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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贴上来,完全将她捞在了怀里。
“还早着呢,你那么早起床做什么?”依旧睡意朦胧的陆绍云将下巴搁在夏霜寒的肩窝上,语气带上了微弱的撒娇意味:“霜寒,再陪我睡一会好不好?”
“。。。。。。”被一个由于常年习武故而身上总是热乎乎的成年男子紧密地从背后贴上来,这可不是什么美妙的感觉。因为,陆绍云同平常一样总是在黎明之前晨勃的部位,正顶在她的双腿间,害得她完全无法维持平静。
“你就是存心不想让我好受是不是?”原本并无欲念,可在夏霜寒试图逃离被窝所引发的无意的轻轻蹭动中,陆绍云回想起了昨晚在澡堂中发生的那一幕。于是,身体开始变热的他,无奈地松开夏霜寒往后移了移,随即睁开了眼睛。
“你醒啦!”转过身来决定随机应变的夏霜寒对陆绍云咧嘴一笑道:“昨晚我喝醉了,麻烦你照顾了。”
“我没觉得麻烦,”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的陆绍云,倾过上半身来在夏霜寒嘴角上吻了一下,随即眼神发亮地打趣她道:“我倒巴不得你夜夜都像昨晚那样醉酒呢,因为你昨晚上热情又魅惑,害得我恨不得死在你手上。”
“没羞没臊,臭不要脸!”对于昨晚自己用手帮陆绍云疏解**的做法,夏霜寒没想假装失忆,毕竟这个问题太敏感,一个假装不好,害得他们彼此之间生出误会与罅隙来就不好了。
“相信我,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床上维持住君子风范,所以,面对着你,我的这层脸皮不要也罢。”伸手将夏霜寒耳畔一缕俏皮的卷发别回耳后,从她的眼神和话语中深知她并未忘记自己昨晚所做之事的陆绍云,决定开门见山地问到底,“霜寒,你告诉我,昨晚在浴室里的那些事情,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无师自通的。”并不认为现在是向陆绍云坦白自己重生之事的好机会的夏霜寒,故作羞涩地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埋首在他“砰砰”跳动的心脏旁低声道:“昨晚我见你忍得太辛苦了,只想帮帮你,所以就。。。。。。就。。。。。。”
“娜芙迪庙里有记录,说男人的那个地方非常敏感脆弱,所以我昨晚上一开始只想着轻一点别弄疼你。后开,我发现我每次碰到某些地方的时候,你身上会抖个不停,呼吸加重,手臂也把我箍得越来越紧,脸上还一副很兴奋很舒服的样子,所以我就。。。。。。我就着重在那些地方停留、磨蹭了一下。。。。。。”
夏霜寒渐渐消下去的尾音,让陆绍云相信了她此时假装出来的羞涩与尴尬,并且完全接受了她关于昨晚所做的出格之事的解释。嘻嘻哈哈地将夏霜寒揽进怀里,在她发顶上落下一吻的他,没羞没臊地调侃道:“霜寒,你在男女之事上这么会来事,等我俩成了亲,我岂不是日日早晨起不来床,离不了你了么!”
“你再说胡话,小心我撕你的嘴了啊!”被陆绍云露骨的话语噎住了的夏霜寒决定转移话题,问一问自己记忆中不太清楚的部分:“昨晚上你是不是也问过我,那件事我是怎么学来的?昨晚上我是怎么回答你的?”
“昨晚上。。。。。。”回想片刻,把自己能想得起来的夏霜寒昨晚上说的胡话全都复述了一遍的陆绍云,激发了夏霜寒心底抑制不住的恐慌。
“我昨晚上居然对庭轩说了这么多前世的事情?”心中颇有些诧异与担忧的夏霜寒,试探着道:“我说的这些胡话你总不会当真了吧?这些话很明显是从我当初在驿站里给你讲的那个故事里摘录、转化来的嘛!”
“嗯,我昨晚也做过这个猜想。只是后来,我突然想起件事来,所以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才想再找你谈谈。”
“什么事情?”微微往后一挪,抬起头来直视着陆绍云的夏霜寒,心中滋生出了某个不好的预感,“说出来我听听。”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看一眼夏霜寒脸上好奇慎重的态度,陆绍云一五一十地将那日在绝壁下眼前一晃而过的景象说了出来。
“。。。。。。”从陆绍云的叙述中明白他所看见的景象十有**是自己前世身死时的场景的夏霜寒,心中有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一般生出了无数的念头。
怎么回事?庭轩明明不是重生的,可他为什么会看见前世的事情?有关于前世的情况,他还看见过什么?他以后还会不会看见更多?如果他完全恢复了前世的记忆,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毕竟,前世我们分开后一直过了三年,他也没有来找过我不是么?可是,我又好想问问他,他前世为什么不来找我,以及,前世我死后,他究竟过得好不好。。。。。。
无数的念头在夏霜寒仔细思考之前便“哧溜”一下一闪而过了,最终,强压下心底复杂万分的情绪的夏霜寒,决定再多问几个问题。“庭轩,除了刚才你和我说的那个画面,你还见到过别的什么画面么?比如说在梦里有没有见过?”
“在梦里?”仔细回想片刻,确定自己并没有过其他相似体验的陆绍云,弯着嘴角调笑道:“我倒是有过梦见自己彻底占有了你,结果醒来发现自己梦遗了的经历,怎么样,这种事情要我仔细说给你听么?”
“我看你这张嘴是真的应该撕一撕了!”从陆绍云的回复中暂时放下了心来的夏霜寒,抬手捏住陆绍云的左脸颊,随后便和他闹做了一团。(。)
第一百零九章 查探()
新婚之后的第二日是异常忙碌的。早起洗漱、练功吃早饭,昨晚换下来的衣物还来不及清洗,夏霜寒就和芭丽雅、卡莫拉一起上村子的集会广场上收拾物品,清理打扫去了。
三层水井的井台边,清洗餐盘的姑娘与妇人们挤挤挨挨地围成了圈,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霜寒妹妹,你今日起那么早做什么,怎么不多睡一会。”身为已婚妇人的卡莫拉,从夏霜寒假装的略有滞涩的脚步中看出了她身有不适,而这,也正是夏霜寒所需要的伪装效果。
“昨晚我不是早早就在宴会上喝醉,提前回去了么,所以,今日虽然起得早了些,可也还是睡够了。”
“那也是世轩心疼你,自制力好。”井台旁,领居家的已婚妇人打趣道:“你不见包括莉迪露在内,今早就有好几个新娘子没能到集会广场上来么?”
“。。。。。。这。。。。。。芭丽雅妹妹可还站在我旁边内,各位婶婶姐姐们就放过我,别再说这个话题了吧!”可以在神态上假装娇羞,却无法让自己说脸红就脸红的夏霜寒,为了避免穿帮,故而用芭丽雅这位未婚姑娘做挡箭牌,把话题绕了过去。
提着装满了木质餐具的沉甸甸的竹篮,和抱着拍打干净的编织席与坐垫的芭丽雅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夏霜寒遇到了抬着从广场上撤下来的矮脚桌,往莉迪露家去的乌加尔。
对于这位自小与兄弟失散,前不久才融入娜鸣村的戎族小伙子,绝大多数村民都对他表露出了欢迎的态度。当然,这一点,作为莉迪露的友人的夏霜寒,也不会例外。
“乌加尔兄弟,你身上残余的蛇毒清干净了么?现如今,身体可完全恢复康健了?”面对着刚被救回村来时还因为蛇毒的影响而身体不适的乌加尔,对他的身体状况表达一下关切之情,自然就成了必然的开场话题。
“谢谢关心,已经全好了霜寒姑娘。”肤色黝黑面带健康活力的乌加尔闪着一口白牙同夏霜寒与芭丽雅寒暄几句,随后便踏上岔道,朝与耶宏家不同的方向去了。
浆洗衣物、烧制木炭、修补屋顶和门窗,接下来的半日里,夏霜寒、陆绍云和林熙然的活动,与平日里的普通、忙碌并无不同。只不过,待月上中天,整个娜鸣村都进入了睡梦之中时,陆绍云和夏霜寒的房间里,却有了和平日不一样的动静。
九月十六日夜,这是潜伏三人组在庆典期间就拟定好的,进山探查邱兹山山体内部通道的日子。
寂静昏暗的房间里,换过黑色的夜行衣,在腰间和小腿上带上必要装备的陆绍云,提起内部装有夜明珠的罩灯,和同样整装待发轻轻扣响窗扉的林熙然一起,跃下三楼,随后悄然奔进了茫茫夜色里。
如鬼魅一般隐匿在满月的月光投照出的墙下阴影里,一路贴着众多民居的墙根悄无声息摸出村去的陆绍云和林熙然,很快就来到了他们选定的进山入口——那个挂有一条瀑布的山洞。
将夏霜寒绘制的地图完全记在脑中,并且对地图上所绘信息颇为信任的陆绍云和林熙然,在夏霜寒提供的四个出入口中,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面前的这一个。
案犯们进出山体的那个出入口自不用说,第一个排除的选择就是它。头顶上悬有大批蝙蝠和岩壁上趴有大量蜘蛛的两条通道,则分别因为距离太远以及需要横穿大半个村落,致使被“哨兵”发现的可能性过高而遭到排除。
因此,隐蔽性最高、距离最近、最不容易被人察觉到他们二人的行动的第四个出入口,就成了陆绍云和林熙然最好的选择。
水流“哗哗”作响,在岩石上击打出一片白色水雾的狭窄瀑布下方,在被山崖遮住了一半身影的满月照耀下,早已在前些日子里找准并记牢了踩踏借力点的陆绍云和林熙然,施展开轻功在岩壁上斜向上飞跃,很快就避让开瀑布的水流,踏入了岩洞里。
脚边是不断向外奔涌的水流,身侧是湿漉漉泛着潮气的岩壁。静立片刻让双目适应着洞内的昏暗的陆绍云,很快就看见了洞穴深处拐角的地方发出的莹莹亮光。
转头看看同样适应了昏暗环境的林熙然,将小巧不过手掌大的罩灯挂在腰后的陆绍云,率先迈步向前走去。
狭长的通道岩壁上,大片大片的荧光地衣如同满月的月光一般夹带着青瓷般的悠悠凉意,为脚步轻捷的陆绍云和林熙然提供了足够他们视物、前行的光亮。
悄无声息地沿着水流往里深入,一点点验证了,脚下的道路与夏霜寒所画图纸几乎毫无二致的陆绍云和林煕然,越走越是惊心。
原本这些日子以来,面对着夏霜寒绘制的那份注解详实、条理清晰的地图,陆绍云和林熙然尽管对其抱有充分的信任,可在他们拼命背记地图的过程中,两个人却还是都在潜意识里认为它一定会有些不可避免的错漏的。
第一晚仅仅只是前来探路,故而并不打算立刻就动手绘制地图的两个人,原本在沿着水流往山体深处走时,就已经做好了脑内地图与脚下实际情况不符的心理准备。
可是现在,当他们沿着与脑中地图几乎并无差别的通道前行,并在几经岔路,却毫无障碍地来到了夏霜寒所记录的地下暗河交汇处时,完全认可了地图的正确性的两个人,实在说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惊讶多一些还是欢喜多一些。
走出荧光地衣的覆盖范围,拨弄了下手中罩灯的陆绍云,和林熙然一起在单股光线的照射下,又尝试着前进了一段路程。直到隔着岩壁,两人都听见了岩壁后面人为活动所发出的轻微声响时,认为今日的初步探查任务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了的他们,这才沿原路返回,回到了“哗哗”作响的瀑布下。
看一眼在天空中移动了一段不小的距离的圆月,深知现下不是在外逗留并进行交流的好时机的陆绍云和林熙然,在夜色的掩护下重新潜入娜鸣村,翻墙上楼,很快就爬过窗户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昏暗寂静的房间里,自打步入少女时期就一直睡眠不沉,故而在陆绍云推窗进屋后不久就苏醒过来的夏霜寒,睁开眼睛锁住了站在床褥边忙着换衣服的陆绍云。“你回来啦?怎么样,今晚的探查顺利么?我画的地图,有没有什么地方出错?”
“一切都很顺利,你画的地图也没有出错。”在夏霜寒开口前便从她翻身的动作和骤然改变的呼吸声中得知她苏醒过来的陆绍云,换下身上的夜行衣,钻进被窝将她揽进了怀里,“我和熙然跟着水流,在你绘制的地图上缺失的部分又向前走了一段,穿过一个林立着石笋和钟乳石的开阔洞窟,之后就原路返回了。”
“嗯,是吗,顺利就好。”
听着夏霜寒饱含疲惫与困倦的声音,陆绍云禁不住关切道:“是我吵醒你了么?如果是那样,那我明日回来的时候动作再放轻点可好?”
“不是,我哪是被你给吵醒的?”睡意朦胧的夏霜寒依恋地依偎进陆绍云怀里,伸手揽着他的腰背喃喃道:“你和现在一人住一间房的熙然可不一样,你外出了,没有平安归来,我记挂着你,自然不可能睡踏实啊。”
“这就是挂念着外出的丈夫故而睡不踏实的妻子的心情吗?”倍觉有家就是温暖的陆绍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