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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有大志向的君主,乃是我等魏国将士们应当侍奉的帝王啊!”
“将士们,莫要将刀剑指向自己的同胞啊!”
就差中国人不打中国人这种口号一并也给喊出来了。
你别说,阵前这么一吆喝,对面的驻军之中,一大半的人都犹豫了起来。
这上边没有下过怎么应对的命令啊,现在这事闹的,咱们还是等长官发话吧?
一下子,这原本还剑拔弩张打生打死的战场就安静了下来。
最可怕的是,昨日间因为混乱,这个堡垒之中的驻军人数早已经不足万人,还未曾与丘大千元帅取得联系,现在就被堵在了家门口,这攻击北魏的新皇帝这般的罪名,光是一个守军的将领可是不敢背啊!
就在他们这犹豫的工夫,其实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的陈庆之,却是一挥手,做出了自己的奇兵的安排。
“对面的士兵听着,我将派出一队人马,人数不足十人,将我魏国新帝王,前北海王陛下的旨意书递交给你们的将军阁下。”
“莫要放箭!”
怎么办?
前面驻守在矮墙上的士兵,下意识的就转头望向了身后。
那守备将军则是点了点头,出人意料的站到了墙头叫到:“可以,但是只许进入十人!”
“好!”
陈庆之答应的干脆,朝着他身后一队弓弩藏在宽大的袖袍之中的白甲卫,使了一个眼色。
而这一队经过顾峥突击培训过的士兵们,十分镇定的驾驭着马匹,溜溜达达的朝着城堡的大门小跑了过来。
在距离城门还有十多步的距离的时候,看着对面的城门缓缓地打开。
那几个白色的甲卫的脸上,却是露出了几分诡异的笑容。
“烟!烟!他们的袖子为何会冒烟!”
一个在城门旁边负责推开沉重的巨大的木门的士兵,不但发现了这个诡异的现象,还在这外围的空气之中,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而就在他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面那十多名的白甲卫,则是齐刷刷的将袖子之中的手给露了出来。
这群人手中一人一把手弩,光是凭借这些不怎么高效的武器是不可能夺下城门的。
但是架不住,这些人的武器之上,弩箭边上悬挂的东西有些特殊。
这些已经开始闷头燃烧的药草包,也是现在俗称的毒气弹,随着手弩的嗖嗖嗖的发射,开始高速的朝着城堡大门打开的缝隙里,射了进来。
‘咳咳咳咳!’
随着这些草药包平射进来。
无风无浪的好天气,瞬间就成为了这些药草弹的杀手锏。
一种难以名状的味道,在整个城堡的大门处弥散了开来,越来越浓,并在整个城堡内蔓延了起来。
这味道。
‘咳咳咳’
不但是呛得慌,那些燃烧的药草还有毒!!
距离的最近的士兵,已经开始噗通通的浑身酸软,倒地不起,不一会的功夫就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有效!
这是顾大夫专门配置的什么生化武器。
说是巴豆,川乌,这种剧毒的药草混合配比而成。
不但浓烟滚滚还不容易被驱散。
乃是攻城战,攻坚战之中的杀手锏。
呵呵!
那些白甲卫也不傻,他们的任务完成了之后,就迅速的退散了开来。
此时,突然从城堡的侧翼,杀将过来两队人马,打着明晃晃的魏国的旗帜,口中叫杀着,开始冲营了。
这些马上将领的打扮也十分的喜人,口鼻之中皆是用微微湿的布巾子给覆盖住,遮挡的是严严实实。
而他们的马匹,上边也罩着特殊的口罩,一并的全副武装。
就算是这样,这对奇兵也不敢在城门处多过停留,他们接着对面的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一个的就将前路给清扫了开来,并冲到了城堡的最里边,对着其中还没反应过来的将士们,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大杀特杀起来。
见到于此,在城堡上负责狙击敌人的弓兵们顿时就失去了方向,他们不知道是要防着对面的大军的进攻还是要消灭城堡内的敌军了。
一时之间,竟是分身乏术,自乱了阵脚。
“不要慌!全部集合,纠集附近军事,整合力量,先将趁乱冲进来的人给消灭了!”
可是矮墙上的将军刚刚一个回转身子,对面的阵营之中,那些原本还假装撤退的大军,却是在一片杀声之中,冲击了过来。
“将士们,随我冲啊!大门打开,胜利就在眼前!”
说完,这前锋营的将领,拿着一块巾子将头一包,一举手上的大刀,满脸兴奋的就冲杀了过去。
如同滚滚的白水,瞬间湮灭了青衣着装的北魏士兵。
“混蛋,抵抗啊!你们手中拿的是刀,不是柴火棍子!”
可惜,一时间不察觉的士兵们,现在大半都是四肢乏力,心跳加速,手脚发软,把军刀当成了烧火棍子提溜着了。
别说反击了,一合之敌的力量都没有了。
真毒!
见到大势已去,城头上的将领也没有了半点反抗的想法了,他将手中的刀朝着地上一丢大吼了一句:“投降!”
“都他妈的是魏国的人,跟谁不是跟,只要不是自己造反,去哪咱们都是受欢迎的那种!”
这才是明白人。
对面的陈庆之笑了,他轻轻的咳嗽了两下,看了一眼这个临时构建出来的城堡。
快了,还有一座,就可以直抵洛阳了。
而自己身后刚刚登基的元灏,他的帝王的名号就更加的名正言顺了啊。
此一役,南梁白甲卫大获全胜。
以少胜多,以几方百十号人的伤亡,全歼俘获对方万余人的北魏军队,替己方的军队补充了有生力量。
这一次的陈庆之,手下再也不是可怜的七千人,终于有了一个将军应该统帅的士兵的数量了。
对于战后战场的清理,自然是轮不到陈庆之费心。
他现在已经将目标放在了丘大千逃亡的南三堡的身上。
这三座堡垒不必太过于费劲。
只需要照着丘大千一个人的身上用些气力即可。
但是对于管杀不管埋的顾峥来说,自己惹得祸,到最后还是要由自己来收拾烂摊子。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从事医疗事业以来。
顾峥从来都是治病救人。
但是在这战场之上,曾经可以救人的良药,经过他的手却变成了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多年前自己的医学导师徐之才循循教导的话语,还在自己的耳边回荡。
一个好的医生,绝不用自己的医术杀人。
但是现在的他,不但杀了,还是杀了千百人甚至是更多。
到底,自己不是一个坚持原则的好人啊。
637 一代毒医 (慕紫muzi盟主加更一)()
看着这些曾经的北魏的士兵,现在已经被陈庆之成功的收编到一起,成为己方军队,从而送到他的医帐的因为他的毒气弹而哀嚎的士兵们顾峥轻轻的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嘛,无所谓了。
多年以来缠绕在他身上的那一道枷锁,也因为这一场战争彻底的被松脱了开来。
因为现在的名医系统上,清清楚楚的显示出了如下的数值。
(南梁声望:一代名医:5678/10000)
(北魏声望:一代毒医:3567/10000)
不过两场战争。竟是比他在南梁费劲了心力行医问药多年所获得声望也差不多少了。
对面将士们的那种恐惧,哀嚎,心死的表情,都成就了他的名声。
第一次顾峥知道,名声这种东西,医术这种东西,无关善恶。
因为人本身就是善恶交错,而人心更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
所以,依照本心行事,方才是他顾峥的行医之道啊!
一时之间,顾峥就像是学武之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的身心舒畅。
念头通达了起来。
跟在他身旁打下手的医护兵,都感觉到了顾峥手底下的麻利。
他只是朝着这群哀嚎不已的北魏士兵,轻轻的一笑。
整个护理营帐之内,就变得静悄悄了。
吓得。
大魔王冷笑了,莫不是觉得我们救不过来,打算拿我们炼制药材了吧?
不是说顾大魔王会开膛破肚,挖肝刨心吗?
咱们不会成为新一代的药人了吧?
真想多了。
一旁的南梁士兵不屑的瘪瘪嘴,北魏的人胆子真小,顾大夫多和善的一个人啊,笑一下就怕了?
不过这群人现在让叫干嘛就干嘛,连叫唤都不敢大声了,还真是省了他们不少的事情。
痛快了的医护兵,手下也就跟着麻利了起来。
等到顾峥返回营帐的时候,天也只不过刚刚擦黑罢了。
已经开完了作战会议的陈庆之,早早的就等在营帐里边,颇有点讨好意味的朝着顾峥进来的方向递过去了一个粟米细面做成的蒸饼。
“我先洗手!”
“话说你给我拿饼子的时候洗过手了没有?要知道战场之上,血肉横飞,最容易”
顾峥没有接陈庆之的好意,反倒是在一旁的随军的药童的服侍之下,仔仔细细的清洗起了双手。
顺便还给好友普及了一下战地卫生防疫工作的事宜。
谁成想,他十根手指头是洗干净了,那边的陈庆之,反倒是端详着自己的双手,一副快要吐了的表情。
“呕!顾峥,快别说了,我们武将粗拉惯了,若是依照你所说的,从今往后也不用吃饭了。”
“不行了,你先吃饭,吃完了咱们再谈!”
“呕!”
这心理素质,比现在的外科医生的学生们可是差远了。
人家可是前边刚解剖完尸体,后边就能打红烧脑花下饭吃的强悍之人。
还说啥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万马避白袍呢。
若是那些军事迷们看到你是这样的陈庆之,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当然了,顾峥的心思陈庆之自然是无法知道。
他出去吹了一会小风,将心底之中的那股子郁闷的情感给吹散了之后,才再一次的返回营帐之中,坐在正在用手帕仔仔细细的擦手的顾峥身边,问到了正题。
“下一场咱们怎么打?”
“什么怎么打?”顾峥将眼睛瞪得溜溜圆:“拜托,这是你的战场,你是领兵的主帅。”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专门跑这里就是问这句话的?”
“你不觉得可笑吗?”
但是对面的陈庆之却是义正言辞,没有一点的心虚。
他正色道:“若是能够不损我方一兵一卒,就能结束这场战争,别说让我这个主帅不耻下问了,就是下跪也是可以的啊。”
“顾峥,要知道你的那些个药草,若是运用得当了,能减少咱们梁国军队多少的伤亡啊!”
听到陈庆之于是说,坐在灯烛底下的顾峥,也没有了吐槽的心思了。
他就与这个幼时的小伙伴,相对无语,直到许久之后,才缓缓的从口中吐出来一句:“好!”
“可是庆之,你可曾想过?”
“梁国士兵的命就是命,北魏的那些士兵将领们的命就不是人命了吗?”
“我们与北魏的军队已经相安无事了多年。”
“而你我都知道,北魏的兵马有多少,北魏的将士们又是多麽的能征善战。”
“能够好好的维持住局面,陛下就已经是大善的君主了。”
“他就不怕如此搅风搅雨,一时不察,为梁国惹来更大的麻烦吗?”
“哎,一个君主的野心,真的要拿千千万的普通人的命来填吗?”
坐在营帐内的陈庆之,看着顾峥灼灼发亮的眼睛,心底中突然就觉得的对面的小伙伴说的是对的。
但是陛下
想到这里的陈庆之就笑了。
“为了陛下,我陈庆之要对不起这些北魏的将士们了,但是这就是我的为梁国将领的道路,也是我陈庆之的人生之道。”
“所以,顾峥,助我!”
看着对面的白衣男人,顾峥终究是受不了对方的执拗,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南三堡外紧内松,唯一的破绽就是其蜿蜒经过的内河了。”
“我带了一物,乃是十分奇特的原石头,入水即刻融化,无色无味。”
“若是操作得当,可以兵不血刃,只不过里边的人,怕是救不回来了。”
“哪怕是这样也可?”
“可!”陈庆之笑了,点头的很是坚定:“顾峥,我本也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人人都说我儒将风雅,却不知道我恨不得能够上马厮杀。”
“若不是自幼体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