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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很美丽,映亮了半边海面。像海中生出一朵朵鲜艳的花。
无数的玫瑰花瓣落在俩人身上。安静顽皮,一捧一捧地将玫瑰花瓣往肖甜心身上扔,居然落进了她心窝里去。女流氓肖甜静就喊:“妹夫,把花瓣咬出来咬出来。不对,吸出来!”
旁边一群人在笑,在起哄。
肖甜心羞得去瞪她,结果头顶一片阴影拢下来,吓得她刚想逃,身体被他固定着,他脸已经埋了下去,果真用唇舌去撩,去挑,去勾那片花瓣。
“阿阳”她的声音都在颤抖,而他一手箍在她腰上,一手固定着她的背让她逃无可逃。
不知道过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最后,他终于仰起了脸来,红得妖冶的唇上咬着一瓣同样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他的那对凤眼微微上挑,半勾着头,抿了抿唇,眉间那点小红痣红得更为鲜艳;他直勾勾看着她,姿态当真风流。
而肖甜心凝望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呼吸。
底下女宾已经沸腾起来,安静也是看得心跳快了一拍,扯了扯身边丈夫说,“安安,他比你还会用眼神挑逗女人。”
厉安安:“我什么时候用眼神挑逗女人了?我也就挑逗过你一个女人而已。”
安静嗤声笑,“你在t台上时颠倒众生,不及他此刻眼神一二。”
厉安安说:“现在的慕骄阳是要开屏的孔雀,不用美貌如何吸引异性和他交/配。”
夫妻两人对话,惹得月见哈哈笑,搂着洛泽手臂摇了摇说,“小叔叔,想不到慕骄阳还有这么性感的一面。开了荤后,估计从前那个清朝出土文物不见了。”
洛泽也是笑。
倒是肖甜静走到妹子身边,捅了捅她腰眼说:“哎,看傻了。虽然说妹夫很秀色可餐,可是你们二人发/情也要看时间地点。”
“姐姐!”肖甜心回过神来,瞪了她一眼。
慕骄阳牵着她手,走到了专门为了婚礼而搭建的白色穹顶下。
他轻轻掀开她的头纱。
不再需要任何人主持,他对她说一些俩人才能听见的情话。
他的小新娘笑得真娇俏,让他忍不住去吻她。
底下,所有的宾客为他们鼓掌,给他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那一天,是属于慕骄阳和肖甜心的。
当繁华落尽,当宾客散去。俩人倚在卧室的阳台上,看着眼前大海,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只是轻轻相依偎。
哈比得了特赦,进入了房间。此刻就像个满足的孩子,卷在俩人脚步呼呼大睡。
“阿阳,我很幸福。”她抵着他肩膀轻声说。他没有说话,只是贴着她鬓发亲了亲,然后圈紧了她。
海面波光粼粼,月亮正照在海中浮礁上,而花园里,还有乐队在演奏抒情的乐章,也不知是谁奏响了竖琴,那撩动人心弦的声音一点一点飘了开去,漫延至海面之上,就连月亮听得都醉了。
他心头一动,忽然就将她抱了起来回到床上去。
巴洛克风格的床很梦幻,其实有些女性化,她知道,是他想给她公主的感觉。层层帷幔覆下,再也看不清里面的光景。
而他很温柔,一直很温柔,一遍一遍地亲吻她的眼睛,嘴唇,一遍一遍地描摹她唇瓣的形状。
她还穿着那件婚纱啊!这一次,他很小心翼翼,当手探到那道开在腋下隐秘的拉链时,她红着脸轻声说,“我来。”
他说“好”但他脸上也红啊!
她都不敢看他,离开床,坐直了身子。她半侧着头,去勾那道拉链,她脱衣服时的姿势美极了,他看得大气也不敢出,完全像个青涩又毛糙的小伙子,外表呆着静着,但内里早已紧张得能掀翻海里的浪。
她也紧张啊,结果一直拉不开来,他低笑了一声已经整个人覆了上去,吻着了她的锁骨一点一点吻咬,而手一拉,“嗖”一声,那道拉链解开了。
她露出光洁的背部十分美好,而他将她的手从花瓣似的袖子里抽了出来,坠于肩头的那件婚纱终于还是滑了下去
她刚想拿手去挡,被他拦住了,他说,“你真美。”他手一拨,她满头乌发坠了下来,铺于月匈前,美得楚楚动人又可怜,激起他想要狠狠的破坏欲,但最后全都化为了温柔一吻,他轻轻一推,将她压进了被褥里去。
第131章 一三零 蜜月()
慕骄阳原本预订了上午10点的飞机;俩人度蜜月的第一站是荷兰。
本来就是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可大清早7点没到;房门就被敲得震天响。
慕骄阳非常恼怒,拨了内线电话给管家;让管家报警;把发疯的宾客带走。管家却说;是景蓝在敲门。
肖甜心已经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问:“谁啊?”
慕骄阳面无表情:“景蓝。”
“他为什么总喜欢大清早的骚扰人啊?好奇怪的嗜好!以前没有女人,没法说。现在有了我姐姐;还要闹那样儿呢?”
肖甜心睡眼惺忪;斜靠着床背睨人时别提多性感。而她没有穿衣服,只是扯了扯猩红的被子掩在月匈前。她只是懒洋洋斜了他一眼,他就全身骨头都酥了。见他脸红;她起了坏心。钻进了猩红的被子里,从另一头爬了出来,雪白的身体还掩在被子里;窈窕性感的曲线若隐若现;而扬起的一张小脸就那样看着他;带着点直勾勾的味道。吓得他赶紧站了起来,而她哈哈笑,“不逗你了。你去吧。我再睡一会儿。”钻进被子后她又“哼”了一声说:“都怪你,往死里折腾我,我好困。睡十天十夜也补不回来!哼!”
慕骄阳简直哭笑不得。
他披上睡袍;去开了门,“景蓝,你大清早的又发什么神经。”
谁料景蓝一把推开他,说:“我不是找你。”
慕骄阳没反应过来,再要拦已来不及,指尖只在他肩上衣料擦过,他人已经闯进了卧室。
谁也没料到景蓝这么急躁,肖甜心还倚在床靠上假寐,眼睛还是闭着的,听见脚步声她就懒懒地说:“嘿,阿阳,你舍不得我对不对?赶回来和我亲热呀!”
气氛一时有些胶着,慕骄阳冲了进来听见她的话也是揉了揉眉心。景蓝忽然说:“小甜?”
肖甜心很诧异,长睫一抖,微微掀开狭长的眼帘,然后红着脸将自己再缩进被窝里一点,说:“姐夫,你就不可以等到正常时间点出现吗?什么小甜?姐姐这样和你称呼我的吗?”
原来只是小甜的人格特征在她身上出现。看来她和小甜的融合非常紧密和谐。“甜心,你姐姐呢?”景蓝问。
肖甜心又看了他一眼,他很急躁。甚至乎自己没穿衣服这么不成体统,他也丝毫不回避。“姐姐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有些欲言又止。
“景蓝,你可不可以等她换上衣服?”慕骄阳不动声色走了过来挡在她身前。
景蓝也顾不得那么多,根本不动:“我一醒她就不见了!”说到不见两个字时,他几乎咬牙切齿。
慕骄阳这时才想起,问:“甜心,你姐姐是做什么的?”
“私人保镖?雇佣军?打手?女杀手?”肖甜心其实也很疑惑:“我问了她很多次,她什么也不说。她是前年才和我恢复联系,之前她失踪了三年多。”
大家都沉默了。
忽然肖甜心又说:“景蓝,你还是放弃吧。她要消失,谁也别想找到她。当年就是这样。她妈妈病重去逝,她也没有出现。”
肖甜心的话十分犀利,意思是,景蓝他还不够资格。就连慕骄阳都多看了她一眼,觉得她身上某些尖锐的东西显了出来。她身上有小甜的特质在里面,自己一直知道,否则以甜心的羞涩,也不会这样和一个男人说话。
“景蓝,如果她足够爱你。她会回来的。”肖甜心说,“请你现在离开可以吗?我没有穿衣服。”
景蓝一走,肖甜心就扑了上来,把慕骄阳给压到了床上去,他睡袍一松就坠了下去。她亲了亲他月匈膛上的那片毛茸茸,仰起头看着他说:“大混蛋,你昨晚折腾坏我了。我现在要欺负回来!”
慕骄阳有些错愕,整个人被她压着还是愣的,但已经闻到了她鼻息间呼出来的淡淡的甜葡萄酒的味道。
他一回头,就看见了搁在床头柜上,昨夜放在那里的酒被她给喝了
她每吻他一下,就仰起脸来看他一次,那眼神直勾勾的,带着点媚,而她一路往下亲,令他发狂令他受不了,这个哪还是昨晚羞涩的、被动承受着他所有进攻的甜心呢她伸出小舌头,在他月要窝处舔了舔,他倒吸一口冷气。而她咯咯笑,既纯真又调皮,她一口咬在他肚皮上,激得他几乎要折在她那儿,而她还什么都没有做
他想要反抗,将她一压直接压进了床褥里,也没有什么前戏,他就已经闯了进去。他十分强硬和狠蛮,疼得她倒吸一口气,嗔他:“慕骄阳,你还真是像个毛头小伙子,那么着急干什么呢你!”
慕骄阳眸色凝了凝,她刚才叫他慕骄阳他的思绪又有些发散,想起了很久以前,他若是惹她生气了,她就会连名带姓地叫他。无论那一面,其实都是甜心啊他轻笑了一声,说:“当然是急着干你。”然后更为用力地撞了进去。
但是她也不甘示弱,伸出长月退缠着了他的大月退,一个侧身,将他重新压了回去,她已经扳回了一城,可是她还在他身体里啊,每一次动作,都使得他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了。他咬着牙关,十分忍耐,却有些吃不过味来,箍紧她腰用力地撞击,低声喝她:“谁教你的?!”
肖甜心反手就扯了他皮带将他双手一捆压于他头顶就来欺负他。他急着去解,居然是死结,他解不开,越急越解不开。她就吃吃笑:“甜静教的呀。她和我一起看那个,还说她来这一招,她男友被吃得死死的,爽死了。按时间来算,看来那个人是景蓝啊。怎样,你爽吗?”
慕骄阳的脸很红,歪过脸去不看她。肖甜心嘟了嘟嘴,“不喜欢吗?小毛片骗人的啊?你不爽吗?”她停止动作,俯下身来吻他,十分温柔,而他双手还被束着,什么也做不了,最后只是说:“甜心,你动动。我很难受”然后声音越发低了下去:“嗯,就刚才那样,很爽”
***
蜜月的第一站,是荷兰的风车小镇zaansess。
慕骄阳和她于暮色里来,当时她还有些感叹,“来得晚了,小镇的风貌变得不清晰了。”
入夜后,小镇是很安静的,他牵着她的手,在河边散步,偶尔还见吃草的奶牛。她就会挥挥手,说:“奶牛小姐,你好呀!”
他轻声笑,揉了把她的发,觉得她就是小孩子一样。
巨大的风车一座一座,像守卫故土的勇士,当夜雾飘过,风车的轮廓迷迷蒙蒙,安静中又透出了沧桑感来。
每一座风车,都很老了。
再走过一段宁静湖泊,就见到了有着红砖屋顶的漂亮屋子和屋子旁有着红色叶片的风车磨坊。这一段湖泊里还有一座小桥。小桥旁是一棵树。“一座桥,一棵树,就像在等一个人。”她忽然轻声说。顿了顿又说:“以前,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就等不到你呢?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后来又想,我等到都老了,你还不来。我也想做一棵树,一座桥啊!在你归家的路上,那样我就可以见到你了。”
后来,她整整等了他十年。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时光,其实她都给了他。
慕骄阳心中一动,牵着她的手更紧。他和她在小桥上坐了下来,脚下是带着薄薄雾气的湖泊。他说:“甜心,我还是让你没有安全感吗?”
她揽着他腰,声音软软的,满满撒娇意味:“不会啊,阿阳。我现在很幸福。所以回望来时的路,只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可能大风车转动得太懒散,让我觉得好像有点想家了呢!”
慕骄阳说,“我们蜜月才走了第一站,宝宝都没有制造出来,你就想回家?休想!”
她就恼了,扑上去撕他的嘴,“慕骄阳,你怎么就不能想点别的东西呢?!”
“哦。那昨天是谁缠着我,缠了一个早上加一个上午,害我要把飞机改签的,嗯?”
“反正不是我!我什么也不记得!我现在只觉得全身散架,昨天上午肯定是你又欺负我了!”
这一下,轮到他很委屈了,只是说:“甜心,是你欺负我了。明明是你把我吃得透透的,可是你不认账,不想负责。”
她羞急得又要去捶他,被他低头吻住。
有一只黄色的小鸟飞落枝头,唱起了动听的歌儿来。
她一抬眸,才发现是夜莺。
他和她静静相拥,听着夜莺歌唱。
后来,她就倚在他肩头睡着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