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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我是肖遥将军。”上官逍遥在紫金家族门口敲门良久,又将门房吵醒,从门洞里又出现了新的门房面孔。
“这紫金家族的门房到底是什么问题,更换的这么频繁?”上官逍遥心中疑惑大起,决定择一时日与夏擎岳询问一番。
门房看了一眼上官逍遥后便从门洞里消失不见,隔了一段时间才将大门打开。
“肖遥将军,老祖在堂中恭候,且随我来。”这次领路的不是紫金家族的眼熟面孔,似乎是上官逍遥没曾见过的偏房管家。
上官逍遥随着管家到了老祖堂中,夏重楼正拿着烟斗吞云吐雾的坐在那里。
“老头,时机稍纵即逝,我们即刻出发?”上官逍遥见夏重楼已经衣着妥当,便出言催促。
“我正后悔昨晚上热血上头要跟你一起去剿这个什么山匪呢。”夏重楼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出老祖堂外。“总感觉与你接触后整个世界都开始陡然变快了,我这副身子骨怎么适应得了啊。”
“老头何出此言,明明是之前你闭门不出而已。”上官逍遥打着哈哈,与夏重楼走出了紫金家族的宅院。
“我昨晚从九阳大帝那里拿来了天阳城防御大阵的控制牌符,我们现在可以御空前去了。”夏重楼一边说,一边缓缓浮空而起,头还往上看去。“看来牌符起效,没有罡雷什么的劈过来,你将自己的元气渡入牌符中便可同样获得权限。”
上官逍遥一伸手,一缕若有若无的元气从指尖冒出飞向夏重楼手中的黄色牌符中。
“好了,我们出发!”夏重楼见手中牌符微微亮起,便招呼上官逍遥一同飞空向着天阳府而去。
两人在空中俯瞰着天阳城,夏重楼暗中大呼自己疏忽大意。
“肖遥小友,看来我们不该御空啊,这天阳城自打护城大阵运起以来除了九阳大帝外还无人敢御空飞行,恐怕底下的行人已经开始乱了。”夏重楼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悔的说着。
“与我何干,是你执意要浮空赶路的。”上官逍遥向夏重楼嘲讽道。
“我们快些前往天阳府罢,若是在空中久留恐怕会生出什么其他变故。”话音未落,夏重楼便运起元力提速往天阳府飞去。
上官逍遥见夏重楼又如此鲁莽,不禁摇了摇头加速跟上。
“快看,那是肖遥将军!”在街道上还有尚未离开天阳城的士兵,一夜狂欢后依然保持着早起的作息,正好看到上官逍遥在空中飞过。
“旁边的那位是什么人物,莫非是什么人不开眼入侵天阳城,肖遥将军亲自追赶?”此时正是夏重楼加速,底下的外来士兵并未听闻过夏重楼的事迹,便生出如此猜测。
“我看的确如此,此人实力恐怕还在肖遥将军之上,我们应该去支援肖遥将军!”一位王境的统领也看到了上官逍遥两人飞过的身姿,不知天阳城有护城阵法的他便要起身飞去。“传我命令,天阳城遭受外敌入侵,支援肖遥将军迎敌!”
然后此位王境统领便要御空而起,结果双脚刚刚离地,护城大阵便收到感应一击罡雷将其当场劈倒在地,众人围拢上去发觉已经昏迷不醒。
上官逍遥在空中心有所感,发现城中街道有护城罡雷频繁劈下,且多为士兵聚集之地。
“看来引发了什么奇怪的骚乱啊。”上官逍遥皱眉看着这些罡雷从空中时不时地将一个个欲要离地的统领将军劈倒在地,心觉事情越发不妙。
这时他想到了九阳大帝交给他的兵权象征——将剑,急忙从戒指中取出将剑,取代逍遥剑佩戴在腰侧,心中已有化解妙计,遂将腰间将剑铮然出鞘。
“天阳城城中将士,我乃四方大将军肖遥,天阳城受外贼入侵,故本将军在此行将剑之令!”上官逍遥举起手中将剑,随着元力的灌注将剑在天阳城上空闪烁着独特的光波吸引着满城行人的目光。“不好…好像这将剑反而将骚乱变得更加严重了!”
随着将剑的拔出反而有更多的王境以上统领将军欲腾空而起飞向上官逍遥,顿时一阵罡雷如雨点般劈下。
上官逍遥见这状况赶紧组织好词语以元力扩音说道:“入侵天阳城之外贼早已在城中设下禁空大阵,只有我手持无上将剑方才豁免其禁空罡雷攻击,诸位将士切记不要施展腾空功法与飞空攻击!”
上官逍遥略微一顿,看向身下发觉已无罡雷劈下,遂放下心来继续扩音说道:“现在这位贼人正欲前往天阳府强行偷窃机要资料,还望各位前往天阳府助我缉拿此无耻老贼!”
“肖遥你都说了些什么!”这时候夏重楼的千里传音在上官逍遥耳边响起,因为愤怒而让嗓音有些改变。
“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上官逍遥心中暗道一声夏老祖对不住,然而却回复一句嘲讽,便强行掐断了与夏重楼的联系,继续说道:“此贼人武艺着实下等,然而其轻功与阵法之术高强,各位还需万分小心沿途的陷阱!”
说完,上官逍遥将手中的将剑往夏重楼离去的方向一指,便收鞘飞去。
一边飞,一边看着地上往城主府涌去的人海人山,其中甚至不乏凑热闹的大家族知情者,都与夏重楼或有交情或有小过节,皆为去城主府看夏重楼热闹的。
“这些皇境帝境的全是家长和族长一类的人物,还有不少是当朝官员,这夏重楼当真是交情良多。”
“冯八面去凑什么热闹?”上官逍遥看到冯八面手中提着一个玉篮子,在人群中一步三丈的往城主府赶去。
上官逍遥至此着实不好与夏重楼相见,只能亦步亦趋的在空中磨磨蹭蹭往前飞。
“各位快看,肖遥将军在空中如此不稳,是不是被那贼人暗器所伤!”又有一个不知情的将军看着上官逍遥的飞行,出声高喝道。
“这个贼人着实顽强,各位万分小心!”正在这时城主府方向传来迷之传话,令街道上的人群又是一阵沸腾。
上官逍遥定睛望去,发现那人身形已瞬间隐去。“这是什么鬼情况?”
迷茫的上官逍遥神情正要松懈时,天上一记罡雷劈下!
“我曹这个老贱人!”罡雷劈向上官逍遥,慌乱之下上官逍遥发动临战帝身,从天上冒着黑烟坠入楼宇中。
“将军!不好了将军被那贼人给用雷劈了!”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上官逍遥从天上掉下来,砸在一处阁楼楼顶的瓦片上。
“将军我们去救,你们继续去追捕那个贼人!”几个身穿白衣的医道散修顺着阁楼的柱子几步跃上楼顶,向街上喊道。
“不好了!将军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其中一位年轻的散修稍作探查后不禁失声喊道。
“这个天煞的贼人居然敢加害将军,我们必将复仇!”不明真相的街上群众纷纷愤怒大喊道,更加迅速的往天阳府涌去。
“复仇!复仇!誓死为将军复仇!”
无人所见的是在阴暗角落中暗暗嗤笑的冯八面,以及那位与新人跑堂略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医道散修。
上官逍遥发动临战帝身时便后悔了,临战帝身所生成的不明替死肉体连他自己都搞不懂原理为何,如今上官逍遥实际上身处“尸体”的正下方阁楼内,心想既然引发了骚动便在此引起冯八面赠他的木樽茶水来。
第658章 天阳城大乱(2)()
上官逍遥坐在阁楼上一边啄饮樽中清茶,一边看着街道上不断涌去的人海人浪,心觉是万分后悔跟着夏重楼做此等荒唐事。
“易容吧,总得把夏重楼给捞出来。”上官逍遥从袖中抽出折扇,在脸前一掠而过,一张陌生的年轻面孔便出现在阁楼上。
“我叫花明敬,一介药修。”上官逍遥自言自语道。
在众人瞩目的上官逍遥死尸停放的阁楼下,一个无名青年满脸愤慨的跟随着众人往天阳府涌去。
那青年边跟着人群走,一边还在嘴里大喊:“保卫天阳城,绝不能让天阳府失窃!”
“没错小兄弟,保卫天阳城,为肖遥将军复仇!”一个士兵凑到青年旁边,跟着他大喊起来。“小兄弟看你眉清目秀的,天阳城本地人?”
“我叫花明敬,天阳府内净月观药修。”这愤脸大喊的青年便是上官逍遥的易容,随口胡扯了一个天阳府内的低调门派。
“兄弟!”凑上来的士兵扑通一声跪在上官逍遥身前,两手抱上上官逍遥的大腿。“兄弟我等的将军被行刺了,现在就躺在那阁楼楼顶上呢,我看兄弟修为高深还望略施恩德救救我们将军吧!”
上官逍遥不知该做何表情的看着被这人引动跪倒在身前的大片士兵,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这些人眼里的威望已经达到如此地步,从汗门原战场封为将军到今日为止,上官逍遥不过才成为将军三四日而已。
“我尽力而为吧。”见这街道上眼看就要所有人给他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上官逍遥只能面带苦色的答应下来。“但那肖遥被罡雷劈中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各位还望做好心理准备。”
上官逍遥也是顺着阁楼柱子连连飞踏上了楼顶,见四个白衣药修正以泪洗面的围在他的尸体前,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那个请让一下,我是净月观的皇境药修,或许我能医治一二。”上官逍遥见这四个人压根没有看向他,依然在那围着尸体痛哭不止,只能以身子挤开两人。
然后上官逍遥便看到了他自己被罡雷劈的浑身焦黑面目已无法辨认只有一点吐气的“尸体”,不禁越发疑惑自己的临战帝身到底是为何物。
这时旁边那之前高喊已经无救的年轻医修瞥了一眼上官逍遥,身子往后缓缓退去,在众人未察觉时便已消失在视线中。
“将军还有救,还有救!”上官逍遥大致扫了一眼尸体,眼见尸体居然要如石头一般崩裂,暗呼不妙扛起来便要走。“容我将将军带回净月观请观中老祖再以帝境实力细心医治,保证将军安然无恙!”
话音未落,上官逍遥扛起自己的尸体在房顶上几个腾跃便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这个肉体既然已为死物,那就先收入戒指里再说。”上官逍遥找了一处暗巷中,将即将崩碎的尸体收入戒指,然后又换了一副面孔后穿上一身统领的盔甲出现在巷子口。
这时候迎面撞上了一脸悲愤的章义豪统领,正率领一众门头军士兵以锥形阵在街道上左冲右突直冲往天阳府而去。
上官逍遥见章义豪神色狰狞仿佛一尊杀神,心知是自己无意间又犯了一个错,生怕章义豪在天阳城中因他惹下什么事端,便快步吊在队伍后面。
“章统领,天阳城内发生了何事,为何街上行人官兵皆往天阳府涌去?”上官逍遥还是不放心章义豪的冒失,干脆侧面加速绕过士兵直接靠到章义豪身边。
“你是谁?别想拦着我!”章义豪连看都不看,咬着牙继续在人群中带头撞出一条路。
“我在宴上可就在你身边,昨日你可是为我等大汉将士长脸了!”上官逍遥伪装的正是一个大汉统领,而且今早他亲眼见到那位已经出了城门往大汉启程了。“章统领如此慌张,天阳府内到底发生了何事。”
“对我有知遇之恩的肖遥将军被人以诡计击伤,至今生死未知!”章义豪看起来终于在同国将领的身份上回答了上官逍遥的问题,然后脚上又加快了几分速度,街上的行人顿时哀嚎声更凄惨了几分。“我必须要将这个贼人碎尸万段,居然敢伤肖遥将军还在城中如此目无法纪的肆虐作恶!”
上官逍遥顿时对这章义豪大感歉意,虽说城中起乱是夏重楼老贼粗心所致,然而这动荡景象却是他上官逍遥造成的。
“唉,看来我要去皇宫找太子请罪了。”上官逍遥仰头望天,不觉间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请罪?”章义豪疑惑的看向上官逍遥,不知道刚刚大捷归来的将士哪来的罪可请。
“无事无事,口误而已。”上官逍遥连连摆手,矢口否认自己刚才的嘴欠。“话说刚才我遇见了一个据称是净月观的一位皇境修士,身上扛着肖遥将军的身体急乎乎的往城外去了。”
“啥观?”章义豪一个急停看向上官逍遥,身后的将士也跟着停下脚步。
“净月观啊,这天阳府内数一数二的医道门派,皇宫里的御医便是净月观出身。”上官逍遥随口说道。“那修士一边跑一边疾呼肖遥将军还有救,就那么出城了。”
章义豪带着门头军在街中思索片刻,然后抬头高呼:“门头军,继续前进抓捕伤害肖遥将军的贼人!”
上官逍遥啪的一声以掌心猛击额头,万万没想到这章义豪远非一般的耿直,如此重磅消息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