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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直接把囚犯拖出去,并没有问题在没有出事的前提下。
沙晋咄咄逼人:“你们有没有看到地牢里的情形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那个看守长什么样你们是否认识”
看守是沙府的人,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可能擅自解开囚犯的镣铐,主动将囚犯运给接手的人。
侍卫道:“我们就站在门口那里,没有踏进地牢,地牢里的光线很暗,那个看守又挡在我们面前,我们看不到地牢里的情形,也听不到任何动静。”
被沙晋这么追问,他们开始觉得那个看守有问题了。
沙晋狠狠的剜了他们几眼,怒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派一个人去搬人手,剩下的人赶紧检查这里,务必赶紧找到凤翔空”
侍卫们应了一声,其中一人转身就要跑回去。
“慢着。”沙晋想到了什么,赶紧道,“你将这事悄悄告诉我父亲,让我父亲安排人手,暗中行动,绝对不可将此事传出去。”
那名侍卫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与敏感性,应了一声,转身就跑。
沙晋带着其他侍卫,在地牢里仔细检查。
很快,他就在地牢一处幽暗的角落里发现了模糊的脚印和手印,脸色不禁又是大变。
因为,这个角落是这条秘道与隔壁秘道联通的节点
地牢的角落里收拾不到,长年累月的积了不少尘,有人通过这个联通的节点,就会在地面留下脚印,在墙壁上留下手印。
也就是说,有人偷偷的从内部出入过这间地牢
明明只有沙家的几个高层和巴信知道这些秘道的秘密,而这些知情人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难道有外人洞悉了这六扇门的秘密,悄悄闯进秘道,带走了凤翔空
想到这种可能,凭是沙晋身经丰战,心如铁石,一时间也觉得晴天霹雳,眼冒金星。
他扶住墙壁,厉声问那些侍卫:“王爷呢王爷在哪里”
巴信住在主屋里,把守着六扇门,六扇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巴信却不露面,这是什么意思
事态发展到这种局面,巴信的侍卫们也不敢再隐瞒:“王爷现在应该还在秘密卧室里”
主屋里也有床榻,王爷一般是睡在主屋里,他们所指的秘密卧室,是指右数第二扇门后面的秘密卧室。
“卧室里”沙晋杂眉倒竖,怒吼,“他是行刑人,表演早就开始了,他为什么还在卧室里他在卧室里干什么总不会一夜之间就病到起不来了吧”
侍卫们面面相觑片刻后,领头的侍卫低头:“今天早上,王爷抓到了一直在找的通缉犯”
他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上午的事情,相当简洁的告诉了沙晋。
。。。
468 杀出六扇门()
沙晋听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竟然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巴信竟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在这么丁点时间里,在众多权贵的眼皮子底下,巴信居然弃正事、要事于不顾,扛着一个女奴去秘密卧室里行欢
行欢到现在还没结束
简直疯了
他妈的疯了
在他几乎抓狂的时候,那些侍卫又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四将军,那个女奴的身份已经确认了,听、听说是凤翔空的女儿凤惊华”
“你、你、你你你们”沙晋的毒蛇眼瞬间放大成铜铃眼,半晌后才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声,“你们竟然隐瞒这么大的消息你们竟然背着所有人擅自行动,你们、你们简直罪不可恕”
他也听说了巴信昨夜带人搜山、追捕通缉犯的事情,他觉得那只是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连去打听的都没有。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那个通缉犯居然是凤翔空的女儿
凤翔空的女儿被带到凤翔空的关押之地,然后凤翔空神秘消失,这意味着什么
沙晋简直要疯了。
他双眼发红,脸颊发红,脖子发红,全身的血管都在发红。
他愤怒的抽出大刀,几乎想将眼前这群侍卫给剁成肉块。
然而,他却突然转身,冲到角落里,飞速按下几个隐蔽的机关。
只听得“咔咔”的声音,原本天衣无缝的石壁就突然出现一条缝,然后往两边裂开,现出一扇门来。
沙晋冷冷的道:“你们跟在我后面,不要乱动,这些秘道里有杀人的机关,擅闯者死。”
而后他取下墙壁上的油灯,率先进入隔壁,也就是左数第三条秘道。
这条秘道里,养的是最凶猛的野兽和最毒的毒蛇,不过,因为这几年派不上太大用场的缘故,这里只剩下两头熊和一条巨蟒了。
熊和虎都被关在围栏里,围栏很容易从外面打开。
那条巨蟒栖身的围栏,就在相邻两条秘道联通口的一侧。
正常情况下,如果有人想打开和通过秘道之间的联通口,就得面对巨蟒的挑战。
然而,沙晋一踏进第三条秘道,看到的就是蟒蛇的尸体。
蟒蛇的脑袋被齐齐斩断,死得非常干净,而且死得很新鲜。
地面上还有一杆染血的长枪。
沙晋的眼里愈加愤怒。
但他还是一声不吭的走出打开着的围栏,一边解除机关,一边观察四周。
然后,他又看到了他想咆哮的一幕。
秘道另一头的角落里,原本关押着两只狗熊,那两只狗熊也被干净的、新鲜的干掉了。
他们的熊爪被斩断,外加脑袋被削,非死不可了。
而这两只狗熊所住的围栏的里侧墙壁上,也有通往左数第四条秘道的连接口。
很明确,有人连闯几条秘道,直奔地牢,带走了凤翔空。
沙晋很想笑。
他冲到狗熊围栏里,启动机关,进入左数第四条秘道宝库秘道。
这条秘道里收藏着沙府多年搜刮来的宝物,古董,字画,珠宝,盔甲,兵器,等等。
乍一看过去,似乎没有丢失的东西,但角落里的兵器架却倒了,各种兵器散落了一地。
沙晋冲过去看了几眼,便知道少了一把兵器那把遗留在蟒蛇尸体边的长枪。
那杆长枪可是神器,枪尖坚硬、锋利,堪称最强的茅,杀伤力绝不输给最名贵的宝剑。
闯入者也许就是那个凤惊华,利用宝库里的这杆长枪,在无需近身的优势下,先是刺伤了狗熊和巨蟒,令它们丧失强大的攻击力后,再用刀削去它们的脑袋。
“哈哈哈”沙晋带点凄厉的大笑起来,走到兵器架旁边,启动进入左数第五条秘道,也就是右数第二条秘道卧室秘道的联通口。
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有了“一切都完了”的预感。
而他,已经愤怒到没有力气愤怒了,唯有诡异的大笑。
他大笑着踏进秘室卧室。
秘室卧室很明亮,很干净,还飘着好闻的淡香。
不仅如此,他还听到了别人的声音:“王爷,王爷你快醒醒”
巴刀的声音。
巴刀听到了沙晋的笑声,立刻握刀在手,冲过去,挥刀:“是谁谁在那里”
他马上就看到了沙晋,吃惊得放下刀,惊问:“四将军,您怎么会在这儿”
沙晋收住笑声,用一双似乎五天五夜没睡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巴刀:“王爷呢”
巴刀低头:“在床上,中了迷药,还没有醒过来。”
沙晋狠狠的推开他,冲到大床边,看到巴信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双眼微睁,但目光混沌,显然处于半昏迷状态。
沙晋很有一刀砍掉巴信脑袋的冲动。
但是,他的选择却是哈哈大笑,转头问巴刀:“王爷为何变成这样”
巴刀沉默了一会,看看应该听不清对话的主子,慢慢的道:“大会开始以后,我看到王爷迟迟不出来,便强行进入秘道,想催促王爷出去”
然而,他进入这间卧室以后,却发现王爷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不醒。
他当然吃惊不已,赶紧给王爷盖上被子,而后努力叫醒王爷。
王爷是睁开眼睛了,却还是神志不清,不能说话,不能行动。
他赶紧给王爷检查身体,这才在王爷的大腿外侧发现一枚银针。
他将银针拔出来,发现银针上隐隐泛着紫光,便知银针上煨了毒,王爷中毒之后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他不方便去找大夫,同时也意识到凤惊华逃走了,便研究四壁,想找出秘密联接口,务必先去其它秘道里追捕凤惊华。
然而,他对六扇门的秘密了解得并不多,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可以开启秘密接连口的机关。
于是他退回来,给王爷掐人中,按压胸口,按摩手脚,等等,想把王爷叫醒。
就在这时,沙晋从左侧的秘道里穿过来了。
沙晋听完之后又是一阵疯狂的大笑。
笑得像个疯子。
所有人都沉默看着他。
他们心里明白,真的出大事了,凤惊华很可能已经救走凤翔空。
追根溯源,都是王爷带凤惊华进入秘密卧室的缘故。
他们现在无话可说。
但是,巴刀还是稳定了:“四将军,我们还是赶紧去抓捕凤惊华与凤翔空吧。”
“对,没错,这才是正事。”沙晋收住笑容,挥了挥刀,走到房间的角落,启动机关,“凤惊华既然能连闯四条秘道,恐怕已经知道了六扇门所有的秘密,那么,她一定是带着凤翔空,从生路逃出去了,我们快一点的话,也许还能抓到。”
伴随着“咔咔咔”的声音,卧室秘道与右数第一条秘道的秘密接口打开了。
。。。
469 隼与凤的死战()
沙晋大步踏进“生路”,关闭陷阱机关,往秘道的尽头狂奔。
六扇门的后面,分别是六条功能、作用不同的秘道。
左数开始:
第一条,死路。秘道里全是凶残的陷阱与机关,没有出路,入内必死。
第二条,地牢。用以关押某些特殊的犯人,犯人基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第三条,野兽地狱。这里豢养着最凶残、最可怕的野兽,用以收拾擅入者和某些该死的人。
第四条,秘密宝库。
第五条,秘密卧室。
第六条,生路。这条秘道是真正的逃生秘道,从主屋直通小镇外围的山林。
凤惊华想救走凤翔空,只能从生路逃出去。
一旦凤惊华带着凤翔空走出秘道,逃进山林,再想找到这两个人,恐怕就不容易了。
因为,凤惊华敢只身闯进虎穴,会没有同伴接应?
凤惊华能彻底破解和杀出六扇门,岂会没有厉害的同伴帮忙?
她能做到这种程度,岂会没有做好各种准备,包括逃走以后如何避开搜捕?
想到这里,沙晋又是纵声狂笑,宛如疯子。
但他的脚步没有停留。
除了追查和抓捕,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别的想法,没有别的做法。
这个时候,已经收到消息的沙绝不动声色,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这个消息,只是让女儿沙枫担任行刑者,自己则以刚从军营回来、需要补眠为由,跟太子等人打过招呼后踏进主屋。
同时他让亲信暗中离开沙府,调动、部署那些本在维护镇上秩序的侍卫和将士,命令其不管用什么办法,都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踏出沙府和铁旗镇一步。
他的亲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将军的表情,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一声不吭的执行命令去了。
沙绝进入主屋之后没有耽搁,直接冲进秘密卧室。
此时,巴信在巴刀给自己运气、打通全身经脉以后,身体已经从麻痹中恢复了过来,正在活动全身的关节。
沙绝终究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大将军,脸上没有半点谴责和焦虑的神色,只是问巴信:“王爷,究竟发生了何事?”
虽然他听说了凤翔空被隼王带进来的女奴凤惊华给救走的事情,但内情只有巴信才知道,他需要知道更多的情报,才能制定最好的抓捕计划。
而且沙晋和他的亲信已经去追人和围镇,在这出变故里,需要有人坐镇后方,收集情报,掌控全局。
巴信沉默的接过巴刀递过来的衣服穿上,好一会儿才道:“我过于刚愎自用,被那个女人算计了。”
他活到现在,杀人无数,获胜无数,号称费国最强、最可怕的男人之一。
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并不是顺顺当当,也经历了很多挫折和失败。
但是,真的没有什么经历比今天这件事更令他一败涂地和尊严扫地。
甚至可以说,他第一次遭受到这样的羞辱。
而且还是被一个沦为阶下囚的女人羞辱。
羞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