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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够看。
去年的教训她可是直到如今都历历在目。这人看着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涉及工作可是丝毫不留情面的,当时把她批的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于工作,王宏喜自然是轻车熟路。吃饭都上食堂,晚上他和一个叫徐广志的男人住一个屋。这人也是劳资科的。
两人都是上下铺,下面睡人,上铺可以放东西。这居住条件可以说极好了。听说矿务局刚建时,人们几乎一个夏天都睡在窝棚里,天凉了后才搬到新盖好的房子。
54。离婚()
科长钱建国观察了几天; 发现王宏喜的水平不亚于好多中专毕业的。满意之下有心培养他。
周四一上班把王宏喜叫到自己办公室:“最近科里在做凤台(下属的矿)基建的二期预算,这个项目就交给你负责。”
“啊!”王宏喜惊讶的张着嘴。我没听错吧,我可是刚来不到半个月啊!居然如此委以重任。
“小伙子别害怕; 就当是锻炼了。时间不算紧; 不行还有我来给你把关。”说着递给他两本书:“有什么不懂的; 就看看书。实在不明白了来找我。”
王宏喜接过那两本专业书籍,一本《内部会计控制》一本《管理学》。王宏喜含笑道谢:“多谢领导栽培,我一定好好干。”这些专业的大学课本,前世早就吃透。他还曾经被邀请去母校代课; 不过被他拒绝了。那时一心只有挣钱; 对这种扬名的事情不感兴趣。
接了项目; 好巧不巧的把陈婉也分给了他打下手。看着这个高中毕业啥都不懂的女孩; 王宏喜轻笑一声。她能干嘛?帮我记数字吗。
陈婉听说自己被分给他打下手; 笑颜如花的冲他点头:“组长; 请多指教。”
王宏喜面无表情的:“别叫组长; 我担不起。”
陈婉讪讪:“暂时的也算。”
“做事吧!”不带一丝情绪的说完; 王宏喜转身就走。
陈婉看着他俊秀的身影; 吐吐舌头做个鬼脸。
——
前世的习惯; 手里有活儿; 王宏喜都会尽快的完成。担心周末不回家媳妇惦记; 所以决定周六晚上回家说一声; 周末回来加班。
周六坐矿上后勤的车回家; 依旧是快凌晨到家。西屋里亮着灯; 媳妇照旧在等他。
推门而入; 一室的温馨迎面扑来,驱散了他满身的疲惫。媳妇坐在炕桌前写字,两个孩子都在被窝沉沉的睡着,闺女小猪一样的嘴角还留着口水。
“回来了。我去给你热饭。”黄晴一抬头,五官瞬间舒展。如向日葵照到阳光,面貌都明媚起来。
他伸手把媳妇抱住:“先让我抱抱,又是六天没见了。想死我了。”
黄晴伸手搂着他的腰,暗道:我也是,夜深孤枕难眠,看着闺女的脸在心里一遍遍描摹你的样子。
抱够了退后一步,亲亲媳妇的脸颊:“我怎么觉得你瘦了,是不是带孩子太累?还是没好好吃饭?”
女人笑笑:“瘦了吗?”摸摸自己的脸颊:“我咋不觉得。”
男人又亲亲:“是瘦了些,不过更漂亮了。”肌肤细腻如脂,简直是怎么都亲不够。
光顾着跟媳妇腻歪了,快睡着了才想起来,抱着媳妇小声说:“最近有个项目要做,我明天一早就得走。下周也许回不来。”
黄晴一听这个,心里万分不舍:“咋这么忙?下周都回不来吗?”
男人叹口气:“没办法啊!领导的安排。”说着亲亲媳妇:“不过这样也好,这回要做的好了,估计能往上升一下,到时能分到一间单独的住房就把你们接去……这样咱们一家就不用两地分居,当牛郎织女了。”
听到可以跟男人待在一起,黄晴显然很高兴。搂着他的手紧了紧:“那样就太好了,每次你走了,瑶瑶都很想你,转着脑袋找你呢。”
王宏喜“呵呵”一笑,低头亲她一口:“是闺女想我,还是你想我啊?”
女人害羞的钻进他怀里,低低的呢喃:“是我想你。”
把媳妇紧紧的抱在怀中,右手习惯性的抚摸她的后背。亲亲她额头:“快睡”我一定努力,争取早日把你们都接到我身边。
翌日天没亮,王宏喜就悄悄的离家走了。黄晴醒后只看到她练字本上男人画的简笔画。
他们娘仨躺在炕上,一样的睡姿,一样恬淡宁静的表情。旁边写着几个字:我幸福的源泉,生命的支撑。
黄晴拿着那张简笔素描,先是咧着嘴笑,然后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
实地考察,忙活了十多天,终于做好预算。王宏喜交给了钱建国一大摞的财务预算报表。
这么快的时间,钱建国有些惊讶。等一页一页的看下去。他抬头瞪着眼睛:“这是你做的?”
王宏喜点头。
“数据详实。小伙子,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这还准备着指导你呢,你倒把工作完成的如此完美。
随后翻到后面吃惊的道:“居然还有风险预测分析。”
“领导过奖了。”王宏喜面露微笑,不卑不亢的说道。
“好,你先去忙。我看完了再找你。”如今人才紧缺,去年全国就成立了十多个矿务局,还不算上马的其他工程。大学生都靠抢的,没料到在这儿捡到个人才。
王宏喜点头,转身回了科室办公室。
事情终于做完,当天正好是周六。晚上下班在食堂吃完后就在路边等着,准备坐每次搭乘的后勤车回家。
微风熏人欲醉,男人立在一棵高大的杨树下,抬头看着天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穿着黑裤子。简单的搭配恰到好处,长身玉立如青竹。
陈婉推着自行车,一眼就看到了他。眼神瞬间明亮,几步来到他面前:“王哥,你在这儿等车吗?”
王宏喜循声看到她,眉头微皱:“是,你也回家?”这丫头原先性格傲气的很,说两句就一副不忿的样子。这回倒是改变不少,不会了都虚心的来请教。一副认真好学的样子。
陈婉笑容明媚:“不如我载你吧。后勤的车经常不准时,还不知得等到何时去呢。”
王宏喜摆摆手:“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没关系的,反正顺路。我也要回县城。”
“我们家在西河公社,好像跟你不同路。”
陈婉对男人毫不留情的推拒丝毫不以为恼,脸上笑容依旧:“到县城后,我把自行车借给你,这样不就两不耽误了。而且你回来时也方便。”
王宏喜轻笑一声:“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了。你先走吧,我等后勤的车。”
陈婉收了笑,咬着唇望着男人:“干嘛这么拒人与千里之外啊!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王宏喜皱着眉头:“谢谢,可我不会骑车。”
“啊!”小姑娘惊呼一声:“那下星期来了,你骑我的车去练吧,很好学的。”
王宏喜耐心即将告罄。此时正好后勤的车过来,摆摆手说了一声“再见”抬脚逃一般的上车跑了。
开车的依旧是后勤的小赵,一个二十一岁的后生。看到后视镜里,小姑娘跟王宏喜挥手告别,挤眉弄眼的笑着说:“王哥,你对象啊?”
王宏喜瞅他一眼:“你那啥眼神?就是同事。而且,你哥我已经结婚,有妇之夫一枚,你可别乱说。”
小赵撇撇嘴:“真的假的?这姑娘一看就是对你有意思啊!”不然能推着自行车在那儿陪你站半天。
王宏喜“真的,比珍珠都真,所以你千万别乱说。坏了人家女孩子的名声。”
小赵点头,表示懂了。
到家快十一点,王宏喜手里提着个蛇皮袋子。一进门破天荒的看到他老娘居然坐在西屋炕上,打着哈气又一次的问黄晴:“喜子这星期到底回不回来?”
黄晴停下写字的手,又一次的回婆婆的话:“不知道,上次回来说最近很忙。不确定能不能回来。”
“哈……”老太太又打了个哈气,正要说什么,扭头就看到他站在门口,猿猴一般身手灵活的下炕,几步来到他面前:“儿子啊,你可回来了。”
那喜笑颜开的样子,温柔亲切的话语,弄的王宏喜内心直打颤。你老这又干嘛?
“咋了?这么盼着我回来,又想让我当牛做马的给你干啥?”
老太太拍他一下:“这孩子,净他娘的胡说。”
王宏喜累的很,无意跟她打太极,把东西放下,在水盆里洗手。单刀直入的问:“有话你就直说。”
老太太看他眉眼隐有倦意,也不拐弯抹角了:“你姐的事儿……”
“我跟她没关系,她的事儿你别找我。”
老太太听他说出这么不讲情面的话,咬咬牙拍了他后背一巴掌:“说啥浑话,那是你姐。跟你一根肠子爬出来的亲姐。你咋能不管她。”
王宏喜看到老妈的大嗓门,把闺女都惊醒了。跟她比划了一个静声的手势,指指东屋,示意她去东屋再说。
老太太看他没再说不管的话,看了炕上的母女一眼,叹口气先行回了东屋。
王宏喜看看吃奶的闺女,原本阴郁的面容瞬间放晴。亲了闺女一口,跟孩子她妈说:“我过去看看。”
黄晴点头,悄悄的告诉他:“听说是闹离婚。”
王宏喜露出个明白的表情,低头亲亲媳妇,笑嘻嘻的转身去了东屋。
东屋里,孩子们都睡了。便宜姐姐坐在炕梢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老太太坐在炕沿边指指对面:“坐那儿,我跟你说。”
在老妈对面坐下,好一阵老太太都没张口,王宏喜急了,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倒是说啊!说完了我好睡觉。在单位连着几天都没睡好,我都困死了。”
老太太斜他一眼,暗自叹气,这才张口说:“你姐夫,不知道为啥不要你姐了,要跟你姐离婚。……你看这事儿咋办?”
“那就离呗。”
老太太闻言拿起扫炕笤帚就要打他,他眼疾腿快的站起来:“别打人啊!不然我立马就走。”
老太太瞪着他,隔了一会儿又把笤帚放下:“坐下,你给我好好说,这事儿到底咋办?”
王宏喜吐出一口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谁都拦不住的事儿。你让我有啥办法。”
王娇莲自被他教训了后,对他是又恨又怕。等到他通过考试进了矿务局的劳资科后,原本的恨全变成了敬服。邻居家儿子初中毕业,最后进了机电科,都美的不得了。
她男人也只是初中没毕业,在医院连个会计都不算。平日里也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可这原本看不起的弟弟居然能进劳资,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不管咋想,她如今可是把最后的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闻言再忍不住,抽泣声渐大,低头拿手绢抹眼泪。
老太太看闺女这样,心疼的不得了。这孩子自小就心高,要真是被休回家了,她以后可咋见人。
想着这些不由的就流起了眼泪:“你姐夫是公家的人,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他?……就这么让他休了你姐?”
王娇莲擦了把脸上的泪,抽泣着下炕:“他要……真不要我了,我就去死。我……还活着干啥啊。”
老太太看闺女要寻死,赶快下炕拽着闺女:“可不敢啊,你还年轻,咋能这么想不开。”
眼看着拽不住闺女,扭头喊道:“老三,你咋这么狠心。”
王宏喜看看这对母女,低头沉思片刻:“行了,寻死觅活的干嘛。”
他一开口,那娘母俩都停止了动作。老太太扭头看他,眼睛里都是期待。
“陈红利的离婚理由是什么?”
老太太看着闺女,王娇莲抽泣一声,开口回道:“说我每天不着家,有媳妇跟……没有一样。”
王宏喜冷笑一声,“一个大老爷们,连妻儿都养活不了。还有脸说这话。……要我说,这样的男人离了拉倒。”
王娇莲听他这么说,又哭起来。老太太看着他也是满脸的不满。
他无奈的叹气:“我明天去找陈红利谈谈,到时再说这事儿该咋办。”
老子是挺不待见这便宜姐姐,可那陈红利更他娘的不是东西。上次在医院看他那样子,估计是有了外遇。他俩在一起才是蛇鼠一窝,正好相配。
而且便宜姐姐真要离婚了,他又麻烦大了。还是想办法让这俩在一起吧,能省他多少事儿。
55。重男()
翌日一早; 王宏喜躺在炕上逗闺女玩,双手托着孩子的胳肢窝,一下下的举高高。小家伙被爸爸逗得“咯咯”笑。一点都不害怕; 伸着胳膊手舞足蹈。
“哎呀; 我闺女咋就这么亲呢。爸爸的好闺女; 爸爸每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