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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刀听得大惊失色,主子居然连“生生世世”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主子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巴刀,”巴信又在笑,“你一定没有看到她现在的脸,比那时还不错,而且她现在不脏不臭不流脓不长虫子,玩起来一定很带劲呵呵,真想剥光她的衣服,看看她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哭起来的声音又怎么好听”
他的口气很凶狠,眼睛也很凶狠,似乎对那个女人充满了恶毒和杀意。
然而,巴刀从他的眼睛和笑容里,看到的却是男人对女人的与占有欲。
非常强烈的,几乎能焚化一切的占有欲
他从小跟着主子长大,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对任何女人表示出这样的情绪。
他对主子的这种心思,感到了极度的不安。
“爷,”他小心翼翼的道,“阴九杀即将抵达怒河,您不是一直很想和阴九杀较量吗您还是专门致志,好好收拾凤翔空和阴九杀吧”
“抓捕那个女人和收拾凤翔空、阴九杀能有什么矛盾”巴信不以为然,“我用不了几天就能抓到那个女人,然后再去收拾尚国人也不迟”
“爷”巴刀努力想劝说他。
“你出去。”巴信看他没有附和自己,很是不悦,冷冷的道,“我要休息了。”
巴刀还想努力,但看到他的表情,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触怒他,便沉默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巴信抚摸着手背上那浅浅的、却很清晰的齿印,眼里闪过熔岩一般的热气。
“我的女奴,没想到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低头,轻吻那几个齿印,桀桀的笑,“这是天意天神的恩赐啊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你这一生都注定是我的奴隶只能在我身下哭泣和哀求的奴隶哈哈哈”
他征服过、折磨过和杀掉过很多女人,而且对她们没有任何印象和记忆除了那个女人,那个女奸细
唯一一个没有被他征服的女人
唯一一个从他手下逃走的女人
。。。
438 永不屈服的女人()
她不屈的、决绝的眼神和倔强的、紧抿的双唇,是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眼和最迷人的唇。
那时,他如此执迷于她的眼神和唇瓣,以至于放下军务,泡在昏暗腥臭的刑室里,一遍又一遍的换着法子折磨她,乐此不疲。
他既渴望着她的投降与屈服,又希望她能保持这样的不屈与顽强。
他甚至第一次从内心深处产生了彻底占有这个女人的男人对于女人的,而不是强者对于征服反抗者的。
只是她当时实在又脏又臭,就像从臭水沟和垃圾堆里泡了很多天后爬出来的怪物,没有一寸肌肤不覆盖着污垢,完全看不出原貌,只能看出她的身材很完美,结实,修长,前凸后翘,没有一丝赘肉,是他喜欢的类型。
但他身为顶级的贵族,真没有饥渴到去侵犯一个脏污不堪、散发着恶臭的女人。
在她数次昏过去以后,他拿水泼她的脸,泼了几次,她的脸居然被泼干净了,露出一张浓眉大眼、高鼻丰唇、五官分明的脸蛋来,这张脸上虽然也划着伤口,却深得他的意。
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想将拇指插进她的嘴里,幻想与她唇舌交缠、彻底占有她的画面,甚至已经决定先放过她,将她清洗干净并处理好伤口后就占有她。
然后她却对他的动作表示出异常的厌恶和愤怒,将头扭到一边。
她的举动激怒了他,他伸手去捏她的下巴,没想到她居然偏了偏头,张嘴去咬他的手背。
就像弱小的、倔强的、垂死的小猛兽,拼尽全力,想将侵略者咬死。
居然咬得他很痛,血都冒出来了。
他没想到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她居然还有那样的力道,猝不及防的就咬到了,他将手抽出来时,他的手背已经被咬出两排深深的齿印。
于是他重重的给了她一耳光。
她被抽得几乎又晕死过去,脸颊肿得老高。
他不理会手背上的牙印,从刑架上取下一只毛笔,沾上一种粉末,往她脸上的伤口慢慢的刷下去,边刷边咬牙切齿的笑:“这是痒痒粉,你知道开裂的伤口沾上痒痒粉,又痛又痒得要命,却又无法搔痒是什么感觉吗”
毛笔刷下去,她的五官便痛苦得皱成一团,全身都在扭曲,似乎连经脉和骨骼都要移位了。
他笑道,继续下笔:“我会刷遍你全身的伤口,让你生不如死,却死不了。”
“这是什么滋味是不是终生难忘”
“只要你投降,说你是我忠诚的奴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就放过你。”
这种滋味,凤惊华确实终生难忘。
但是,她还是不会投降,她还是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隶,她的一切都是她的。
他放不放过她都无所谓,因为,就算他不放过她,她也不会屈服。
她的确已经被凌辱和折磨到了在别人眼里再无尊严、基本不该再活下去的地步,但是,只要她不屈服,她就能仍然保有可以让自己抬着头活下去的尊严自己认同的尊严。
不是需要别人认同的尊严。
此时,凤惊华躺在浴桶里,用力的搓洗并不脏的肌肤。
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那时的遭遇就全部涌了上来,她仿佛又回到了被俘的时候,那些不断加在她身上的凌辱与刑罚。
她遍布全身的伤疤,终其一生都无法彻底消除,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这些伤口有多深,而是他不断的拿盐巴、辣椒、痒痒粉往她的伤口上抹,导致她的伤口严重发炎、溃烂,虽能治疗,却无法消除因此留下的疤痕。
这些伤疤,就像他刻在她的身上一般,提醒着她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折磨。
也提醒着她曾经为一个男人遭受这一切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男人”她将脸埋进水里,感受着窒息的痛苦,在心里凄厉的笑,“爱情,婚姻,不过就是水里的倒影,看着如此之近,其实一碰就散”
“这世上的男人,没有谁值得我为他付出一切”
“我不该爱一个男人胜过爱自己”
“我对男人已经死去的心,永远不可以再复活”
“我这一生,我只要爱自己就好,只要自己一个人过就好”
“我不会让任何男人占有我和征服我”
“我永远不会再爱任何男人”
“也不会有任何男人会毫不介意我的一切,爱我就像我曾经全心全意的爱过一个男人那样”
在憋到极限的时候,她将头抬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终于,她冷静了下来。
情绪得到爆发和渲泻之后,她不再受过去的噩梦所折磨,也不再恐惧那个在她身上烙下噩梦的男人。
她站起来,拿起毛巾擦净身体,穿上衣袍,系上腰带,披散着头发走出去。
屋檐下,一条淡淡的身影站在朦胧的晨风里,淡得就像这薄薄的雾气,随时都会散去。
她转身就往屋里走,但袖角被人拉住了。
她转头,看到雾公子睁着一双眼珠颜色很淡的眼睛,看着她,眼里都是质问。
“嘘”她微微圆嘴,食指抵在唇前,“咱们说好的,互不干涉我不问你是谁,你想做什么,你也不要问我任何问题,更不要插手我的事情,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分道扬镳。”
雾公子摇了摇头,收回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然后定定的看着她。
他在说“我不是要插手你的事情,我只是担心你”。
凤惊华淡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到了这里,再怎么担心我都没有用了。我想我不方便外出,你若是愿意的话就出门一趟,看看外头的风声如何。”
她只知道巴信很残暴,很冷血,其它的她并不了解他。
她不知道他对昨夜的事情采取什么行动,所以她绝对不会贸然行动。
雾公子立刻转身,把手掌抵在眉上,抬头做眺望远方状。
一会儿后,雾公子转头,指了指未明的夜色,很严肃的点点头,表示愿意帮她。
凤惊华笑笑:“那就劳烦你了,你出门的时候记得装扮,记得说话,我先去睡了。”
说罢她就进屋睡觉。
真的睡觉。
她昨夜去行刺巴信,并不是想杀掉巴信,因为她在那样的处境下杀不了巴信,也不想被盯得太紧,她这么做,只是想刺伤巴信,再转移巴信的注意力,让巴信暂时无暇顾及去折磨父亲。
是的,她并不冲动,她只是在尽她的所能去保护父亲。
但她万万没想到,在她看来并不严重的刺杀事件,会引发那么严重的变化和后果。
。。。
439 只想见到她()
凤惊华一觉睡到午后。
她刚走出房间,就看到雾公子坐在桌边,看着茶壶发呆。
她坐在他的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吃点心:“发生什么事了”
雾公子看了她半晌,才下定决心,开口说话:“隼王在到处通缉你。全城都在议论你。”
凤惊华拈着点心的手顿了顿:“议论什么”
雾公子道:“什么说法都有。最流行的一种是说你是尚国的奸细,前来行刺隼王。还有,你的画像贴得到处都是。画得蛮像的。”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画,铺开,摆在她的面前。
画像上是一张女子的脸,与她的真实面容像了六七分。
因为比较像她的真容,所以不太像她现在这张乔装过的男子面容。
她昨夜去英雄冢的时候化过妆,去行刺巴信时用的是真实面容,所以说,她现在这张男人一号脸,跟昨天晚上的两张脸是不太一样的,否则,她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吃点心
雾公子道:“所有的客栈都会成为盘查的重点,依我看这间客栈很快就会被查到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凤惊华沉默了一下:“嗯,我们现在就走。”
她并不想带雾公子去见秋骨寒,但是,她眼下也无法弃雾公子于不顾。
虽然没有什么太强的依据,但直觉告诉她,雾公子并不是她的敌人。
她果然吃光桌上的点心,而后收拾包袱,带着雾公子离开,前去秋骨寒的住址。
此时的秋骨寒,已经换回男子装束,刚刚与冰寒公主回到瑶京,正在最豪华的酒楼里用膳。
他想打听瑶京的消息,就没有选择包间,而是坐在大堂中央,边吃边听周围的人闲扯,而冰寒公主为了多与他亲近,也换了一身男子的装束,与他同桌而食。
于是,秋骨寒很快就听到了新出炉的隼王遇刺事件。
再然后,他就听到了隼王正在全城搜捕尚国刺客的进展,耳朵当即就动了一动,下意识的想,不会是那个女人干的吧
随即否定。那个女人现在急着救她父亲,怎么会去干行刺费国王爷的事情
但是,他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昨天还在铁旗镇的时候,冰寒公主嫌沙晋缠得太烦人,不顾身体不适,非要赶回瑶京,连偷窥者的事情都懒得追究了,当时沙晋对她说了一句:“七爷马上就要来我家收拾凤翔空了,你就多住两天,到时看七爷怎么对付老凤,不是很有意思嘛”
冰寒公主听后犹豫。
而他听了沙晋的话,隐隐觉得这个“七爷”是个不妙的人物,应该要一查到底,但他又想到那个女人说不定已经到达瑶京,他若是一直呆在铁旗镇,不能与那个女人互通消息,反而会延误时机,便坚定地站在公主一边,劝公主先回瑶京与“七爷”汇合,然后再来也不迟。
冰寒公主选择听他的话,于是强硬的拒绝沙晋,即刻赶回瑶京。
一路上又是连夜赶路。
冰寒连续赶了几天的路,在沙府又吃坏了肚子,一上马车就晕车,吃了一些药后就睡着了,他还没能来得及问起“七爷”的事情。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问了:“隼王是谁七爷又是谁”
冰寒公主对巴信遇刺的事情很是淡漠,只管慢条斯理的吃小菜:“隼王就是我的七哥巴信,身边的人一般称呼他为七爷。”
原来如此秋骨寒的脑里似乎有闪电劈过,他隐隐抓到了什么。
巴信准备前去铁旗镇“收拾”凤翔空,那么,那个女人不就有足够的理由去行刺巴信了么
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已经抵达瑶京了吧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那个女人了,想到她现在可能就在他的附近,他不由兴奋得玉颊微微发红,努力扒饭,想早点吃饱了回去看人。
吃着吃着,他突然想到:“你七哥遇刺受伤,还能赶去铁旗镇么”
冰寒公主道:“受点小伤,对七哥来说应该没有大碍,但我看七哥对刺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