,被男人哄了去。我看你到哪儿哭去。”陆江帆沉声警告道。
“不会的。”陈安妮不确定起来道。“我们女儿那么精明,才不会被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给哄骗了去。我给她说了,那些言情小说都是小女生做的白日梦。”
“哼哼!”陆江帆烦躁地挠挠头,现在三妹不让螺儿碰股票,这才是最棘手的。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来。
天台上顾雅螺蹲在菜园子里锄草、施肥、浇水。
晨光下陆江帆静静地看着,顾雅螺的背影,带着一种宁静悠远。奇异地只是看着却让他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股票不碰就不碰了呗!钱够用就好!他们现在赚的已经是几辈子花不完了。
做人不可以太贪心了……
顾雅螺听着背后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于是站起来转身道。“二舅舅,好大的国宝耶!”顾雅螺指指他的黑眼圈道。
初升的朝阳,映在她的侧脸,神色淡定从容,亦如那个夕阳的傍晚她敲开他的书房一样让他琢磨不透。
他莞尔一笑真是杞人忧天,她的眼神坚毅、沉稳,可不是任意随人摆布的。
顾雅螺进屋洗了洗手,端着盘子走了出来,放在茶几上,从盘子里拿起苹果,手脚麻利的继续削起皮来,眼眸未抬。
陆江帆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她的动作,见那苹果皮在她手下连成串的滑落,落在桌面上圈成一团,眼眸中就是闪过一抹诧异。
顾雅螺纤细白皙的手指灵活转动,速度非常快,动作十分敏捷。
“螺儿别人都是衣锦还乡,我们只能锦衣夜行。”陆江帆神色淡然地说道,平和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不满,带着一种宁静的悠远。
顾雅螺手腕一抖,手中的苹果一分为二,用刀扎着苹果一端,将那苹果递给陆江帆。
“早上吃苹果身体好。”顾雅螺微微一笑道。
“也是,俗语说:穷人乍富,伸眼拔肚。还是不要打乱现有生活的好。”陆江帆想了想道,“财富的多寡仅仅是一个方面,我觉得没有足够的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没有做富人的心理准备和必要的知识和技能的话,那么就算突然飞来什么‘横财’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恐怕外公知道了,会说:小子,别以为有俩钱,这尾巴就翘到天上了。”顾雅螺想象着老爷子的语气道。
“呵呵……”陆江帆闻言笑了起来,“有我爸这座大山压着,我想得瑟也得瑟不起来。”他倾身上前,压低声音小声道,“不过,螺儿真的要做个乖宝宝。”
顾雅螺小声地说道,“算了,我们几千年的道德观让人们都觉得你做空赚了钱好像是在趁火打劫。”
“这倒是!”陆江帆点头道,“可这些资金趴在账户上,不动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对了,螺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的。”陆江帆催促道。
顾雅螺闻言平淡的眼神才徐然一抬,一抹绚丽的溢彩迅速的从眼底一闪而过,手支着下巴戏谑道,“二舅舅,这股市又不是香江独有的。”
别看顾雅螺炒股票炒的热闹,可是现在可炒的真的很少。
香江现在还没有期货交易所,香江期货交易所的前身是1977年开始运营的香江商品交易所。起初经营原糖和棉花交易,1979年开始大豆交易。后来陆续增加了许多品种。
而原油期货,70年代初发生的石油危机,给世界石油市场带来巨大冲击,石油价格剧烈波动,直接导致了石油期货的产生。也就是现在没有石油期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看来也只有炒股一途了。
“可是我对其他股票市场的一无所知啊!”陆江帆捉急道。
“一无所知就学呗!”顾雅螺清雅的脸上扯过一抹清浅如月的笑意,鼓励道。
“嗯!”陆江帆点头道,不这样还能干什么?
“你对美元、黄金怎么看?”顾雅螺清雅的脸上扯过一丝笑容,一双深幽的眼睛隐藏着一丝敏锐,有一种看尽了沧桑般的淡然。
“尼克松政府于1971年8月15日宣布实行‘新经济政策’,停止履行外国政府或中央银行可用美元向美国兑换黄金的义务。”陆江帆摩挲着下巴道,“依我看,这布雷顿森林体系起死回生不了,从六零年代开始到现在美元已经发生了三次危机了。中国人有句古话:再一再二不再三,再三已经发生了,那么再四、再五还远嘛!我看迟早完蛋。”接着眼前一亮道,“螺儿想炒黄金还是外汇。”
“黄金?外汇又如何?”顾雅螺轻轻一笑,反问道。
“外汇可是新兴的,去年五月芝加哥商业交易所正式成立国际货币市场分部,推出了七种外汇期货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