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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重复责骂唐门旧规腐礼糊涂的同时,眼见事情严重的陈新耀就上前一把抓住老尹的胳膊想要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虽然陈新耀也是吃肉喝酒长大的,可是平时缺乏锻炼的他,面对一个年过半百,死死跪在自己面前不肯起来的老头。此时任凭陈新耀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把他直接从地上拽起来。
万般无奈之下,喘着粗气的陈新耀就只能面对老尹蹲下身子。他努力让自己的脑袋移到距离青石地面更近的位置,好让自己的视线可以看到老尹那额头触及地面的脸。
当他发现老尹的额头真的是结实的碰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的时候,陈新耀就连声不解的说:“老管家,你这是要干嘛?时代都发展到星球时代了,现在又不是奴隶社会,或者说是工业时代,现在是星球时代,在星球时代,人是平等的,文明的向前发展已经不再需要人类相互之间保有尊卑礼仪。再说,我们的老祖先也不是常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例数上三代,还不是草根一枚。我们都是人类的一员,迈入星球时代的人类都是平等的。再说我刚才也没说什么,你就行此大礼,这要是传出去,老管家,我明天可就没法见人了。”说着,陈新耀就干脆面对老尹跪下来用双手开始往上推他的脑袋。
听到陈新耀这样说,长跪不起、低头不语的老尹就突然用苍劲低沉的语气说:“今晚的事情,天知地知,少主知,老朽知,除此之外,再无他人知晓。现在老朽就自行了断,免得今晚的事情泄漏出去,让少主脸面难堪。”说话之时,抬头举手间,老尹就移出右手猛朝自己的天灵盖劈了过去。
看到老家伙要自行了断,感觉事情越抹越黑的陈新耀就连忙在大喊一声后用自己的上半身把老尹的整个脑袋都捂到了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陈新耀一声惊叹声消失。前方阁楼大厅的门就突然被一个灰色人影撞开了,紧接着,还没等老尹的手放下来,灰影一闪,伸手衣袖飘飞间,老尹的手就被来人强行撇了下去。
见过无数次大风大浪的陈新耀虽然被刚才突如其来的情景弄得不知所措,可是当危机被化解后,陈新耀第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正是岳父唐天放。
还没等唐天放问话,依然紧紧抱着老尹脑袋的陈新耀就着急的说:“岳父,你赶快让他停手,他要自杀。我就说了一句,我说看到那花园,我就想起一些事,想到一些人。就这样说了一句,他就觉得打断了我的思绪该死,非得给我磕头。我想给他解释这不关他的事,可是解释两人一番过后,还没等我解释清楚,他又误解了,现在竟然要自杀。”话音还未落,陈新耀就用一种极为无奈的眼神望着唐天放。他希望唐天放能够赶紧化解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这样的事情让他真心有些受不了。
听着陈新耀有气无力的解释,唐天放这才明白了老尹伸手向下劈,陈新耀刚才一声呼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看着眼前形态逼真的两个人,相互跪着,又相互死死抱着。看着看着,他就不由的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在笑意还未消失之时,唐天放就轻轻的在老尹锁骨上连拍三下,在快速退回原先位置后,他才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这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要少主如此为难。还要没伤到少主,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你的事情,我下来再找你算账,少主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以后在他面前不必行跪拜礼了,他不习惯这些东西。好了,你下去吧。你安排一下,不要让任何人到这里来,我们要在书房说点事。”说着,唐天放就朝依然跪倒在地上的老尹摆了摆手。
没有看主人的脸色,早已心神领会的老尹在敏捷的扶起陈新耀后就作揖说:“谢谢门主,少主。属下告退。”一个谢字说完后,老尹就闪身离开了院子。
看到一场纷争就此化解,陈新耀在长嘘了一口气后就摆手对唐天放说:“你们家的门规可真多,你能不能通融一下,以后见我的人都别太较真,我这个人爱开玩笑,可是脾气还是好的,人不要我命,我是不会杀人的。还有,以后他们谁都不许给我下跪,我才三十,人死了,我母亲才让我下跪。你让他们给活人下跪磕头,这会折寿的。也别让他们觉得我有多么金贵,就算是金枝玉叶,那还不是人肉凡胎一身。没有什么人可以万世长存,人类需要进化,进化需要新旧交替,该死的时候,我们都会死的。”很无奈的说完这番话后,陈新耀就用一种更加无奈的眼神望着唐天放。
听着陈新耀一连串任性的抱怨,唐天放就用指头虚点着他的脸笑着说:“你啊,你。好了,下来我自会安排。你是新人类,不能和我们这些老古董相比。都在潮湿的地板上跪了半天了,外面湿气重,我们进去坐坐吧。”
在唐天放挥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后,并不买账的陈新耀就赌气的说:“我说老丈人,我和雪雁这次来山庄的目的是回家探亲的,可不是来谈工作的。你这么神秘的让我见一个人,这人给了你多少回扣?还是你们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我可说明白啊,你女婿我可是当世的清官,不会因为私情收受贿赂的。”
“行了,以后我们家人在你面前都不行跪拜礼了,我算是怕你了。赶紧进去吧,见面的是你的老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他在你来这里的时候想见见你,也只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没别的什么事情,你就别多想了。”
话说到这里,唐天放就摇头拂袖率先朝阁楼走了进去。
看到岳父对自己的任性行为并不买账,陈新耀在赌气长叹了一声后就急忙跟了上去。
第222章()
在人类文明匆忙进入星球时代的当代,当人类探索的脚印绵延伸向远方的地,当我们期待着无限的未来,享受着美好的幸福时光之时。
直到此时此刻,存在于地球上,在这颗蓝色星球上进化了数亿年的高等生命体,属于人类自身的奥秘还有待于破解。我们了解一切,却不了解我们的身体,这句话已经在人类话语录里随风飘荡了数千年。
现在,让我们暂且抛开祖先留给我们的疑问,来说说我们现在的生活。在这里,在你视野中,在我们的同一片星空下,我们望着茫茫宇宙,又开始发出属于自己的疑问。
不管是从三百年前人类第一次踏上月球土地开始,从而开启了人类探索外太空奥秘的大门,还是在今天,当人类已经寻找到适合人类生存的第二颗生命星球为止。在科技文明已经超越了人类想象的今天,相对于这些举世瞩目的人造成果,人类似乎一直都在刻意遗忘着一个关于人类自身最重要的秘密,那就是自己对自己身体所含信息的了解。我们了解染色体,了解,了解超级细菌,了解细胞和新陈代谢,可是我们却不了解站在幕后主宰这一切的生老病死。
一直到星球时代来临的今天,当我们的飞船开始飞跃太阳系,当我们的空间站开始占据越来越广袤的宇宙空间,当有限资源的含义已经成为过去式,甚至我们都在漆黑的一个宇宙角落发现一颗星球,那颗星球比地球还要大,虽然上面寸草不生,可是这并不代表全黄金构造的星球不会引起人类重视。当货币的概念随着人类探索脚步的逐渐走远而被世人分不清真假,直到此时,在这个世界上依然没有人敢说自己会对自己的身体有百分之百的了解。
有些人甚至从出生,直到死亡就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身体。那些关于潜能的传说就像深海一样,一直以来近在眼前,在人类眼中,它所包含的含义却一直都是咫尺天涯。。
从人类探索太空开始,直到今天,三百多年时间,人类依然还是了解太空要比了解地球大洋清楚的多,而了解大洋要比了解自己身体更加细致的多。
我们甚至对自己身上所存在的遗传密码一无所知,科技在那些双螺旋结构和神经突触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似乎一切我们拥有的,继承的知识,在一切我们所知道的现实世界面前都只是一句笑话。甚至对于这个世界,我们后来才发现,她的构造不仅仅是空间,还有时间,甚至还有人类未知的第三者参与。
就像现在,当陈新耀生活在这个由时间、空间,再加上人类大脑构成的多维空间之时。即便是现在陈新耀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可是在他内心深处,对自己熟悉的这个世界还是一无所知。
用无比好奇的眼神望着岳父,在欣赏完岳父那绝世身手后。他似乎又一次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惊呆了。这不是一种单纯的,针对科技和神话之间的对错辩论赛,这是一种好奇感,是一种在领略了科技带给人类无限美好未来的同时,一个地球人对所发现的一种新事物的强烈好奇感。
紧走几步跟上岳父后,陈新耀就嬉皮笑脸的望着唐天放说:“岳父大人,你刚才真是好功夫。要不是刚才我亲眼所见,一直以来我都以为点穴这本功夫只是一种里传说中的东西。现在看来,点穴还真的是一种现实世界存在的奇门功夫。岳父能不能也教教我,学会它,以后要是我再遇见这样的事情,不用比谁力气大,也就可以快速出手制止了。”
听着陈新耀的要求,唐天放苦笑了一声后才说:“什么点穴功夫,无非只是练气修身之人在坐地运气调息经脉的时候,能够将气门瞬间汇聚于手指尖,以出其不意之速度,快如流星火石之指法,准确的用手指点中一处人体经脉穴位,让经脉暂时供血减少,让穴位神经元在外界突然刺激下处于麻木状态,那时候人就会感觉某处神经元暂时不受大脑控制,再加上自我心理暗示作用,很多人就会误认为是被人点穴,然而事实上,这只是神经元遭受外界强烈刺激后暂时处于关闭修复状态而无法自由活动而已。你是现代人,科技改变人类的生活是你的强项。老夫是过去人,现在用你们所说的科技理论给你解释,你可曾满意?当然在武学和医学之间,我有什么说的不对的,还望贤婿畅所欲言。”
学习点穴必须先坚持练习气功,这对作息不规律,时常工作昼夜不知的陈新耀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想到这里,陈新耀就笑着说:“岳父精通药理医术,奇门遁甲之术又是开山本行。近年来又汇聚中西医于一身,说出这样精妙的话,我自然不会感到惊讶。我知道气是人的第二血液,周身经脉随气而动,所谓新陈代谢时效,排毒之功。所以身体康健,延年益寿。”
话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会儿,感觉学习点穴功夫无望,心里有些不甘心的陈新耀就随着唐天放边上楼梯边说:“岳父大人,既然点穴功夫我一时半会儿学不了。那你就教我那闪身快速移动的功夫吧。我看你刚才身手敏捷,眨眼之间,已经能从阁楼上飘身夺门而出,我想学这样的功夫,我觉得学了这样的功夫,万一我有一天遇上刺客,也可以用来逃跑保命。”
听着陈新耀说出这样让人惊讶的话,唐天放在回头望了一眼陈新耀后,才在快步上楼的同时又继续说:“我出生后就每天被人用药水泡身体,除了抗毒之外,还用于开发经络。四岁半开始绑腿,沙袋的重量从几钱,增至几公斤。每天要在门中长老监督下,从药王山脚下一直跑到药王山顶上,然后再跑下来,来回十趟,早晚一次。这些事情都是在打坐之前必须做完的事情。绑腿在我坐上掌门位置之后才被拆了下来,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后来就不跑了。跑还是要继续,打坐还是要继续,药理知识还是要每天潜心钻研。和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改变。你现在知道健步如飞是怎样炼成了?来,不用我介绍了,你们是老相识,大家都请坐吧。”说着唐天放就在靠右手的椅子上礼让着坐了下来。
刚才一直专心听唐天放讲话的陈新耀在上楼之时并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已经来到了唐天放位于二楼的书房。在唐天放一声招呼下,陈新耀这才注意到,在唐天放右手边早已坐下了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让陈新耀满心纠结的吴老头。
从上次韩勇波的事情过后,陈新耀对吴老头所持的态度就变成一种不结交,也不得罪的双重表态。虽然那些事情回忆起来,直到现在,陈新耀依然觉得吴老头做的很是过分,当然陈新耀也知道,吴老头也是政治的牺牲品,这就像吴国熊一样。虽然对于个人而言,陈新耀对往事在心里早已原谅。可是对于尊严来说,有些事却始终让陈新耀难以释怀。他放不下的是尊严,是一种对自己人格的凌辱,那种裸的挑衅让陈新耀直到现在依然还是满腔怒火。
在陈新耀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