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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堆积起来的金字塔是抗不过十二级地震的,更何况它们遇见的是要比超级地震更为可怕的地球板块大迁移。
既然金字塔没有在板块位移中倒塌,它又是热窝人建筑的发射塔,那处在罗马郊区茫茫的沙漠和干旱中,就连陈新耀自己也在热浪扑鼻而来之时难以找到头绪。
特别是在夜晚,他们在沙漠边沿行走,甚至有时候还要深入沙漠深处。面对夜晚由于气流撞击平地而起的沙尘暴和流沙,陈新耀的行为很显然也是在刀尖上跳舞。
可是即便如此,陈新耀在黑夜笼罩整个大地之后还是带领着全副武装的特勤队员出发了。特勤队员分为两组,分别是陈新耀率领的技术组和唐宗理率领的战斗组。
在吸取了上次埃及探险教训后,唐宗理不仅在开罗附近的别墅中留守了将近两百人的特勤队员随时听候召唤,而且还在地中海和红海中放置了将近二十艘大型潜艇。这些海底巨无霸中蕴藏着唐宗理将近二千人的机动战斗队员和先进的小型尖端战斗飞船。他们沉静在大洋深处随时听候唐宗理调遣。外加上自己亲自率领的一百名战斗组精英和无人机小队。面对如此周密的安排,唐宗理觉得这次行动也算是做到无懈可击了。
相对于白天的开罗郊外,夜晚甚至会显得更加可怕。大自然让这片炽热的土地从白天的零上五十度骤降到夜晚的零下四十度。气温的偏差让冷热气流产生的密集龙卷开始肆掠。这些卷起锋利纯净沙粒的龙卷风就像从霰弹枪中喷射而出的钢珠,用无限速度和残忍肆掠在茫茫的沙丘之上。
头顶有飓风,踩在脚下的沙子也不太平。那些比热带雨林沼泽更为恐怖的流沙几乎不含土壤和水分。它们像幽灵一样漂浮在蔓延的沙丘之间,即便是遇见最轻的物体,在几分之一秒的时间内,静默的流沙也会瞬间吞噬一切。
数字化的悬浮应急战斗靴和全套沙漠作战装备虽然武装了所有人,这些先进的数字装备让唐宗理在安全问题上多少有了些信心,可是面对漆黑一片的死亡沙漠,他却依然忧心忡忡。
前两个晚上派遣出去的探测无人机毫无所获。按照热窝人的说法,有一些飞船是被他们藏在金字塔内部的。这些飞船会让他们在时间成熟之后重返宇宙。当然对于陈新耀来说,这些飞船现在唯一的用处是能够帮助自己,在卫星遥感探测仪的扫描下从茫茫沙漠中找出符合条件的金字塔。
在陈新耀心里,他还是寄希望在眼前这片茫茫沙漠。他认为,在开罗郊外的这片神秘土地上,只有沙漠才能保守法老的秘密。沙漠会在夜晚降临后吞噬一切,会在地球大动作中让文明深深埋藏在沙漠深处不被外人发现。
为此,他特地调用了当时世界上最好的卫星遥感设备和地面传感设备。这些先进设备就像密集的蜘蛛网一样扫视着整个沙漠,它们会探测到沙漠下面一千米的金属存在物。
在陈新耀看来,利用现代科技,一切秘密似乎无处可逃。只要热窝人还能为自己留下一片金属,他就能发现整个失落的文明。
虽然陈新耀的信心满满,可是对前两天的探测结果,牛斯金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认为尼罗河附近的大沙漠很显然会浪费他们太多时间。为了让探索的效率提高,他还是坚持在开罗郊区的沙漠中探索无望后,陈新耀应该把探寻的范围扩大到大运河和尼罗河两岸。在此基础上,牛斯金还提出要陈新耀把重点放置在一些古埃及文明遗迹上。
他觉得经过古埃及法老世代相传的文明很可能就是上古文明的发祥地。这些文明的传承应该是有连续性的。它们也应该符合人类发展的客观规律,和人类整体文明衔接在一起。
在连续对整个开罗郊外的大沙漠探索五天后,陈新耀才有点不甘心的勉强同意了牛斯金的建议。
在牛斯金的建议下,陈新耀的一部分探索小队开始在茫茫夜色掩护下对整个法老文明遗留下来的遗迹展开了地毯式搜索。搜索队白天睡觉,晚上工作。这种昼伏夜出的工作接连干了将近十天。配合依然还在沙漠深处苦苦挣扎的搜索分队,整个搜索队最后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帝王谷。
这似乎在陈新耀思维模式中有点不合逻辑。长久的干旱和良好的地理环境让帝王谷成为了埃及法老们最终的集体墓地。这些墓地的密集程度曾经造就了二十世纪的考古探索奇迹。
人们惊讶于那些在统治时代至高无上的法老们会在死后扎堆在这片狭长的山谷洞穴。这里没有威严的金字塔,也没有狮身人面像,更没有湖泊荡漾,绿树环绕。这里几乎没有风景,光秃秃的山岳和干旱组成了这里唯一的自然景观。
在将近四百年的多重人类探索过程中,人类为了寻找法老遗留下来的宝藏和文明,几乎把整个帝王谷翻了个底朝天。在漫长的岁月痕迹点缀下,人类考古工作者和盗墓贼们遗留下来的文明遗迹装点着帝王谷的蜂鸟洞穴。白土和漆黑的洞穴似乎在用无声的言语诉说着帝王谷今日的不幸和昨日的辉煌。
陈新耀的巨型探索无人机在帝王谷上方第一次为陈新耀的好奇心点亮了红灯。这种意外的发现让陈新耀疑惑不解,却更是翘首以待。
第283章()
从凌晨四点探测器在帝王谷发现坐标,连日以来心急如焚的陈新耀在第一时间便从沙漠深处赶往了现场。很显然,他和牛斯金的分兵工作,现在牛斯金是占了上方。
在挖掘工作将要展开的前一天早上,陈新耀特地主动召见了牛斯金教授。他和牛斯金在自己的套房共用早餐,早餐过后,两个人便直奔主题了。
事实上,对于开挖帝王谷,陈新耀心里还是有一些顾虑。他不知道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文明会不会在今天这种环境下得以保留。在陈新耀眼里,那些东西距离现在只算是一种传说,毕竟时间过去的太久了。他觉得在这个时代,上古世界留给人类的启迪除了化石之外,事实上如果按照科学的定义,那剩下的东西即便是能够被人类触及,那也只不过是尘埃而已。就连坚硬的花岗岩都会变成沙粒,更何况是一些刻录在石壁上的图画和文字。
虽然陈新耀忧心忡忡,可是在牛斯金一再保证下,他内心的担忧还是稍微平和了一些。正当陈新耀和牛斯金坐在饭桌前商讨着具体事宜时刻,陈新耀房间里却突然传出了刺耳的蜂鸣声。还未等陈新耀反应过来,门外闯入的刀锋特勤组便对整个房间进行了快速搜索。三十秒不到,人们就把信号发射的来源确定到了牛斯金的后脑勺上。
听到事情赶过来的唐宗理亲自操刀,不等牛斯金拒绝,他就快速的用吸枪从牛斯金后脑勺皮下组织中取出了一个苍蝇大小的元件,在对这颗小玩意处理后,他才有些失望而来把它丢入了托盘。
他做完这一切后才能无奈的望着陈新耀说:“我不是故意的,这该死的东西之前一直在休眠,所以和人类整容用的那些硅胶没什么区别。刚刚才被人激发,可是现在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泄露了。”
陈新耀对唐宗理的解释并没有评论,在望了托盘一眼后,他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望着托盘摆着的小元件,自知理亏的牛斯金连忙摇头解释着说:“这绝对不是我自己的,我在上帝面前发誓,这东西什么时候存在我身上,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都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学者,一个对科学和历史比较感兴趣的人。虽然我只是想研究一些东西,可是事实上,我却总会沦为政治家的工具,就像现在,我来到这里,是因为唐宗理先生能够半夜闯入我的家,然后把我粗暴的从睡梦中揪了出来。”
陈新耀听着牛斯金的解释,想了一会儿后才望着牛斯金问道:“好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事实上是我的工作没做好。我们这些人,为了保密期间,也只有我的这间房子拥有反侦窃系统。你给我们说说,现在这个东西它是从那里来的。猜想下它的主人,让我们对此有所准备,我想这才是当务之急。”
牛斯金看到刚才温和的陈新耀这时候却用一种审问犯人的语气问候着自己,一时自尊心有点受伤的他也就放大嗓门说:“我一个教书的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有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在为别人的野心和**工作。美国人,德国人,中国人,英国人,法国人,甚至还有该死的日本人,当然还有你们。我已经习惯了自己半夜被人莫名其妙的绑架,我没有自由,也没有自己的私生活。我没有时间去图书馆,没有时间去和爱因斯坦穿越时空对话。我所有的时间都是在为你们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工作,你要我怎么做,你说这该死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脑袋里,我怎么知道?”
牛斯金的突然发怒让陈新耀有点准备不急,一时间在场的气氛似乎有点尴尬。最后陈新耀只能示意唐宗理先带人离开房子,他希望留下牛斯金独处的私人空间,好让他有些失去控制的情绪稍微恢复一点平静和理智。
在为埃及政府提供经济扶植计划后,陈新耀从杨薇薇那里顺利得到了开挖帝王谷的许可证。由于整个挖掘工作需要在秘密情况下进行,在被挖掘地段设置施工检修告示后,他们也只能在黑夜秘密进行挖掘。
常年干旱少雨的帝王谷岩石异常坚硬,致密的土壤让整个挖掘进度显得异常缓慢。在探测器标注的位置向下小心翼翼挖掘十米,挖出土壤达到十万方后,直到岩石层被触及,陈新耀依然没有收获。
耐西红衣首席大主教对手下得力助手牛斯金的失踪感到有点担心,在教皇眼里,牛斯金算的上是德国最好的考古学和语言学教授。他是哈佛的至宝,是德国的骄傲。
这样一位举足轻重的教授突然从眼皮子底下神秘消失,耐西只能在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报告给卡诺曼。
当耐西到梵蒂冈拜见教皇本人的时候,卡诺曼正在年轻修女的服侍下用早餐。卡诺曼名没有介意耐西在早诵之前闯入教皇宫,特别是看见自己在新选修女服侍下用早餐。他的内心深处早生怨气,可是在教皇本人的心里,耐西这个人还是有非常大的利用价值的。
耐西是对自己忠诚的人,事实上,对于卡诺曼来说,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绝对的忠诚,这个人就是有用的人,是可以被信任的人,就是自己的人。
耐西看到教皇脸上有些不悦的伸手挥退了左右的年轻侍女,心里顿时感到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望着侍女都以离开,耐西才说:“教宗,牛斯金教授失踪了。”
一听到耐西说牛斯金失踪了,卡诺曼马上就表现出了更为不悦的表情。他冷眼望着耐西盯着他注视了一会儿后才深沉的声音问道:“你是首席大主教,对教廷的重要财产应该捍卫不被外人侵犯。牛斯金是我们极为重要的人,我们要利用他打开埃及的大门。你也知道那些书还得靠他去研究,给我们耶稣基督的教义。现在你竟然让梵蒂冈最重要的财产丢了。你看看,这算是新的一天你从德国跑到罗马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了。”说道这里,教宗本人就用嘲讽的表情很无奈的笑了笑。
他随手拿起托盘上的白毛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面包屑后才继续问道:“他是怎么消失的?”
耐西听到教宗发怒,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安,他不敢插嘴,也不敢解释。多年的教廷职业生涯告诉他,此时他唯一能够做出的重要决定就是保持沉默。
正在耐西大脑里飞速揣测着教宗本人内心想法之时,听到教皇突然问道自己,耐西才本能的说:“昨天早上,负责保护牛斯金安全的人打电话说牛斯金本人在自己的卧室突然不见了。卧室留下了两个年轻的中东女人,她们对牛斯金的取向一无所知。后来经过我亲自调查才发现,这两个女人血液中含有一些能够消除人脑记忆的血清。属下推测,牛斯金是前天晚上熟睡中被人绑架,被惊动的女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那些人没有对她们下手,只是仁慈的用血清消除了她们的记忆。很显然,绑架牛斯金的人不希望我们知道他们的真实用意。”
“该死的女人,愿上帝可以垂涎可怜的人,能够仁慈的宽恕他的罪恶,让他早日驱散心中的恶魔,回到他的妻子身边。”说道这里,卡诺曼就朝着圣彼得大教堂走了出去。
跟在教宗身后的耐西不知道教皇对这件事怎么看,穿过教皇区,在快要到达圣彼得大教堂的时候,他才鼓足勇气低声问道:“那现在属下应该怎么办,请教宗圣训。”
“你不用跟随进去做礼拜了,去教廷市政大厅