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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丘想了一想,说道:“抓凶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你这两天还是回要塞避一避的好。”
梁大人也说道:“定海城不大,宗真一旦在城内找不到你的踪影,必定会派人四处搜索,此人心胸狭隘,你在执法营如此得罪他,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现在惟有老蒙那家伙能够保你。”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宗真以为是那浣衣女下的蛊,我怕他会找赵伯的麻烦。”
高丘道:“你放心,蒙将军已将赵伯接到府中居住,并派蓝羽卫贴身保护。
我这才放下心来。
高丘回头道:“我现在还有事不能回城,就送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道:“现在回去还早,我想再去一趟山顶哨所,找一下证据,我担心宗真在我们之前找到那女鬼。”
高丘沉吟道:“我有要事无法陪你前去,这样吧,我这里有几张符,万一碰到那女鬼你可以用上。”
第484节 情况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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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府,荧惑阁。
这里是宗真的练功之地,为了不让过于舒适的生活消磨了自己的意志,每天夜里他都会在荧惑阁里至少练上一个时辰。
尤其是现在,全靠练功方才将背后抓痕带来的不舒适感觉暂时压了下去。
那天晚上的事纯属意外。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稀里糊涂地走进了那条巷子,碰巧遇上了那个浣衣女,然后对她施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真的是自己酒喝多了?
宗真痛苦地捧着脑袋,他记得当时在见到那个浣衣女的时候身体突然被某种强烈的**所控制,大脑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大错已经铸成。
是自己缺女人么?
笑话!
想自己是堂堂十万朝廷远征军的总监军,身边怎会缺少女人?
难道是被那个在自己身上施了巫术的人控制了神智?
他想到了那个叫莫炎的蓝羽卫。
这个臭小子不知好歹,一味咬着自己不放,如果不将他除去的话,迟早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当然,这一切得等到他完全医治好自己体内的蛊毒之后。
正思绪翻飞的时候,一阵沁人心脾的香风从门外悠悠飘了进来。
宗真将一柄弯刀放在兵器架上,心中一番荡漾,回身道:“不是说过不让你来荧惑阁的么?这里到处都是刀剑,小心弄伤了自己。”
一名身材婀娜多姿,面容无比娇艳的年轻女子穿着一袭银色的貂裘袅袅地走了进来,一脸幽怨地瞪了宗真一眼道:“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练功,难道你忘记今天答应人家什么了么?”
她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一双凤眼妩媚如丝,眼波流转的瞬间几乎要把宗真的整个身心都融化了。
这是他在两年前新纳的第六房小妾吕妮,也是六房妻妾中最美艳动人的一位。自己活了数百年,见过的美女不在少数,可还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尤物。
五龙神族与其他许多上古神族不同,据说与人类一样同是被盘古族人创造的,自然与人类拥有同等的**。
当时他正率军占领了浙江省的一座城池,在城外一座山脚下的茅屋前发现了她。
她是一个孤女,当时正在采着地里的野花,穿得像个村姑,可粗布麻衣丝毫不能掩盖她那绝世妖娆的丰韵。
宗真一眼就被她吸引,浑然不能自拔。
而她也看到了宗真那炽热的眼神,在一阵惶恐过后忽然朝一人多高的麦田里跑了进去,而且还不时地回头抛来一个诱人的媚眼。
那一个眼神令宗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只身下马追了过去,并在麦田中央将她追上,并将她扑倒在地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是顺其成章的。
宗真在成事之后将她抱回府中为妾,对她百般疼爱,令她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每当宗真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便小鸟依人地过来嘤咛几句,顷刻间便将他心头所有的烦恼都吹散了。
今天也不例外。
宗真笑道:“时辰还早吧,我的小乖乖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吕妮像只小兔子似的扑到了宗真怀里,他下意识地往后一避,皱眉道:“我练了一身臭汗,小心弄脏了你。”
吕妮在他身上用力掐了一下,“怕什么,人家第一次在麦地碰到你这没良心的时候,你比现在臭多了!”
宗真心中欲火上涌,猛的将她抱起,来到了边上那间用来休息的隔间里,一把剥去她身上的貂裘,把她按倒在地板上。
吕妮惊得“哎呀”的一声:“你发疯啦?这里可是荧惑阁!”
“放心,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上楼来。”
“不行,你这个疯子,你……啊……”
不知折腾了多久,宗真方才从吕妮的身上爬了下来,并替她穿好了貂裘,心疼道:“小乖乖,别冻着。”
吕妮被他折腾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欠奉,只是伸起玉臂环抱着他的脖子,休息了好一会儿后说道:“我白天听家丁说,你前几天祸害了一个浣衣女,还把人家给逼死了,是吗?”
宗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吕妮又用力掐了下他的腰,骂道:“你每天折腾地我不够,还要去外面沾花惹草,你……你简直混蛋!”
宗真苦笑道:“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鬼使神差的就……唉,我堂堂总监军,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吕妮使劲咬着性感的唇角,低声道:“谁说不会,那会儿我还不认识你,你就在麦地里把人家给……哼,总之你就是个大色狼大混蛋!”
宗真在她的小脸蛋上香了一口,邪笑道:“那不是你勾引我的么?”
“谁勾引你了?臭德性!”
宗真似是想起了什么,沉思道:“其实,我怀疑当时是被人下了……唉,算了,不说了。”
吕妮在摸到他背脊的时候,忽然问道:“对了,你背上的抓痕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吓死我了。”
宗真道:“没事,是让那浣衣女抓的。”
吕妮道:“奇怪,她一个普通民女,怎么会弄出这种伤痕来?”
“这我哪里知道,我也正奇怪,被她抓了几下就成了这副德性?”
“哼,叫你在外面***人,这一回报应来了吧!”
“报应?就算这件事确定是我干的,放眼整个定海城又有谁敢出面来管?”
吕妮道:“当然是左宗棠啊,他才是这个城的老大嘛。”
“左宗棠他算个什么东西!谁不知道他们清军之所以连战连捷,都是靠我们神族的力量。左宗棠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开罪我的。”宗真一个翻身,又将吕妮压在了身下。
吕妮表情有些害怕道:“我听下人们说,左宗棠已经派人来查你了。”
宗真狠狠道:“他要是敢拿这事做我的文章,小心别怪我翻脸无情!”说着在她胸前用力掐了一把。
吕妮疼的喊了出来,还没骂上一句,就见宗真又开始折腾起来。
“要死了!你……你属种牛的啊,怎么还没闹够……啊……”
满屋春光。
夜,黑透了。
吕妮望了一眼身边睡得正在打鼾的宗真,在确定他睡熟了之后,方才轻手轻脚地走下了床榻。
她整了整被弄皱的衣裘,蓦地施展轻功掠出了荧惑阁,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府邸东北角落里的一处小木屋里。
掠入门内,只见一名身穿紫裘,脸上戴着一张面具的人站在窗前的月光下。
那人一见吕妮进来,便欠身道:“李保四已在左宗棠的协助下逃出了定海城,正往蓝羽卫总部行去。”
吕妮道:“消息可靠么?”
那人道:“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好,等下回去后我便想办法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宗真知道,让他派出高手去捉拿李保四,不,莫炎。让宗真和左宗棠的关系继续恶化。”
“是的,尤其在大军溃败后,左、宗两大派系间的矛盾越来越激烈。对了,上面已经吩咐下来,让你尽快迫反宗真,好让他们鹬蚌相争。”
吕妮道:“我在宗真的身上已经下了蛊,可惜昨夜碰到一场巧合,他的蛊毒已经暴露。不过,用不了多长时间,他的意神智就会受我的控制,到时候即便他不为我言语所动,我也会用蛊术控制他的思想,逼他造反。”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浮现起一丝从未有过的狠辣之色,浑然不像将军府里的那个火辣娇俏的小娇娘了。
吕妮道:“对了,我听宗真说,左宗棠的人在城外一处山顶哨所里发现了活死人。千万不能让他们得到活死人的炼制方式。”
“那是否当场毁去?”
“这种活死人炼制不易,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要这样做,明白么?”
“明白。”
我这次没有从上次那条山道上去,而是来到了山背面的公墓。
望着眼前那一望无垠的墓碑,配合着不时刮过的呜咽山风,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从怀里摸出一把杏黄色的纸符,依照高丘传授的咒语口诀念了起来,随后将这把符咒撒向半空。
符咒犹如有了生命一般,在半空中飘飘荡荡的过了许久方才落了下来。
寻常公墓内的尸体灵气波动很小,可以说几乎没有波动。而被邪气入侵过的公墓,其灵气波动十分强烈。如果女鬼赵飞燕曾经利用山上的尸体修炼妖术的话,那么应该会留下不少痕迹。
我撒出去十八道符,竟然每一道符否落在一个墓碑上,无论山风如何狂猛,这些杏黄符宛如粘在墓碑上似的吹不跑。
看来女鬼至少已用过了十八具尸体。”
我提着一个口袋来到那十八座公墓位前逐一摸索过来,只见他每次弯腰俯身都能从墓碑前摸起一件事物。
放在月光下仔细一瞧,那是一粒粒圆滚滚的事物。
这珠子上隐约透露出一股奇怪的难闻味道,虽然气味不重却也令人闻之欲呕。
我自言自语道:“高丘说的没错,这女鬼果然是在修炼邪术。这些尸油珠就是最好的证据。”
按照玄门理论解释,赵飞燕眼下是怨灵,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灵体,她无法像人类那样直接取出尸体,所以只能隔着公墓上的石碑泥土吸取尸气。
当尸气被吸走之后,尸体就会慢慢渗出一种尸油,这种尸油随着被吸走的尸气渗出地表,久而久之就凝结成了‘尸油珠’。”
不过,问题来了。
一般怨灵的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她死亡时的地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事情的原委就远比想象的还要复杂。因为赵飞燕的确是被确认死在浣衣营的,她怎么可能跑到这山顶哨所来了?”
就在我举步朝山上行去时,一股强烈的肃杀气息席卷而至。
难道是宗真的人来了?
我心中叫苦,猛的抽刀四顾,霎时间呆住了。
只见三十步外的一处墓碑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红发男子,他一身银甲裹身,背身斜插着一柄大剑,不正是先前在海船上遇到的异族剑客赛恩么?
我讶然道:“赛恩?你怎么在这里?”
赛恩没有回答,而是冷哼一声,一对深邃的目光射向我。
我的眼睛乍一触碰到这目光,顿时心头涌起浑身上下被看了个通透的可怕感觉。
赛恩露出一个嘲讽似的笑容后将目光从我脸上收回,说道:“山顶的女鬼我收定了。你就不用插手了。”
我愕然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宗真的人?”
“这个你不用管。不过,你之前也瞒的我好苦啊。身怀如此绝技,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小的渔民?你费尽心机潜入岛内,恐怕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吧。难道你是太平军派来的探子?”
我干笑道:“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赛恩冷冷道:“不用再伪装了,这里没有外人。今日如果你胜不了我手中大剑的话,就瞪着去见左宗棠吧!”
他一声长喝,九尺长的雄伟身躯如一头猛虎般扑了上来,“要想脱身,就杀了我!”
我没想到赛恩说打就打,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无奈之下只好抽出单刀迎了上去。
真气完全迸发,再也无法隐藏片刻。
刀锋凌冽,赛恩一双蓝目猛的扩张成铜铃般大小,笑道:“还说没有伪装,难怪那海盗船长也吃了你暗亏!”
我瞬间攻出三刀。
只见我一刀强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霎时观想出三条飞龙笼罩住赛恩的上半身要害。
我知道赛恩并非歹人,原本只是想将他击退以示警告,不过我知道赛恩的战力实在惊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