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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据说仁娜举着桌子,对他们感叹:哦没想到我也没这么壮嘛,本来想掀这桌子的,竟然只能把举起来就没力气了然后扬长而去。后面诗协的人吓得脸色苍白,只气得骂她“真是个草原母夜叉!!”这外号才传开了。”
苏怀听着啧啧称奇,不由望了眼挽着海哥与顾让的手,笑得像朵花似的仁娜,没想到草原姑娘这么豪爽啊,不过这哪里是母夜叉啊,明明是草原女流氓嘛
这时候众人商量怎么入座,却发现这座位不怎么够,要分两桌,燕京诗协的秘书长郑贵阳,江南诗协的秘书长曹必成于是提议要分座位,燕京诗协与江南诗协是业内的领军人物,两派向来暗有争斗。
海哥,顾让等参加泰山诗会等人与他们这些诗协领导坐一桌,其他人坐另外一桌,众人都说好,仁娜却叫道:
“我也要跟海大哥,顾大哥坐一起。”
郑贵阳与曹必成头疼不以,互相看了一眼,心想这草原母夜叉在,只怕今天这饭是吃不好了。
郑贵阳沉声道:“仁娜小姐,我们这里是诗协的位置,你与我们哪位诗人都非亲非故的,坐这里恐怕不合适吧?”
苏怀张敏跟在仁娜后面,大家都以为他们是西北食品公司的人,并没有人在意他们,苏怀心道,难怪这仁娜帮他们进门,原来可以借着他这个金陵代表,亲近海哥,顾让嘛
可正这么想着,仁娜却根本没提他们,只是笑道:“郑会长,我们怎么能说是非亲非故呢?你每年过年过节收我们公司的红包,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多少也有点感情了吧。”
郑贵阳赫然变色,这诗协领导过年收礼,原本是平时的事情,可仁娜这时候说出来,显然是故意漏他底了。
一旁曹必成知道这仁娜脾气大,心里用强,恐怕赶不走这母夜叉,还是气走她比较容易,于是笑道:
“我们与仁娜小姐确实有交情,你叫我们这里的人每人一声叔叔,伯伯,我们就让你与我们同席。”
他们草原部族与人交往,不管多大年纪都是平辈论交,曹必成这话明显就是带有侮辱性质,如果仁娜承认自己是晚辈,就要在一旁帮他们倒酒,也没资格上座了。
苏怀与张敏都互望一眼,心道,完了,刁蛮的母夜叉只怕要发威了。
可却没想到仁娜虽然脸色不太好,但是却还是挤出笑容道:“这有什么你们都是长辈,这么叫也是应该的。”说着对着众人一一笑着问好道:
“曹伯伯,郑叔叔,许伯伯,刘二叔”
众人原本只是想刁难一下她,让她只难而退,没想到仁娜这么执着,竟然会当众服软,顿时也是有些懊恼起来,他们这么当众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反而搞得失了风度
仁娜叫完所有人之后,这才大咧咧的坐了上去,这时候服务员赶紧上菜,菜肴端上来,仁娜看着那一盘狗肉,突然起身故作惊色,起身对着那盘狗肉道:
“狗爷爷,你怎么在这里,哎呀呀,我们草原放牧都靠狗爷爷,人人家都供着你,伺候你,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吃你呢狗爷爷你好可怜啊呜呜”
听着仁娜一口一个“狗爷爷!“的叫唤,一众曹伯伯,郑叔叔,许伯伯,刘二叔都赫然变色,顿时才反应过来。
妈蛋!你这母夜叉分明是骂我们都是狗儿子啊!?
草原上哪里有人叫狗为爷爷的!?
苏怀与张敏这时反应过来,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泼辣的仁娜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此时虽然愤怒,但是他们先刁难人家,也不好发作,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好再跟人家小姑娘一般计较了,只是不再理仁娜,招呼众人坐下。
只是宴席每桌都有首座,燕京诗协与江南诗协的人虽然都想坐这首座,但是却不好直说。
郑贵阳对曹必成笑道:“曹秘书长,您坐这首座吧。”
曹必成客气推迟道:“郑秘书长,您年纪大,还是您来坐吧。”
两人互相客套,推迟着,曹必成连连道:“不过是个座位而已,谁坐都可以,郑秘书长您就别客气了。”
仁娜见这两人虚伪半天,也是有些受不了,直接过去坐在首座道:
“既然你们都推迟,这位置我来坐就好了,快吧别客气了,一起坐下吃着喝着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唱诗令首席()
郑曹两人见这烦人的仁娜又来搅局,心里都是很不悦,这首席怎么能让这个小丫头占着,郑贵阳心念一动笑着提议道:
“我看这样吧,我们双方来唱诗令,哪个接到最后,就由哪方来坐这个首座。”
这话一说,刚才被仁娜羞辱的众诗人顿时都是拍手叫好:
“好好,这法子有趣。”
“马上泰山诗会要开始了,我们应应景,练练手。”
“有趣有趣,用诗才论座位,这才是我们诗人本色啊。”
仁娜原本已经坐上主席,不得已又重新站起来了,别的东西她都不怕,但是她是草原女子,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看仁娜被人戏弄,张敏轻声对苏怀道:“苏老师,你帮帮仁娜吧。”
“这唱诗令是什么意思?”苏怀问道。
张敏心里微微惊讶,苏老师竟然连这“唱诗令”都不懂吗?解释道:
“唱诗令就是由一人起头范句,其他人接句的人都要以这句为基准来接龙,谁接到最后,谁就赢了比如开头是月色如霜状如勾,那么下面就就可以接山峰如剑型似龟。”
苏怀心里暗道,也就是一种文字游戏吧这个他还真不一定能行,要听听看。
就看众诗人未来争夺主席,各个摩拳擦掌,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这种华夏诗坛精英汇集的场合,谁能出坐上主席,那这个风头可就出大了。
而且这排座位不仅仅是出风头,更重要还有一层含义,这次华夏五大地区诗协组成联队,参加泰山诗会,原本是由金陵文联的马会长为队长,这马会长突然去世,这谁当队长又成为了悬念。
今天如果哪个文联的代表能坐这个主席,在选队长时,就会占据一些优势了。
“那我就来出题吧。”这时看燕京文联的郑贵阳,想了想,悠悠唱道:
“一个朋字两个月,一样颜色霜和雪,不知哪个是月下霜,不知哪个是月下雪”
啊这么难的诗令?
这“唱诗令”一念出来,原本很多跃跃欲试的诗人,都是顿时一愣。
一般唱诗令都比较容易,可这郑贵阳出的是“解字”诗令,把这“朋”字拆分成2个月,还要性质一样的“霜”与“雪”,能组成月下霜,月下雪这样的有意境的句子,实在是难上加难。
唱诗令,最困难的是需要急智,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来,才是显得真有才学,而不是照办他人的诗句。
众人都为难之际,就听江南文联那戴着白布帽的顾让,神色倨傲地道:
“既然大家都不接,那我来吧“说着就唱道:”一个出字两重山,一样颜色煤和碳,不知哪坐是山出煤,不知道哪座山出碳”
这句一唱出,江南文联的人顿时都拍手叫好:“顾老师果然是急智。”
“真是绝妙”
“好句子。”
“这出变两座山,山上有碳,又有煤,确实接得漂亮。”
其他江北,江西两大诗协的等人,各自都在心里暗叹,论才华,这顾让确实胜他们太多,看来这次泰山诗会,还真的得顾让来带队了。
不过这时,也有很多人的一头长发的海哥,同为华夏诗坛双杰,燕京文联的海哥恐怕也不会示弱吧,果然就见海哥低头想了想,然后也笑着唱了出来:
“一个吕字两张口,一样颜色茶和酒,不知道哪张口喝茶,不知道哪张口喝酒”
海哥一念完,顿时这燕京文联众人都爆发出一阵掌声来,纷纷叫好道:“好文采不愧是海老师。”
“以吕拆为两口,真是巧思啊。”
“这吕字唱诗令,更胜那出字令”
燕京文联是为海哥造声势,江南文联的人不依了,一各个也嚷起来了:“我觉得还是顾老师的好。”“是啊是啊,两张口与两重山,境界差得远。”“顾老师赢了。”
燕京诗协方面也闹起来了骂道:“你们有没有欣赏水平,这谁高谁低,不是一看就知吗?”
“你们江南诗协就是那颠倒黑白!”
“回去多读点书吧”
两帮诗人竟然为了争这首席座位,当场闹了起来,真是令人大跌眼镜,江北,江西诗协的人却都是暗自起哄,闹吧闹吧最好你们丢了这人,就轮到我们上位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却都不阻止,这个首席位,他们都想要,怎么能现在退让。
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娇喝“吵什么吵,别把海大哥,海大哥吓到了!”只见仁娜把自己腰中弯刀“啪”地拍到桌上,众人都无不色变。
倒是郑贵阳显出老辣,面色一沉冷然道:“仁娜小姐,这是我们华夏诗人的事,轮不到你这外人插手。”
曹必成也附和道:“既然仁娜小姐不参与,那就请坐到另外一桌去吧。”
仁娜没想到她阻止混乱,这两人却一起排挤她,顿时心里不由又气又急,只是看着海哥,顾让,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带来的人虽多,可都是草原汉子,哪里有人懂什么唱诗令?
正在这时,只听有人道:“那如果我们接上了,这主席位置是不是我们也可以坐?”
众人听到说声音是来自仁娜后面一群人,却不知道是谁说的,郑贵阳哈哈大笑道:
“这个当然,只要你们能接上,这首席给仁娜小姐坐也未尝不可。”
众人都是笑了起来,这“拆字”唱诗令这么难,现场这么多诗人里只有海哥与顾让能接,你们这帮草原文盲能有这本事吗?
仁娜也正吃惊,就听身后有人小声道:“仁娜小姐,不要慌,我说一句你念一句。”
仁娜听出是苏怀的声音,知道她要帮自己,连忙让伸手的围住苏怀,不让人注意到他,心里同时暗想,这苏怀难道能比海大哥,海大哥更厉害吗?
四大诗协的人正准备乐呵呵地看草原母夜叉的笑话,却突然听仁娜“噗哧”一声笑出来,众人都疑惑不明白她笑什么呢,就听她灵动的眸子扫过郑贵阳与曹必成,止不住笑意,用银铃似的声音悠悠唱道:
“一个二字两个一,一样颜色龟和鳖,不知哪一个是龟,不知哪一个是鳖”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姓在诗中()
仁娜一接出这句,燕京与江南诗协的众人皆是一愣,然后顿时都一片哗然,这唱诗令虽然接上来了,但是这人用“二”字为题眼,分明是骂他们这些燕京与江南诗协的人都很“二”啊!
这草原母夜叉又在拐着弯骂人!?
宴会上围观这件趣事的人,也顿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这接得太有趣了吧,又有才华,又够恶趣味,真是有意思极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更是勃然大怒,因为“龟”和“鳖”,“贵和必”同音字,这不是分明在讽刺他们两人是王八蛋吗?可这仁娜竟然接上这么难的题目?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郑贵阳不由厉声骂道:“仁娜小姐,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竟然在这里捣乱,今天是范主席母亲寿辰,我们唱诗令是助兴游戏,你却趁机拿来骂人,真是岂有此理!”他也不能点明说这诗里骂他们是王八蛋……只能用大帽子压仁娜。
正说着,却听草原少女一阵清脆动听的笑声,捂嘴娇笑道:
“哈哈,郑秘书长真是有趣,明明是你侮辱了这寿星公,却来怪我们,我可是好冤枉啊~”
“我们怎么侮辱了这寿星公?如果说不出来道理,那我们只有请仁娜小姐出去了。”曹必成微微皱眉,已经决心把仁娜这闹场的人赶出去。
众人望过去,就见仁娜如银铃般“咯咯”笑指道:
“你们这霜雪见不得阳光,煤炭遇火成灰,茶酒进肚变尿,这才叫骂,而龟鳖是长寿的标志,古人有‘寿龟’之说,难道你们连这个懂不懂吗……?”
在场所有人听着都是一愣,心里顿时惊讶万分,谁都想不到,这草原母夜叉竟能说出这样一番原有来,这么一说他这骂众人“二”,和骂他们是乌龟王八,还真是很有道理了?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更是心中一惊,这话绝对不是仁娜这草原姑娘能说出来的,她背后肯定有高人在指点。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对望一眼,心里都同一个念头,莫非是朝鲜文联那帮诗人又来闹事了?是了,是了……上次范主席母亲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