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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毒有二十多个儿子,十三子就像不存在一样,从不露面,更无人知其下落,如果连横是巴毒的第十三个儿子,那就说得通了——因为连横一直在天洲为秋月明效力,也没有人知道连横的来历。
难怪她初见巴信时就觉得有几分熟悉,感觉跟她认识的某男颇为相似。
在长相上,他们同样的高大强壮,同样的五官立体,有棱有角,与江南男子大不相同。
在气质上,两人也是同样的强势和自我,同样的好战和冷酷,同样的散发着野兽的气息。
原来是同父所生,一脉相承。
“你给我记好。”连横鼻孔微微喷气,眼神满是警告的意味,“我与巴氏一族没有任何关系!你再造谣,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662 大逃杀()
凤惊华相信他对巴家一定存在过节,便道“行,我不再造谣,保证这辈子不再说这事,你就放过我,去救巴毒吧;。 ’。 更新好快。 ”
“不救了。”连横冷冷道,“他身边这么多高手若是都护不住他,我一个人又能有什么用?”
他被那个‘女’杀手给拦下的时间里,应该已经足够巴毒被大批‘侍’卫重重保护起来。
而巴信,在他与凤惊华说话的时间里,估计也跑远了,他还能追得上?
还有一点,他不想暴‘露’身份。
如果他是巴毒第十三个儿子,还是镜妃之子的身份暴‘露’,巴毒的其他儿子一定不会放过他——巴家一点都不欢迎他,怕他去抢其他皇子的东西。
他这次进宫的目的是‘诱’使巴毒破坏巴信与凤惊华的婚事,既然凤惊华已经在他面前,他就不想再管巴家的任何事情了。
“哦,你明白了就好。”凤惊华道,“那我走了。”
连横挡在她面前“你走去哪里?”
凤惊华道“想办法出宫,走到巴信指定的地方。”
她的任务是携巴信进宫,现在任务完成了,宫里这么危险,她当然要走。
“你这么听巴信的话?”连横冷笑,“你被巴信征服了,准备给他生小老虎?”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凤惊华淡淡道,“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就像你为什么要救巴毒一样,不可为外人所道。”
“好,我不问。”连横道,“但是,你现在有机会了,你立刻跟我出宫,一起回尚国。”
凤惊华道“我不能回去。”
连横道“为什么不能?我万里迢迢的跑来瑶京救你,是为了让你能活下去并回到天洲,而不是让你在这里受人所制,为人所用。。”
“我知道;”凤惊华道,“我谢你跑这一趟,但因为某些不能告诉你的原因,我不能走。”
连横摊手“好吧,我不问你不能走的原因,就问你怎么样才能走吧。”
凤惊华沉默了一下,才缓缓的道“巴信死了。”
连横目光一凝“你想要巴信死?”
凤惊华道“是。”
连横突然笑了“好,我现在就去杀了巴信。”
反正巴信非要杀巴毒不可,他正好又多了一个干掉巴信的理由。
说罢他转身就走,很潇洒的抛下一句话“你在这里等着,等我杀了巴信就来接你。”
凤惊华“……”
他是说真的?应该是说真的。
那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她想了一会儿,跳坐到还没有被毁掉的桌面上,等。
等巴信成功还是被杀,或者等连横来带走她。
如果连横没有出现,她还是会认为巴信的成功率稍高,但连横出现了,巴信的成功率就低到五成以下了。
反正外面‘乱’得很,她若是贸然出去,不小心被杀了,就得不偿失了。
她不知道,她刚才和连横说话的过程,都被一向对她没有好感的一个男人——巴刀给听到了。
巴刀不是跟巴信进宫的,而是带人攻打皇宫时,趁‘乱’潜进皇宫,悄悄跑到腾云宫来的。
他没有找到巴信,却找到了凤惊华。
发现凤惊华正和一个看起来很危险的男人独自‘交’谈,他留了一个心眼,隐在‘门’外偷听。
腾云宫现在很‘乱’;
几乎所有的‘侍’卫都跑去保护巴毒了,太监和‘侍’‘女’们‘乱’成一团,能躲的都躲起来,这会儿腾云宫里就没有几个人的。
加上外头很吵很‘乱’,风声呼呼,连横根本没发现有人在‘门’外偷听。
巴刀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后,眼里闪过杀机。
十三皇子能对王爷造成威胁,而那个‘女’人得到王爷如此宠爱,却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同样该死!
更可恨的是,这对狗男‘女’居然还想杀掉王爷,更是罪该万死!
他现在就想跳出去杀了凤惊华。
不过,现在不是跟凤惊华算这种帐的时候,而且凤惊华功夫不弱,他未必能轻松干掉凤惊华,还是先去帮王爷要紧。
想到这里,他在连横的身影消失以后,也离开腾云宫,潜进黑暗和人群,寻找巴信去了。
此时的巴毒,被数以百计的亲兵护着,往御‘花’园的开阔明亮之处奔去。
在开阔明亮的地方,易于分辨敌我,不易于敌人潜伏和靠近,这能让他比较有安全感。
他平安的抵达了四周都是平地的一间亭子里,然后坐在里面,被黑压压的‘侍’卫包围着,静静的等待他的兵力击退巴信的人。
但事情并不像他所希望的那么顺利。
有人来报“陛下,有数百名叛军冲进了宫里,到处‘乱’窜,我等正在搜寻……”
“废物,你们都是废物!”巴毒大骂,“这么多人都拦不住区区数千名叛军,你们还配活着吗?朕真想、真想……”
真想宰了他们!
只是宰了他们后,谁来保护他?
他一时间骂不出来,便道“你们给我搜,仔细的搜,一个叛军都不能放过!”
手下领命跑开了,巴毒抚着‘胸’口,只觉得体内气血翻腾,滚烫难耐,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放在汤锅里熬煮一般难受,而体外却感到极为寒冷,他抱着‘侍’卫递过来的暖炉,却觉得双手是冰冷的;
他这才记起他之前服用过“补酒”却没能得到发泄,加上‘精’神连连受到刺‘激’,还跑了这么一阵,身体不难受才怪了。
李翰林这‘奸’臣出卖了他,待宫里平静下来,他要诛李翰林的九族……
还有那个‘女’人,就算她死了,他也不会放过她的尸体……
还有巴信,他要曝他的尸……
他嘴里骂骂咧咧,跟街头那些谩骂不休、‘混’沌度日的老人没什么两样了。
正骂着呢,突然从黑暗‘射’过来一枝箭,不偏不倚的‘射’在他身边的柱子上,他吓得脸‘色’都变了,跳起来,大叫“快快,快护送朕到安全的屋里!”
还是屋里比较好,安全,暖和,有墙壁挡着,比在‘露’天环境好。
‘侍’卫们护着他,往最近的建筑奔去。
虽然宫里的‘侍’卫远远高于潜进宫里的那一撮叛军,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那一撮叛军隐在暗处,东躲西藏的,时不时放出几枝冷箭,一不小心就会‘射’他呢?
所以,一定要小心,一定要躲起来。
跑着跑着,一栋建筑出现在他面前,巴毒一看,心里大喜“就躲在这里吧,你们快进去检查安不安全。”
这栋建筑是闭关室,是他闭关练功的禁地,只有他能使用,当然,他近年已经基本不用了。
既是禁地,就修建得特别牢固和封闭,有‘门’无窗,防火防砸,仅墙壁就是用‘精’铁和木材一起建造的,里面的家具家当也不多,叛军想破坏墙体或放火,根本不现实。
他躲在里面一定很安全。手机。。
662 兽化的八子()
‘侍’卫依照他的指示启动机关,闭关室的铁‘门’打开了,‘侍’卫刚想进去,里面就有一人跑出来,惊慌的道“发生什么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连我都听到了外头的喧闹声……”
巴毒一看这个人,立刻心生不悦,暗道,身为皇子,动不动就慌,像什么样子!
跑出来的这人,居然是畏罪潜逃已久的八皇子巴甸。。 ;访问:。 。复制网址访问
巴甸先是被外面的阵势给吓了一跳,而后跑到巴毒的面前,慌慌的道“父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到处都是人,‘乱’哄哄……”
“闭嘴,给我冷静点!”巴毒怒骂他,“只不过是巴信想造反罢了,你慌什么慌!”
“七、七哥造、造反了?”巴甸一时间呆若木‘鸡’,喃喃,“他真、真的干了……”
他想过这种可能,但一直认为巴信至少会等到父王驾崩后才会动手,但没想到,巴信这么快就行动了,而且还杀到宫里来,简直就是、就是没有什么不敢干的。
巴信得逞之后,他会不会被杀?
应该会吧?
谁让他前阵子得罪了巴信……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的不是巴信谋反失败并被杀掉,而是巴信会不会放过自己。
连他都还没有意识到,他潜意识里已经认定巴信会赢。
啪——他的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记耳光。
他痛得回过神来,就见巴毒用又厌恶又鄙视又恼怒的目光瞪着他,骂道“发什么呆?这么点场面就被吓傻了不成?真是没有出息的废物;!”
巴甸很想去捂脸,却又不敢捂,只得小心翼翼的陪笑“孩、孩儿出丑了,还请父亲息怒。。,,。”
啪——他的脸上又挨了巴毒的一记耳光。
“还不快进屋,想在外面等死吗?”巴毒嘴里骂着,踏进‘门’里。
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儿子的死活,但他还需要这个儿子到时帮他指证巴信窝藏‘奸’细、通敌叛国的罪名,要不然,他早将这个儿子给关进牢里。
“谢、谢父王。”巴甸结结巴巴的说着,跟着巴毒进入屋里。
屋里很宽敞,但面积不算特别大,包括一间很大的练功室、一间休息室和一间沐浴室,屋里有可以自由开启或关闭的天窗,不必担心不透风通气。
巴毒自觉又安全了,于是又放松下来,对‘侍’卫道“你们都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这屋里有秘道通往外面,如果形势不妙,他会从秘道里逃出去,但他不想别人知道这条秘道的存在,所以,他不想‘侍’卫在场。
而且,他担心这些‘侍’卫里说不定也有巴信的内线,就算没有,也难保这些‘侍’卫不会看苗头不对就趁机反水,杀他邀功。
他意识到自己老了,却还没有意识到他犯了太多老人会犯的错误,比如疑神疑鬼,谁都不信。
铁‘门’关上了,屋里只有巴毒跟巴甸。
巴毒慢慢的喝着热茶,巴甸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就像是他的‘侍’从。
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外面的喊杀声实在太大了,居然透过厚厚的铁壁铜墙传进来,令巴毒刚刚安定了一点的心里又浮躁起来。
“你站在我跟前做什么?看了就碍眼,给我滚一边去!”他开始胡‘乱’的发泄怒气。
“是;”巴甸于是退到他身后的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一会儿,巴毒又道“给我滚过来,练两招刀法给我看看。”
巴甸于是从刀架上拿起一把刀,耍‘弄’起来。
才耍了两招,一只茶杯就飞过来,重重的砸在他头上。
巴毒指着他,抖着身上的‘肥’‘肉’,骂道“瞧瞧你这熊样!你这叫耍刀吗?三岁小‘毛’孩玩菜刀都比你玩得好!亏你还是皇子,从小有名师指导,功夫这么烂,难怪被其他人踩得头都抬不起来!朕有二十多个儿子和几十个‘女’儿,随便揪一个出来都比你强,你就是个废物,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他骂着骂着,骂上瘾了,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老人总是啰嗦的,一旦开始啰嗦,就没完没了。
巴甸低着头,听着他骂,一副头都不敢抬的样子,但他的内心,已经从惊慌、害怕,慢慢转变为愤怒和仇恨。
他最恨别人说他样样不如其他皇子!
他最恨别人看不起他!
他最恨别人说他不配当皇子……
他最恨……
而巴毒,把所有他最恨的话都说了出来,而且还是一遍遍的说,深重的刺‘激’他的神经。
巴毒正在失去理智,他也正在失去理智。
巴毒骂得痛快,觉得压抑了太久的怒火全发泄了出来,而巴甸的怒火,正在迅速的积累,膨胀,甚至到了极限。
“像你这样的废物,这辈子只能挟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