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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估计小偷都不会光顾,所以她是放心大胆的离开。
根据脑海中的画面,搜寻记忆中的地方,很快在街心小区绿地找到了他们兄弟俩。
没想到别看兄弟俩瘦小,没有对方块头大,居然也不落下风。
尤其是顾展砚眼睛如狼一般带着狠戾之色,那种不要命的死拼的架势。
俗话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只见顾展砚弯腰抱着对方的腰,攥紧拳头使劲的揍对方的腹部,真是拳拳到肉。
“叫你抢我的汽水罐……我跟你拼了。”
不过顾展砚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后背完全留给了对方和另外一个男的,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打法。
比得是谁出手狠,谁扛得住疼。
显然对方没有想到顾展硕兄弟俩这么死硬派,竟然敢反抗。
平时勒索恐吓的事干多了,见了他们的人不是躲就是逃,见多了怕他们的,一着不慎,还真被顾展硕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毕竟人家人多,很快兄弟俩就处于劣势了。
而顾展硕显然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被打倒在地,蜷缩在地上,一只胳膊护着自己头。
被三个人围着,其中一人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他发出痛苦的闷哼声,稚嫩的手紧抓着蛇皮袋。
其中一个男生一只脚高高地抬起,嘴抿成一线,脸上挂着狰狞地笑意,“不松手是吧!老子废了你的手。”
顾展硕害怕的闭上眼睛,大声的叫道,“不要,不要……”
“啊……”预料般的疼痛没有出现,顾展硕睁开了眼睛,看见那家伙一声惨叫,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顾雅螺离他们还有十来米,见状根本来不及了,一低头看见草丛里有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弯腰捡起来抡圆了胳膊狠狠的扔了出去。
所以那家伙就悲剧了。
接着顾雅螺动了起来,只见她星眸一凛,眉眼如墨,神情冰冷。
余下那两个男生只感觉脖颈发凉,还未反应过来。
顾雅螺就出手了,出拳的速度快如流星,一拳轰向其中一个的鼻子。
“咔嚓……”一声清脆的鼻骨断裂声,他连惊叫声都来不及,身子倒退几步。
顾雅螺叹了口气,唉……本以为一拳应该爬不起来的,计算失误,是忘却了现在的身板了。
不过没关系,欺身上前,她手肘一撞旁边的男人便惨叫一声,蹬蹬后退三步,痛苦的捂住胸口,接着便干呕了起来,可见顾雅螺这一撞的力道有多大。
“大哥,去帮二哥。”
顾雅螺说话时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手肘撞击那男人一瞬时,抡起腿鞭,刚才被一拳轰塌鼻梁的男人结结实实的吃下一脚,顿时如狗啃泥似的趴在地上,痛苦的蜷起身子。
而这时,干呕的男人挣扎着直起了身子,顾雅螺目光一扫,又动了,一拳轰在他的太阳穴。
她的力气由于刚才的这几下,几乎耗尽了。
所以她出拳已经泄了力道,不过因为是太阳穴,又被砸了个正着。
那家伙儿顿时两眼发黑,脑门如遭重击,身子晃了晃便晕了过去不动了。
顾雅螺这边迅速结束了战斗,回身却发现,不用自己动手了。
顾展硕被顾雅螺一声断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捡起草丛里枯树枝,疯狂的拍打着正在殴打展砚的男生。
打得他子哇乱叫,追的他是乱跑乱跳。
少了一个人殴打,顾展砚全力反击很快就打的他连连后退,甚至开始求饶。
顾家两兄弟纯粹是野路子,打架打得多了打出来的经验。
“还敢不敢抢我的汽水罐了。”顾展砚瞪着如铜铃的大眼气喘吁吁地喝道。
“不抢了,不抢了。”他瘫坐在地上忙不迭地摆手说道。
“螺儿,你……”顾展硕吃惊地望着顾雅螺道。
“大哥,先别说我了,解决一下眼前的事。”顾雅螺微笑着抬眼指指眼前的五个大男生说道。
被打晕的两个也清醒了过来。
“大哥,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五个人见情势不对立马能屈能伸道。
顾展砚吐出一口血水,抹下嘴角的伤口道,“大哥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扯到了伤口,他扔坚持着说道,“万一回去后,找人来报复回来的怎么办?”
“不会,不会,我们以后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了。”五个大男生苦着脸赶紧说道。
话落他们几个小心翼翼地往后退。
顾雅螺拿过顾展硕手中的棍子,原本的树枝,已经被打断了,一棍子敲在他的膝弯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想走,没那么容易。”顾雅螺拎起手里的棍子,轻轻拍打着右手,神情慵懒而散漫。
顾雅螺面带淡淡的牲畜无害的笑意,周身那浑然天成般的气势,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手中的棍子敲击声,一声声仿佛敲打在他们身上一般。
顾雅螺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含着不明的意味轻轻的扫过他们五人。
当看到那个要踩顾展硕手的家伙时,手中的棍子凌空劈下。
“啊……手断了,断了。”他惨叫了起来。
那张稚嫩的脸,透着深深的寒意,其他四个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没断,手没断。”他的同伴指着他的手道。
“没断,为什么这么疼。”他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怪叫道。
当然疼了,点到他的痛筋,起码要疼上一天,比打断了还惨。
“螺儿……”顾展硕看着陌生的妹妹,不自觉的叫道。
“痛吧!”顾雅螺淡笑疏离,不等他们回话,又道,“我大哥、二哥也很疼。这医药费,惊吓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怎么也得算算吧!”
顾雅螺始终保持着那份优雅从容的神态,举手投足间那么随性淡定,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可我们也受伤了。”他们哆哆嗦嗦地说道,好像更凄惨一些。
他们几个倒是想逃,却已经被吓得不敢动弹了。
能一拳一脚,三下五除二收拾了他们,跑得了吗?
顾雅螺手里抡着棍子,优雅地迈着步子,围着他们转。
他们的脑袋则机械的跟着她转动。
“那个,你想怎样?”
顾雅螺缓缓地抬眼,慢慢地说道,“很简单,想走可以,一千块……”
五个人闻言,倒抽一口凉气。被她点了痛筋的那个小子直接又‘晕’了。
其他四个直接僵立在当场,他们平时小打小闹,恐吓勒索也只是低年级学生的午餐费、零花钱之类的。
一次勒索十几块钱,就算是逮着肥羊了。
一千块钱,啥概念?两万块钱都可以买小小的一层楼了。
有钱的话,他妈的谁还干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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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抢劫’()
本来还想捞上一票过个肥年呢!真是没想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
“呵呵……小姑娘,你不如去抢吧!”他们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
“只许你们勒索,怎么不许我抢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顾雅螺冷笑一声,完全忽略他们一副装死的样子,“一千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话落,她柳眉轻挑道,“快点儿,别啰嗦,我时间很宝贵的。”眸光一冷道,“别给我装死狗,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今天不拿钱,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顾雅螺挥起棍子,带着忽忽劲风,劈过去,吓得晕过去的男生猛的睁开眼睛,又开始嚎叫起来。
“大姐,你就是杀了我们也没有!”他们五个哀嚎道。
掏干了兜,五个人才哆哆嗦嗦掏出五十多块钱。
“我们就这么多!”
“螺儿,算了。”顾展硕扯扯她的胳膊道。
听到有人说情他们五个眼巴巴的看着顾雅螺。这么点儿钱,她都懒得捡。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顾雅螺一笑,“这么着吧!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你们每天捡汽水罐来抵债。你的明白?”
他们五个哪里还敢摇头,技不如人,形势比人强。此时又痛的说不出来,满头大汗地忙不迭的点头。
瘫坐在地上的他们甚至不敢回头,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同伴痛的满地打滚。
他们却能感觉到她悠闲的语气,甚至能想象她此刻脸上悠哉懒散的笑意。
提心吊胆的他们好不容易松口气,只要不是向家里要钱,去偷、去抢,只是捡汽水罐嘛!大不了继续……
顾雅螺满意的点点头,“哦!对了。”
五个人闻言激灵一下这心又提了起来。
顾雅螺一字一句微笑道,“记住,是你们亲自捡,不许抢别人的。不然的话我有的是法子叫你们生不如死!”
最终,顾雅螺叫上兄弟俩一起慢悠悠地走出了绿地。
一拐弯儿,顾展硕刚想质问顾雅螺,希望她解惑。
顾雅螺则倒在了顾展硕身上,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刚才一番折腾下来,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吓得顾展硕大叫道,“螺儿!”扔掉手中的蛇皮袋,双手扶着顾雅螺。
“大哥小声点儿,我没事,只是浑身无力罢了。”顾雅螺喘息道,大病初愈,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
“展砚,你拿着汽水罐,我背着螺儿。”
顾展硕背着她,兄妹三人一起往家走。
“螺儿?你什么时候学了功夫。”顾展硕向上掂了她一下,双手紧托着她的屁股免得掉下去。
“是啊!二哥也想知道,我家螺儿什么时候成了侠女了。”背着两个蛇皮袋的顾展砚也追问道。
好半天不见顾雅螺回应,顾展砚看过去,“嘘……大哥螺儿睡了。”他小声道。
兄弟俩不在问东问西,顾展砚更是把蛇皮袋拉紧了,免得汽水罐哗啦哗啦作响,吵着顾雅螺了。
终于安静了,顾雅螺嘴角上弯,露出了个暖暖温馨的弧度。
“螺儿,到家了。”顾展砚把她从顾展硕的后背上抱下来,放在床上。
“别叫醒她了。”顾展硕小声道,蹲下去,脱掉她的鞋,盖上被子。
顾展砚从书桌下的角落里拿出药酒,“哥,我先给你擦擦吧!幸好咱们护住了脸,不然的话妈看见又该掉眼泪了。”
顾雅螺睫毛轻颤,兄弟俩打架,不应该是挨打打出经验了,所以知道护着自己的脑袋和脸,这样陆江丹才不会察觉出什么。
顾展硕坐在小板凳上脱掉外罩,撩起毛衣,后背被踹的红红紫紫的。
“忍着点儿。”顾展砚开始用药酒大力的揉搓。
顾展硕疼呲牙咧嘴的,忍着不发出声响。
“好了!”顾展砚揉开他后背的红肿。
“我给你揉。”顾展硕转过身,给他擦后背,兄弟俩后背没一块儿好的地方。
相互擦完后背,兄弟俩又各自揉搓一下自己的前胸、腹部、手臂,腿。
“大哥,我看咱得找祥叔多准备一些药酒,不然过年他回乡下了,咱再和人打架就惨了。”顾展砚未雨绸缪道。
顾雅螺睁开眼睛看着他们俩道,“大哥,捡个汽水罐而已?怎么还打起架来了。”
“他们是高年级的不良少年,恐吓勒索低年级学弟、学妹。有俩还是混校外的,也想学人家警察和黑社会收保护费。”顾展砚气愤道,“不过层次不高,只能欺负和我们一样捡汽水罐和纸箱的老人。”
七十年代社会转型的同时,也是警界与黑帮组成庞大的贪污帝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警察拖入了贪污组织,贪污之风甚至蔓延至全港各个行业。
所言非虚啊!捡个汽水罐都有人来勒索。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照做?”顾展砚希冀道,“咱们被勒索的也不少了,能收回点儿也好。”
“他们不来报复我们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他们捡汽水罐?”顾展硕的要求真的很低。
“他们不敢!”顾雅螺挑眉笑意逐渐加深。
这诡异地笑容,看的兄弟俩渗得慌,莫名的觉得他们如果不照办的话,会很惨!
其实顾雅螺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刚才那几下就算现如今力气小,凭着巧劲,让他们在医院躺上个一年半载不成问题。
打劫他们!她真的想,不过看他们的穿着校服,以他们叛逆的年纪来说。除非家庭境况一般,放假的孩子谁愿意穿着校服晃荡。
所以最后只好让他们捡汽水罐了。这不是一时兴起,既然他们这么闲,不如给他们找些事做!省的到处惹是生非。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可是好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