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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说个不停,一边拍宋氏马屁,一边还不忘了答对连娘子,忙的飞起!
“一丁点东西,不算的什么。”宋氏支肘歪在上首,表情惬意,眯着眼表示被拍的很爽。
“你到是大方,刚到手的东西就撒出去一半。”许侧妃的眼神在白若和连娘子之间徘徊,心里琢磨着这两人啥时候搞到一块儿去了!
“……呵呵!”这是暗自羡慕的背景板,偶尔叫两声表示存在感的慕娘子!
“白妹妹~~”连娘子声音都透出哭腔来了!
说那么热闹,说那么爱好,你到是喝啊!进门就攥住茶杯……但你就是不喝!你都快把那茶水攥出温度来啦!
连娘子在心里呐喊着。
“白妹妹,这点心怪干的,别光吃点心,你也……”喝点茶吧……
又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儿,连娘子抱着不放弃,不妥协的精神,抓准机会找了个空档,好不容易□□‘八卦档’里准备借着点心干的借口,再接再厉的劝白若喝茶……
但,仔细一看……
靠啊,白娘子说这么热闹,又点心好,又茶水香的,赶情她进正院门之后,滴水没未,寸米没打牙啊!
你看她案子上摆那点心盘子,整整四盘一块儿没少,宝塔形状排的多整齐啊!
还有那茶杯,那茶壶,根本就没动过啊,大春天的攥着茶杯不喝,暖手啊,这天儿又不冷,你也不是优乐美!!!!
她这儿费这么大的劲,又说又劝又心慌的,赶情白费啊!
玛蛋的,耍她啊!!!
连娘子不由的怒火中烧,脸上‘腾’一下就红了,她深吸气,嘴唇抖动的看着白若,“白妹妹,你说惯爱喝茶,又多喜爱这供品茶叶,还因此得了夫人的赏,怎么就不见喝一口?难不成是浑说着哄我们开心的。且到屋儿这么久了,你连块点心都不用,可是信不过夫人院里的东西?”
人但凡长期盼望一种东西,近在眼前却又一次次擦肩而过,就很容易徒生恼怒情绪,连娘子到是没觉得白若是故意在戏耍她,但这一次一次又一次,眼看成功却又忽然失败……
她这心情也跟着坐过山车似的,有点刺激过大了。
刺激一大,她这理智就有点要罢工的节奏。
“连姐姐你这……”白若听了她的话,即没惊也没恼,甚至都没跟宋氏解释两句,反而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连娘子,口中也疑惑道:“这一上午,您怎么竟盯着这点心茶水了?还只盯着我,咱们大家伙儿好好的说话,怎么就您每每劝我吃喝,我什么时候吃点心,什么时候喝茶水,这关你什么事?你这么没完没了的盯着,难不成你往里头下了药了?”
白若这话说的挺随意,仿佛只是被问急了随口一说而已,但架不住连娘子心里有鬼啊。她‘哗’的一声站起来,急声反驳道:“白娘子你话怎么说的,夫人院里的东西,我这身份怎么能动,我是关心你怀孕身子重,怕你渴着饿着才会想着提醒,你不识好人心就算了,怎么这样胡说八道!!”
“你爱喝不喝,跟我没半点关系。”连娘子说的又急又快,脸上颜色都变了,突的站起身,她抿着嘴儿瞪向白若。
其实,这就是做贼心虚,被人说中了老羞成怒。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连姐姐,你怎么这么大反应?”白若把眉头一挑,眯眼狐疑的看着她,“我进府这么久,谁不知道我说话直,口没遮拦的,姐姐们都体贴我,不跟我计较,往常我也不是没这么开过玩笑,大伙儿谁不在意,怎么今儿,连姐姐到是恼了?”
“就好像,我说中了什么似的。”她手里把玩着那杯龙井茶,接着摆出‘似笑非笑’的脸,抬头拉长声道:“难不成,连姐姐真使了手段,往这茶水点心里,放了什么东西?”
“你放屁。”连娘子激动的喊:“你污蔑我,夫人院里的东西,我根本就动不了。”
她不敢说茶水点心里没东西,只能一再强调正院的东西,她动不了。
“连妹妹,白妹妹,唉啊,这怎么话说的,聊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急了?”许侧妃连忙站起身,抬手虚扶着对峙的两人,劝道:“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吵起来,连妹妹,白妹妹进府这么久,你知道她是嘴快脾气直,没什么坏心,不过一说一过的话,大家笑过就得了,你怎么还恼了?”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白若,“白妹妹也是,连妹妹也是一片好心。”
或许是在‘文斗嘴炮’环境里呆了太久,许侧妃本来就不怎么多的宅斗智商也掉的挺厉害,对于害人的方法,她目前仅限与往人家院里递点东西,小来小去送个香包之类的。还生嫩的很,连娘子那不同寻常的反应,她竟然没察觉出什么不对来。完全没有几年后联合含烟,弄死宋氏给简继后倒地方的威武霸气。
“好了,好了,一家姐妹,快别吵了!”她满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沉浸在霸气侧露,摆平纷争,从此四海沉服的幻想里了。
反到是慕娘子,她跟连娘子同年进府,身份也一样,相互了解的更深刻,到是察觉出连娘子态度不对,心中预感好像要不妙,便不自禁的往后缩了缩。
别找她,啥都不关她的事,她啥都不知道,她就是个靠捡漏儿活着的,能捡着就捡,捡不着她就猫着!啥事都别找她!
慕娘子低头埋身,默念她的生存**。
“许姐姐说的对,我明白连姐姐劝我吃喝,是在关心我和孩子。”白若瞅儿了眼劝架劝的特别嗨皮的许侧妃,突然间站起来,在翠钗和翠环的左右护法之下,拿着茶杯,慢悠悠的走到连娘子身侧,呲牙笑着说:“不过,我现在怀着孕,心里总觉得特别不安,等闲的东西不敢入口。大夫也说了,这是孕妇特有的反应,没办法治。”
她低头,瞧了瞧了手中茶杯,“本来这茶叶我是真喜欢,也是真准备喝,可经连姐姐你这么一劝,我反倒有点不敢了,但姐姐你的心意,我却不好拒绝……
“所以……”白若本来是笑语盈盈地,可说到‘所以’这两个字时,却猛然间把脸一拉,面冷到阴沉的道:“连姐姐就先替我喝一口吧!”
第6章 。0。0()
白若这脸子撂的,简直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笑语盈盈呢,后一刻就阴风密布了。
“翠钗,翠环……”
白若站在连娘子身前,捧着茶杯,站的稳稳的,只低声一喝,都没来得及表达准确思想,翠钗,翠环就深刻的领会了其中深思。
啥话没说,两步窜上前,翠钗步迈的大点,转到背后,死死拑住连娘子的两臂,往后一搂。翠环则一把揪住连娘子的头发,铁钳似的虎口狠狠卡着她的下颚,让她不受控制的张大了嘴。
翠钗,翠环,一前一后,死死的把连娘子卡在中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甚至,因为下巴被掐住,她连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按林嘛?”连娘子左右挣扎了两下,发现徒劳无功,就只能拼命动着舌头,惊恐的说出含糊不清的话。
“请你喝茶啊!”白若呲牙露出一个白森森的笑,上手就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快速举起拿着茶杯的手,把那一杯在她掌心里温了一上午的龙井茶水,灌进了连娘子嘴里。
“喝啊,你喝啊,全喝进去!你要不喝,刚才不是让你白骂我了!”灌了整整一杯,洒的连娘子满头满脸全是亮黄的茶汤和焦黄的茶叶,白若尤不满足,转身,她返回自己的坐位前,拿起青花瓷的茶壶,对准连娘子的嘴就插,了进去。
也没顾她是不是被白瓷制的壶嘴捅破了喉咙,磕碎了牙,白若笑的特别开怀,“连姐姐不是一个劲儿的窜当着让我喝茶吗?平时可没见你多关心我,这会儿献殷勤,我怎么觉这么可疑呢?连姐姐,连娘子,连万春,妹妹我胆子小,您态度这么反常,我可不敢随便应声。你就替我试试吧,如果到时候你没事的话,妹妹我给你磕头谢罪。”
面上说的笑意满满,客套不已,可白若手上的动作却太是凶残,那把银制包白瓷的青花茶壶,那足有两指长,拇指粗的长柄壶嘴,死死的被她按进了连娘子的喉咙里,奔流的茶水一股一股的往连娘子的嗓子眼儿里流,呛的她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茶水倒的太急太多,连娘子受创的喉咙咽之不下,那水渍就干脆从她嘴角和鼻孔里反出来,明晃晃,连茶叶带茶水,倒了一脸外带一脖子。
尤其,那茶汤还是亮黄色,染到衣服领子上,打眼一瞧——跟谁尿衣服上了似的。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翠钗翠环动作太熟练,太凶狠,而白若也以完全不附合她怀孕六个月的身手,以大风刮过的速度,敏捷而迅猛的灌了连娘子一肚子茶水,直灌的连娘子眼睛翻白儿,鼻孔开始往出冒黄汤儿的时候,在场众人才反应过来。
“我的天啊,白妹妹,你这是干什么,说的挺好的啊,怎么急了?快松手,快放开连娘子。”许侧妃用双手捂着嘴,惊悚的喊着。
她是真没怎么弄明白,说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翻脸了?说真的,孕妇的情绪变化是挺快,她怀长宁的时候心情也挺‘婉转’,但,似乎……没像白娘子这样啊!
灌人家茶水,这什么毛病?
“……额,呵呵!”早有预感,觉得事情好像不对的慕娘子从白若起身开始,就垂头缩肩窝儿到椅子里了,这会儿见情况‘凶险’,更加吓的连眼睛都闭上了。
“好端端的,这是干什么!”宋氏也是才回过神来,她瞪着一双眼睛,八字眉倒竖,白若忽然单方面撕连娘子,她到没生气,毕竟连娘子是秦庶妃的狗,被撕裂了她才高兴,只是……这太突然了,她有点准备不及,“闹归闹,怎么还带急的,白娘子,别跟你连姐姐闹了,她骂你也不是有心的,快放开她吧!”
宋氏虽然站起身了,但话说的并不严厉,语气也挺缓合,说实话,对底下姬妾撕x,且被撕的还是她看不顺的那个,宋氏本人,其实挺喜闻乐见。
毕竟,她是大家小姐,名门闺秀,撕x这种一点都不华丽的事儿,她实在做不出来。但她又很喜欢欣赏。于是,就只有让别人撕给她看了。
太好了,又一场!宋氏两眼放光,兴奋的声音都颤抖了,自秦庶妃摔裂之后,终于又发生了这样激动人心的事儿了,而且还是连娘子,妥妥秦庶妃一系,白若干的好,不愧是她看好的人,这是帮她撕秦氏一系的小能手啊!
她很满意,必须奖励,“行了,你俩别闹了,闹着玩儿也这么凶,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着了呢?”宋氏沉下脸来准备阻止‘纷争’,但听她声音中的喜悦,就能深刻明白,她的阻止是多么的无力,那阴沉的脸色是多么的虚假。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很高兴。
而且,如此凶残的场景,竟然用‘闹着玩儿’来形容,夫人你简直太无情,太冷酷,太无理取闹了!
许侧妃抽空儿瞅了宋氏一眼,心里满满的都是泪啊!
这得亏,她在宋氏跟前从来都是做小伏低,从没明面呛过她的茬儿,要不然,哪天轮到她像连娘子这么‘倒霉’的时候,搞不好也会被宋氏‘闹着玩儿’的。
“主母,许姐姐,别急嘛,我在连姐姐玩儿一会儿!”白若不为所动,嘴里虚应着,手上动作不停,依然一手掐脖子,一手上下拿着壶嘴往连娘子喉咙里插,满面凶残兴奋,跟卖烤鸭子的往活鸭嘴里硬塞食儿似的,“连姐姐不是最喜欢喝雨前龙井吗?刚才主母赐下的,我还分了她一半呢,我和连姐姐爱好相同,她即喜欢,我也不小气,这壶茶,她一半我一半,她喝了我也好放心。”
“额……呕……”连娘子被喉中‘异物’捅的都翻了白眼儿了,鼻口往外冒白沫儿,而且,她脸色变的铁青,神色既不是被茶水呛的痛苦,也不是无辜被灌的愤怒,而是,深深的惊惧,和无尽的绝望……
就仿佛,站在她身前的白若不是个普通的孕妇,而是勾魂的牛头马面,她手里拿的,也不是茶壶,而是招魂幡,勾魂锁一般。
看连娘子这般异样,许侧妃多少也回过些味儿来了,她紧紧的抿起嘴唇,眉头皱的死死的,看着眼前‘凶残’的几个人,不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难道……五皇子府平静的‘文斗嘴炮’后院生涯终于要结束了吗?
要由连娘子拉开血雨腥风,胳膊腿儿齐飞的残酷宅斗生涯了吗?
想想刚会走的女儿长宁,许侧妃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就不能在缓几年,好歹等长宁在长大点,立住了再说啊!许侧妃握紧了拳头,眼神慌乱,嘴唇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