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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许正,慢慢偏过头去,无声地用左手点了点自己的嘴角。
弟弟凑上来吻了他。
许平微笑起来。
他抱着弟弟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他们真正地接吻,舌头纠缠着舌头,嘴唇追逐着嘴唇。
他们吻了很久,直到分开时唾液连成的银丝还连接着彼此。
许平拉起弟弟的手,把它放在自己裸‘露在浴巾外的大腿上。
他带着它爱’抚自己,一下,一下。
他两只手抱着弟弟的脖子,用膝盖微微撑起身体。
许正的手无师自通地从浴巾的边沿摸了上去,它们沿着他的大腿外侧一直向上,抚摸着揉捏着他的屁股。
弟弟的手很粗糙,力气大得出奇,这让许平感到疼痛,但是更多的,难耐的欲’望从被揉捏的地方缓缓地升了起来。
他闭着眼轻轻地叫了一声。
弟弟一下子紧紧地箍住他。他感到弟弟火热坚硬的性‘器顶着自己的大腿内侧。
许平在弟弟的头顶轻轻吻了一下。
他放开搂住弟弟脖子的手,解开了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
许平一丝不挂,阴’茎已经勃‘起了。
他靠在墙上,面对弟弟打开双腿,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展现给面前的人看。
许正痴痴地看着他。
他拿过润‘滑剂的瓶子,把透明的溶液挤在自己的下‘体上。
他开始很慢很慢地抚摸自己的阴’茎,玩弄自己的阴‘囊。
他知道弟弟在盯着自己看,他仰起头闭上眼睛不去看许正。
他的手指慢慢往下,在穴孔的周围打转,直到手指和孔穴都变得湿漉漉的,才慢慢地把一根手指插进去。
开始只有指甲盖那么一点点,然后越来越深,直到整根手指没入不见。
许平轻吐一口气,停了一下,才开始慢慢地抽插手指。
一下,又一下。
即使闭上眼睛还是可以听到身体内部传来手指摩擦的淫’靡的水声。
他尽量不去想自己赤身裸‘体对着弟弟大张双腿的羞’耻样子,
在月光下,许平白皙的身体仿佛夜光珠一样散发着莹莹的光。他的表情有着些微的痛苦,仿佛圣洁的受难的教士,但是他的身体却散发着完全相反的淫’乱的气息。
许正从没见过这样充满惊人诱惑力的哥哥,他大口地喘息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得快要爆炸。
这个时候,许平的身体里已经塞入两根手指。
它们进进出出,偶尔露出一点艳色的内’壁,很快又被动作遮蔽。
许平抽出手指,润‘滑剂因为摩擦已经变得粘稠,手指间有细密的银丝。许平把它们抹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睁开眼睛,偏着头去看弟弟。
“知道怎么做吗?”他垂下眼睫仿若害羞地轻轻问。
许正的喉结上下起伏着,没有说话。
许平搂着弟弟的脖子吻他,一边跟他唇舌纠缠,一边把他轻轻推倒在枕头上。
他用一只手捂住弟弟的眼睛,仰起头,慢慢地慢慢地把弟弟火热坚硬的勃‘起吃进身体里。
第43章 第 43 章
四十三。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 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海子
很长时间里,许平没有动。
疼痛像尖锐的矛一样刺穿了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咬牙硬忍着。
就连呼吸都让他觉得疼。
许正拉开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吃惊地发现自己的阴‘茎正深埋在哥哥的身体里。
又温暖又紧致。
因为疼痛而引起的轻颤像电流一样在许平的身体里流窜,这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下‘体。它的甬道像某种会呼吸的活物一样一张一弛。
哥哥身体带来的欢愉像海潮一样席卷了许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对哥哥做这样的事。很久,除了痴痴地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人,他什么也没有做。
许平痛苦地紧皱眉头,连他的阴‘茎都因此而萎靡了下来。
弟弟试着想要坐起来。
许平疼得仰起头“啊”地呻吟了一声,他按住弟弟的胸膛:“不要动。”
许正撑起上半身,停下了动作。他可以看出来哥哥的痛苦。
“不做了。哥哥疼。”
他伸出手去想要把许平从自己身上抱下来。
许平摇了摇头。他面色苍白地笑道:“傻瓜。”
他微微弯下腰给了弟弟一个吻。
他拉着弟弟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带着他轻轻地抚摸自己,一下,一下。
他拿开手,偏着头看着弟弟。
许正停了一下,他看着哥哥一会儿,然后重新开始上下抚摸。
许平仰起头,闭上眼睛。他感觉到弟弟的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他的手心很热。
许平动了起来。他慢慢地抬高腰部,又慢慢地坐了回去。动作的幅度很小,但是带来的疼痛却剧烈。弟弟的东西又热又硬,跟肠壁摩擦的时候,像烙铁一样快要把他的身体都烧穿了,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叫出声来的是许正。他从未经历过性‘爱,在紧致甬道里摩擦的快’感像巨浪一样把他高高地抛起来。
“哥哥!”他大声叫道。
许平拉着他的手让弟弟的上半身坐起来。
他搂着弟弟的脖子,偏过头跟他深深地接吻。
弟弟的手臂紧紧地环抱着他,弟弟的粗大阴‘茎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
他紧贴着弟弟的身体动了起来,这一次又深又重,他感到弟弟的性‘器擦过肠壁,在即将脱离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他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弟弟大声地呻吟起来,连脚趾都开始蜷缩。
许平觉得自己像卷入深不见底的漩涡,他的身体发出疼痛的讯号告诉他要停止,他的精神却愉悦得仿佛进入天堂,他觉得自己像是中世纪鞭笞身体而进行祷告的教士,肉体的痛苦反而带来精神上的欢愉。
他重重地拉开身体,又重重地坐下。
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器具,他的灵魂却站在看不见的彼端。
弟弟粗糙的大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抚摸,他的一边屁股被粗鲁地揉捏到变形。
弟弟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挺腰。
我快要按不住他了,许平闭着眼想,他学得很好。
他紧抱弟弟的脖子,如同在大海中漂流的人抱住一根浮木。
许正的手臂环抱着他,他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猛烈地来回挺进。
疼痛像闪光弹在他脑海里爆炸,让许平的眼睛几乎看不到东西。
太快了,太痛了,跟我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他想。
他抓着弟弟的肩膀,手指几乎陷进弟弟的肌肉去。
他想叫,但是嗓子却像被棉花塞住的乐筒,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的身体被弟弟撞得一下一下向上抛起,仿佛在暴风雨中被大浪卷得摇摇欲坠的舢板。他停止了动作,如同风暴中放弃挣扎准备听天由命的人。
弟弟像野兽一样攻击着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兴奋而紧绷着。他结实的身体,布满汗水的皮肤,脖子上绷起的青筋,让他充满了一种原始的压倒性的魅力。
文明的、世俗的一切在他身上几乎没有留下痕迹,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头孤独的游弋在无人星球的狮子。
“别抛弃你弟弟。”
许平的脑海里猛地响起这句话,然后他像被刺穿了一样地大叫起来。
“啊啊啊——”
他一口咬在弟弟的脖子上,重重地、毫不留情地,他尝到了弟弟脖子上津津的汗液,又咸又涩。
突如其来的疼痛只让许正更加兴奋,他两只手抓着许平的大腿,强迫它们分得更开。他想要深深地把自己埋进哥哥的身体里,不仅是因为哥哥温暖紧致的身体带给他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快感,而是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感到从心脏的一点散发出的狂喜,仿佛他一生都活在黑暗里,追求着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光,当这光亮终于展现在他的眼前,这样微小而明亮,他激动得手足无措,只能拼尽全力向着那唯一的一点狂奔。
他紧紧地抱着哥哥,这一生中他从未这样紧地抱过一个人,他额头上的汗水溅在许平的背上,他用手掌把汗滴在哥哥光洁的背上抹开,从头到脚,哥哥是他的了。他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感觉,他深深渴望却从未得到的,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嘴巴,他的脖子,他全身每一块骨头,他皮肤下每一块血肉,他生命中唯一的光,现在都是他的了,完完全全的,都是他的了。
许正大吼一声,把自己埋得更深。在他看不见的甬道里,哥哥的身体吸附着他,引诱着他,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蜜蜂,被眼前香气馥郁的花所吸引,他的刺扎进花的甬道里,每次在他觉得已经是尽头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只有更深更长。
他把哥哥从身上抱起来,平放在床上。
许平的身体莹白瘦削,舒展如同在夜晚盛开的昙花。
我是一只蜜蜂,许正在脑海里对自己说。
他分开哥哥的大腿,把自己的刺深深地、缓慢地扎了进去。
许平已经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会想了。
他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昆虫,偶尔因为疼痛轻颤身体,剩下的时候则抱着弟弟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挺动。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黑夜漫漫,似乎永无尽头,但是白天,许平想,但愿白天永不要来。
他抬起腿夹住弟弟的腰,把他向自己拉得更近一些。
弟弟低下头来吻他,一边吻一边坚定地在他身体里进出着。
许平想起小的时候,他用家里的大澡盆帮弟弟洗澡,许正还那么小,手脚都软软的,肥皂进了眼睛里会疼得像小猫一样地叫,话也说不清楚。他自己也只有七岁,小学二年级,那个时候太阳似乎格外明亮,天空奇异地湛蓝,世界简单而清晰,就连每一朵花都绽放着独一无二的色彩。
许平想起弟弟坐在澡盆里打水玩,他拿着毛巾走近,弟弟抬起头,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在从玻璃窗投进浴室的阳光下,他伸出手等着自己抱他。
“嗯……”许平难耐地呻吟起来。
弟弟的东西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变得更大了,火热的坚硬的阴‘茎像楔子一样劈开了他又填满了他,每次抽离身体的刹那,仿佛连自己的灵魂都被吸走了。
下‘身已经痛得麻木,但是在身体的深处,又有一种暂新的奇异的酥麻感在苏醒,一开始不过是像抽芽的种子那样微弱,在无边无际的疼痛中伸手搭救自己一把,慢慢的开始不着痕迹地生长,伴随着弟弟的每一次冲撞,顺着自己的血脉抽出新的枝条,它们沿着自己的大腿不断地向全身盘旋生长,每一次弟弟带来的快‘感都开出一朵小小的白花,花谢了又长出了新的藤蔓,更粗更紧地抓住了他。
“啊啊……”许平大叫起来。
他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疼痛他可以忍耐,但是这仿若灭顶的快‘感却要把他从内部撕裂了。
第一次,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害怕。
“不做了!你下去!”他惊恐地叫道。
弟弟听到了却仿若不闻,他无视哥哥在他背上乱捶乱抓的两只手,抱起许平的两条大腿,把它们分开到匪夷所思的程度,事实上,他把许平的整个下半身都完完全全地打开在自己的眼前,他看到哥哥形状优美的阴‘茎,饱满的囊‘袋,和被自己深深填满的孔穴。
他看到自己露在外面的勃‘起上沾满了粘稠的被捣成白色的润滑液。
他微微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哥哥一边急剧地收缩着肠壁一边像被电流击中一样颤抖着大叫,他的表情虽然带着痛苦却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欢‘愉。
性‘感至极。
他弯下‘身去拼命吻他。
许平大叫着,弟弟像野兽一样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每一下带来的快‘感都像巨浪一样把他打得高高抛起,他仅存的理智是系着他唯一的绳索,可是这条绳索已经快要被绷断了。
“啊啊……别这样!别这样!”他哭喊着连自己也听不明白的话语。
巨浪只来得更高更猛,快要将他没顶。
我要死了,许平想。
他剧烈地挣扎着,疯狂地踢着腿,想要把弟弟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可是弟弟像山一样压住了他。他抓住他的腿,如同两只铁钳。
许正的脸部肌肉微妙地紧绷着,这让他的表情看上去又陌生又危险,甚至带有一种无法反抗的恐怖魄力。
许平一生从未见过这种表情的弟弟。
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他不再感到疼痛,只有快‘感激打着他,一浪又一浪,他感到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就快要被放出来了,它们在黑暗里沉睡了太久,可是现在他的身体要被弟弟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