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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你舅舅了。”夏春熙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我爸呢?”钟汉妮惊讶地看着她问道。
“我没有打算请他!”夏春熙直接开口说道。
“什么您要我办没有父亲的结婚典礼。”钟汉妮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道。
“我们两个不要再吵架了。”夏春熙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你坐下来,我们好好的说。”
钟汉妮不甘心地坐了下来,“我也想这样。”
“我知道你想要找你爸爸。”夏春熙别过脸,决定不去看汉妮脸上的伤心,免得自己心软,“我也知道,你想要牵着你爸爸的手结婚。”
“但是?”钟汉妮说道。下面的才是重点。
“我不想见到你爸爸。”夏春熙冷若冰霜地说道,声音里透着极度的冷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没有必要这样子吧!你们又不是因为吵架而离婚的,也不是因为爸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伤害到你什么的?”钟汉妮不解地看着她道,接着又道,“就算受到伤害也是爸爸。让爸自尊心受伤的其实是……”
“汉妮?”夏春熙打断她的话道。“我不能连你爸爸的自尊心都要负责吧!”她抬眼看着汉妮道,“我不是没有努力过,又不是没有跟他谈过。要我放弃事业。这辈子就靠你爸爸过日子。这不可能!”
“你爸爸不是很清高吗?那他怎么还辞去了工商署的公职,去做生意了。”夏春熙苦笑一声道,“怎么他为了生意,很晚才回家没有被新太太怀疑吗?”
“汉妮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离婚吗?”夏春熙苦笑一声道。“你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况且当时我们冷战的时候。都把你送回外婆家。你现在也大了,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
夏春熙将往事缓缓的道来:“我生在中产家庭,从小生活无忧,人也长的漂亮。学业又好,一路顺风顺水的。
中五时期,当时追妈妈的人很多。然而最终嫁给了你爸爸,你爸爸大我两届。人长的英俊挺拔。学业也不错,只是家庭条件差了些,中五毕业后进入了工商署成为一名普通的海关报关员。
结婚后,我就成了全职的家庭主妇,一心一意的围着你爸爸转。要说和你爸结婚,他的工资稳定,我自己又有嫁妆,生活该甜美幸福,可谁让你爸身上负担重,全家人的供他读书,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每月所得工资一多半都给了婆家。
我当时已经尽量的精打细算过日子,真应了那句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公公、婆婆两场病下来,掏空了家底儿,从没有过过苦日子的我,意识到节流终究不是办法,开源才是正道理。
所以我就想出去工作,贴补家用,然而你爸他大男子主义,不许女人抛头露面。然而现实生活的残酷,最终让他默许了我出去工作。
出去工作又谈何容易,虽然中五毕业,也算是有学历吧!可与社会脱节,加上不想被朝九晚五束缚,无法照看刚出生不久的你和家庭。
我最终选择了自己开个小铺子,拿着自己嫁妆仅剩的三千多元,买了50两黄金,租了一间房子和买了一些生财工具后,开设一家小金铺。便正式开展了我的“黄金之旅“。”
夏春熙深吸一口气,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经过5年克勤克俭的生活,以及在产品设计上不断创新,使得生意便日渐兴隆。”
又道,“这期间我无心照看你,所以你外婆经常来照看你,你还记得把!”
“我记得!”钟汉妮点点头道。
夏春熙继续道,“自从生活水平下降后,婆家人就像我们是苍蝇似的,不愿意沾上。小姑子、小叔们有出息后,更是不愿登门。全然忘了当初上门嘴脸。
然而随着生意的一点点的做起来,我的作息时间不像原来那么有规律了,为了在生意场上站稳脚跟,不是的金饰漂亮就顾客来买,我必须抛头露面出去推销,免不了参加各式各样的应酬。
那段时间我特别兴奋,自己设计的金饰有人欣赏,感觉马上就能发财一样,老实说,那段时间我有些飘飘然,有时候醉醺醺地回来得意地跟你爸说,以后,你就好好坐办公室等着升官,我去挣钱,女人做生意就是比男人容易……
我清晰地记得你爸轻蔑的眼神,‘就你这傻瓜样,要是连你都觉得遍地是黄金的时候,黄金就变成****了。’
干了大约三个月,我一进门就特别兴奋,神秘地递给他一个报纸包,然后踌躇满志地往床上一躺,说,‘你看看吧,咱们也发财了。’
那年月,一万块钱真不少,我一次就拿回来这么多,你爸还真是特别吃惊。这是我设计的金饰受到了大客户的喜爱,一次订购了很多,那是订金。
五十年代一份报纸售价一角,普通的公职人员月薪是一百一十元。一万多元那真是天文数字。
当然有钱,所带来直接表现在家庭生活方面,生活水平直线提高。我当然挣钱越来越多,第一笔钱到手的那种兴奋已经没有了,我拿着钱,交给他,麻烦他明天存了吧,那感觉特平常,并没有任何瞧不起的你爸的意思。
可是,你爸觉得自尊心受伤了,加上街坊四邻开始有各式各样的闲言碎语。你说别人是嫉妒也好,是缺德也好,反正那些话特别不好听,综合起来就是说,夏春熙为了挣钱什么都敢干。人家不当着我们夫妻俩的面说,可这世上好事的人多的是,这话也很快就传到你爸耳朵里。
这话听着心里当然不舒服。听多了,你爸也开始慢慢地疑惑,会不会我真的用了什么不正当手段?你爸变得疑神疑鬼的,开始特别在意我的言行。
我当然也注意到了,可是实事求是地说,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和你爸的事情,应酬喝酒,在所难免,可没人沾过我的便宜。
当然,我承认我也有错,因为自己能挣钱了,自身的变化很大,什么叫财大气粗,腰板直了,我说话的口气可不像以前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样儿。
而你爸则变得越来越疑神疑鬼的,整日里紧盯着我,我在外面受气,跟孙子似的给客户陪笑脸,回来还要看着你爸包公似的脸。
最终两人还是闹起来,有一天我出去应酬,那是一个大订单,为了这个订单我喝多了,就没回家,也忘了给家里打电话,我被你庆叔和庆婶给送到了酒店。
庆叔、庆婶你知道,最早跟着妈妈一起干的,你庆叔上过战场,手里有些功夫,所以敢打妈妈主意不怀好意的都被他给收拾了。
好了这些事,我不给你多说。
一早醒来,看见是酒店,我生怕你爸的小心眼儿犯了,所以赶紧给汉你爸的办公室打电话说,‘对不起,昨天晚上喝酒太多了,路远,庆叔也喝酒了,不敢开车,就没回来。’
你爸很不高兴的教训我,‘一个女人不应该这么喝酒,不像话。’我当时还嘻嘻哈哈地说,以后不喝了,晚上回家带好东西来。好东西是什么呢?就是钱!看到钱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然而我被你庆叔和庆婶送到酒店的事情被好事者给看见了,告诉了你爸,说是我和你庆叔去酒店开房。
自此开始了冷战,我无论如何的解释,你爸都不听。
当初我就是怕你爸胡思乱想,所以出去应酬我都带着庆叔、庆婶,这样才不会出现闲言碎语。
即便有你庆婶出来作证,你爸也不相信。
自此我才知道,当一个人怀疑你的时候,任何解释都是掩饰。
我清晰的记得你爸当时说:他们为什么替你作证,就是因为他们在你夏春熙手底下讨生活,你就是说地球是方的,他们也会说地球是方的。
所以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
这样冷战一直不是办法,我决定打破局面,好好的谈一谈,所以特地提早回家,把你交给了你外婆带,做了一桌子菜,补偿他一下,为了生意忽略了他。
然而你爸看到我辛苦半下午成果,却一抬手把桌子给掀翻了,稀里哗啦的一地的碎盘子和饭菜,一片狼藉。
当时我的心就如那碎盘子似的,碎了一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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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3章 我投降了()
那天是我们结婚七年来结婚吵架最凶的一次,你爸当时质问我,‘夏春熙在外面都干了什么?’
我当时特别坦然地说,‘就是千方百计把别人的钱拿到自己口袋里。’
你爸怎么说的,‘外面的人都在议论你的钱挣得不干净。’
我当时就愤怒了,决不允许旁人的污蔑,我当时指天发誓,我挣的钱,没有一分钱不是血汗钱,没有一分钱是出卖人格挣来的。
我也很生气了,‘人家说我什么你都相信,你自己的脑子呢?你自己的眼睛呢?人家说我不好,你听人家的,你可以跟我离婚呀!’
离婚是个很刺激的词,你爸当时愣住了。我从没想过离婚,真的没想过。
可是有些话真的不能说出口,虽然这一次之后,我们俩都变得小心翼翼了。我想那段时间我们俩肯定都在刻意保护家庭,谁也不想贸然地做出什么决定。但是,最后还是你爸激化了矛盾,最终造成了无法挽回,你爸她把我金铺的工具全给砸了,要我关店铺。在事业和他之间做一个选择。
我始终忘不了有一天晚上,你爸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很自然地端着水果坐到他身边,他本能地站起来走开了。他当我什么,把我当成下三滥的女人,他嫌弃我。我当时就哭了。冷静下来后,就是那天,我说离婚吧,这样大家都好受些,所有解释的话都不说了,谁心里的病谁自己医治吧!
所以我们俩就协议离婚了,办完手续出来,你爸说要不一起吃一顿饭吧。
我说不想吃,只想问他一个问题,是不是真的从心里认定我不干净。你爸一句话都没说。或许是不知道说什么。
我当时怎么说的,‘没关系,怎么认为都不重要了,反正咱们也不会走到一起了,以后你要再结婚。记住不要这样对人家。你自己心里的鬼,你要自己打。’”
“现在回首想想,我们当时都有错。我心高气傲吧!总之不说了,这段婚姻里我最抱歉的就是你,没有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伤害了你。很抱歉。”夏春熙眼角泛着水汽说道,“自此以后全身心的为事业打拼。也忽略了你?”
钟汉妮也是泪眼涟涟地说道,“可是妈,已经时过境迁了,爸来参加我的婚礼不行吗?”
摸了下双眼。质问道,“为什么不喜欢,虽然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可他依然是我的爸爸。爸爸当然要来参加女儿的婚礼啊!又不是已经过世了,为什么不能来参加我的婚礼。要我牵舅舅的手进礼堂。那算什么?”
夏春熙也生气道。“你不知道别人会说闲话吗?离了婚的丈夫来参加女儿的婚礼,你以为别人不会拿来当话题吗?大家没事拿来闲磕牙,拿来当笑话说,这可是很有趣的话题。我不想成为三姑六婆嘴中的谈资。”
“就因为这样?”钟汉妮挑眉道。
“这还不够吗?要跟离婚的丈夫,一起坐在结婚典礼上,我觉的很不舒服。”夏春熙很坦白地说道,心中是万般不愿再见那个男人,恨不得从来没有遇见过他。
“您怎么这么俗气啊!别人说点闲话又怎么样?你就让他们说啊!谁人背后无人说,这是人的本性,又不是一年十二个月都说。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忍一忍就过去了嘛!是啊!我离过婚,爸爸来参加女儿的婚礼了,那又怎么样?不行吗?”钟汉妮咄咄逼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知道我的个性很传统,我不是外国人,我没有那么大的心胸,离婚后,再见亦是朋友。我没有那么开放想得开。”夏春熙别过脸困难地说道。
钟汉妮凝视着她,眼里充满希冀地说道,“那您就不能为了我,在你自己女儿结婚的这一天忍一忍吗?”
夏春熙扭过头来看着她道,“这件事情不会一天几个小时就结束了。”挑眉道,“你知道他们会说多久的闲话?”
“所以呢?”钟汉妮失望地看着她道,“我就的牵着舅舅的手进礼堂。”声音尖锐了起来,“只因为您不喜欢。因为您觉得不方便,更因为您不喜欢别人说闲话。”
夏春熙地脾气也上来了,直起身子道,“你连这一点都不能够让妈吗?”
钟汉妮随即就道,“那您为什么,不能为我做到这一点呢?我从懂事起就没有爸爸,连结婚都要这样子。”提高嗓门说道,“妈,只有你自己吗?那我算什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