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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晋便把当时的经过详细告诉了巴信,连冰寒公主途中去上茅厕、还去了有点久的事情都说了。
巴信盯着他:“你们可有检查过凤翔空的牙齿,是否真的被拔掉了一颗”
沙晋心头一紧,摇头:“没有”
巴信沉默了一下后,眼睛微微张大,目光冷冽:“你现在就去调查这个小寒这几天在沙府的一举一动。她与什么人来往,说过什么话,去过什么地方,她的长相如何,她的行李物还有她住过的地方等等,全都仔细的搜索,绝对不可大意。”
沙晋隐隐意识到了什么,立刻道:“我明白了,我立刻去办。”
巴信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手下已经将这几天收集到的凤惊华一伙的所有情报,详详细细的记录和整理了下来,厚厚的几叠。
他拿出最上面的一卷,连夜细阅。
资料里不仅有凤惊华的情报,还有凤惊华的同伙的情报,虽然情报不多,却记录得非常仔细。
他们出现的时间、地点、人数、穿着打扮、身高体形、使用的武器、武功的套路等等,甚至连他们是否说过话、说过什么话、哪里的口音、在现场留下什么痕迹和物对他们的速度与力量的分析,专业探子们都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与说明。
。。。
491 隼王神断()
巴信看了整整一夜。
看完之后,他心里隐隐有了点底,但他没有急着作出任何结论。
如同沙绝所说,在摸清这伙人的身份、人数与实力之前,他们应该做的都是继续调查,继续收集情报,直到摸清对方的底细后才能制定策略,将对方一网打尽。
他将资料合上,和衣躺到床上,随便睡到日上三竿。
冰寒公主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人。
她淋了半夜的雨,找遍了整个小镇可以住人、藏人的地方,但都没有秋骨寒的踪影。
凌晨的时候,她不得不回到沙府,然后就染了风寒,病倒了。
中午的时候,她幽幽醒来,看到巴信坐在床边,关切的看着她。
“七哥,你怎么在这里”她有气无力的问。
“你很少生病,七哥当然会担心你。”巴信的眼神很柔软,“告诉哥哥,你昨天晚上冒雨要找的那个小寒,是不是你喜欢的男人”
“小寒”是男人,这是他猜的。
他这么问,是在赌。赌输了无所谓了,但赌赢了,他手上有用的线索就更多了。
冰寒公主苍白的脸上微微闪过红晕:“嗯,就是他。”
巴信笑了:“你喜欢的男人就这么没种,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还是说他有打扮成女人的嗜好”
“才不是”冰寒公主赶紧解释,“凤公子生得非常出众,他是不想招蜂引蝶,才会故意打扮成女子。而且我的追求者太多了,如果让他们知道凤公子是我的意中人,一定会对凤公子出手,这样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少麻烦”
“凤”这个姓令巴信心头就是“咯噔”了一下,这是巧合,还是蓄谋
他听到冰寒的解释,当即冷笑:“听你这么说,这个姓凤的美男子不过就是胆小怕事之辈,居然能令你神魂颠倒冰寒,你也太让我失望了。”
现在,他已经不认为冰寒嘴里的“凤公子”是简单角色了。
“凤公子”出现的时间很微妙,做的事情也很微妙,就目前看起来没有太大的问题,然而,细细推敲,却是处处充满玄机。
他对冰寒说这样的话,就是为了刺激冰寒说出实情。
果然,冰寒有点激动的为自己的意中人辩解:“他才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其实他厉害和强硬得很,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只是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蛮横不讲理和喜欢惹事罢了还有,他开始时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不想让任何人误会我与他的关系,才故意掩饰自己的身份。哥哥你千万不要误会了他。”
巴信听完之后,道:“看把你急的。这样,你把他的事情都告诉七哥,七哥一定会帮你找到他并挖出他的底细。总之,能让费国最美丽的公主病倒的男人,应该不是泛泛之辈,七哥也很想会会他。他若真的那么出色,七哥一定让你得偿所愿。”
费国民风确实开放,未婚的公主若是看上哪个男人,可以仗着有权有势掳了去玩乐,也可以收为男宠,但是,成亲就没那么容易了。
想成为附马的男人,至少要比公主强,否则不论驸马也好,公主也罢,将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更别提仕途和前程。
冰寒公主不论美貌、财富还是功夫、性情,都是众多公主里的佼佼者,她若是执意嫁给一个不够强大的男人,一定会失去皇室的宠爱以及现有的地位。
冰寒公主心里也明白这一点,现在听到最有权势的哥哥这么说,不由喜上眉梢:“七哥,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凤公子真的非常、非常的出色虽然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他的容貌、才能、来历样样都好”
她为自己遇到和看中这样的男人感到骄傲,恨不得向全瑶京公开和宣布自己的男人。
只是碍于凤公子不喜欢她的强势,她才会这么低调。
现在遇到哥哥这般支持她,她大概也是病晕了头,便一股脑儿把她遇到凤公子的点点滴滴,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巴信。
巴信专注的聆听,不时点头,眼里流露出欣赏的神色。
这样的细节看在冰寒公主的眼里,就是他赏识凤公子的意思。
冰寒公主滔滔不绝的说了她所知道的凤公子的一切以后,期待的看着巴信:“七哥,你见多识广,可对凤公子这样的男子有印象”
凤公子绝对来历不凡,出身应该很是显赫,七哥也许会有所推测。
巴信沉思片刻后,摇头:“我倒是没听说过这样的凤氏人家,不过七哥会替你打听的,你若有什么线索,一定要及时告诉哥哥。听你的叙述,凤骨寒这人桀骜不驯,对你尚未生出足够的感情,他说与你再不相见,很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你得向七哥提供更多的资料,七哥才能帮得到你。”
他说到了冰寒公主最担心的事情。
冰寒公主的表情变了数变,细细回忆起凤公子的点点滴滴,不断补充凤公子的种种。
巴信又借机问了不少问题,一边听,一边琢磨,而后又发现了一些难以察觉的蛛丝马迹。
其中,他最感兴趣的一点是:“对了,你不是说凤公子来铁旗镇的时候,带了一个侍从阿华过来吗,那个阿华现在何处”
凤公子阿华凤惊华为何他觉得这些名字之间很有些古怪呢
“啊”冰寒公主忽然就叫了一声,恍悟的表情,“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说起来,这还是凤公子第一次带侍从出门呢,如果找到那个阿华,说不定就能打听到凤公子的下落,但我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他现在哪里。”
说到这里,她大声叫道:“来人所有人都进来,我有话要问你们。”
十几名守在外头的侍从跑进来,恭敬的道:“公主有何吩咐”
冰寒公主盯着她们:“阿华呢就是我们来铁旗镇的时候,新来的侍卫阿华,他现在在哪里”
她还不知道这个阿华是女扮男装。
众侍从面面相觑,满脸都是疑问。
那个阿华貌不惊人,沉默寡言,独来独往,也就出现了两三天,然后就没影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不见的。
最后还是冰寒公主的侍卫队长道:“我记得大会开始前的两三天吧,小寒说阿华笨头笨脑的,公主看了碍眼,她就把阿华赶走了,让我以后不要再记他的名。”
冰寒公主认真想了一想,摇头:“我应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不过”
她顿了顿:“既然小寒要他走,那就别管他了。”
没有人把“阿华”的事情当一回事。
但巴信又敏锐的从中发现了微妙之处。
他拍了拍冰寒公主的肩膀,站起来:“你好好歇着,我现在就去找小寒。”
而后他对那些侍从道:“你们跟我来,我有话问你们。”
侍从们不明就里,乖乖的跟着他出去了。
。。。
492 步步紧逼()
当巴信问完话,从冰寒公主的住处出来时,他几乎可以确定,“凤骨寒”就是凤惊华打入沙家内部的奸细,而“阿华”要么就是凤惊华本人,要么也是凤惊华的同伙之一。
冰寒把凤骨寒说得如何如何出色,如果这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有所依据,那么,凤骨寒完全有能力、有动机杀掉沙库、巴烈等人。
沙绝预测,如果真凶是凤惊华的人,那么,凤翔空被救走了,真凶也实现了在敌人后方闹事、打乱敌人作战布局的目的后,迟早会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凤骨寒不就突然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么
虽然凤骨寒的离开有意外因素,但是,只是杀掉一个技不如人的色鬼罢了,还不足以令凤骨寒那样的男人畏罪潜逃。
凤骨寒若不是早有离开的预谋,不会走得这么干脆利落。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慢慢的喝。
像绝大多数费国男人一样,他喜欢喝酒,不喜欢喝茶,但不得不承认,茶比酒更能醒脑。
他现在就很需要醒脑,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必须以最耐心的心态去对付凤惊华。
这时,沙晋大步从外面进来,拿袖子擦着汗,道:“王爷,你让我查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他将手中的一撂纸放在巴信面前:“我让人详细调查了小寒这几天的行踪,她什么时候说过什么话、什么时候去过哪里、什么时候跟什么人接触,只要别人能想得起来的,全部都记录下来了。”
王爷要求,所有的调查结果,急的就先口头禀报,不急的就先形成书面报告再上交,但所有的调查结果都必须有详细的书面记录。
他去调查小寒的行踪时,就带了几个书生在身边,让他们随时记录下调查结果,所以,调查一结束,调查记录也准备好了。
巴信打开记录:“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沙晋道:“王爷,我现在没法休息啊,你说,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这辈子还没有被女人耍得这么狠,他一心想干掉凤惊华那个女人,实在没心情休息。
巴信道:“冰寒病了,你去看望她吧。”
那个凤骨寒跟冰寒是不可能的,不管冰寒喜不喜欢沙晋,还是沙晋最适合她。
他不能再让冰寒这么任性,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
沙晋一听,起身就走:“那我现在去啦,王爷有什么吩咐的,派人过来说一声就行。”
巴信已经投入到记录当中。
看完记录以后,他没有得到新的有价值的线索,但这些情报,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怀疑,凤骨寒可能已经前往瑶京,和凤惊华汇合去了。
又沉思了良久后,他猛然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对守在外头的侍卫道:“立刻返回瑶京。”
他连行礼都不收拾,径直牵了战马,往瑶京狂奔而去。
在“弑凤大会”的主办方中,沙家和巴信被弄得灰头土脸,焦头烂额,只有一个人例外。
那个人就是贾亦贵。
贾亦贵回到瑶京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家里,数钱数得手软。
弑凤大会结束后他也留在沙府,其他客人抱怨连天、人心惶惶的时候,他却忙着算帐和分钱。
忙了整整两天,终于把帐算好了。
跟沙绝、巴信这样的人打交道,他不敢赖帐和拖帐,迅速把钱结给他们了,但是,他还是暗中做了一点手脚,偷偷多拿了一成。
卖出去的那些票明面上明码标价,其实有不少票在暗中被炒高了价格,甚至以翻了几倍的价钱卖出去,而这部分多出来的利润,只有他这个负责售票的男人才清楚了。
哼,武夫就是武夫,杀人放火虽然厉害,但挣钱算帐,可是比他差远了。
任沙绝和巴信在战场上如何厉害,钱也没他挣得多,日子也没他过得舒坦,说什么商人低贱,其实,没什么比实际的利益更来得实在。
他拿起一锭金灿灿的金子,狠狠的亲了几口,闭上眼睛,乐滋乐滋的笑了起来。
“发大了发大了,沙绝和巴信那两个蠢蛋,被人宰了还不知道”他享受着数钱数到手软的乐趣,嘿嘿的笑,口水都流了下来。
咦
怎么突然有点冷现在还是夏天哪,他并没有在室内放置冰块,怎么感觉冷嗖嗖的
他打了几个哆嗦,睁开眼睛,猛然看到巴信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