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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开个烟酒批发零售摊点,但是架不住位置好啊。
那地正在商业街的把脚,前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马路空场,夏天撑起一个阳伞卖个雪糕冰棍的,冬天将冰柜往当中一拖,直接放两排架子就是一个小卖铺了。
最主要的是,人家烟酒点有固定的销售客户。
说白了,人家看中得就是商业街的零售额的节节高升了。
自打这红民村这么一运作,那商业街一条街,在节假日就不用说了,就是平日的上班的功夫,挤在这里看鸟买花,玩核桃手串八哥鸟笼的人们,就能将这一条街给围满了。
这群大爷们兴致来了,还会在当中间的戏园子边上来两嗓子。
那败家的劲头,嘿,别提多纨绔了。
第一家算他眼光好,烟枪紧接着就看到了第二家。
“我去,玉缘斋也来了。”
“我去,五万六啊!”
是最大的那个铺子,其实也就七十多平米的门面,人家玉缘斋看上的是门面房后边带着的隐蔽性极其高的小杂院。
可以当库房。
现在想要在市里找一个存东西的地方,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这红民村的位置好啊,到时候将郊区的仓库里的精贵物件往这边一拉,可以涵盖潘家园和琉璃厂两边的供货。
别说五万六了,就是八万,咳咳咳,还是要商量商量的。
至于剩下的两家,一家做手串文玩核桃以及木质组别的杂项的店铺。
也是行内有口皆碑的商人。
另外一家则是做旅游小商品的,那国粹的脸谱,景德镇的陶瓷钢笔,青花瓷牌面的一套,既雅致又精贵,在老外越来越多的红门村,只要是货物对版了,不愁卖。
还有那些怀旧情结的红五星的帽子背包,回力鞋海军裤,宰上几个文艺小青年,都不带眨眼睛的。
这般格局十分的精致的店面,都是四五十坪的样子,价格也居于中段,两万六七的也就差不多了。
这里外里的一脱手,烟枪兜里一个月就入个十二三万的。
别忘了他还有八套民居,两套商铺没脱手呢。
顾峥待烟枪看完了,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哥,我做生意实在,咱们就是一锤子的买卖。”
“我给你签订的都是五年的长约,但是跟商家们都说了,但凡市场上的行家涨了,咱们的房租也根据市价一起上调。”
“坑不到你。”
“手续费一锤子的买卖,也别什么一个月的房租了,忒黑。”
“你给我最大的那套房子的一个月的房租,咱们就算是两清了。”
五年五万六,不亏了。
在一旁没当回事的烟枪,刚准备点头呢,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一般的问道:“哎,我说顾峥,你现在也算是有事业的人了,前几天我可是知道,你又跑去国外参加了马拉松,又在国内参加了比赛。”
“按理来说,你这车也有了,房子也不错,可是我感觉你怎么还是这么的财迷呢?”
听到这里的顾峥就是一叹气,抄起一个藤编的小马扎就坐到了烟枪的对面,诉苦道:“哥,你是土豪,不理解我这种人的心思。”
“那些奖金,左手进来右手又出去了。”
“累死累活的忙活半天,不到俩钟头准保花出去了。”
“哥,我刚买了一匹马你知道吧?”
“每个月要花这个数。”
顾峥十分神秘的伸出了一个巴掌。
“哎呦!”烟枪一见这数额也跟着一挑眉毛:“五万啊,对你来说是困难点。”
突然,顾峥就十分的不想聊天了。
他口中的五千的管理费……怎么就说不出口来了。
才思敏捷的他瞬间就将话题转到了大风的饲养上边了。
“不是,管理费还是小头,你要知道这养马,就需要一个培养的过程。”
“我还指望着大风替我赚钱呢,总不能亏着本钱的养着吧?”
“每周都要和大风适应性的骑乘训练,这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这丰宁到首都城光是开车就是半日,若是给拉到北京地界里,他没地方养啊!”
“你见那远郊区的马场,他收费更贵不是?”
最主要的,顾峥他住在二三环的中间,马它进不来啊。
你要是跟烟枪商量个商业规划发展策略什么的,这位主是嘛嘛都不清楚。
可是若跟他谈论吃喝玩乐享受人生,这货却是门清。
一听顾峥跟他念叨这个,四海之内皆兄弟的烟枪则是一拍大腿,就将他一哥们的产业给顾峥推销了起来。
“嗨!顾峥,这还叫什么事儿啊,这事你应该问哥哥我啊!”
“我一哥们,大兴,买了一快地,整了一个别墅山庄。”
“嘿,那叫一个大,后边的围墙还没开始封呢,正好,你还有机会。”
被烟枪开始拍着肩膀的顾峥,一脸的茫然,轻声的问道:“怎么?没有围墙的那一栋别墅,能白送给我?”
要是自己找农家院的人围个围墙,这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听到顾峥如此说,对面的烟枪像是关爱智障一般的瞧着顾峥,笑了:“你净想好事呢吧?”
“我是说我那哥们,正愁那别墅区后边一并被划归到他的山庄的面积内的那一片大空地,应该怎么处理呢。”
“你若是随便的添点钱,说不定那一片空地就变成了你的私家的产业。”
“正好,为你的爱马,建造一个跑起来的空场啊!”
天时地利人和,说白了,还需要有一点钱……
于是乎,询问起来的顾峥将话说的更加的小声了,金钱决定了腰杆子的硬与软。
“那个哥,那远郊县的,还是大兴只产西瓜的地方,别墅应该卖的便宜吧。”
“是啊!”烟枪理所当然的一点头,跟他两套亚运村的小公寓差不多的价格:“当然便宜,你现在有多少个钱数,我给你参谋参谋?”
顾峥十分自豪的比出三个手指。
见到于此的烟枪也震惊了:“哎呦喂,你小子行啊,自主奋斗到了如此的地步。”
“都趁三千万了?”
“咳咳咳咳!”
一口茶叶末顾峥就窜到了鼻孔里。
接着顾峥就是一个苦笑:“不是啊,哥,三十万,不能再多了。”
“我穷啊!”
一个普通的城管在编人员,基础工资两千八,月补助500,车马费100,餐费300。
扣税拿到手中不足3500块。
前一个月刚升职成为中队长,基础工资涨幅500其余不变。
总算是突破了四千的大关,若不是顾峥有体育以及书画的外快支撑着,他都养不起大风。
你一开口就要三千万,还不如杀了我呢。
看到顾峥这种为难的表情,烟枪也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就将眼神转移到了院落的风景之上了,免得对面的小兄弟尴尬。
可是谁成想,一眼就看见了小书房外边的窗户台上,顾峥刚刚随手丢出来的宝贝,那烟枪的大手就‘啪’的一下,再一次的拍在了猝不及防的顾峥的肩膀之上。
652 别墅到手()
“咳咳咳,哥,你干嘛?穷困就要挨打,也不能用这种方式体现吧?”
可是还没等顾峥吐槽完毕呢,烟枪就将他的话语给打断了。
“好啊,小子,你跟我装穷是不是?”
“你看看你随手养的一盆花,就是价值千万以上的变种的兰花,你TM的还跟我说你只有存款三十万。”
“你装什么穷人啊!”
这就很伤人了吧?
顾峥原以为自己成为了一个富翁,原来几十万真的是要分人来看的。
但是现在他来不及沮丧的心神却是随着烟枪的指引,看到了一旁的书房窗台的方向。
我去,那不是他随手将打了花苞的兰花分株,移植到了几个盆子,将那朵即将盛开的搬到外边通风的地方,趁着微风拂面给它通通风的吗?
就这个玩意?
白来的东西,能价值上千万?
就在顾峥半信半疑的期间,早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喜爱的烟枪,却是三步并两步的跑到了窗台的旁边,仔仔细细的举起那个价值五块钱的破花盆,像是看待稀世珍宝一般的看着面前的这一盆兰花。
这一仔细瞧,可是了不得了。
这竟是中国兰花界这么多年以来,未曾见过的新的变异的品种。
强忍着叫出声来的烟枪,小心翼翼的将花盆转了十几度的角,一边仔细的端详着一边用颤抖的嗓子问道:“这花你是哪里弄来的?”
“咳咳咳,你也知道,咱们红门村出去就是大棚花市。”
“那边经常有山里的老农,养一些野兰野菊花的植株过来卖。”
卖菜的大爷也有十分高雅的辅助职业,顺带点仙人掌啥的,卖给过路的小白领,图便宜的家庭主妇。
一盆花只要……十块钱。
听到了顾峥竟是如此说,烟枪此时脸上的表情,不亚于告诉他实际上他是一个娘们来的震惊。
“你,你是在那里买的?”
那里能有啥好花啊,撑死了就点大众花圃,稍微金贵点的买回家都养不活的那种。
可是这顾峥偏偏就在那边买了,不但买了还随随便便的给养活活了。
看着养花的状态,那是相当的随便。
烟枪探头往顾峥的小书房的窗台里边这么一瞅,差点一跟头就栽在顾峥书房前的红砖地上。
那里边还有一盆一看就是很粗糙的分株出来的一根同枝的兰花。
上边的花骨朵还在含苞待放的状态,看着那颤颤巍巍的模样,别提多健康了。
下意识的,烟枪就将拳头比想了那个马上就要盛开的兰花花朵的方向。
据他的不准确的估测,这个大花苞若是开出花来,能有他半个巴掌的大小了。
最可怕的是这兰花的颜色。
通明素白,白的发亮,如同上号的羊脂玉一般的。
让见到此花朵的烟枪,缓缓的吐出了它的成名之后的名字。
素冠荷鼎。
这个集合了莲瓣、素心及叶型草三大精品兰特点于一身的花束,姿态优雅的就像是它的名字一般。
有浅绿,纯白,两种不同的颜色。
但是现在,在这个粗陋的让烟枪想哭的破花盆之中,这一枝上边就打了三朵可能出现的名花。
这怎么不让爱玩会玩的烟枪激动?
“顾,顾峥……你这还有差不多的另一株?”
“是啊?”
顾峥茫然的挠挠头回到:“花盆又破又小,买个大的太费钱了,家里正好有原本冬天种蒜头吃蒜苗时候的盆子,就将就的用了啊。”
听到这里,烟枪就嗷的一声,抱着盆子,开始泪流满面。
“我的小乖乖啊,是爸爸不好,委屈你了啊。”
“说吧,顾峥,你这两盆兰草我都要了,你开个价格。”
“哥哥我也不坑你,上一次的花草博览会,大理那边送过来的一个参展的兰花,品质还不如你这一盆的,最高的叫价1500万。”
“哥哥我在商言商,你这花自己拿出去卖,有价无市,但是找不到门道你卖不出去。”
“不若匀给哥哥我,我自己留一盆,卖朋友一盆,那大兴的五百坪米的别墅外带整个后院的私人草场,我给你拿下了,你看成不?”
顾峥只不过简单的想了一下,他就同意了。
不过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需要确定。
“那个哥,话说那别墅是独栋的,联排的还是叠拼的?”
这关乎的是面子,更是与房价以及私密的空间息息相关的东西。
听到这里的烟枪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独栋的!500坪,龙溪庄园你不知道?”
“五室四厅四个厕所,毛坯的单价也要四万一平米了。”
“再加上你那栋别墅后边的荒地改造的价格,买你两盆兰花,你不亏啊!”
谁知道烟枪的话还没讲完,唯恐对方后悔的顾峥,就将头点的如同拨浪鼓一般的欢快。
“好啊,好啊,烟枪哥,你这草拿走,你给我打个欠条,咱们虽然有着不一般的革命友情,但是在商言商,这些步骤还是要好好的做一下的啊。”
被憋屈的够呛的烟枪,实在是懒得理对面的这个小子,他朝着书房里边一努嘴,示意顾峥将另外一盆花一并给端了出来,在仔细的观察最终的确认了这一盆也是极其珍贵的兰草之后,烟枪就十分豪爽的将自己的欠条给打了下来。
不是他说,他烟枪办事,什么时候瘸过腿?
要是连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的草都骗,那才是丧了良心天打五雷轰的玩意呢。
得到了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