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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个傻子才相信,不过她若不傻,不是没的玩了吗?
既然她们愿意玩,他就看着吧!
香儿此时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看到陆离好整以暇的想要看戏,她想了想,小姐既然想要玩,姑爷你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她抬起眼眸,眸中溢满水气,看着陆离嚅嚅的道,“姑爷,救我…”
陆离听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别把他拉下水,他只想安安静静的看戏啊!
“咳咳,香儿,你也知道我对清儿死心塌地,她不让我做的、吃的我是绝对不会碰的!如果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我相信清儿不会无故罚你的,嗯,所以你赶紧把事情好好的跟清儿说明个白!”
“可是我是为了你啊…”香儿果断把错推到陆离的身上。
陆离赶紧撇清,“可别这么说,让清儿误会我可不好!”
香儿憋着嘴巴,泫然欲泣的样子好不可怜,“姑爷,你怎么能如此薄情!”
陆离翻个白眼,本来就不是他的错好不,分明是香儿说起了排骨,引得他馋虫犯了,现在还想把错都推到他的身上,香儿你这样做厚道吗?
绿柳却听的眼冒精光,少夫人和二爷是新婚,现在对二爷有心思肯定没有好下场,等少夫人怀孕的时候,她肯定要给二爷找通房,如果她能现在能得到少夫人的赏识,调到少夫人身边当了大丫鬟,这通房、姨娘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吗?
她越发卖力的斥责香儿:“香儿,你个贱婢,竟然当着主母的面勾引主子!“
香儿实话实说:“我没有!我只不过是给姑爷做了一般糖醋排骨而已…”
她垂头看着盘中的排骨,得赶紧吃啊,不然一会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糖醋排骨?你见过谁家的糖醋排骨需要用两坛子的醋?”
香儿噎了口口水,抬起手指了指她自己:“见过!”
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绿柳是不是傻?
绿柳双手恰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那二爷和少夫人一起过来,为何你只看到二爷,而忽略了少夫人?你说你只不过是做排骨,难道就不能给少夫人吃了?你分明就是别有用心!香儿,少夫人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如此对她呢?”
香儿眼中迷惑极了,“我怎么对待我家小姐了?如果你说我不打算给小姐吃排骨的话,那我可错了,你我家小姐她喜欢素食,我当然不能给她做排骨!”
绿柳没想到竟是穆颜清不喜欢?
“既然知道少夫人不喜欢,你难道不该再做点少夫人喜欢的吃食吗?”
话外的意思是,你光做二爷的算怎么回事?莫非还打算饿着少夫人不成?
绿柳正吵得欢,陆离听到前院有动静,似乎有人来了,他立刻收敛了笑容,“清儿,我出去看一看,你自己在后面小心一些。”
穆颜清颔首,绿柳着迷的看着陆离,他严肃起来的样子勾的她心思越发的活泛了,她暗自想着,必须要到二房去!
他抬脚往外走去,看到绿柳的眼神,心中甚是不喜:“别玩了,把这个刁奴快些处理了!”
绿柳当然不知道他说的刁奴是她,还以为是香儿呢!
她用看死人般的目光看着香儿,少夫人的手段她可是听说过,虽说到陆家后没见过她发威,可当初韩家门外那一幕谁不知道是她搞的鬼?
只不过是没有证据,拿她不得罢了。
穆颜清目送陆离离去后,整个人变的懒懒散散的,“绿柳,很好,赏!”
说完抬脚准备回屋,绿柳正高兴呢,就听到香儿问:“小姐,赏什么?”
绿柳刚要骂她蠢,顺便再表一表自己的忠心,穆颜清就一盆冷水浇下来了:“念在她也算是博我一笑的份上,就给个痛快的,仗毙吧!”
绿柳整个人都傻了,她刚刚听到了什么?仗毙?是仗毙她吗?
等香儿叫了施行的粗使婆子过来时她才反应过来,“少夫人?奴婢一心为你,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少夫人!”
香儿挖了挖耳朵:“你别叫了,刚刚小姐是在等我解释,为什么要给姑爷做糖醋排骨,她说的那句纵容指的也是排骨的事,总的来说,小姐和姑爷我们三个人的对话都是围绕这个糖醋排骨而说的,并非你所谓的‘奸情’!”
“绿柳,意图挑拨主子主母感情,心思歹毒,念她出自大夫人身边,仗毙!”
说完转身一眼也不多看绿柳,也跟着进屋。
“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穆颜清似笑非笑的看着香儿。
香儿嘿嘿的笑了起来:“小姐,别生气,我是想看看姑爷的醋意到底有多大,所以用两坛子醋做了糖醋排骨给他吃,还是少糖的呢!”
她很骄傲的扬起头颅,似乎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
“对,香儿,装,你继续装,我第一次知道我身边的人都是演戏天才啊!”(未完待续。)
第192章 糖醋排骨()
穆颜清咬着筷子,双眼闪亮的看着陆离,那眼中含着浓浓的期待感,让陆离实在不忍心拒绝,可是…
他垂头看了看放在自己面前的“糖醋排骨”,这让他怎么下嘴啊!
他噎了口口水,“那个,清儿,香儿,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好吗?”
穆颜清慌忙摇头,“不行,阿离,你是我的夫,我得看紧了,以前你又是腿残又是中毒的,别人对你一点心思都没有,可如今你好了,就有那人虎视眈眈了!还不如让你永远像以前那样呢!”
陆离叫苦不迭,这话够毒!
“可那也不是我的错啊,我也没打算要收他们!”
“我知道!”
陆离瞪眼,知道你还这么折磨我?
看着陆离的表情,穆颜清呵呵的笑了:“我只是让你知道知道,若你敢起了其他的心思,那么不止是我,还有香儿我们会一起折磨你的!这一次是你没有心思,甚至你都不知道,所以我只是让你吃掉这盘排骨,可下一次嘛…”
穆颜清阴恻恻的笑了,陆离叹气,绿柳那个丫头被仗毙算是便宜她了吧!
“对了,清儿,刚刚庄子上的人来说,用了晚膳最好不要出去了,他还送了一条恶狗来看院子…叫咱们小心些,我想要不咱们拿这排骨贿赂贿赂那恶狗?”
他话刚说完,穆颜清就翻了一个白眼,“这么浓的醋味,你当恶狗的鼻子有鼻塞啊!阿离,不是你说你馋肉了吗?那你快吃吧!”
陆离突然有种这辈子再也不想吃肉的冲动。
他夹起一块排骨凑近闻了闻,整个人的脸都白了,放佛瞬间失了病了般。
嫌弃般的将排骨仍了回去,“我宁愿都是糖!”
穆颜清哈哈的笑了起来,香儿走过去将排骨收拾了下去,当真拿去喂狗去了!
过了一会…
“小姐,小姐!”香儿手舞足蹈的跑了进来,“那恶狗的味觉似乎病了!”
两人来到庭院一看,那恶狗正吃的欢呢!
夜晚休息又成了问题,只因穆颜清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至今为止都不肯同意陆离跟她同床,可这算是在乡下,也没有小榻,只有一张床,又是大冬天,总不能睡地上,该怎么办呢?
“清儿,相信我,我不动你就是了!”
穆颜清疑惑的看着他,见他真诚的脸色,再听信誓旦旦的话,她心里不舒服了,“怎么,我就那么没吸引力?那对你来说,谁有吸引力?”
陆离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他露出一抹笑容。
在他面前穆颜清从来都是不正经的,但却没有这样无理取闹过。
“穆颜清。”
“什么?”
穆颜清以为是叫她,下意识的问,问完她就明白了,耳朵染上了一抹绯色。
她问他谁更有吸引力,他回答的是穆颜清。
嘴角微微翘起,虚荣心满足了,也不无理取闹了,“很晚了,洗洗睡吧!”
由于是在庄子上,这里条件不算好,不能像在家中一样睡前洗浴,穆颜清干脆让香儿打了热水来给陆离泡脚。
穆颜清帮他洗脚时,陆离说要自己来,穆颜清道:“我既然是你的妻子了,服侍你不是正常的吗?平时闹归闹,但是我会尽我所能的做好一个妻子的责任。”
陆离宠溺的笑了笑,“清儿,你…真的变的善解人意了!”
“呸,我一直都善解人衣好吗?不信我示范给你看,可用?”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说的绝对是“衣”而不是意!
陆离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我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一个鬼灵精!”
穆颜清笑笑,假装以为他原本要说的就是这话,待她她服侍陆离更衣后,香儿又打了水来帮穆颜清洗脚,陆离穿着雪白的中衣坐在床头,看着放在脚盆里的一双玉足,心痒难耐,挥手将香儿遣了下去,还让她没事早点睡。
他蹲下身子,穆颜清一怔,但却没阻止他。
她虽然是地地道道的大殷朝人,但从小就没有三从四德的约束,后来跟着乔彤彤之后,又从乔彤彤的口中听说了很多不一样的男女相处之道,她当然不会觉得让陆离帮她洗脚有什么不妥之处。
在她的认知中,服侍陆离更衣、洗漱,那是她的本分,也是她心甘情愿为他而做的事,而陆离会为她做什么,那也是陆离心甘情愿的,她不会逼着他。
现在看到他这般自觉,她得意还来不及呢!
待两人都收拾完毕上床之后,陆离长臂一伸将穆颜清收进怀中。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心神恍惚的问道:“清儿身上是兰香?”
穆颜清点头的动作正好蹭着陆离的胳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可还是让陆离心猿意马了,他垂下眼眸,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真是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我真希望你变成那糖醋排骨…”
谁知道穆颜清竟然炸毛了,“你要把我扔给恶狗吃?”
陆离:“……”
穆颜清挣扎着出了陆离的怀抱,背对着他,哼,这么不带劲我还敢搂我!
“清儿,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想说的是;我真希望你变成糖醋排骨里的糖,醋那么多,可糖就那么点,排骨争着抢着要,可最后糖只能归我。”
言外之意,天下那么大,可你就一个,就算有再多人来抢,你也只能属于我!
穆颜清如遭雷劈一般,身子僵住了。
她曾经听乔彤彤说过一句话“喜欢你的人很多,不缺我一人。可我喜欢的人很少,除了你就没了。”当时她问她,是不是五皇子对她说过这句话。
她摇头,她说:“他从头到尾,从来没说过一句喜欢我或者爱我,哪怕我被人说是妖妃,他来救我,我问他为什么要救我,可他还是一句话没说。如果他说了,我会证明我不是妖!如果他说了,我怎么舍得离开他和我们的孩子呢?”
现在她听着陆离的话,隐隐能体会到师傅的心情了。
师傅这么多年狠心不回去,是气五皇子的无知。
她要的不过是一句明明白白的表达,爱或者喜欢,不止要用行动证明,还要说出来,让对方知道她在你的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话不需多,也不需总说,但一次明白的表达是必不可缺的。(未完待续。)
第193章 香儿往事()
翌日,起床收拾好之后,庄子的人开始准备祭天事宜。
陆离带着穆颜清等人来到祭台,庄子上的人眼神不善的盯着穆颜清。
庄头有些手足无措,庄上的村民的脸色也极差,陆离皱眉,他们的祭天没有女眷不能出席的说法,等寻问之后才知道,他们是因为绿柳被仗毙的事而心生怨怼。
这“祭天”祭的可是天上的神明,是灶君,可他们竟然这档口造杀孽,那还祭天干什么?感情他们一走了之了,灶君不满的可是他们!
穆颜清眼神淡淡的扫过众人,“绿柳丫鬟之死,待会我们会禀明灶君,相信大家昨天也都闻到了吧,我们院子中用醋薰了院子。当朝医正恩义伯顾伯爷说过,醋蒸薰屋子,可以消毒,所以我让香儿蒸了醋,熏掉我们身上的晦气,本意是好的,想要让灶君感受到我们的诚意,可是她…”
话说到这她却突然不说了,引得庄子上的人都焦急不已,纷纷询问。
穆颜清忧愁的叹气,“她不识好歹,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这话我怎么好重复,万一让灶君误会了还引得它不高兴,那不是打扰了它老人家的心情吗?”
庄子上的人惊疑不定,穆颜清叫了一个妇人上前,低声跟她嘀咕了几句,那妇人脸色惨白的回到庄子人的中间,附耳对自家男人说了,那男人也是变了脸色。
之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