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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咬着下唇,仰起头恨恨地瞪了一眼,拧着卢俊昭的胸口训斥道:“我没想!你这流氓,你才想……”脸颊上还泛着红晕,嫩泽,似水润光泽的樱桃一般,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声音娇嗔着,虽尽力想要严厉起来,无奈林晚声音向来软腻,似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听在卢俊昭耳里如羽毛一般,软腻轻柔地抚过卢俊昭心口,激起一阵情动的涟漪。
“阿晚,你别拧……”卢俊昭深吸一口气,忙抓住林晚温软的小手,声音颤抖地哄道,“是我想……我,别拧,阿晚,我忍不住……”卢俊昭气息急促起来,狼狈地看着林晚,目光委屈又无奈。
林晚挑了挑眉,低笑着放开了卢俊昭,手指尖在卢俊昭胸前若有若无地划过,眼眸晶亮地看着卢俊昭,眼底藏着些自得和狡黠。谁让这厮先前那样缠着她闹,还诱哄她!她得扳回一局才行!
卢俊昭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忍着从胸口漫开的痒痒柔柔,苦笑又难耐地抵着林晚的额头,气息不稳地吻着林晚的鼻尖,声音低沉沙哑地哄道:“阿晚,你别诱惑我……我忍不得,咱们好好说说话。你说,我听着。”
林晚扬了扬眉毛,眸子灿若星辰,心底里自得满意中漫起了柔软而甜蜜的细流,伸手勾着卢俊昭的脖子,仰着头啄了啄卢俊昭温热的嘴唇,点着头笑道:“你要说话算话,咱们今天好好说话!”
卢俊昭被林晚吻得心花怒放,满眼都是林晚灿烂妩媚的笑意,胡乱地点着头,贴着林晚的唇瓣轻轻吻了上去。
林晚盈盈一笑,伸手挡住了卢俊昭凑上来的唇,挑眉嗔道:“也不许吻我!”
卢俊昭眼眸微沉,两眼直直地看着林晚眼里的狡黠和飞扬的笑意,眉头一扬,闷声笑着,伸手握住林晚的手腕,伸出舌尖舔了舔林晚的手指。
林晚愣了一瞬,随即脸色羞红着要扯开手腕,无奈被卢俊昭抓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脸红耳热地看着卢俊昭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打着圈儿舔舐啃咬了一圈。
指尖温热湿润,麻麻痒痒地,林晚忍不住笑了出声。瞥见卢俊昭眼里的笑意,林晚心里懊恼着,忙用牙齿咬着下唇,瞪着卢俊昭,压抑忍耐这从手指尖颤动到心口的麻痒,喉间却不自觉地溢出轻轻柔柔地呻吟声,低低的,却更是妩媚缠人。
卢俊昭眸光幽深,放开了林晚的手,飞快地凑上前吻住了林晚粉嫩水泽的唇瓣,轻轻舔舐轻咬起来,舌头敲开林晚的贝齿,迅速滑了进去,搅动着林晚口里的甘汁,含着林晚粉嫩的小舌共舞。
林晚嘟囔着偏开头,却被卢俊昭追着吻了上来,两手无力地抵着卢俊昭的胸口,很快便被卢俊昭温柔却急切的辗转求索弄得溃不成军,低吟着瘫在了卢俊昭怀里。
半晌卢俊昭才喘着粗气放开林晚,头埋在林晚发间平复着身体里的燥热。
林晚柔柔地靠在卢俊昭怀里,白皙的脖颈上都泛着红晕,心里骂着自己不中用,却是伸手拧着卢俊昭出气。
“卢俊昭,你今天不许再亲我!”
卢俊昭看着林晚嗔怪的眼神和脸上悄俏然灵动的妩媚娇羞,心里软软的,吻着林晚的青丝,闷闷地笑着嗯了一声。
林晚心里憋了股闷气,羞恼地哼了一声,点着卢俊昭的胸口嗔道:“你听我说话。”
“好,阿晚,你说,我听着。你手底下又几个掌柜在北边了?”
卢俊昭浑身颤动,笑得乐不可支,嘴角越来越上扬,脸上的表情带着十分的宠溺,两手圈着林晚的腰肢将林晚往自己跟前抱了抱,让林晚靠得舒服些。这才重新动手替林晚轻轻重重地揉捏着腰肢,压下身下躁动的滚烫,柔声道:“阿晚,我给你慢慢揉一揉,咱们说话。北边的事,我是说那几个人,你够不够用?我在北边还有些人,都给你,好不好?”
林晚心里微怔,随即渐渐漫开一层酸软温柔的情意来,身子往卢俊昭胸口靠了靠,一手挽着卢俊昭的脖子,整个人往卢俊昭怀里挤了过去。仰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卢俊昭,柔声道:“有那些掌柜就够了。你的那些人都是有大用的,你别老想着我。你放心,我受不了委屈。米掌柜他们已经在连城和寻城落了根,平梁府有徐家,陇川府和定北路有卢家,我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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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这几天牛奶太忙,写得急,剧情进展慢了些。牛奶先跟大家道歉,实在是很对不起。明天应该忙完了,剧情会有进展的。
再次道歉!
另外谢谢几位亲的打赏和粉红票,谢谢大家的宽容支持。
。。。
第一百五十章 议事(下)()
卢俊昭心里汪满了柔软,低头啄了啄林晚的鼻尖,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低声笑着替林晚分析着北边的事。
“定北路和陇川府都在卢家手里,平梁府明面上由朝廷管辖,但那边有卢家的驻军,卢家也能说话。定北路的生意一直由卢平管。卢平为人处事尚可,也还算有几分远见,就是脾气上头……回头我让他来见你,我跟他说。父亲的意思是,让咱们先接卢平手里的生意,把定北路盘活。日后就是……也能有个退路。”
林晚微微动了动身子,眼里的笑意也敛了起来,点着头嗯了一声,迟疑着问了一句:“你说大哥当年中毒,还有你……”
卢俊昭脸色微微一僵,随即揽着林晚的手紧了紧,头靠在林晚脖颈处,闷声道:“师父说大哥是练武的奇才,又比我能用脑子,若不是中了毒……我从两岁就开始练武,父亲和大哥看着我练,后来去了南边跟着师父。周川他们也是父亲送到南边,我自己挑的。再后来,大哥和大嫂成亲,我跟着师父回了京城,父亲和大哥不让我留在京城,隔天就让人把我送到北边去观战了,之后我就一直留在北边。卢家早年风头太盛,圣上容不下卢家,咱们得早作打算。”
林晚身子听得心惊肉跳,这烦乱中又有些闷闷的酸涩,伸出手僵硬地拍着卢俊昭的后背,声音里带了些心疼,低低地呢喃道:“你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卢俊昭心里划过一丝暖流,吻着林晚的头发,闷闷地笑了起来。
“我跟着师父过得很好。卢家人不是任人欺凌的……咱们先得把北边经营起来。”
林晚靠在卢俊昭身上蹙着眉点了点头。
“北边有底子,又安稳了这么些年。米掌柜他们传了信过来。我看了,要把北边经营起来,倒用不了十年八年,两三年就能有个大概了。可如今两三年……”林晚顿了顿,有些烦恼地透着眉头。
卢俊昭见状心里疼惜,爱怜地抚着林晚的头发,柔声安慰道:“你放心,卢家百年根基。就是日后与皇家有什么,退到北边去,两三年的安稳也能有。你别想那么多。”
林晚蹙着眉,头挨在卢俊昭额头上,沉吟片刻,低声询问道:“圣上五十多岁了。听说身子不大好?”
卢俊昭眼里泛着亮光,手指磨着林晚柔嫩的脸颊,也同林晚一样。压低了声音,笑着解释了起来:“嗯,圣上的身子怕是拖不到两年了。阿晚,你想到什么了?”
林晚斜倚在卢俊昭怀里,捏着卢俊昭的手指低声嗔道:“还能想到什么?冯家那事,还有我中毒那次,我又不是不知道!”
话说完,林晚直了直身子,看着卢俊昭眼眸中的爱恋和温柔,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嘟囔道:“几位皇子都不成器,只怕圣上也心知肚明。圣上忍了卢家这么些年。如今老了。要不就是放开了卢家任由儿孙去盘算。要么就是趁还有口气拼一拼,至少要伤了卢家的元气,为儿孙争取些时日。”
林晚郑而重之地又强调了一句。“咱们得抢在圣上做决断前做准备。”
卢俊昭眼角都笑得弯了起来,心里满满的都是愉悦和满足,他的阿晚不管怎么样都好。她总能想到他心里去。她跟他是一体的。
“父亲也是这么说的。圣上年纪大了,心里只怕有其他盘算。如今北燕被草原八部拖着。圣上只怕按捺不住。所以父亲才让咱们早些去北边,也好早作打算。我想着你年纪小,身子又弱,总得慢慢来才行。朱七在北边还带了些掌柜,回头你见见,看有谁能用,人都给你。阿晚,你别担心,咱们慢慢来,你别累着自己……”
林晚皱着眉,无奈地看向卢俊昭,心忧地叹了口气。
卢俊昭爱怜地抚着林晚蹙起的眉头,柔声劝慰着林晚,夫妻两个低低地商量着,一直到了亥时才熄灯歇息了。
隔天一早,卢俊昭和林晚起来穿戴好了,两人一道去正院里卫王妃处请安。
两人到的时候西宁王正背着手,在院子里悠闲地晃着步子。林晚由卢俊昭牵着,笑着跟西宁王见了礼。西宁王挑了挑眉,握着拳头放到嘴边咳了两声,用眼睛瞪着卢俊昭,随后又瞄了眼林晚。
“你们俩过来,我有话嘱咐你们。”西宁王板着脸,积极严肃地看着卢俊昭和林晚,眼底却藏着一丝得意。
卢俊昭不为所动,牵着林晚就要绕过西宁王往屋门口走。
林晚心里好笑,忙扯了扯卢俊昭的袖子,笑着跟在西宁王后头,进了正院后头的书房。
“你手底下的几个掌柜在北边做得挺好?” 进了书房,西宁王伸手挥退了小厮,语气刻板严肃,眼底却带了些笑意,看着林晚问道。
林晚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笑着让卢俊昭松开了手,就着桌上的茶壶替西宁王和卢俊昭一人倒了杯茶递上去,这才不急不缓地解释了起来:“父亲也知道,那几个掌柜本来就在北边做惯了的,也算有些经验,我就让他们去北边看看有什么生意可做。如今也算尚可,也亏得是咱们卢家的治地,媳妇儿也算是赚自家人的钱了!父亲若是觉得不妥,媳妇儿让几位掌柜回来?”
西宁王咳了一声,蹙眉盯着林晚半晌,又郁闷地瞪了卢俊昭一眼,心里却是得意加满意,虎着脸训斥道:“胡闹!你是我卢家的人,在北边做生意怎么了?”
西宁王说到此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晚打趣道:“小丫头先前不是那么大胆子往北燕做生意,如今倒是跟我说起不妥来了?”
林晚微微笑了起来,促狭地瞥了卢俊昭一眼,随即摊着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是先前胆子太大了。这不,把自己都给陪进来了!”
卢俊昭急急地要说话。被西宁王一眼瞪了回去,抢话咳道:“我卢家的媳妇儿你还当得不情不愿?”
林晚眨了眨眼睛,抿嘴笑了起来,重新替西宁王斟了茶,看了看有些急切郁闷的卢俊昭,心里漫过层层的暖流。
“这个嘛,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卢俊昭紧绷着脸。嘴角却是渐渐上扬,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着林晚。
西宁王捻着胡须满意地咳了一声:“卢家的生意,兔崽子跟你说了?你们六月份过去,我让卢平把手上的事情交给你。不只是生意,北边得经营起来。你是我卢家的媳妇儿,我把北边交给你了。过两天你见几个人。你放心。有我跟你坐镇,再不济还有这兔崽子,别人欺负不了你。”
林晚怔了一瞬。随即笑着看了卢俊昭一眼,朝西宁王眨了眨眼睛,眼里藏了些狡黠。
“父亲说了话,媳妇也不得不从。只是北边地方大,我也不大熟,若是做得不好,父亲可不能恼了!”
西宁王倒竖着眉毛瞪起了眼睛,刚要训斥,被卢俊昭紧赶着的一句话给堵了个浑身闷气。
“阿晚还小,得慢慢来!还得要几个帮手!”
卢俊昭拉着林晚。极其慎重地对着西宁王又强调了一遍。
西宁王指着卢俊昭,气恨地瞪着眼睛。又看了看林晚,恼怒地跺了跺脚,咬牙骂道:“兔崽子!老子说了不给她人?你急什么急?老子白养你了!”说着又闷气地瞪了林晚一眼。
林晚好笑又无奈,扭头斜了卢俊昭一眼,暗自捏着卢俊昭的手,朝西宁王屈膝笑道:“多谢父亲。父亲手底下的人必定个个能干。媳妇儿年纪轻,没什么经验,日后必定敬着这些长辈的,还请父亲放心。”
西宁王愣了片刻,手指点着林晚,半晌才深吸一口气,收回手恼怒地揉着眉头,朝林晚和卢俊昭语气不善地哼道:“行了行了!老子说话算话,北边还有几个人,你们过去了都见一见。走吧走吧,老子不耐烦看你们。”说着不耐烦地挥手赶着林晚和卢俊昭,语气十分厌弃,眼底却没多少愤怒,看向林晚和卢俊昭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欣慰愉悦。
林晚扭头看着卢俊昭,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卢俊昭目光柔和地回以一笑,同西宁王说了声“走了”,便拉着林晚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